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管理者用人的三种境界:用人该唯才是举还是唯德是举

管理者用人的三种境界:用人该唯才是举还是唯德是举在北方稍微安定的状况下,曹操集团原本退居次席的内政理治被提上日程。①他所以不称帝,并非不想称帝,只是想沽名钓誉,以让其子孙后代能更稳当地坐在皇帝宝座上。他广招人才,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用以统一中国,让江山姓曹。所以一个人是否有能力为他的这个目的服务,就是他唯一的用人标准。曹操对自己的统御能力也充满自信,所以他豪迈地说:“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就像邓公说的白猫黑猫抓住老鼠才是好猫,人才能解决问题才是根本,而北宋大家司马光,北宋杰出的史学家和散文家。自幼嗜学,尤喜《左氏春秋》;及长,学识更为渊博。仁宗宝元初年中进士,后拜翰林学士(相当于皇帝的秘书兼顾问)、御史中丞。他在政治上是保守派,反对王安石变法,因而曾自请任西京御史台(御史府长官),退居洛阳十五年,专门从事《资治通鉴》的编撰。哲宗继位后任尚书左仆射,上任后立即废除新法,数月后,卒。司马光砸缸的故事在中国可谓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用人问题上,是唯才是举还是唯德是举呢?很多人说废话,最好是德才兼备啊,人才最重要就是能够做到有才又有德。这个话吧,我觉得谁都知道,但是现实社会中,又有几人能做到德才兼备,又有几人具备德才兼备的实力,尤其现在这个商业社会中,更多的是有才无德的人。

其实对于德才之争自古而有之,北宋时期大文豪、大政治家司马光那篇著名的《德才论》,就阔阔其谈道:“夫聪察强毅之谓才,正直中和之谓德。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凡取人之术,苟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何则?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由此可见“德才兼备”的“圣人”太少了,甚至无才少德的“君子”也很难求。世上可供选择的那些凡夫俗子不是无才无德的“愚人”,就是有才缺德的“小人”。司马光认为选人的时候宁可选不能干事的“君子”,也不要才华横溢的“小人”。这其实也是中国几千年来用人的主流思想。 这个主流思想也是中国国家治理模式中最为主要的用人思想,自汉朝用人选人标准就是举孝廉,考察德为主,主要是孝、俭、谦、让等。再到曹丕时代的九品中正制也是将用人标准首选德才兼备,求之不得取其德为佳,不能选择只有才而无德之人。现代社会也是这样猎头、HR选人都是考察其人过往的经历的诚实、人品、操守、德品。其次再是才能和干才。

管理者用人的三种境界:用人该唯才是举还是唯德是举(1)

那么这样选材到底对不对呢?笔者以为如果实现不了德才兼备的选人标准下,最好根据自身公司情况,发展阶段而定,一般而言,如果公司在初创阶段,老板驾驭能力很强的前提下应该唯才是举,如果这个时候选用更多的是以德考人,那么选出来的大多是空有好人品,却没有太多才干,对于公司发展无法帮助,无法实现企业快速发展。对于发展壮大的企业,运营成熟的企业,其实应该更多是唯德是举,更多选用德胜才的人,因为这个时候企业治理更多依靠的是制度、标准、体质、相对成熟的流程,需要的是具有执行力、品德过硬的人,而不是才华过于横溢,思想独特的人,因为大企业考的不是一两个牛人发展,而是一群普通人在优秀成熟的体质、制度下去发展,更强调是执行力和标准流程化。每个人才更像是专业流程中的一颗螺丝钉,不需要你有更多自己的东西。

很多人说德和才只能二选一条件下,必须坚持以德为先,这是选人用人的根本所在。因为一个人如果品德不好,即使能力再强,也不可能做一个好官,甚至能力越强,干起坏事来越可怕,危害程度也越大。但是如果德很好,却没有太多才能,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那更会怠政懒政无法实现企业发展,国家发展,问题就多了。

管理者用人的三种境界:用人该唯才是举还是唯德是举(2)

