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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麟个人简介:成功秘诀在于自我改变

杨锦麟个人简介:成功秘诀在于自我改变业而优则仕。2011年6月1日,他通过微博发布消息称,自己已辞去凤凰卫视时事评论员职务,将出任香港卫视副总裁兼执行台长。这是他的第二次转身。不到两年后,新媒体来势汹汹,花甲之年的杨锦麟也迎来人生的第三次转身。2013年2月16日,他宣布将在腾讯视频独家开设“锦麟频道”,推出四档均由自己担纲的节目,进军新媒体。当年,杨锦麟在香港先后担任过报社编辑、主笔,杂志主编等职,长期从事时事评论工作。数年打拼后,他终于在香港新闻界拥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2003年初,他首次转身告别报业,担任凤凰卫视《有报天天读》《周刊点点评》等节目的主持人,很快名声大噪。2006年,他担纲《世界论中国》节目主持人,此时的他已是华人世界著名的时事评论员。提到杨锦麟,人们的第一印象就会想到他身穿唐装,操着一口南方普通话,在电视屏幕中口若悬河地为大家读报评事。正是当年凤凰卫视的《有报天天读》,让杨锦麟从资深报人转型为著名电视人

杨锦麟个人简介:成功秘诀在于自我改变(1)

杨锦麟,时事评论员,著名专栏作家。生于福建厦门,15岁上山下乡,毕业于厦门大学历史系。2002年加盟凤凰卫视,主持《有报天天读》《周刊点点评》。2011年出任香港卫视副总裁兼执行台长。2013年离开香港卫视,创办锦绣麒麟传媒,进军新媒体。

印 象

60岁,再出发

今年9月,锦绣麒麟传媒创始人、资深媒体人杨锦麟受邀作客蓝媒书院,分享他的转型之路。蓝媒书院由蓝媒汇网站创办,该网站旗下微信公众平台“记者站”已成为国内媒体人交流的重要平台。杨锦麟作客蓝媒书院,也是以新媒体创业者的身份,用他的话说,从“杨锦麟主持”到“杨锦麟出品”,在新媒体时代,60岁的他开始改变自己。

提到杨锦麟,人们的第一印象就会想到他身穿唐装,操着一口南方普通话,在电视屏幕中口若悬河地为大家读报评事。正是当年凤凰卫视的《有报天天读》,让杨锦麟从资深报人转型为著名电视人,也正是这档节目,开创了国内电视读报节目的先河。

眼前的杨锦麟,着一件白色棉麻衬衫,一脸严肃地与人交流,探讨他对传媒的见闻与思考。一波又一波名嘴、名记者、名编辑离职媒体转型、创业,已成为媒体界的潮流,而在此“风气”进入全盛期之前,杨锦麟早就先行一步。

毕业于厦门大学历史系的杨锦麟,1988年奔赴香港,在近30年的媒体生涯中,他转身三次,如他所言,“之所以不断自我求变,在于我一直坚信,人生就是把不可能变为可能。”

当年,杨锦麟在香港先后担任过报社编辑、主笔,杂志主编等职,长期从事时事评论工作。数年打拼后,他终于在香港新闻界拥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2003年初,他首次转身告别报业,担任凤凰卫视《有报天天读》《周刊点点评》等节目的主持人,很快名声大噪。2006年,他担纲《世界论中国》节目主持人,此时的他已是华人世界著名的时事评论员。

业而优则仕。2011年6月1日,他通过微博发布消息称,自己已辞去凤凰卫视时事评论员职务,将出任香港卫视副总裁兼执行台长。这是他的第二次转身。不到两年后,新媒体来势汹汹,花甲之年的杨锦麟也迎来人生的第三次转身。2013年2月16日,他宣布将在腾讯视频独家开设“锦麟频道”,推出四档均由自己担纲的节目,进军新媒体。

大半生转身三次,杨锦麟割舍不掉的是媒体人的情怀。本该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他却还像“80后”“90后”一样奋斗,的确令人钦佩。但在他看来,这也没有多么了不起,他说,这是“向死而生,重新再出发”。

转型是为了寻找人生的新意

记者:观众通过凤凰卫视《有报天天读》认识您,后来您又成为香港卫视副总裁,您的职业生涯让许多人羡慕,为什么您最终又放弃这一切,自己创业,从头开始?

