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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味道郝大厨全部菜谱:暖暖的味道

暖暖的味道郝大厨全部菜谱:暖暖的味道那是六月的一个下午,太阳炙烤着大地,离放学还有两节课的时候,夏季的天气如婴儿的脸说变就变,黑压压的乌云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布满天空,加上雷电的助威,滂沱大雨倾泻下来。儿子当时上一年级在二楼,朵儿教三年级在三楼,离放学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学校大喇叭已经响起来:班主任在教室等着家长来,等所有家长接走孩子才能离开。班里的孩子越来越少了,放学的铃声响起来,还有五个孩子没接走,朵儿挨个打电话,电话一一接通,朵儿等所有的家长把本班的孩子全部接走后,还没看到儿子的影子,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原来儿子早就来教室找她了,到处是孩子,到处是家长,朵儿奔跑着来到二楼儿子教室,锁将军把守着,一个人影也没有,她又急急忙忙地跑到自己办公室三楼,也没有儿子,除了几个同事在收拾东西,是不是已经回家了。她跑到教室一楼,水已经漫进了一楼。外面的雨还在哗哗地下着,朵儿挽起马裤,喜欢穿的小白鞋早已充盈了水。她干脆脱下鞋,只穿着袜子在

暖暖的味道

暖暖的味道郝大厨全部菜谱:暖暖的味道(1)

莘县中心希望小学 袁二辉

暖暖的味道,就好像躺在一片盛开着虞美人的山坡上,一阵暖风吹过,带来的淡淡清香。打开记忆的匣子,一股暖流涌上朵儿的心头。

时光的年轮飞转到了去年暑假的一天,一整天都是阴沉沉的,太阳被云深深地藏起来,天空的颜色一改以前蔚蓝的面目,变成了像是被脏抹布浸过的水似的颜色,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朵儿一家人早早地吃过晚饭,准备去离家500米的“正骨推拿”去按摩,今天是儿子放暑假第一天,平常老说脖子难受,不知道学习学的,还是玩手机玩的,这不提前与蒋大夫通了电话,这会没人,他们拐入地下室,一人备了一把伞出发了。

刚走到化肥厂路口,突然一阵北风吹来,一片乌云从北部天边急涌过来,还拌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打落下来。朵儿一家人加快了步伐,赶到了“正骨推拿”,朵儿一个箭步跨进去,紧跟着老公和儿子也走了进来。又是一个霹雳,震耳欲聋。一霎间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斜下来。蒋大夫四十岁左右,黑灿灿的脸上戴着一幅近视眼镜,别看瘦但力道够,有好多壮年大汉被推得疼得唉哟唉哟的,这种疼与病痛相比不是一个概念,这种疼后是舒坦。蒋大夫拿过一个一次性隔离巾铺在床头,床头处有一个脸型洞,人趴下去正好从洞口下面露出来,这样不至于出不来气。“小帅哥趴下吧!”朵儿的儿子第一次来这儿,有点腼腆,慢腾腾地脱下鞋子,忸忸怩怩地趴到床上,蒋大夫开始工作啦!“这个力度可以吧!”朵儿的儿子不由自主地哼唧了两声,“疼就对了!看你的肩膀太僵硬了,平时应该多活动活动。”适应了一会儿,朵儿的儿子开始静静享受这个过程。

朵儿透过玻璃门向外看了一眼,外面还在下着雨,只不过势头比刚才弱了许多,再回头看时,儿子已从床上爬起,半个小时的按摩结束了。蒋大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来,我教你一套矫正操,”朵儿也跟着学起来,动作很简单,一遍就学会了,儿子一脸不屑的样子,“别小看它,这一套颈椎操的用途可大了,”蒋大夫语重心长地说,“假期内多做户外运动,打打球,跑跑步,不要老呆在家玩游戏、刷抖音什么的……”

朵儿一家人跟蒋大夫告别后,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走了一条近道:从老一中家属楼绕过去。雨已经停了,街道上低矮的地方零星散布着一些水洼,朵儿有意躲着水洼走,老公和儿子故意䠀着走,有时故意停下来溅朵儿身上,三人嬉笑着、玩耍着、打闹着,不多大会来到老一中家属楼路口,这个地方只有一盏孤单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照射着四周。儿子和老公在前面走,水快到膝盖了,亏得俩人穿的拖鞋,一下子䠀过去了,朵儿傻眼了:积水太深了,咋过去呀?再说自己穿的是小白鞋,她可不愿意弄一鞋水,回家准得把脚丫泡泛,正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她看见儿子与老公又返回来了,走到她跟前,儿子首先弓下腰,背对着朵儿“妈妈,上来吧!我背你!”朵儿此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不争气的眼泪溢出眼眶。

儿子是妈妈的军大衣,儿子是妈妈的冲锋衣,儿子是妈妈的皮夹克……

那是六月的一个下午,太阳炙烤着大地,离放学还有两节课的时候,夏季的天气如婴儿的脸说变就变,黑压压的乌云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布满天空,加上雷电的助威,滂沱大雨倾泻下来。儿子当时上一年级在二楼,朵儿教三年级在三楼,离放学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学校大喇叭已经响起来:班主任在教室等着家长来,等所有家长接走孩子才能离开。班里的孩子越来越少了,放学的铃声响起来,还有五个孩子没接走,朵儿挨个打电话,电话一一接通,朵儿等所有的家长把本班的孩子全部接走后,还没看到儿子的影子,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原来儿子早就来教室找她了,到处是孩子,到处是家长,朵儿奔跑着来到二楼儿子教室,锁将军把守着,一个人影也没有,她又急急忙忙地跑到自己办公室三楼,也没有儿子,除了几个同事在收拾东西,是不是已经回家了。她跑到教室一楼,水已经漫进了一楼。外面的雨还在哗哗地下着,朵儿挽起马裤,喜欢穿的小白鞋早已充盈了水。她干脆脱下鞋,只穿着袜子在操场上走起来,水已经没到小腿肚,有个家长骑着电动车飞疾而过,一排排水花向着后面有规律地翻涌着,这时朵儿看到水花的尽头有个小男孩:穿着黄色的小背心,牛仔裤头正向这边赶过来,身影是这么熟悉,一只手里撑着一把伞,另一只手拿着一把伞,“妈妈,妈妈”这个小男孩艰难地走着,近了!更近了!是儿子,是儿子!朵儿欣喜地叫出声来,原来儿子怕妈妈挨淋,去地下室拿伞去了。两只小手顾不过来,雨点无情地飘洒在儿子的身上,有些地方已经湿了,朵儿一下子抱住儿子。

“妈妈,上来呀!” 儿子用手拍了拍后背,朵儿的思绪一下子又回到了现实,她怎么好意思让儿子背她过去呢?朵儿踌躇了好大一会儿,“小时候妈妈背我,现在换我背妈妈!”儿子大声地说道。朵儿搂住儿子的脖子,脚慢慢地离开了地面,没想到看起来瘦弱的儿子这么有劲,背着106斤的朵儿不费吹灰之力,顺利地越过了低洼处。

当儿子轻轻把朵儿放下来的那一刻,朵儿与老公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一缕暖暖的滋味宛如一弯小溪,在彼此的心灵中淙淙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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