就像邓公说的白猫黑猫抓住老鼠才是好猫,人才能解决问题才是根本,而北宋大家司马光,北宋杰出的史学家和散文家。自幼嗜学,尤喜《左氏春秋》;及长,学识更为渊博。仁宗宝元初年中进士,后拜翰林学士(相当于皇帝的秘书兼顾问)、御史中丞。他在政治上是保守派,反对王安石变法,因而曾自请任西京御史台(御史府长官),退居洛阳十五年,专门从事《资治通鉴》的编撰。哲宗继位后任尚书左仆射,上任后立即废除新法,数月后,卒。司马光砸缸的故事在中国可谓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他的《资治通鉴》更是影响过许多帝王。可他毕竟只是一代鸿儒,以保持社会现状,维护江山社稷安定为己任。在司马光看来,只有循规蹈矩的君子,才不至于破坏正常的社会秩序,做不好事情事小,而颠覆了当时的道德礼数事大。司马光毫不掩饰他对“小人”的恐惧:“愚者虽欲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胜,譬之乳狗搏人,人得而制之。小人智足以遂其奸,勇足以决其暴,是虎而翼者也,其为害岂不多哉!”我们了解了他所处的地位和社会环境,也就理解了他为何只有制服“乳狗”的勇气,绝无制服“添翼之虎”而为己所用的信心。所以他大声疾呼,让大家对才高八斗的“小人”敬而远之,以免为其所伤。

而曹操则大不相同了。“唯才是举”是曹操发明的,更是因为他的唯才是举,使得魏国人才众多才成就了最终伟大的事业,曹操的“求才三令”让魏国“济济多士”,建安十三年,曹操大败于赤壁,统一受挫。战后,双方在荆襄、淮南一线互有胜负,南北分治渐成定局。

管理者用人的三种境界:用人该唯才是举还是唯德是举(3)

曹操,字孟德,曾举孝廉任洛阳北部尉,因镇压黄巾起义有功,官职不断提升,后迎汉献帝至许昌,取得“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政治优势,历任丞相、魏国公等职,死后被追认为魏武帝。曹操生前虽然一直没有称帝,但他的一生都在追求把刘家的大汉江山改姓为曹的目标。他的很多政治主张,即使在今天看来,也是有积极意义的。当然,用儒家传统道德观念来看,他同时也是野心家、阴谋家,但是笔者一直认为对待古人不要道德绑架,所以你看看曹操干的事,成就的大业,曹操是真英雄。曹操是中国古代能内战内行,外站也内行的牛人,曹操除了创业曹魏基业外,更北拓乌桓,公孙世家,打的胡人不敢南犯中原,曹操的唯才是举可以说颠覆古代用人维德是举的标准,为天下读书人,平头老百姓,草根提供了一个上升通道,之前当官都是权贵阶层,曹操之所以伟大就在此处。打破主流观念和主流阶层,可想而知面对的压力有多大,魄力有多大。

管理者用人的三种境界:用人该唯才是举还是唯德是举(4)

他所以不称帝,并非不想称帝,只是想沽名钓誉,以让其子孙后代能更稳当地坐在皇帝宝座上。他广招人才,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用以统一中国,让江山姓曹。所以一个人是否有能力为他的这个目的服务,就是他唯一的用人标准。曹操对自己的统御能力也充满自信,所以他豪迈地说:“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

在北方稍微安定的状况下,曹操集团原本退居次席的内政理治被提上日程。①

建安十五年春,曹操于邺城颁令求贤,即名闻后世的“唯才是举”令:

自古受命及中兴之君,曷尝不得贤人君子与之共治天下者乎?……若必廉士而后可用,则齐桓其何以霸世?今天下得无有被褐怀玉,而钓于渭滨者乎?又得无盗嫂受金,而未遇无知者乎?二三子其佐我明扬仄陋,唯才是举,吾得而用之。②

建安十九年末、建安二十二年秋,法令一再重申,辞旨更见激烈。第二令尚言“士有偏短”,第三令竟然觉得“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的人也可以当官。

管理者用人的三种境界:用人该唯才是举还是唯德是举(5)

