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富论对普通人的意义:国富论对欧洲有意义的
国富论对普通人的意义:国富论对欧洲有意义的如果你想要弄明白市场经济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你就不应该到西方经济学中去找,不应该到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中去找,把这些东西倒背如流也没用,而应该到中国的《史记》中去找,《易经》中去找。西方经济理论,《国富论》只是市场经济的引入者,将其引入欧洲。对欧洲来说,《国富论》的确是市场经济的源头,但是对市场经济本身却不是,对中国却不是。所以,《国富论》对欧洲是有意义的,是个“经典”,而对中国就没有任何意义,就是废纸。总之,现代文明的出现,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出现,不是文明进化的结果,更非个人思想发明的结果,而是文明传播交流的结果。再譬如,把把计划经济和共产主义看成是马克思等人的思想发明。而历史事实是,“世俗的”、“无神论”的计划经济的确是个新东西,但是,“宗教性”的、“有神论”的计划经济和共产主义,是古西亚文明所本有。尽管古西亚文明本身在形式上早已消失,但是,计划经济的理念,一直被深受其影响的后续文明和
目前,对市场经济、资本主义,以及计划经济这些经济概念,流行的认知中存在太多的混乱和扭曲。譬如,把市场经济等同资本主义,认为这是西欧文明进化的产物,是西欧人创造发明出来的。
而更符合历史实际的是,是西欧人从中国引入自古就有的市场经济理念,或者说,中国自古就有的市场经济理念传入西欧,然后才使资本主义得以形成。
不是西欧文明进化出了市场经济,而是市场经济推动西欧文明出现“进化”。不是西欧人创造了市场经济,而是市场经济创造了现代西欧人。
有史以来,市场经济就在中国存在。资本主义对现在的中国,的确是个崭新的东西,因为它包裹了欧洲因素。但是,作为资本主义内核的市场经济,却是自身本来就有的。在辈分关系上,市场经济为父,资本主义为子。子固然有新个性,但他的基因来自父。
再譬如,把把计划经济和共产主义看成是马克思等人的思想发明。而历史事实是,“世俗的”、“无神论”的计划经济的确是个新东西,但是,“宗教性”的、“有神论”的计划经济和共产主义,是古西亚文明所本有。尽管古西亚文明本身在形式上早已消失,但是,计划经济的理念,一直被深受其影响的后续文明和教派所继承和延续,包括基督教。
马克思不是一个创造者,而只是一个历史的继承者。中国引入计划经济和共产主义,并非引入马克思的个人新想法,而是引入一个与自身相异的古老文明。
所以,一直流行的现代文明的故事版本就是错误的。不是欧美人是发明了现代文明,然后中国人再跟着学。而是中国文明先传入欧美,让欧美“现代化”。欧洲现代化的过程,也是中国文化在欧洲被欧化的过程。然后,这个被欧化的,打上欧洲包装的中国文明再回传中国。
总之,现代文明的出现,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出现,不是文明进化的结果,更非个人思想发明的结果,而是文明传播交流的结果。
如果你想要弄明白市场经济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你就不应该到西方经济学中去找,不应该到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中去找,把这些东西倒背如流也没用,而应该到中国的《史记》中去找,《易经》中去找。西方经济理论,《国富论》只是市场经济的引入者,将其引入欧洲。对欧洲来说,《国富论》的确是市场经济的源头,但是对市场经济本身却不是,对中国却不是。所以,《国富论》对欧洲是有意义的,是个“经典”,而对中国就没有任何意义,就是废纸。
当然,说《国富论》对中国全无意义也不对,还是有点意义的。其意义在于,可以看看市场经济是如何从中国向西欧传播的,西欧人是如何理解消化市场经济这一概念的。即它有历史意义,可以帮助研究文明的传播史。
