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元帝王昭君的关系,元曲中的故事王昭君与
汉元帝王昭君的关系,元曲中的故事王昭君与王昭君与汉元帝亦是一见钟情,两人相看泪眼,寒蝉凄切冷,这一场长亭外古道边的离别之景再现。但王昭君之大意,为国为民,皆不能让汉元帝失信于匈奴,失信于朝臣,更不能失信于天下,王昭君便言:“蒙陛下厚恩,当效一死,以报陛下。妾情愿和番,得系刀兵,亦可留名青史。”这种大义凌然,在任何看客看来,也自潸然泪下,那句“今生已矣,尚待来生”更是成为后来的诸多爱情悲剧的惯用词,此间流露出的深深悲痛与哀婉,令众生悲切。王昭君不愿给毛延寿行贿,毛延寿便故意将王昭君画得如同匈奴女子般。看了宫女们画像的汉元帝自然就看重王昭君,御赐和亲之誉,决定将其送到北国匈奴。“因我百般巧诈,一味谄谀,哄的皇帝老头儿十分欢喜,言听计从”,这段话也便是毛延寿的自言。而后,王昭君与汉元帝相见,汉元帝见其国色天姿,后悔不及,便将王昭君许为明妃,想要与昭君双宿双飞。奈何匈奴人已派人前来和亲,汉元帝即便有任何妄想,也不可能否决天子之言,也只能
“为人雕心雁爪,做事欺大压小。全凭谄佞奸贪,一生受用不了。某非别人,毛延寿的便是。现在汉朝驾下,为中大夫之职。因我百般巧诈,一味谄谀,哄的皇帝老头儿十分欢喜,言听计从。朝里朝外,那一个不怕我,那一个不敬我?我又学的一个法儿,只是教皇帝少见儒臣,多昵女色,我这宠幸才得牢固。"
马致远为人所熟知的是那曲"枯藤老树昏鸦",可谓是冠绝古今,说凄凉的感受,马致远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马致远可说是塑造情景的高手,后代诸多词人不停的抄袭,终究难以达到其中境界。但很多人不知道,马致远称之为元曲四大家,可并非单纯是写短调写得好。元朝的戏曲是主流,能为当世和后人凭吊的戏剧中,马致远也不乏佳作。这曲《破幽梦孤雁汉宫秋》正是马致远的得意之作。
中国的戏曲发端就是元曲,那时候没有电视手机,人们要是想消遣,大多就到剧场去,看一场生旦净末丑,喝一杯青花盖碗茶,台上的演员穿着时兴的衣服,若非出自江南的苏绣,或是蜀中的蜀绣,这些演员们恐怕也都不好意思穿出来,跟今日的LV、普拉达、迪奥、范思哲、纪梵希差不多,衣袖善舞之间尽显骄傲姿态。坐在台下看得高兴了就会喝彩,看得伤心了就会唏嘘,回到家里院落,兴致起了哼两句,还会跟三姑四婆讲讲戏里的故事。《破幽梦孤雁汉宫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广为传唱,王昭君的故事也就是如此为天下所知,元朝之前是没有什么四大美女的,就是唱得多了,知道的人多了,自然就是四大美女了。
所谓”红颜胜人多薄命,莫怨春风当自嗟”,这在中国人的思维中是个定论,就是看什么剧都没有看悲剧更让人感叹,看什么悲剧都没有看有关爱情的悲剧更让人记得住。《破幽梦孤雁汉宫秋》讲的也是关于爱情的故事,不过里面参杂后宫政治、忠奸善恶、君臣猜忌和国家尊严,连贯起来就是现代的连续剧。这场戏里,其实在历史上还是有些蛛丝马迹可寻,并非是空穴来风,不是今日的什么玄幻、架空以及胡思乱想出来的小说,汉元帝、王昭君、毛延寿、匈奴王等这些剧目中的关键人物,都是史书中明白存在过的。
和亲匈奴本是大汉的对外重要政策,汉元帝所处的时代,是在大汉的巅峰时期,即是在汉武帝之后,整个大汉王朝已经渐有衰败之相,外忧内患不断出现,《汉书》载:“壮大,柔仁好儒。”汉元帝跟贤明君主相比,既没有勇武果断,又没有驾驭朝臣的力量,使得朝廷各派势力纷争骤起,外戚、儒臣、宦官三种势力角逐,在汉元帝后期朝政大半为宦官所控制。
跟后世诸多风流天子相同,这位汉元帝也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善通音律,崇信儒教,这种君主大多在戏曲中被塑造成悲剧的根源,王昭君的悲剧大半就源自汉元帝。《汉书》载:“且俗儒不达时宜,好是古非今,使人眩于名实,不知所守,何足委任?”这是汉元帝父亲汉宣帝的观点,说明当时的汉朝已有乱相,否则汉宣帝也不可能推行法制,要知道儒家成为国教正是在汉朝开始的,汉宣帝推崇法制还是颇有魄力的,可是汉元帝继位后却没有延续父亲之策,而是改弦更张,又推行儒教,这本身说明朝廷中的力量掣肘和皇权衰微的格局。
王昭君本是后宫中的一名普通宫女,由于汉元帝推行和亲匈奴之策,而汉元帝又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到北国,犹豫之间便想在后宫中寻得女子,将其作为汉朝的公主和亲匈奴,但是选了外貌太好的,自己舍不得;外貌太差的,又可能好心办坏事,于是就想选个稍微过得去的就行,找个叫毛延寿的画师到后宫中来画宫女。那些个宫女,得知这个消息后,自然群情激奋,要是被毛延寿画好了,可能被皇帝看上,此后飞黄腾达自不必说,如果不是特别好看,哪怕画出点特色,也是好的,反正不要最丑,但也不要被匈奴给选中,到那苦寒的北国去,就一个个的都给毛延寿贿赂。
王昭君不愿给毛延寿行贿,毛延寿便故意将王昭君画得如同匈奴女子般。看了宫女们画像的汉元帝自然就看重王昭君,御赐和亲之誉,决定将其送到北国匈奴。“因我百般巧诈,一味谄谀,哄的皇帝老头儿十分欢喜,言听计从”,这段话也便是毛延寿的自言。而后,王昭君与汉元帝相见,汉元帝见其国色天姿,后悔不及,便将王昭君许为明妃,想要与昭君双宿双飞。奈何匈奴人已派人前来和亲,汉元帝即便有任何妄想,也不可能否决天子之言,也只能把满腔愤恨撒到了画师毛延寿身上,将其斩首示众。
王昭君与汉元帝亦是一见钟情,两人相看泪眼,寒蝉凄切冷,这一场长亭外古道边的离别之景再现。但王昭君之大意,为国为民,皆不能让汉元帝失信于匈奴,失信于朝臣,更不能失信于天下,王昭君便言:“蒙陛下厚恩,当效一死,以报陛下。妾情愿和番,得系刀兵,亦可留名青史。”这种大义凌然,在任何看客看来,也自潸然泪下,那句“今生已矣,尚待来生”更是成为后来的诸多爱情悲剧的惯用词,此间流露出的深深悲痛与哀婉,令众生悲切。
但对汉元帝而言,王昭君事件的发生,其实是咎由自取,选择和亲本是好谋略,但其间三番五次犹豫不决,为宦官所蒙骗,为画师所蒙骗,都显出皇帝被架空的朝廷形势,即便外无忧患,内部的砖瓦已是在自行瓦解,大汉,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