这一选官用人之策,不论是在汉魏晋更替之局中,还是在整个中国古史上,都可谓是平野上的一道惊雷。

顾炎武说此令“毁方败常”,将东汉光武、明、章以来的节义之风扫荡殆尽。③陈寅恪亦认为,此令“明白宣示士大夫自来所遵奉之金科玉律,已完全破产也”。④

顾、陈似均将此令放在“以德举人”的对立面,当做冲决伦常节义的洪水猛兽。

曹操颁布唯才是举令,并不是一时脑热,亦不关所谓的乱世用人法,乃是针对当时选人的弊端而发。

平袁绍后,曹操用崔琰纳河北士,崔氏取士治吏的风尚与荀彧不同。

崔琰既荐德胜才薄的杨训,又举邴原“秉德纯懿”为“国之重宝”,可见崔琰举士,以德为先。

建安十三年,曹操为丞相,不久,让崔琰、毛玠主选举事。崔、毛选人以“清正”为标准,对那些有盛名于世,但“行不由本”德行有亏的人,一概不予进用。

管理者用人的三种境界:用人该唯才是举还是唯德是举(6)

这一选人之法,可谓“唯德是举”。

不仅如此,在种种德行之中,崔、毛二人“先尚俭节”,优先奖掖拔举廉者、俭者。朝廷风气于是为之一变,曹操一度十分赞赏。

崔琰的选人法,其实是东汉后期清议之风的余绪。但是,东汉尚以四科举士,崔琰独以“俭”取才,短时间尚可,长此以往,势必会阻遏其他类型士人的仕途。

正因如此,平定荆州不久,曹操新辟举的掾属和洽,便上言进谏:

天下大器,不可只凭俭德。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天地生才各有不同,以一德蔽天下,是失于偏。

俭,可以责己,责人则失。朝臣新衣好车,即视作不清;破衣烂衫,则视为廉洁。事关仕进,百官于是有故意敝坏衣裳以求名求进。

立法贵中庸。“勉而为之,必有疲瘁”,取士过于偏矫,必会多生诈伪。⑥

和洽直斥崔琰取才偏矫,也点破清议之风下“以德取人”的不足,对曹操不啻当头棒喝。

此后不久,曹操就颁下“唯才是举”令,不得不说是受了和洽奏表的刺激。而崔琰、毛玠二人,最终因小过而一死一免,也正与选士事件及其政治理念有关。

拨乱反正

如果回顾秦汉以来的用人法,则会发现,曹操的求才令,可说是对选官制度的拨乱反正。

秦汉治术,在“法”、“儒”之间;铨才选士,则有“文吏”、“儒生”之别。治术、铨才,其实正是一体两面。

而所谓儒生、文吏,王充《论衡》中说:“文吏以事胜,以忠负;儒生以节优,以职劣”⑦,即文吏长于才,儒生长于德。

秦“以法为治”,故而专任文吏,“以吏为师”。

西汉初用黄老,武帝虽尊儒术,其实治法如宣帝所言,亦是“霸王道杂之”。故外儒内法,兼用儒生、文吏,这是典型的汉政。

王莽是儒学的虔信家,尊儒弃法,用儒生而绌文吏。但是王莽却被后世儒家骂了几千年,每每读之让人叹息、悲息。

管理者用人的三种境界:用人该唯才是举还是唯德是举(7)

光武帝虽号称“以柔道理天下”,骨子里仍是“霸王道杂之”的路数。阎步克先生说:“东汉王朝意识形态上专崇‘经术’,实际政务中又不弃‘吏化’。”⑧儒法合流,与儒生文吏的融合,是东汉一朝的特质。

综括秦汉而言,单单任法之秦,与独独用儒之新莽,都短祚而亡。可知此一期历史的主流,在于兼用儒法,兼用儒生与文吏,亦即兼任德才。

到了东汉中后期,随着清议的盛行与士家大族的兴起,“任德”说再度甚嚣尘上,表征之一即是对“处士(隐士)”的大量征辟。

结果如何?

