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功法修炼过程中反应(袁了凡静坐要诀白话)
道家功法修炼过程中反应(袁了凡静坐要诀白话)学者无需担忧悔恨,唯有精进不懈,心中清净空诸依傍,不见万法,心无动摇,便是证入了无所有处定。所以又将缘识的受想行识视作生病生疱,无常、苦、空、无我、和合而有皆虚诳不实,于是舍弃识,系心于无所有处,内在寂静一无所求。不同于一切心识之法,这一无所有不是空不是识,是无为法,了无分别。知道了这些,心安静修歇,住于无所有的境界。此时识处定熄灭,但无所有处定还未产生,在两者之间也有证相。识处定:由此再进一步,舍空缘识。实际上,虚空相还是缘外法入定,定从外来,不出自内心,所以还是不够安稳。而识是内法,缘内心入定,相对更安宁静谧。此时就会将之前缘空的受想行识视作病疮,如刀枪刺伤,所谓的无常、苦、空、无我、和合而有皆欺诳不实,这就是入圣种观。未来过去,亦是虚妄。一心系缘识上,念念不离。想要与识相应,就要专心用功修持,心系于识上,不消一月,便自然能缘心识而安住。此后心定不动,豁然与识相应,定中不见其它,唯见现
图:(宋)石恪 《二祖调心图》局部(现藏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
修证篇(四)
学者在四禅中,一心谛观自己的身体:所有的毛孔及眼、耳、肛门等等窍穴,身体内部一个个虚豁的空间,就如同捕捉幼鸟的罗网,孔孔相通,内外相连;又如芭蕉树,虽外皮重重,而其间中空。这样照见分明后,还要进一步详察:见身体如筛子如蒸笼,进而又如蜘蛛网,如此分解看下去,身体逐渐变得微末,最终发现身体消失,空空如也,没有眼耳鼻舌身五根等任何真实坚固的物质实体。失去了真实身体的感受,外在的世界自然也一起消泯。如此观想之际,看到外部的色相,叫做过色。耳闻声、鼻嗅香、舌尝味、身感触、意中法相,这些相状叫做有对相,对这些相以及所有极微所生所成的色相不起分别念,就叫做“不念种种相”。
空处定:色法消失了,一心缘空,不舍空念,即色定便谢灭了,而空处定尚未生发,其间也有中间禅。此时千万不要担忧后悔,一定要继续精进,一心念空,自然而然能破除色相对心的障碍。其后心豁然开朗,与空相应,清朗明净,不苦不乐,定力增长。在深入的定境中,没有任何色相,唯见虚空。虽然缘无边的虚空,但心没有丝毫分散。心识澄静,没有了色相的束缚,就如同鸟儿出笼,在空中自在无碍的腾转翱翔,这就是得了空处定。
识处定:由此再进一步,舍空缘识。实际上,虚空相还是缘外法入定,定从外来,不出自内心,所以还是不够安稳。而识是内法,缘内心入定,相对更安宁静谧。此时就会将之前缘空的受想行识视作病疮,如刀枪刺伤,所谓的无常、苦、空、无我、和合而有皆欺诳不实,这就是入圣种观。未来过去,亦是虚妄。一心系缘识上,念念不离。想要与识相应,就要专心用功修持,心系于识上,不消一月,便自然能缘心识而安住。
此后心定不动,豁然与识相应,定中不见其它,唯见现在的心识,念念不住,定心清晰分明,识虑广阔,无量无边。过去已灭之识,未来将起之识,皆无量无边,悉数现于定中。以此识法持心,心无分散,定境安稳清净,心识明利,便是得了识处定。
无有处定:再进一步,之前的空处定是外定,现在缘识入定是内定,然而依内依外,仍不算寂静。如果依内心,以心缘心入定,意味着此定是依过去、现在、未来三世心而产生,三世不可得,因此并非真实,只有无心识处,心无所依傍,才能够称为真正的安稳。
