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唯一入围戛纳的电影即将上映:FIRST获奖入围戛纳这部处女作长片生猛又暧昧
这部唯一入围戛纳的电影即将上映:FIRST获奖入围戛纳这部处女作长片生猛又暧昧实际上我们当时的设定是在室外,在码头,两个人从船上出来那场告别戏。那嘉佐:我们这电影本身不太容易,比如船上的戏。实际上这个剧本现在的样子是写了一年半左右,然后再到上海创投、然后虎哥(管虎)选上我,19 年拍摄。到今年拍完已经三年了,前面断断续续有五六年的样子。后浪电影:拍摄中有没有印象深刻的“意外”?
告别29岁
POST WAVE FILM
后浪电影:电影从开始到完成大概用了多长时间?
那嘉佐:我自己瞎写了两年,然后不满意,我就又推翻了。
实际上这个剧本现在的样子是写了一年半左右,然后再到上海创投、然后虎哥(管虎)选上我,19 年拍摄。
到今年拍完已经三年了,前面断断续续有五六年的样子。
后浪电影:拍摄中有没有印象深刻的“意外”?
那嘉佐:我们这电影本身不太容易,比如船上的戏。
实际上我们当时的设定是在室外,在码头,两个人从船上出来那场告别戏。
当时涨潮,我们就只能换景,总是有这种情况出现。取景地是在重庆的长寿区和江津区。
后浪电影:之前映后的时候您有说到,一部影片制作周期长达两年时间,如果观点发生改变怎么办?是忠于拍摄时候的自己还是剪辑,这也是很多创作者遇到的问题。所以这部影片是选择了后期阶段的一种信念感吗?前后具体发生了哪些改变呢?
那嘉佐:电影是在我 29 岁拍完的,我今年 33 岁了。
中间过了这几年,其实拍完这个电影我有了一些成长。
在创作层面,会出现一种情况:我现场拍的素材,跟不上我在剪辑台上的认知。
在观念上,其实也有一些改变,我认为《街娃儿》现在展现出来的样子有点太严肃了。
也可能是因为当时我 29 岁,我的生命状态太较劲,有一个跟自己执拗、挣扎的状态,现在相对平和一些。
后浪电影:具体一点来说,是看待世界的方式不一样了吗?
那嘉佐:我觉得对世界、对自己都会有不一样的看法。
看待自己的方式可能更多是自省, 28 岁筹备,29 岁拍的时候会有一种自大。
等真正在剪辑台看的时候,会发现有些表达可能是不准确的,然后会自我怀疑。
我要通过剪辑的过程确认自己,我对生命到底怎么看,我对存在到底怎么看。
然后整个定剪的过程其实是我认为我说的都是实话的时候。
是一种自我梳理,算是我 30 岁前的一个生命印记。
构建影像风格
POST WAVE FILM
后浪电影:很喜欢片中对于西南地区潮湿、混沌的城市空间的一种捕捉,非常真实,二位如何能做到精准把控镜头的这种真实感?
黎佳能:这个真实感,它跟特别多因素有关系,不只是通过摄影呈现的那个画面、包括声音,包括戏剧的处理。
其实它是一个整体空间的把握。
从摄影的角度来讲,有一个技术层面的问题,比如景深。景深其实就关乎我们拍摄的主体和我们背后的环境。
这个东西涉及到我们看到的画面是一个多大的空间,又有多少东西能让观众去认知去感受。
从我的层面来说,我们这次整体的风格就会偏全景深。
这个全景深指的就是所谓的前景和后景都会有一个相对清晰的焦点,它就涉及到很多其他任务,比如表演层面的戏剧任务。
我们甚至在后景都会有同样烘托整个影片气质的表演调度处理,这对人物的设定,或者是这个时代的非主要人物的处理,包括声音这块,也是烘托真实感很重要的元素。
至于说所谓的潮湿或重庆这个质感,它其实是一个生存质感。我们活在这个空间,有这个状态而已。
实际上可能大家有时候都把重庆这个元素解读太靠前了。
我们俩(摄影指导和导演)达成一个共识:它不只是重庆,它可以是任何一个城市。
那嘉佐:在川渝取景,选择重庆话的原因是,有些话普通话说出来有点矫情。
但重庆话本身具备一种韵律感,我只是想用川渝方言,然后和它本身所具备的空间的感觉。
黎佳能:重庆本身有一定的气质,可以帮助美学上的塑造。
但是我们又不想太有重庆所谓城市感的标志性,所以就找了周边的长寿和江津。
后浪电影:之前考虑过去哪拍?
那嘉佐:我先去东北看了一圈。但当时想得比较概念,感觉少了彼岸的意思。
我希望它是一个四周环山,人出不去的状态,可能川渝地区更合适。
我去了武汉看,武汉起了好多新楼,但是老汉口特别动人,现在都没有了。
然后我就去到重庆,选景的时候比较感性,那里的建筑都是矮趴趴的,地面都是脏脏滑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