杨锦麟:很多人问我在“凤凰”工作得好好的,如日中天,为什么要离开?也有人问我好好地在香港卫视一年几百万年薪,就当个古董花瓶,安安稳稳干到65岁退休,为什么要走?在这个年纪,本来已经三餐无忧,为什么要重新创业?为什么总是在人们觉得你不应该走的时候却走了?其实,这一直是我的方式,我的媒体生涯经历过三次转型。当年在香港办报的时候,别人说我是“健笔”。我大学是读历史的,除了写文章、写论文,身无绝技,给香港的报纸杂志写专栏文章,因为做了一些有影响力的报道,让我出了名,工资也涨了一倍。那时候很潇洒,当上了编辑部主任,住的是高级住宅,可是没两年报社经营不行了,垮台了,我就不再是编辑部主任,去另一家报社工作,又开始从记者做起。谁承想,到了那里之后,有人看到我的工作能力很强,就千方百计想把我挤走,那也是我人生中最屈辱的一段经历,以我的性格肯定要甩手不干,可那时要养家糊口,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

从每天写稿谋生,到成为电视台的主持人,说老实话,这是因为生活所迫,是我第一次转型,从报纸的辉煌时代走到电视台的光辉时代,那段经历很有趣。我认为我们在凤凰卫视的十年生涯,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来成全一家电视台,我在做《有报天天读》的八年,每天睡眠时间没超过五个小时,只有两个人,我和我的编辑,就把这个节目做起来了。后来我们做《走读大中华》,几乎走遍了中国所有的小镇,阅尽人间悲苦喜乐,至今回想起来,都会让我感动。

记者:您在凤凰卫视做节目,如日中天的时候选择离开,很多观众对您的节目还是非常期待的,那时候为什么要离职呢?

杨锦麟:2011年6月我离开凤凰卫视,到香港卫视担任执行台长。当时这家电视台没什么名气,但他们找了我很多次,我一直在考虑,后来他们给我一年的工资是“凤凰”给我的三倍,我心动了,这不仅是钱的问题,而是相当于我用一年的时间做了三年的工作,而且还实现了我的理想,人的一生哪会有这样的机会,我就实现了。

从一个小有名气的主持人,到一家名不见经传的电视台的管理者,是我的第二次转型。我将当时这家电视台杂乱无章的管理系统做了重新梳理。后来他们出于资本运作方面的要求,致使我的很多想法没办法实现,既然这样,我就不想花费我的时间,于是我离开了。正好腾讯网兴致勃勃地要在新闻资讯方面做些事情,与我一拍即合,那是2013年,我60岁,我从60岁开始的方向就是和新媒体拥抱,和新媒体结合。当时有两个节目,我筹到了4000万资金,可是准备开始的时候,其中的3000万撤资了,剩下1000万,是我的一个粉丝朋友投给我的,他仅仅是因为相信我这个人。我就用这1000万做节目。这是我的第三次转型,在60岁的时候创业,让我的人生有了很多新意和不同。我想,人总要不断地自我求变,人生就是想办法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现在仍处于创业阶段

记者:作为在传统媒体工作了那么多年的资深媒体人,拥抱新媒体有哪些感受?

杨锦麟:2013年我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与腾讯网实现全平台战略合作,成立了一个“锦麟频道”,腾讯网提供一年的产品开发和技术保障。在试运营的前一段时间,投资方一直在否定我们的方案,让我们很痛苦,但为了上线,只能忍耐。上线后,第一个月收视率突破100万,三个月后突破了1亿,节目的口碑很好。2013年5月上线,到今年4月,节目的播放量已突破15亿。我想这证明这几年我们的辛苦没有白费,一个60岁的人和一个大平台合作,播放量突破了15亿,这已经可以了。

今年我们去了北极,我在北极做演讲,为了唤醒中华民族对海洋的觉醒,我认为很有意义。我63岁,下到冰水里游泳,非常冷,但游完后觉得自己变成了36岁。我们打算把世界的几个制高点都跑一遍。我们还会做许多线下活动,都很有意义,我想一个时代需要多元的声音。