所以又将缘识的受想行识视作生病生疱,无常、苦、空、无我、和合而有皆虚诳不实,于是舍弃识,系心于无所有处,内在寂静一无所求。不同于一切心识之法,这一无所有不是空不是识,是无为法,了无分别。知道了这些,心安静修歇,住于无所有的境界。此时识处定熄灭,但无所有处定还未产生,在两者之间也有证相。
学者无需担忧悔恨,唯有精进不懈,心中清净空诸依傍,不见万法,心无动摇,便是证入了无所有处定。
进入此定,没有丝毫意念,心怡然寂灭。连心都没有,哪里还有纤毫余物呢?再进一步,还要往更高的定境走,因此,又要苛责无所有处定:此定如痴如醉,昏暗无明,亦无所觉,这种状态有什么好的?一点儿也不咋地。其实不论是识处定还是无所有处定,皆属心病,不是真寂静,因此还要同之前一样,全部舍弃,进入非有想非无想处定。识处定是有想,无所有处定是无想,出离这二者就是非有非无。非有的是什么?非有的是心,心非有。为什么?求过去现在未来之心都不可得,心没有形象,没有方所,故说非有。什么是非无?无是什么?心是无吗?还是说离心是无?如果心是无,它就会无知无觉,无知无觉的东西不可能是心;如果心非无,那也就没有别的“无”了,因为“无”是“有”的反面,破除了“有”才说“无”,如果没有“有”也就没有“无”,所以说非有非无。这样来观察,有无双泯,一心中道,不念余事。
非有想非无想处定和灭尽定:然后忽有真实定境生发,心不见有无之相,泯然寂绝,毫无动摇,恬然清净,有如涅槃之相。这个定非常微妙,三界中无过之者。证得的人以为这就是中道定相,是常乐我净的涅槃,但如果贪恋执着此法,不继续修行,就像是小虫子只爬到了树的表皮便停滞不前,以为无有高过于此一样,怪可怜见了。其实这个定虽然没有粗烦恼,还是存在十种细微的烦恼。凡夫不懂,误以为行至此处便是最终的真实;世间外道至此定中,不见有而觉有,证知了非有非无之心,以为是什么真神不灭,实则二者都是误解。若此时能得明师传授,会知道这些仍是受想行识四蕴和合而有,既然是和合缘生,那么所谓的自性便虚诳不实,从此不取受不粘着,破除无明,进入灭受想定,获阿罗汉果。四禅四定再加灭受想定,就是九次第定。
大概可以这样概括:初禅离开欲界,进入了色界,二禅三禅四禅都是色界所摄;四定属于无色界;灭受想定出离三界,证阿罗汉果。想要生西入净,这是最好的捷径。
图:国家图书馆藏民国版《静坐要诀·修证篇》部分(佛学书局,1934年)
原文作者:
袁黄(1533年-1606年),初名表,后改名黄,字庆远,又字坤仪、仪甫,初号学海,后改了凡,后人常以其号“了凡”称之,浙江嘉兴府嘉善县魏塘镇人。晚年辞官后曾隐居吴江芦墟赵田村,故一作吴江人。明代思想家。
袁黄青少年时聪颖敏悟,卓有异才,曾受教于云谷禅师,对天文、术数、水利、军政、医药等无不研究,补诸生。万历十四年(1586年)中进士,为万历初嘉兴府三名家之一。万历十六年(1588年)授河北宝坻(今属天津)知县,任职五年,业绩辉煌。万历二十年(1592年),调任兵部职方主事,适日本侵略朝鲜,蓟辽经略宋应昌上疏请袁黄到军营赞画,与刘黄裳浮海渡鸭绿江。后突遇日军攻城,袁黄率领部下及3000名朝鲜兵击退之。不久,李如松兵败碧蹄馆,兵部尚书石星主张拨款议和,袁黄上书提出将骄应罢兵。李如松诬袁黄以十大罪状,袁黄遂罢归家居,闭户著书。卒年74岁。
他的《了凡四训》劝人积善改过,强调从治心入手的自我修养,提倡记功过格,在社会上流传甚广。(摘自:百度百科)
本段原文:
《静坐要诀》(明)袁了凡 (《袁了凡静坐要诀》【明】袁黄, 上海古籍出版社,2020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