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关于古城的散文诗:来自塔里木塔河文苑的散文三篇

关于古城的散文诗:来自塔里木塔河文苑的散文三篇八九十年代水库没设隔墙,每年七八月份周围团场的人都来抓鱼,大鱼几十公斤,场面十分壮观。后来水库改造成旅游区,来往车辆透着车窗仍能看到水天辽远苍茫。初春的水库鱼异常鲜美,食客们流连在各个鱼庄。鱼庄的大招牌展现着优势。多浪水库的水舒展了褶皱,波纹一圈一圈地向外扩展。摆脱冰面束缚的鱼畅快地摆动尾翼,水花翻腾。一只野鸭敏捷地钻进水里,从另一地方钻出,它正在表演技术,征服心仪的伴侣,浪漫的恋爱即将上演。白鹤黑鹤闲庭漫步或翩然起舞或照水顾影。芦苇翠嫩,曳荡风姿。车辆穿梭运送着各种物资,把春的消息从此地带向彼地。两边的旷野收拢了野性,村庄青绿,新房掩映其中。馕的清香和胡麻油特有的味道和着炊烟缭绕。杏花俏、梨花白、桃花艳渐次登场,麻雀鸽子和斑鸠枝头欢快地唱着春天的歌。路边开满了粉红花朵的桃树和挂满紫铃的紫槐、风景榆、垂柳,在前行的车流中倒退。天空湛蓝,扎进这煦暖的春风里,身心畅醉。棉花加工厂,核桃红枣加工

春风荡漾塔里木

郑云

立春这天,太阳直射的强光击碎塔里木河冰面的坚强。苏醒的河水野孩子一般撒欢闹腾起来。野性子最终被一条条渠道收拢,在岔路口乖乖的顺着水渠流进麦田,棉花地,果园。灰蓝灰蓝的天空也水灵了许多。一切生物莽莽地长起来了,春天就铺了满塔里木盆地。

春天里的阿塔公路如旧时录像带,把塔里木的春天展示给我们。走这条路是我春天最高兴的事了。

车辆穿梭运送着各种物资,把春的消息从此地带向彼地。两边的旷野收拢了野性,村庄青绿,新房掩映其中。馕的清香和胡麻油特有的味道和着炊烟缭绕。杏花俏、梨花白、桃花艳渐次登场,麻雀鸽子和斑鸠枝头欢快地唱着春天的歌。

路边开满了粉红花朵的桃树和挂满紫铃的紫槐、风景榆、垂柳,在前行的车流中倒退。天空湛蓝,扎进这煦暖的春风里,身心畅醉。

棉花加工厂,核桃红枣加工厂用水泥钢筋羁押了荒地的野性。暖风在耳边轻柔地吹着,撩拨得心痒痒。

多浪水库的水舒展了褶皱,波纹一圈一圈地向外扩展。摆脱冰面束缚的鱼畅快地摆动尾翼,水花翻腾。一只野鸭敏捷地钻进水里,从另一地方钻出,它正在表演技术,征服心仪的伴侣,浪漫的恋爱即将上演。白鹤黑鹤闲庭漫步或翩然起舞或照水顾影。芦苇翠嫩,曳荡风姿。

八九十年代水库没设隔墙,每年七八月份周围团场的人都来抓鱼,大鱼几十公斤,场面十分壮观。后来水库改造成旅游区,来往车辆透着车窗仍能看到水天辽远苍茫。初春的水库鱼异常鲜美,食客们流连在各个鱼庄。鱼庄的大招牌展现着优势。

吃饱喝足,绿荫下伴着清风继续前行。透过绿树是一望无际的棉田稻田。连接点是一座座村镇。村镇的土房砖房不见踪影。替代的是高楼,广场和临水而建的公园。公园里鲜花绽放,荷塘水波滟滟。人们成了移动的小逗点,传递着欢乐。

小苗沐浴着柔和的春风茁壮生长。六七月份,棉铃盛开,嫩黄,粉红,玫红的花儿随着太阳的东升西落而变换着颜色 ,这是棉农用汗水浇灌出来的花园,它只属于棉农。秋天,棉桃咧嘴,雪绒绒的棉朵便连成了片。初见的人不禁要问:下雪了吗?不,是天上的云朵集体落下了。

