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会说我想你了(你有没有听见我说想你)
有谁会说我想你了(你有没有听见我说想你)说来说去,我还是觉得野花好看。管你喜不喜欢,我就活成自己最真的模样。不娇气,不矫情。管你刮风下雨什么天气的,开就开,谢就谢。活一回,倒也自在洒脱。那份不染世俗的清丽劲儿,倒惹得小女子我想携了情人跑到这里来偷欢了呢。八月,酷暑。这文字,各有喜好,各有风格。没什么可比性。谁写得好谁写的坏,又有什么关系呢。能够定下心来把日子过好了,才是正经事。你说,对吧。此刻,窗外有雨,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见,我说想你。合欢开得正艳的时候,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只知道,车窗外的它,真美。像个穿着了绿萝裙的女子,衣角上的那一朵胭脂红,是她亲手绣的相思。小女儿家的羞涩,柔软,萌动,都在那朵花里藏着。这样的她,一定就是一个美丽深情的女子,她把自己站成一棵树的模样,等情郎。这棵树的名字叫合欢。夏末的合欢树,不那么美了。有的像过了气的妃子,花容失色。素素的一张脸,惨淡着。枝头上零零落落强撑着几朵小花不肯凋谢,就像那不甘心的妃子倚
春天过后,我就再也没有闻见香樟树所散发出的草木香了。夏日里的香樟树上,结有的籽粒已有青豆般大小,一串串的随风摇曳,像绿色的风铃,又似一串串青果,有些诱人。隔着车窗看它,我总是会有种想要采摘它入口的馋意,看来我真的是吃货一枚。班车里,同座的女子,瘦弱得如暮年的老妇,身子佝偻成一团,呼哒呼哒地睡着。每每看到此刻的她,都不由得庆幸自己有了白花花的肉肉,就算瘦,也不至于显得那么的单薄凄凉。
每天班车往返市郊的时间里,同事们玩手机的玩手机,睡觉的睡觉。而我,被窗外的风景所诱惑着,每日不厌其烦地眺望。班车所经过的路线,可看见湖水碧波,鱼塘茶田,还有山峦里安静的农家小院。说起了农家小院,我倒想起来一件事来,同事知晓我的肠胃总有不适,听得一偏方,来告知。说,用老茄子泡杨梅酒,每日服用少许,治胃胀气消化不良等老胃病。
这老茄子杨梅都是乡村的产物,杨梅酒她说自己泡了,送我。可老茄子去哪里寻呢,又没有住在乡下的亲戚。忽而想起一个同事刚刚回了乡下老家,于是电话里将茄子之事托付与她。说起此女子,也是居家过日子的好手,每每从老家乡下回来都是咪呀油呀,蛋呀鸡的大包小包尽可能地往回拿。一说起回老家的收获,她总是满眼的贪婪。我说她,你哪儿是回去看父母的呀,你明明是鬼子进村扫荡的嘛……不过这也让我深深地感慨,有妈在村里的孩子,还真是个宝儿啊。
单说我路过的农家小院里,总会有一些不安分的瓜果,枝枝蔓蔓地缠绕着越墙而出,探头探脑的像个好奇宝宝。和它们牵着手向外观望的还有一些因为饮了尘世的雨露,开得分外娇艳明亮的黄花花,灿灿地,也是一副娇滴滴的可人儿模样,真真让人欢喜呢。这个季节,路旁的夹竹桃,粉的,白的,一簇簇的争艳,大有炫耀的招摇。这花,生就一副薄情相,开得那么美,却藏了极重的心机,心性毒着呢。哪有合欢好呀,听听名字就让人心情动荡了几分,忍不住会暗叫,原来你叫合欢呀。
合欢开得正艳的时候,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只知道,车窗外的它,真美。像个穿着了绿萝裙的女子,衣角上的那一朵胭脂红,是她亲手绣的相思。小女儿家的羞涩,柔软,萌动,都在那朵花里藏着。这样的她,一定就是一个美丽深情的女子,她把自己站成一棵树的模样,等情郎。这棵树的名字叫合欢。
夏末的合欢树,不那么美了。有的像过了气的妃子,花容失色。素素的一张脸,惨淡着。枝头上零零落落强撑着几朵小花不肯凋谢,就像那不甘心的妃子倚在宫门口盼着王爷的宠幸一般,看得人有些悻悻地失落。而有些合欢 ,不知是得宠后已经功成名就,还是和哪家的公子有了私情,孕有了子嗣,树上结满了条样的荚果,琳琅满树,一派繁茂的风情。
其实啊,说起这一路入眼的风景,我还是比较喜欢开在山坡上的野花。或白或红或黄,一小朵一小朵旁若无人地开着,不是大美,却最真实,不做作。不像那些被植入绿化带里的花儿们,或红或紫,都是清一色的着装,像一群迎宾,被刻意地安放在那里。刻意的讨好,刻意的微笑,刻意摆弄出来的姿态,失去了原本的真实,就算美,也流俗,没有了韵味。
说来说去,我还是觉得野花好看。管你喜不喜欢,我就活成自己最真的模样。不娇气,不矫情。管你刮风下雨什么天气的,开就开,谢就谢。活一回,倒也自在洒脱。那份不染世俗的清丽劲儿,倒惹得小女子我想携了情人跑到这里来偷欢了呢。八月,酷暑。这文字,各有喜好,各有风格。没什么可比性。谁写得好谁写的坏,又有什么关系呢。能够定下心来把日子过好了,才是正经事。你说,对吧。此刻,窗外有雨,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见,我说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