我的另外一个自媒体产品叫“锦麟观察”,2014年3月微信公众号上线,这是一个互动参与平台,完全是原创,也是我一个小小的尝试。平时的文章阅读率是39.6%,我对这个平台还没有太多的经营。

记者:创业的艰辛只有创业者才能体会,您在创业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杨锦麟:这个过程中发生的很多事,也给了我很多教训,比如说我缺乏经营概念。我和气象台合作,人家看我不容易,给了我1000万,我的创意是用爱情故事的微电影来介绍天气知识,还请著名音乐人小柯创作了一首很棒的歌。这个系列微电影的名字叫《微象》,我们请了香港很多新锐导演来共同完成这52期节目。但因为我没有产品意识,缺乏品牌概念,也没有考虑市场需求,更不了解影视产业的生产链,所以最后这个产品亏本了,是个失败的产品。这次的教训对我来讲很深刻,可以说是我这两年的一个噩梦。再有一个教训,就是对前景不要过于乐观。创业并不那么容易,我现在就还处于创业阶段,需要不断地完善。

记者:作为正在创业的媒体人,您现在的生活状态和过去相比有哪些变化?

杨锦麟:现在很多年轻人面对新媒体时代会表现出一种惶恐,觉得速度太快了。我也不能例外,总在不停地奔走,不停地出差,不停地联系业务,不停地鼓励我的团队与我一同前行。我告诉他们,以往的东西都归零了,我们要重新出发,如果你们跟不上节奏,就要被淘汰。我这几年基本上没有假期,唯一的假期就是到北极那次,6天去6天回,没有Wifi,没有手机信号,非常惬意,也让我想明白很多事情。我喜欢这样的生活节奏,因为现在我的孩子们都大了,基本有了自己的归宿,公司的运作也慢慢步入正轨,当然我也要思考如何有更大的突破,这也是有压力的,但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很多人不太理解为什么我这么焦虑还要一直扛下去,可能痛苦才是我们这种老年人最好的享受吧。

此路不通就换条路继续走

记者:最近很多新闻人出走成为媒体行业的一种现象,他们或选择离开原来的岗位,或在寻找新的发展方向,这也引发了很多人对新闻人情怀的探讨,在您看来,传媒人应该有怎样的情怀?

杨锦麟:我去马来西亚的时候,很多人对我说,情怀不值钱,必须要有娱乐的支持,而且娱乐还要Low到不行才会有情怀。这让我们这种人心中有无限酸楚。但前一阵我们传媒业的专家朱学东跟我说,种菜的,挑大粪的也应该有情怀,如果没有情怀,菜肯定种不好。我们都知道刚刚发生的一件事,郎永淳说他的薪水并没有高到让自己维持体面的程度。我也搞不清什么是体面,但是当一个“国脸”都可以勇敢地说出这种话,这里面的意味是深长的。当然他需要给夫人治病,可能央视目前付给他的薪水让他在应付巨额诊疗费用后,已无法维持体面的生活。所以我在想,新闻从业人员的处境,除了维持体面的生活之外,最重要的是维持一个从业人员的尊严。从央视出走的主持人,有的回归家庭,有的回母校教书,有的跳槽到别的电视台。每个人的人生规划不一样,但这种现象也让我感觉到,转型也是新媒体时代需要经历的过程。

记者:您赶上了报业的好时代,赶上了电视的好时代,现在您用积累下来的东西做新媒体。目前在新媒体行业创业的大多数是年轻人,他们普遍会感到惶恐,他们缺少的恰恰是您的经验,您对他们有什么建议?

