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说爱情是什么?从第一个说爱的人开始
三毛说爱情是什么?从第一个说爱的人开始像黑奴耳边璀璨的珠环;她皎然悬在暮天的颊上,《红楼梦》里贾宝玉第一次见林黛玉,笑言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可不可。”木石前盟的姻缘,再见面,也不过是“久别重逢”,再逢爱人。当年三生石畔,一草一神相依为伴,昔日以承甘露之惠,今日便以情泪偿还。这种爱情,或许是真的吧,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坚信一见钟情,也不会有那么多文豪诗人写出那么多“似曾相似”的初见之感。比如莎翁笔下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第一次相见,“啊!火炬远不及她的明亮;
爱情,是每一个人的月亮。人来到世上,唯两件事物不可辜负,一是自我,二是爱情。一为皓日,一为明月,两者将生活的坎坷崎岖、鬼魅魍魉照个干净,二来也将人的心神脱离繁杂的生活,沐浴生命的日光月华。
可每个人的月亮也是不一样的。只有极少上天的宠儿在70亿人中找到了属于他或她的那轮圆月。大部分人则将爱情打造成了一轮弯月。还有人将爱情藏在乌云,偶尔收到一洼月光。
“似曾相熟”的圆月之爱
好一轮天上圆月,风云纤巧,金风玉露。这种爱情,是所有人类300万年歌颂追求的爱情,也是理想中的爱情。这种爱情的最鲜明特色就是“从未见却好生熟悉”,这怕不是上辈子,上上辈子的姻缘。
《红楼梦》里贾宝玉第一次见林黛玉,笑言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可不可。”木石前盟的姻缘,再见面,也不过是“久别重逢”,再逢爱人。当年三生石畔,一草一神相依为伴,昔日以承甘露之惠,今日便以情泪偿还。这种爱情,或许是真的吧,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坚信一见钟情,也不会有那么多文豪诗人写出那么多“似曾相似”的初见之感。
比如莎翁笔下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第一次相见,
“啊!火炬远不及她的明亮;
她皎然悬在暮天的颊上,
像黑奴耳边璀璨的珠环;
她是天上明珠降落人间!
瞧她随着女伴进退周旋,
像鸦群中一头白鸽蹁跹。
我要等舞阑后追随左右,
握一握她那纤纤的素手。
我从前的恋爱是假非真,
今晚才遇见绝世的佳人!”
在凯普莱特家的宴会上,两人隔着玻璃鱼缸迷情对望,羞涩、激动、欣喜,透过玻璃和粼粼波光,显得亦幻亦真。这是一场迷幻童话的爱情,炙热的眼神,连灵魂与身体都跟着一块发烫。可这又何尝不是最真挚的爱情呢?
浪漫寄托的圆月之爱
在最古老的河流,也还流传着灵魂相契的传说,飞鸟雎鸠,荇菜流水,美人窈窕,正是所求。又比如,白色蒹葭,伊人临水。
还有翩飞的蝴蝶说着“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初见的美好就如同一场幻梦。亦有青梅念叨着“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梧桐上的凤也在歌唱他的相遇,天边那一只凰啊,“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最近看了一本小说,里面写的也很妙,“经一场大梦,梦中见满眼山花如翡,如见故人,喜不自胜。” 圆满的爱情,自始至终,都始终保持热爱。
这种爱情,更多出现于青春小说,少男少女的幻想里,古人的诗词,古今中外文豪、音乐家、艺术家的心里面,在那里面,有最纯洁的风月,年轻的男女一见倾了心,二见定了终身。
那一捧的心动,是电影《大鱼》里桑德拉打开白色百叶窗,见到窗下黄水仙海洋里的爱德华。
那一汪醉眼,是《了不起的比尔盖茨》里黛西与盖茨在鲜花满屋的书房的深深对视。
那春日里的奔跑,是电影《赎罪》里塞西利亚一袭白纱罗裙,手握迷人鲜花,在森林里急切奔跑。
是《明亮的星》济慈与芬妮,一人躺在草地,一人坐在樱花书上看她。
是《初恋那件小事》穿着白衬衫的阿亮,捧着一大束盛开的白玫瑰眼神躲躲闪闪地表达爱意。
是《假如爱有天意》梓希和尚民踏着《爱有天意》的歌,在狭小的大衣下向前奔跑。
是《呼啸山庄》作者艾米莉·勃朗特所说的“如果你还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那么这个世界无论怎么样,对我都是有意义的;但是如果你不在了,无论这个世界多美好;他在我眼里也只是一片荒漠,而我就像一个孤魂野鬼。”
是情话大王朱生豪先生所说的“今天宋清如仍旧不给我信我,我很怨,但是不想骂她,因为没有骂她的理由。今天中午气得吃了三碗,肚子胀得很,放了工还要去狠狠吃东西,谁让宋清如不给信我?”
是一本正经的鲁迅所说的“我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
300万年来,有多少亿人,就有多少爱情,古往今来,有多少爱情家,就有多少沉醉的爱情絮语。对美好爱情的期待,是我们每一个根深蒂固的本能。因为人类有多孤独,多悲伤,多求而不得,就有多希望有一轮明月,能知道他所有的悲喜,能疗愈他的伤痕。
当空一轮圆月那,到底寄托了多少人的情丝?可这个理想的爱与执念,注定是一场镜花水月,假的便是假的,想的再好也是假的,或许在另一方世界曾有这种三世情缘,或许也只有极少数的人真正遇到了,或许这种谬误也只有在少年的梦里出现。
圆月虽不可求,弯月可尚在人间。属于人间的爱,注定是不圆满,而昏晦交替的。用全部生命来认识,争吵,摩擦,期待,相濡以沫,用茶米油盐来调味,用悲欢喜乐来做底料,最终化成了一轮高高悬起的弯月。只是这一轮弯月,有多少走成了爱情,有多少一辈子走成了“差不多”的爱情。
亘古至今,人类对“圆月之爱”从未停止,这本《纸心》,折纸寄心,每颗心都载着从初识到圆满的全部表达。我爱你,一点点,很多,庄严,缠绵,疯狂……,超乎一切。所有浪漫的表达,都可以用《纸心》来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