在路的尽头是一座叫作阿拉尔的新城。戈壁荒滩经过地窝子、土房子到高楼林立、道路宽广,林木葱郁,虽然只有几十年历史,却是几代军垦人用智慧和汗水建造起来的。规划、设计、建造每一步都包含着老军垦的深情。城里的建筑、道路、大树,每一个都显得那么魅力四射。

开满鲜花的梨树桃树同迎春花春风里笑啊闹啊,那条南泥湾大道就不单调寂寞了。如梭川往的车辆透过玻璃与这鲜艳匆忙一瞥,便留下深深的印象。尤其走在梨树行里,梨花满枝头,散着淡淡的清香。

走在道路上,用“遥望”看向街对面一点都不为过。这么宽阔的道路我只在古都洛阳见过,如今塔里木盆地一见也是惊喜万分,心一下就敞亮了,忧郁尽散。路宽则心宽,可展开手脚大干一番了。

三五九旅纪念馆展示了老军垦传奇的创业奋斗史,告诉我们曾经发生了什么。感慨、叹服、激动是你观后的最常表情。新建的工业园区招商引资,化工厂,纺纱厂等企业为城市注入新鲜血液,单一农业正在向多元化发展。塔里木大学培育的新时代青年正赶上来,继续带领这座城市走向历史深处。

春风吹拂着塔里木盆地,一首塔河之春正在高亢嘹亮的唱响。

关于古城的散文诗:来自塔里木塔河文苑的散文三篇(1)

塔里木诗章

(外三首)

李少莲

绿宝石

太阳光穿过树叶的轨迹

恰似玉石的射线

通透的绿,幻化的色彩

忽隐忽现

黄加蓝的结果 美学概念而已

无意间卫冕了“独属”的荣耀

究竟是谁

把那颗绿宝石遗落在阿拉尔

不被鱼目混珠,已属万幸

反侧金子在泥土中的亮泽

旷世熏风,天降雨露

宽广无边的静谧

隆重造访的花仙子

芳香的氤氲

一齐凝聚成绿宝石上面

那束炫目的高光

花朵天下

飘忽入世 身着七彩华裳

旖旎转,浩荡行,笑声簇拥

所到之处,风儿亦步亦趋

雨露欣然陪同

颜色皆如巨笔排铺

攻城略地,花朵入侵

莅临一处,圈占一处

怎奈何,王者霸道,王者荣耀

空气搅动嗅觉,窗玻璃如眼睛

被箍住一个冬天的心情

忽然一下,松绑了

花仙子驾到——塔里木之春来了

同框

南瓜、纺车,军帽上的红五星

三五九旅的战士,近在咫尺

合个影吧,我身着入时的裙装

站在他前面,“咔嚓”一声

瞬间,我俩同框

曾经的南泥湾

总以历历在目的方式

夯实我的记忆

兵团之后,千丝万缕的情结

我的每一个无忧无虑的日子

都是它潜化默移的影响

没有炒股的心思

电脑里却有东方财富软件

那只代码为600359的股票

无论涨或跌

都是自始至终无法绕过的

看盘对象,无它

只因600后面有——3、5、9

塔里木大桥

建了毁,毁了建

一而再,再而三

“无缰野马” 不是空穴来风的称谓

洪水发威时,毁灭的是世界能量

“排山倒海”也不过其分

可那又能怎样

性子再暴虐,蹶子尥得再高

笼头照样得戴上

反正要想办法

把它整治得服服帖帖

一座座塔里木大桥

立起来了

一个个塔里木奇迹

呈现了

曾经排队轮渡的兵团人

也能坐火车坐飞机出行了

小学生的作文里不止有了铁轨

还有飞机跑道和航站楼

关于古城的散文诗:来自塔里木塔河文苑的散文三篇(2)

又见春天

陈金凤

三月的阿拉尔,总会有那么几天被风沙侵袭,蓝天就显得弥足珍贵。这儿的报春花是防风卫士白杨,花絮缀满枝头时,就逐渐地暖了起来。枝头上你追我赶的报告春的消息,柳芽,桃花,玉兰花,杏花,梨花......。

那一日午时,我坐在这个小院落的长椅上,手执书卷,桌上一杯青山绿水,二碟小食。院落寂静,抬眼时悄悄发芽的嫩绿,已然有了手指那么长。其他树木都是光秃秃的,忽而我看见了这如旗袍般的伫立身影,傲然地挺立着。你与我凝神对望,莫然出神。

