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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看足球你就不会懂最后一刻(你有多久没看足球之夜了)

你不看足球你就不会懂最后一刻(你有多久没看足球之夜了)而当时能够给予我更多乐趣的,唯有《足球之夜》周日下午版的重播。我对一哥们说:马桶上看闲书、写完作业睡觉以及看足夜是我人生的三大乐事。这哥们严肃地向我指出:“你以后作业得写快点,最好是让我赶在足球之夜播出前抄完。” 你知道,这种大运动量消耗脑细胞的学习生活方式是绝无欢乐可言的。我们每天都在数理化英的轮番强攻中疲于应付,绝无反击机会。而语文课则是我的心情缓冲带,因为我常在那节课中收听老师表扬。 回想起这个1996年4月4日首播的节目,我的脑门里瞬间激射出一帧帧少年时代的看球画面,扑打在怀旧的斑驳白墙上。尽管我已经有很多年未曾关注过该节目了,但依然清晰记得多年前他赠与我的友谊。这种感情,就像一位多年未曾联系的儿时玩伴突然打电话跟你问好,你会在热情寒暄过后放下手机的一刹那,百感交集地回忆起跟他一起挖蚯蚓掏鸟蛋拍画片弹玻璃球等无数个欢快无邪的纯真场景。 是的,《足球之夜》就像是我的一位少年玩伴,他陪

4月4日晨,冷雾尚未散去,现任某体育平台总裁的刘建宏,就用一条“远古吹”微博为所有球迷的记忆做了热敷。人们突然意识到:《足球之夜》已存在了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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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物非人非”的节目越来越糊弄,但“球迷每周的节日”前奏响起,依然给人以甜蜜暴击。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一位朋友在刘建宏微博下留言道:“那会高二,前奏音乐一响,觉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回想起这个1996年4月4日首播的节目,我的脑门里瞬间激射出一帧帧少年时代的看球画面,扑打在怀旧的斑驳白墙上。尽管我已经有很多年未曾关注过该节目了,但依然清晰记得多年前他赠与我的友谊。这种感情,就像一位多年未曾联系的儿时玩伴突然打电话跟你问好,你会在热情寒暄过后放下手机的一刹那,百感交集地回忆起跟他一起挖蚯蚓掏鸟蛋拍画片弹玻璃球等无数个欢快无邪的纯真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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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足球之夜》就像是我的一位少年玩伴,他陪我消遣,陪我挺过了苦闷的初三学业生涯。如果没有他,1996—1997那个“一心苦读工具书”的学业赛季将会被蒙上一幕阴郁的灰色。

那一年,为了在省重点中学博得一席之地,我们被迫接受初中部教务处生猛粗暴的填鸭式教学:除了取消体育课外,还规定每个双休日只能休息周日下午半天。而这半天的休息据说也是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方便大伙打理个人卫生。

你知道,这种大运动量消耗脑细胞的学习生活方式是绝无欢乐可言的。我们每天都在数理化英的轮番强攻中疲于应付,绝无反击机会。而语文课则是我的心情缓冲带,因为我常在那节课中收听老师表扬。

而当时能够给予我更多乐趣的,唯有《足球之夜》周日下午版的重播。我对一哥们说:马桶上看闲书、写完作业睡觉以及看足夜是我人生的三大乐事。这哥们严肃地向我指出:“你以后作业得写快点,最好是让我赶在足球之夜播出前抄完。”

这哥们后来来我家特别勤快,主要是来看足夜的,顺便是来抄作业的。前些年,我还去参加了他的婚礼。是的,我们因为足球延续着友谊。

我记得足球之夜是分上下半场的。上半场讲述中国足球故事,下半场纵看国际足坛风云。由于班主任喜欢拖课,我一般只能看到下半截子。从那时起,我接受了英超启蒙课,这与我幼年时期看惯的意甲不太一样——迅捷、明快、进球似乎随时随地可以发生(当然,这也与我看的是英超进球集锦有关)。那时候,我喜欢佐拉,因为老是看到他进球。那时候,切尔西主帅还是古力特。这人我熟,因为资深球迷老爸言必称“荷兰三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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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夜上半场也赶上过一两回——那几次都是班主任家中有事,就提前放我们走了。

那时候我特迷“玉面杀手”张玉宁——当年他可比如今的当红辣子鸡张玉宁还要火。1997年他是甲B最佳射手,超人气偶像。有一期足夜是追踪张玉宁全天候训练生活的。当时觉得他的举手投足超酷,应该是中国足球的救星——用现在的话说,我当年就是标准的“脑残粉”。后来我升上了大学,他升上了中超,和曲乐恒闹出了轰动全国的车祸迷案,我才知道贵圈真乱,也知道电视镜头可能具有迷惑性,极易因为“主题先行”而造成人物的脸谱化呈现,也更逐步懂得了保持独立思考能力和不盲从依附于任何人的重要性。