汉顺帝时,李固在劝处士黄琼出仕的书信中写道:

自顷征聘之士,胡元安、薛孟尝、朱仲昭、顾季鸿等,其功业皆无所采,是故俗论皆言处士纯盗虚声。⑨

到了东汉末叶,选官日趋腐败,而寄生在垄断清议的士族之上的“以名取人”、“以族取人”的选官之法,也随之更加败坏。

时人谣谚说:“举秀才,不知书;察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

所以,在清议盛行、过崇儒术的局面下,“求才三令”实际是将高在云霄的“德”与低在涂泥的“才”等而并举,实质是扩大了选官范围而非逆转。

也正是看到这一点,陈寅恪先生将“求才三令”视作曹操阉宦阶级向士大夫阶级的檄文,虽不能赞同,但将“求才三令”视作“政治、社会、道德、思想上之大变革”,“实有转移数百年世局之作用”⑩,则实在可以击节赞叹。

成效

汉武帝诏曰:“盖有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

魏武第一令曰:“自古受命及中兴之君,曷尝不得贤人君子与之共治天下者乎?”

如论“求才三令”的成败,不妨看裴松之所引述的故事:

当诸葛亮未仕之时,与徐庶、石韬“特相善”。及至刘琮以荆州降曹,孔明追随了刘备,徐庶、石韬则俱出仕于曹操。

到了曹丕时代,石韬做了典农校尉,徐庶则是御史中丞。诸葛亮军出陇右,听闻两位故友“仕才如此”,愕然叹道:“魏殊多士邪?何彼二人不见用乎!”?

孔明口中的“魏之多士”,大概是“求才三令”最好的注脚。

管理者用人的三种境界:用人该唯才是举还是唯德是举(8)

“求才三令”不仅于现实政治上发挥其效力,其影响亦波及魏晋之玄谈,成为“才性论”之所本。

《世说新语》记了这样一则故事:钟会写就《四本论》,想交给嵇康评点,踟蹰再三,从窗外扔进,掉头便跑。

《四本论》,就是论才与性的“合”“同”“离”“异”。当时的士人傅嘏论同,李丰论异,钟会论合,王广论离。

陈寅恪分清谈为前后两期,前期当魏末西晋时代,清谈乃就政治实际问题而发,后期即东晋一朝,清谈只为口中纸上之玄言,失去政治的实际性质,只是名士的装饰品?

有意思的是,在“四本”中各执一端发挥的人,钟会、傅嘏论才性的合与同,都是司马氏的死党;王广、李丰论才性的离与异,则都是忠于曹魏的人。

只有主张才性相“离”相“异”,才有“求才令”中“唯才是举”的政治行为;主张才性相“合”相“同”,实际走的是“唯德是举”的路数。

司马氏死党与曹魏忠臣理念上的分歧,表明魏晋之嬗替,终究是有路线方针的大更替的。

通过以上对比,我们不难想到,选用人才主要考虑的应该是“用途”。如果我们选用的是一批唯自己马首是瞻,用以维持企业现状或只要能给自己帮闲的人,完全可以使用司马翁推荐的类似“乳狗”的“愚人”;但如果我们要的是一群能打敢拼的斗士,是能把你的企业推向前进的力量,“乳狗”之流就毫无用处,而只能靠“虎而翼者”了。当然,也不能忽视用人者的统御能力,如果你自己没有驾驭猛虎的水平,当然就会沦为虎食,只好退而使用“乳狗”了。

笔者最终觉得,作为一个积极进取的企业,只要最高管理者具有统御能力,或者可以找到有统御能力且愿意为自己服务的人,就应该大胆地提倡“唯才是举”,大胆使用身怀各种绝技、但又存在各种各样缺点的人才。就企业内部而言“以人为本”,是与以“资”为本相对而言的,就是重视人在企业经营管理中的价值。以人为本,强调的不仅是组织对人的物质追求和精神追求的关怀,更重要的是对人的“德”与“才”的培养,是对员工行为的规范,是在打造一个精英团队,最终实现人才与企业同步提升的目的。所以“吾任天下之智力”,就是广招天下各类为企业所需的人才,莫因人才有这样或那样的缺点而不敢用。“以道御之”,就是建立完善的管理机制,用法律法规和企业的制度体系去约束每一个人的行为,用强制和教育相结合的手段去规范每一个人的行为,坚持下去,就能形成一个人人都“德才兼备”的“圣人团队”。试想,这样的团队,还有什么不能“无所不可”呢?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