孤独的两棵树,孤独的花苞。我在寻觅绿叶的影子,正如蜷缩着的小手,想必是那叶正在春风中酝酿。于是,我见到了你的粲然一笑,如月光般皎洁的白,如玫红的缎子般热烈。

一阵幽香袭来,我已无心读书,寻觅枝头,细细观望,九片花瓣形态各异,花蕊那娇俏的玫红点缀着素白下的生趣,竞相开放。另一枝头上,我发现适者生存的应该是最强大的那一朵,那颗珍贵的花蕾正待欲放,余下两个干瘪的花蕾,在这个春天已无绽开的机会了。

尚未开出的玉兰花被淡黄色的黄绢毛盖在了花顶,久久不忍离去,恰似与那袅袅花瓣最后的拥抱。 那孕育一冬的温情脉脉似是难以割舍的情素。

我爱上了它。如烟波三月油纸伞下着旗袍的女子。此后的每个三月,我都期待这一场花事。四下寻寻觅觅你的身影。也爱上了这个有沙尘的阿拉尔。一场沙雨后,一定会等到你的繁花盛开。

这个春天,我又寻到了你,是一树明丽欣喜。是一片玉兰树下的小院在向爱它的人儿招手。我要去,氤氲在你春日的香氛里。辛夷树下,手执一卷。

这正是;

新诗依旧不堪闻,

江南荒馆隔秋云。

多情不改年年色,

千古芳心持赠君。

关于古城的散文诗:来自塔里木塔河文苑的散文三篇(3)

那青春燃烧的岁月

洪哓东

《苍茫赋》——“天高远兮,地苍茫。数百里灰黄,无人迹。独铁山一隅,有绿洲。洲头两河奔流,灌万顷良田。牛羊肥壮,青草之上。

甲辰年,点廿万青年,胸怀壮志。别父老,远赴西域,屯垦戍边。不闻胡笛响,只听北风吹。万里黄沙漫天,塔河千里入楼兰。刀郎有渔人,浦江出牧童。悻悻学子心,报效白杨情。阡陌洒汗水,沃野麦穗黄。豪情十数载,白头不知归。”

上世纪六十年代,“知识青年响应国家号召,上山下乡,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这句口号,激荡着千千万万年轻人的心。

据母亲对我说,他们是穿着军装,戴着大红花,唱着《革命人永远是年轻》的歌来到新疆。

爷爷是政协委员,当然得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爷爷对他说:咪弟,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父亲默默地点点头。欣然接受了那一时代的召唤

当时去上海接他们进疆的是一个老八路。很有文化、很会说话。在他的宣传中,新疆是个美丽的流着牛奶流着蜂蜜的好地方,可以用牛奶洗澡。的确!新疆是祖国最美丽的地方。当时,他们一起唱着歌,来到托木尔峰山脚下,那片美丽的绿洲。当时有阿曾叔叔、小美阿姨、萝卜头叔叔、小山东阿姨这些父母亲的同学。太多太多熟悉的名字,太多记忆中的笑脸。

这些朝气蓬勃、年轻的生命,从进入绿洲那一刻开始,就把青春与热血洒落在这片富饶而美丽的土地上,为边疆的建设,奉献了生命中一切。

那一年他们十六岁......。

关于古城的散文诗:来自塔里木塔河文苑的散文三篇(4)

年轻时的父亲,虽然个子不高,却因为相貌英俊和聪明智慧,格外的招人喜欢。母亲没有告诉我他们,他俩是怎么相爱的,只是告诉我,父亲除了在母亲之前,还有过一个女朋友。那位阿姨我认识,说实话,比母亲漂亮。我问母亲为什么是她嫁给了父亲?母亲默默无语,我多少能猜出来,应该和我有关系。

64年在进疆的上海夫妻中,我是上海人的孩子中年龄最大的一个,也是全团最大的一个。最大的孩子自然也格外引人注目,也受到了更多人的关注。而父亲,因为学过纤维检测,也就年年上山。他们更早的事情,我只能从长辈们的言谈记忆同了解一些。我只记得父亲和母亲都是连队的农工,只有阿曾叔、大勇叔是赶大车的。还有罗卜头叔叔、西毛、小木匠、老山东、小怪叔、柴板叔、老毛叔、小毛叔等,太多太多鲜活的面孔,曾在我脑海里闪现过。