杨锦麟:这种惶恐的心态在任何一个新事物出现的时候,人们开始介入这个新事物的时候都会有。洋务运动刚开始的时候,甲午战争失败的时候,西学东渐的时候,改革开放之初,都有。我认为这种惶恐的心态并不是一种短暂的精神状态。不能因为惶恐,我们就停止学习,停止前进。我们身上很多潜能还没被激活,我们如果想把不可能变成可能,还要掌握很多科学规律,不能逆市场规律而动。惶恐的心态是正常的,但时间不要太长,如果一直持续这种心态,你就会无所为,也无所获。

记者:如何进行职业规划也是许多年轻人要考虑的问题。

杨锦麟:有想从事新闻行业的人问我大学毕业后应该去哪里工作,我说一定要到传统媒体历练,传统媒体的历练关键在于内容和基本功。新媒体发展太快,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师承相授,都是大生产式的东西,如果现实允许的话,打好基础还是很重要的。年轻人机会总是有的,聪明才智也是有的,关键在于愿不愿意塌下心来做事。

记者:您现在的工作准备做多久,想过自己将来去做什么吗?

杨锦麟:2015年对我来说是很关键的一年,我开始转型,我要将自己的产品范围扩大,要用最先进的技术做出更好的产品投放到市场。我觉得人永远不要丧失信心,我并不是自信心爆棚,我的一生永远都在努力,在不同的转变过程中尝试给自己增值。我希望通过我的努力培养出一个出色的团队,而不是只靠我一个人。我这几年也有很多情绪上的改变,得失心不再那么重,也不再害怕失败,在这里撞墙了,此路不通,就换个方向继续走,总有一条路可以走下去。今年我有可能闯下去,也有可能闯不下去,但都没关系,只要我还活着,就有希望。

杨锦麟说

后读报时代

我们应该怎么读

在新媒体时代,传媒行业发生了深层次的改变。我看到《华尔街日报》引用消息人士说,彭博社要减裁最多90人的编辑,他们要更关注突发新闻的报道及新产品的开发。即便像日本这种目前纸媒影响力居全国第一的国家,他们也面临着阅读量下降、广告量下降、读者流失的问题。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也让门户网站岌岌可危,至少不能像过去那样泰然自若。

传媒行业的转变已经成了一个全球化的问题。以美国《纽约时报》为例,在达到经营巅峰的2000年,《纽约时报》的公司收入将近35亿美元,这是很了不起的数字,营业利润超过6亿美元,但接下来的12年,停滞下滑,2006年以后经历了持续的下滑。另外一个现象就是广告格局的改变。

这也许是一个让我们新闻人、媒体人感到无比焦虑的时代。我们不仅焦虑我们写的稿子可能会被毙掉,我们还要面临我们这个饭碗能端多久这样的焦虑。我们的焦虑不仅是堵车,不仅是有些无形的压力,我们的焦虑在于我们生存发展的空间究竟是越来越宽广,还是越来越窄闭,这是很现实的问题。当年轻人从学校满怀情怀走上这个岗位,现实很显然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改变,焦虑是普遍的心态。

在不久的将来,传统媒体人也很有可能被机器人抢掉饭碗,腾讯网的财经新闻已经开始由机器人撰稿;苹果公司发表了第一季度财报几分钟后,美联社就报道了苹果公司第一季度的盈收超过华尔街预测的出入,这篇报道写得很棒,是机器人写的;《纽约时报》的新闻甄别、检索是由机器人完成的。

未来的媒体传播方式会朝着哪种模式发展?我想,未来会是一个没有中心的世界,未来的传播是所有人对所有人的传播,每一个人都是媒体,我想这个时代已经不知不觉地到来了。每个人都是媒体,每个人都是平台,每个人都负有平台交流服务的义务。

转型还涉及跨界和融合,这已经成为一种趋势。传统媒体和新媒体不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而是要融合共生。比如说凤凰网和凤凰卫视的关系已经发生转变,凤凰卫视为凤凰网提供内容,凤凰网不再是凤凰卫视的附属品,如果凤凰卫视的品质下滑,凤凰网的生存也会出现问题。

新媒体时代的到来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不过重要的问题是作为传统媒体要如何应对这一现实,我们不仅要面对改变,还要面对转型。第一代,传统媒体向数字化转型;第二代,原生数字媒体诞生;第三代,原生数字媒体升级。现在技术更新换代速度如此之快,我自己都觉得很吃力,跟不上,但是必须跟,不然就没饭吃。很多自媒体的东西我们也在尝试,有交流,有互动。中国和美国在技术上接近的领域只有互联网,差距不会超过五年,但我们除了技术上的改变,更要有思维上的改变,要从电脑时代过渡到自媒体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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