如果你想弄明白共产主义、计划经济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你也不应该到马克思主义的著作中去找,即便烂熟于胸也无济于事,而应该到古西亚文明史中去找,到古埃及文明史中去找。共产主义的源头并不在马克思本人那里,也不在相关的马克思主义者、社会主义者那里,而是在遥远,甚至早已消失了的古西亚文明。
那么这些混乱和扭曲为啥为产生和延续?原因在于,对所谓的现代文明进行解释的是欧美人,是他们在编故事、讲故事,其他人都在听故事,包括中国人,但是,现代欧美人的思维存在一个严重的缺陷,他们不尊重历史,准确地说,他们缺乏真正的历史感。他们总是会按自己的想法去任意地解释历史,去臆断地构造历史。
欧美人之所以会有这个思维缺陷,原因有二。
其一,欧美人自己的历史的确很短,他们的历史记忆也的确有限。美国就不用说了,他们的历史不过300来年。从日耳曼人意义上来说,西欧历史的开端只能追溯到5世纪的西侵,这一举动导致西罗马崩溃。但是,在这之前,其历史记忆就是很模糊的。无论是以前的古罗马、希腊文明,还是后来的基督教文明,对这些将主导欧洲的日耳曼人来说,都是外来文明,都是新文明。
其二,更不幸的是,无论罗马希腊文明,还是基督教文明,也是缺乏历史感的,甚至说比现代欧美人更缺乏历史感。希腊和罗马像日耳曼人一样,都是入侵者、殖民者,也是缺乏历史的,也都是文明的继承者,而非“原创者”。基督教干脆说,历史是上帝创造和主导的,而这个现代欧美人也会觉得荒唐的说法,在19世纪,也就是说仅仅100多年前,还在主导着欧美。达尔文对欧美人之所以伟大,就是彻底打碎这个荒唐的上帝历史观。
但是,一个人能够突然从非常愚昧荒唐的状态挣脱,而变得彻底清醒和聪明吗?不能。那么100年前还愚昧荒唐的欧美文明能突然变得清醒和理智吗?也不能。达尔文之后,迷信的上帝史观是没有了,但是这并没有让欧美彻底挣脱历史迷信,而是导致出现了一种新迷信,这就是进化论史观。
在欧美人自己看来,用进化史观去替代上帝史观是一种巨大的进步,但是在中国的心性文明看来,这不过是一种新迷信替代另一种旧迷信,不过是五十步和百步。
进化史观和上帝史观在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认为人类的历史会受制某种外物,在这种外物的决定下,会沿直线发展。在上帝史观中,这种外物是上帝,在进化史观中,这种外物是进化机制。
事实上,狭义的进化论史观现在已经没多少人信了,目前主导欧美人的,当然也主导很大一部分受欧美思想影响的中国人的,是一种广义的进化史观。这种史观认为,历史的一定会遵照某种规律,受某种规律支配,而直线发展。研究历史就是发现这些支配历史的客观规律。
中国文明是整个全球文明史唯一没有中断的文明。在人类历史上所有的文明中,只有中国文明的是历史完全的,其他任何文明都是历史不完全的。唯有历史完全的环境,才能产生正确的历史观。中国的史观恰恰和其他任何文明的史观都相反,而是一种非决定论史观,是一种心性史观。
在心性史观看来,历史本身不是一个实体,而是一个虚体,是一个效果。真正的实体是历史中的人,而人的本质是心性,所以历史不过是人的活动的效果,是心性的展开,人心的展开。心性、人心,唯有心性、人心,才是历史的决定者。把历史的决定者选在心性之外的任何外物上,都是迷信。不管这些外物是有神的,还是无神的,是上帝,还是客观规律。
在心性史观看来,人的心性是恒常不变的,今古之心皆同,中国与四海之心皆同。由于现代人的心性和古代人的心性是同一个心性,是不变的,那么历史就不是直线发展的,而是平铺和循环的。由于中国人的心性和中国之外四海人的心性相同,中国文明就可以向外传播,以教化四海之蛮夷,化荒蛮之地为礼仪之邦。
本文的目的就是,用心性史观和传播史观,重新梳理和追溯全球文明史,理清市场经济、计划经济、资本主义、共产主义这些概念在历史上的来龙去脉,以消除目前所流行的混乱和扭曲,弄清它们的真实内涵。在这个基础上,剖析现代经济危机,现代文明危机产生的原因,探寻解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