2岁、3岁、4岁只有一些片段的记忆。在我的记忆中,这些年轻的上海知青们,或多或少都有那么点才艺,再忙再累也不忘了自娱自乐。有写诗歌文章的,有唱歌的、跳舞的、各种乐器,随时都可以组成一个很棒的乐队。而阿曾叔叔组织的篮球队,更是打遍全团无对手。从小耳濡目染这些文艺青年丰富多彩的生活,我自然受了不少的影响。

下面,我把儿时记忆深刻的几件事一一道来。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见过,兵团当年大开荒的景象。独轮车、铁锹、坎土墁、钢钎、铁锤,用的是那些最原始而又简单的工具,说白了,完全是靠人力来开荒。

关于古城的散文诗:来自塔里木塔河文苑的散文三篇(5)

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父亲带队去开荒,那种热火朝天的场面至今记忆犹新。每一个连队派出一个开荒队,全部是连队最棒的劳力。开荒不仅有任务,还要评名次。没有拿上名次的连队,自然会感到在丢整个连队的脸,这个脸是丢不起的。

我记得很清楚,那年,连长让父亲带队去开荒前在我家说了一句话:“你带队去,一定拿个第一回来,我让连队杀猪宰羊给你们庆功。拿不上,你们就半夜偷偷回来,丢不起那个人!”于是,父亲带着开荒队开荒去了。每天,工地上的大喇叭都会报出工程进度。各个开荒队你追我赶,都奔着第一而去。我去过工地上两次,父亲他们除了吃饭,根本没空理我。我站在高处,看着这些男人们埋头苦干着,个个汗流浃背,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休息,生怕一停下来,慢一点,第一就会被别人抢去。父亲自己一边装车一边喊着,这个快点、那个快点。父亲他们的脸上、身上,全是汗水和灰尘混合的泥流。一道道、一丝丝,前面的被后面的冲刷。那一张张脸早已变了模样,就像现在电影里看到的特种兵,不用化妆也认不清本来面目。

在工地上呆了没多会儿,父亲就以没工夫管我,让带我去的叔叔把我送回家了。而父亲他们果然不负众望,在开荒大会战结束时拿了第一,敲锣打鼓回来了。而那天,我也吃到了久违的红烧肉。

庆功宴开始之前,连长站在那里,一个手叉着腰,一个手挥舞着。这个三五九旅的老战士,慷慨激昂,肯定了开荒队的功劳和荣誉,并给父亲戴上了大红花。

关于古城的散文诗:来自塔里木塔河文苑的散文三篇(6)

那个时代的人们,荣誉高于一切。集体的荣誉像信仰一样,使他们努力着、奋斗着。我长大后曾经问过父亲,他们当年为什么这样坚持,对自己又没有什么好处。父亲告诉我,人不能没有精神支柱而活着。而他们那个年代的精神支柱,就是一切为了荣耀,没有个人利益,没有只想着自己的什么好处。放在现在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人会那样做了。父亲在开荒结束后,依然恢复农工的身份,并没有升个一官半职,而他还是那么高高兴兴、快快乐乐。他那矮小而健壮的身体,仿佛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和精力,永远是青春的光彩。

小时候,我经常去看阿曾叔叔他们打篮球。球场是一片平整过的土场地,支了两个篮球架。可就是在这样的球场上,阿曾叔叔、柴板叔叔、小怪叔叔他们,一次次击败对手,一次次捧回冠军荣誉,一次次让叔叔们因为高兴把我抛向天空。那时候,我幼小的心也会跟着他们欢喜雀跃,仿佛这荣誉也有我的一份,的确有我一份。