印象深刻的另一期是当时事业如日中天的黄健翔主持的。当期是讲述四川足球的性情故事。节目重点讲述了全兴足球和雄起口号。节目播出过程中,有重庆球迷打来“抗议电话”说:“雄起一词是重庆球迷而非成都球迷创造的。”时年29岁的黄健翔对危机的处理已显得相当老到,他以一句“天下球迷是一家”打了圆场,漂亮地搁置了争议。

当时他与张斌、刘建宏并称为“足夜三剑客”,加之其英气逼人,拥有超高的球迷人气。我2004年入职报社从事体育实习编辑,有一天部门主任跟我说,“黄健翔来南京了,你明天去采一下。”我激动地整个下午都在认真准备采访提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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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时,我热情地建议他跟崔永元搭档录制《三味聊斋》,他说值得试试。后来终于没有。我也懂得了不是每个人都能跟每个人聊到一块去的。但那时候年轻,难免会有一些幼稚的想法。两年后,我为黄健翔的出走感到惋惜,但人各有志。

同一年,我也离职当了北漂族。一次北京朋友攒局,和刘建宏吃过一顿饭。席间聊起当年中国足球盛况,范志毅、马明宇、姚夏、马麦罗……一个个青春散场的名字都能在饭桌上引发强烈共鸣,聚拢起浓烈的叹息。我正好坐在刘建宏旁边,我说那时候《足球之夜》还很火,刘建宏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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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8年一次奥运品牌发布会上,我见到了已经远离足球行当的张斌。他将某品牌啤酒说成了另一品牌啤酒,台下记者都被雷到了。他镇定地抱歉说:“本人很少饮酒,因此对酒品牌不是很熟悉。”我一直认为,张斌的主持道行和控场能力绝对是国内超一流的。不过,他雄心很大,并不满足于足球场这片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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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刘黄张“足夜三剑客”早已花自飘零水自流,各自散落天涯处。惟剩“二哥”刘建宏勉力支撑着这缩水的场子,苦心刷取着一个小时的存在感——就像温格一脸悲情地支撑着小破厂。

再后来,他也跟温格一样,支撑不下去了。

正如他现时所言:“我们不是在做节目,是在做事业。事业不再的时候,只好离开。”

我估摸着,即便是“张大哥”和“黄三弟”重新回来啸聚足夜,恐怕也无法让《足球之夜》起死回生了。归根结底,《足球之夜》是属于那个时代的极精致产物。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那拨人也过去了,而我们的心境也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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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人们,已经不再将看球当作一种时尚生活,也不会将某位球员当作心目中的城市英雄。球迷不会将某场比赛视为关系生死的“保卫战”,更不会为球队的悲情命运直抹眼泪。早已学会猜忌和“阴谋论”的球迷,甚至不敢轻易为己队遭遇的场上不公拍案而起勃然动怒,因为害怕被群嘲为头脑简单、看不出这是一盘很大的棋的“傻瓜”。

这些年,我们的体育媒体也在发生着深刻的变化:新闻发布厅派发的速录盒饭多了,娓娓讲述道尽沧桑惹人唏嘘的营养餐供应少了。

如今的《足球之夜》也早已没有了曾经那“经得起反复咀嚼”的“味道”,中规中矩赛前连线,四平八稳的解说嘉宾,注定了收视和口碑的“双平庸”。

老实说,你有多久没看《足球之夜》了?你有多久没听到“中国足球没戏了”这类振聋发聩的足夜金句了?你有多久没被“中国少年说”这类燃爆的足夜影像感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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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足球之夜》带给我的欢乐时光是“不可逆”的。今日不比昨日:我会在赛后第一时间通过网络调阅英超进球集锦而不必再苦等到下周日的足夜重播;今日之我也不再是昨日之我:随着心智的成熟,我也不愿轻信镜头前那些经过化妆笔修饰甚至伪装过的光鲜面孔。我认为,观其言,更要看其行。

终于,足球之夜,和巴乔、维亚利、麦迪一样,成为我二十年看球生涯中美好的一部分。而《足球之夜》,也和初中抄作业的哥们、高中暗恋的女生、大学上铺满嘴跑火车的兄弟一样,成为我三十年人生遭逢中最美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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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欢乐一去不可逆,因为你我早已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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