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葚树可以在一个小区里吗(我家那棵桑葚树)
桑葚树可以在一个小区里吗(我家那棵桑葚树)但是,桑葚的那种酸酸甜甜,至今回味起来仍是满口生涎。可以说,那种桑葚的韵味已刻在了我的骨子里,流淌在我的血液中了。 桑葚树在我家的院子中可算是独树一帜,就像宝贝一样,受尽了家人的宠爱。浇水、施肥、剪枝,样样都优先。后来,我家的那些柳树槐树榆树都长大成材,有了它们各自的归宿,而那棵桑葚树是怎么走的,我真是忘记了。 记忆最深的还是那棵桑葚树。桑葚树的花开很密闭,花粒成簇,色白隐绿,矜持娇羞。在春风里,树头摇摇晃晃的,花粒在浓密的叶子间时隐时现,更凸显了桑葚花的神秘和魅力。那些挑剔的花鸟,也被这羞涩的花粒和碧绿的叶子所吸引,纷纷飞来桑葚树头,不停地跳着、蹦着、唱着,尽情地释放它们对春天的情致。不几日,桑葚树上就有了青绿色的葚子,在暖暖的春光下,葚子由绿泛红,到了全身鲜红,就可吃了,此时葚子酸甜各半,越吃越开胃,越吃越爱吃。尔后,葚子开始变紫,颜色逐渐厚重,到了成熟期,此时再吃,那是清甜爽口,多多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我家门前有一棵桑葚树。桑葚树两人多高,树头不大,结果不少。每年的春天,我们都能吃上甜酸可口的葚子,算是莫大的享受了。
那时,我家的院子不小。其中有天井,天井下面又向南延伸出一块地面,地面的周围就是不算宽的行道。勤劳的兄长在这块地面的周边栽了柳树槐树榆树,里面的东南角上种了一棵桑葚树。每到春季,院子周边青葱勃勃,绿野飘飘,鸟儿啼鸣。
春季,我家的树上不仅有好看的,还有好吃的,让我享尽了口福。那槐树在春天虽启动较慢,但一旦发芽,就是嫩鲜的花朵,一穂一穂的,白得像吃奶的娃娃脸,吃一口,香甜满腹,回味无穷。但槐花不能尽兴,吃多了容易中毒。
槐花落了,榆树上的榆钱正好续上。早期的榆钱,圆润清香,嫩绿透亮,吃到嘴里,绵绵的、滑滑的,就像今天的大白兔奶糖。榆钱是春天的上等食品,吃饱了,再往兜里装,就像今天的孩子们往兜里装糖,随吃随拿,嘴里始终是甜甜的。
记忆最深的还是那棵桑葚树。桑葚树的花开很密闭,花粒成簇,色白隐绿,矜持娇羞。在春风里,树头摇摇晃晃的,花粒在浓密的叶子间时隐时现,更凸显了桑葚花的神秘和魅力。那些挑剔的花鸟,也被这羞涩的花粒和碧绿的叶子所吸引,纷纷飞来桑葚树头,不停地跳着、蹦着、唱着,尽情地释放它们对春天的情致。
不几日,桑葚树上就有了青绿色的葚子,在暖暖的春光下,葚子由绿泛红,到了全身鲜红,就可吃了,此时葚子酸甜各半,越吃越开胃,越吃越爱吃。尔后,葚子开始变紫,颜色逐渐厚重,到了成熟期,此时再吃,那是清甜爽口,多多益善了。熟透了的葚子在树上挂不住,会自动脱落,乖乖地躺在地面上,静静地等待它的主人来会。我每天都到树下一个个捡起,边吃边小心翼翼地装入口袋。
口袋装满了葚子,就好似腰间揣满了金条,在人群中趾高气扬、神气十足。那时是白天吃、晚上吃,走路吃、玩着吃,自己吃、合伙吃。可以说是百吃不厌,只是吃得满嘴甚至满脸紫黑发亮,如同包公的转世灵童。吃葚子的这种享受,即便与现代化的今天相比,也是毫不逊色。
桑葚树在我家的院子中可算是独树一帜,就像宝贝一样,受尽了家人的宠爱。浇水、施肥、剪枝,样样都优先。后来,我家的那些柳树槐树榆树都长大成材,有了它们各自的归宿,而那棵桑葚树是怎么走的,我真是忘记了。
但是,桑葚的那种酸酸甜甜,至今回味起来仍是满口生涎。可以说,那种桑葚的韵味已刻在了我的骨子里,流淌在我的血液中了。
文:梁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