那个时代,那个小小的连队,无论大人小孩,都会把连队的荣耀当作头等大事。不爱集体的人、自私自利的人、占公家便宜的人就会被定为坏分子,顶个高帽子被民兵押上游街示众。一边游还会一边骂自己。我见过曾一些通奸被抓住的、一些偷瓜偷菜被抓游街的人,从我家门口路过。那些小偷小摸还好些,偷人的可就惨了。被连队里那些老娘们拿锥子把屁股戳个稀烂,却不敢呼痛,还要自己骂自己。不知道现在那些没有底线的男人和女人们,如果生在那个时代,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阿曾叔叔、柴板叔叔、小怪叔叔,都是父亲初中时的同学。这三位叔叔们,全都身高180以上,在那个缺衣少食的时代,这样的身高很是难得。这三个叔叔都在大车班赶大车,三套马车的大车,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的。一匹好的辕马,三匹听话的梢子马,都是叔叔们从小驯化的,包括每年钉马掌这些事,都是叔叔们亲力亲为。几位叔叔养马驯马都是一流的。在球场上,因为从初中时他们就开始配合,打球、运玩、带球,如行云流水般的熟练、精准。

关于古城的散文诗:来自塔里木塔河文苑的散文三篇(7)

我清晰地记得:他们在球场上的跑位走位,几乎不用看队友在什么地方,因为他们心中知道,队友就在那里。有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比赛,是他们与团中学打的。中学队有两个双胞胎,身高近2米,身体强健,被他们的体育老师阿富训练得很棒。在那场比赛里这两兄弟充分利用身高和体格优势,打得很好,不到十分钟,哥哥、勾子叔叔(父亲的小兄弟)就被这两个双胞胎冲撞受伤下场。阿曾叔叫了暂停,换上了不太打球的高个子阿刚叔叔和替补队员九斤黄(因为鼻子上有个黑色肉瘤而得名)。阿刚叔叔虽然个子也只有1.85米,但是体重却有100公斤。九斤黄却是175的身高,异常灵活,跑位飘忽不定,传球线路诡异。这两人一上场,阿刚叔叔先把双胞胎中的一个撞了个大跟斗。我记得很清楚,那个大个子膝盖上和手上全是血,很快被换下了场。剩下的一个双胞胎却无论如何都不敢靠近阿刚叔叔。而阿刚叔叔却是以不紧不慢的速度,在游动的场子始终盯着他,让他的球技发挥不出来。被替换下来的勾子叔叔抱着我说,要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当时我听不懂,却永远记住了这句话。

场下时,不时传来"阿曾扣篮""柴板三分"的喝彩!那场比赛打得非常精彩。比赛后,阿福老师对阿曾叔叔说,还是打不过你们呀!你们厉害!后来,阿曾叔叔他们代表团部去师里参加比赛也拿了冠军。一人奖了一套腈纶运动衫,穿在他们身上,好漂亮啊!

那时候我很小,却很羡慕。想着有一天也能穿上一套那样的运动服就好了。一直到现在,阿曾叔叔上篮、扣篮的动作,还刻在我的脑子里,他的投篮运作是那样优美,那样漂亮。阿曾叔叔和柴板叔叔都入选过地区篮球队,参加自治区的比赛,这是后话。非专业选手,能参加地区级的比赛,也只有在那个时代才会有的吧。

兵团农一师的所在地辖属阿克苏地区,著名的南泥湾359旅是农一师的前身。57年,农一师奉命进驻阿拉尔,屯垦戍边。阿拉尔原是一片人迹罕至的万古荒原。现在的阿拉尔市已今非昔比了,已成为了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直辖的县级市,实行师市合一的管理体制。

而那时,我们那个团虽然是农一师的,却离其它团场很远很远,仅离阿拉尔就有2百多公里远,叫胜利八场。一个孤零零的屹立在边境线上的边境团场。四周全是地方上的少数民歌村落。

因为这个团场在塔里木河上游,水源丰富,土壤肥沃,再加上兵团的机械化程度在国内也是首屈一指的。所以,在大锅饭时代,因为这里粮食产量高,并且物产丰富,胜利八场成了好团场的代名词。我的父辈们也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定居下来,安营扎寨,参加了革命工作。16岁,多么美好的花季年龄,本来应该在父母的呵护下享受生活,可这些年轻的上海知青,在国家的号召下,挥汗如雨、起早贪黑,在青春燃烧的岁月中,为了争先进、争三八红旗手,而努力奋斗着一生。

关于古城的散文诗:来自塔里木塔河文苑的散文三篇(8)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不仅仅是一句口号,也是告诉今天的人们,机会永远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也是留给从努力不止的人们。在父辈们身上就证明了这一点。

"托木尔峰依然挺拔屹立,见证着这片土地上儿女的繁荣。托什干河滚滚而去,书写着塔里木上游的奇迹。"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