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炼丹的圣地(秦淮源头葛洪故里)
葛洪炼丹的圣地(秦淮源头葛洪故里) 吴头楚尾的句容,更让人油然兴发出历史的遥想:鸿蒙初开时代的丁沙地新石器遗迹,始终迷雾缭绕的西周土墩墓群;把政治与人生都安排得十分从容的陶弘景,将化学与哲学都研究得非常精深的《抱朴子》;还有颜真卿挺然奇伟的碑文、康有为失意落寞的身影……一种博大渊远的文化福泽会悄然浸入人的心扉,无声细雨般地滋润一个人的精神世界。 句容之谓福地,还在于这片土地上有最真切、最难寻的世俗之福。随便择一农家坐下,沏一壶破芽的幽香,掐满襟滴艳的草莓,点两块乾隆御评的茅西豆腐,切半只油黄鲜美的土家老鹅,岁月便泡在了心满意足的气息里,无需老酒,人已微醺了。处于此风物繁华之地,再平凡普通的日子,也会过得有滋有味。 在句容休闲是一种福,生活是一种福,工作也是一种福,每念至此,如何踏着前贤的足迹,为福地添彩增色;在此为官一任,如何为福地增添新的福祉,一种责任感常令我瞿然而起!
世界上只有浓浓的乡情最难忘却。据新编《崇明县志》载:宋徽宗建中靖国元年(1101年),句容有朱、陈、张三姓,前往崇明定居,成为早期开发崇明岛的先人。到南宋期间,由于逃避战乱和饥荒,又有更多的句容人移民崇明。故如今在崇明博物馆里,仍陈列着句容“崇明塔”的旧照和句容迁崇明的《蔡氏家谱》。为更好地加强和推动两地的旅游合作发展,让更多崇明人到句容回家寻根,句容旅游推介会近日在崇明召开。
来句容工作之前,对句容更多的是一种向往,因为那是古书中的“秦汉神仙府,梁唐宰相家”,是名画家陈逸飞眼中“中国最美的乡村”,而在这里工作生活几年后,则由了解而挚爱,及至见到《福地句容》一书,更是心有欣欣焉,对何以为福、何以谋福生发出诸多的感想。
西哲伊壁鸠鲁说过,幸福就是心灵的无纷扰。能让精神得到抚慰、心灵得到安顿,这大概是句容被世人推为福地的首因。句容自古佛道相望,宗教积淀深厚。自西汉景帝年间开山祖师茅盈始,茅山道士就广播善缘,广行善事,至今有“茅山菩萨有求必应”之说。宝华山隆昌寺高僧辈出,一代宗师宝志相传是济公活佛的原型,在民间更被视为“善”的化身。道教符禄派种种灵异的传说,满足着人们祈福迎祥的深层心理;佛家遁世空寂的智慧,消解着人们对生死大限的忧思。而这片土地笼罩了太多神奇的传说,又强化着人们对佛道的信仰:老子神像落成后群蜂相聚成神丹,纪念碑下放鞭炮响军号,隆昌寺灵鼠不偷粮食衔落叶,林林总总,神神奇奇。茅山在千年不断的氤氲香火中成为道教圣地,宝华山在“众山点头”的无限尊崇中成为律宗名山,于是,句容乃成为世人向往的“第一福地”。
林深木秀,溪水潺潺,徜徉在这片集林麓、峰峦、洞壑、烟霞众美于一体的土地上,不难时时处处感受到乡野中的诗情,享受着诗化了的自然。交织着神性和感性的宝华山,不仅护佑着脚下的土地和繁衍生息在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也滋养着六朝烟水之地,那令历代文人墨客魂牵梦萦的秦淮风月,最初就是从宝华山汩汩的山泉中涌出的。六朝的风流蕴藉给黑幕重重的中国传统政治抹上了缕缕温润的色泽,晚明的家国情仇又为偏安柔弱的末世注入了抗争的刚烈。让中国“最懂得美的人”赞叹不已的仑山湖,仿佛一幅天然的水墨丹青,如今斯人已逝,惟有晨曦暮霭中的湖畔画室,向世人诉说着人间有大美,也印证着艺术家独到的眼光。在繁华喧嚣的长三角,九龙山已是难得一块保持着原生态风貌的世外桃源,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人们,于茫茫夜色中,空寂大山里,听虫鸣蛙叫,看弯月悬空,人耶,仙耶?
吴头楚尾的句容,更让人油然兴发出历史的遥想:鸿蒙初开时代的丁沙地新石器遗迹,始终迷雾缭绕的西周土墩墓群;把政治与人生都安排得十分从容的陶弘景,将化学与哲学都研究得非常精深的《抱朴子》;还有颜真卿挺然奇伟的碑文、康有为失意落寞的身影……一种博大渊远的文化福泽会悄然浸入人的心扉,无声细雨般地滋润一个人的精神世界。
句容之谓福地,还在于这片土地上有最真切、最难寻的世俗之福。随便择一农家坐下,沏一壶破芽的幽香,掐满襟滴艳的草莓,点两块乾隆御评的茅西豆腐,切半只油黄鲜美的土家老鹅,岁月便泡在了心满意足的气息里,无需老酒,人已微醺了。处于此风物繁华之地,再平凡普通的日子,也会过得有滋有味。
在句容休闲是一种福,生活是一种福,工作也是一种福,每念至此,如何踏着前贤的足迹,为福地添彩增色;在此为官一任,如何为福地增添新的福祉,一种责任感常令我瞿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