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林噙霜之死:重温知否才懂一生绝育的菊芳
知否林噙霜之死:重温知否才懂一生绝育的菊芳菊芳到死也想不明白,林噙霜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心。就算不顾及她这条贱命,但盛纮是盛府的主君,一旦盛纮被发落了,那整个盛府都将不保。而林噙霜为了能拿住盛纮的把柄,竟然能做到鱼死网破的地步,最毒不过妇人心啊。可她是真的不知道啊,只想着自己好不容易盼来林噙霜的首肯,让她有机会伺候盛纮,这对她来说,欣喜还来不及,哪能拒绝呢?再说盛纮也没说什么,而且对她的年轻貌美又懂风情满意的不得了,却不想这只是林噙霜的一个圈套。而盛纮也只顾自己享乐,一是为了安抚林噙霜,自然也不会主动抬举菊芳;二是抬姨娘,还要通知王氏,而王氏向来又是跋扈的性子,一旦知道了又少不了一顿折腾。就这样,菊芳这个妙龄少女,就悄摸摸地成了林噙霜院里第一个和主君有了首尾,却毫无名分的女人。其实,一开始菊芳对林噙霜是言听计从的,尤其是她在林噙霜的提携下爬上了盛纮的床,内心更是感激不尽。只不过,终究还是她把人心想得太简单。因为她和盛纮好了四个月时间
文|阿朱啊
身在铜杵庵的林噙霜绝望地叫着,她从没想到自己会在女儿出嫁的当天,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庵堂。想她伯爵府夫人的亲娘,竟然就此香消玉殒。原本该是艳压群雄,却从此查无此人。
菊芳是林噙霜亲手扶持,又设计丧命。林噙霜也知道自己早晚会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而男人的情趣却不会因为十几年的陪伴而有一丝怜悯,这是男人的劣根性,也是女人该有的最清醒的认知。
她从下人那里物色了一个神似自己当年的女孩菊芳,用上好的胭脂打扮,穿上自己平日里最爱穿的水红色衣裙,在盛纮面前有意无意地搔首弄姿。果不其然,盛纮很快就上了钩,但她却没有替菊芳开脸,提为姨娘。
而盛纮也只顾自己享乐,一是为了安抚林噙霜,自然也不会主动抬举菊芳;二是抬姨娘,还要通知王氏,而王氏向来又是跋扈的性子,一旦知道了又少不了一顿折腾。就这样,菊芳这个妙龄少女,就悄摸摸地成了林噙霜院里第一个和主君有了首尾,却毫无名分的女人。
其实,一开始菊芳对林噙霜是言听计从的,尤其是她在林噙霜的提携下爬上了盛纮的床,内心更是感激不尽。只不过,终究还是她把人心想得太简单。
因为她和盛纮好了四个月时间,很快就怀孕了。但这却是在国丧期间,也就是说一旦让人得知盛府有了这个把柄,别说盛纮自身难保,而她必然是死路一条。
可她是真的不知道啊,只想着自己好不容易盼来林噙霜的首肯,让她有机会伺候盛纮,这对她来说,欣喜还来不及,哪能拒绝呢?再说盛纮也没说什么,而且对她的年轻貌美又懂风情满意的不得了,却不想这只是林噙霜的一个圈套。
菊芳到死也想不明白,林噙霜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心。就算不顾及她这条贱命,但盛纮是盛府的主君,一旦盛纮被发落了,那整个盛府都将不保。而林噙霜为了能拿住盛纮的把柄,竟然能做到鱼死网破的地步,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尤其是对上王氏那恨不得掐死她的表情,菊芳顿时都蔫了,她当初只顾得沾沾自喜能入了盛纮的眼,却全然忘记了上头还有王氏这头难对付的母老虎。比起林噙霜这个即将倒台的主子,王氏才是真正拿捏她小命的人。
菊芳越想越觉得林噙霜的心肠歹毒,若诚心想成全自己,便该避过了国丧期,好好给自己安排,偏偏这样害她。对于主家几个人的刀枪剑影,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炮灰而已。
林噙霜和盛纮翻脸,断了后路。林噙霜为了能促成女儿的婚事,真的豁出去了。甚至也不在盛纮面前再装什么小白兔了,就在她被羁押到盛老太太跟前的时候,就一展自己的计谋,却没料到盛纮和王氏都坐在后堂,一句不落地听到了她的话。
盛老太太不耐烦和林噙霜母女俩周旋,直接让人端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条白绫和一碗砒霜。大有再倔强一句,就直接法办了架势。
原本墨兰还梗着脖子,但林噙霜却赶紧求饶,因为她知道盛老太太的性情,如若不服软,别说富贵了,就怕当下的小命也保不住了。眼睛却在四下寻找盛纮的身影,可惜被盛老太太一句“你不必寻盛老爷了,他今日是不会来的,一切事由我处置。”让她彻底歇了心思。
只不过,还想狡辩的母女俩,却被盛老太太无情戳穿,“你姨娘自几个月前起就打上了梁家的主意,叫林姨娘以前得用的一个奴才去与梁家的门房套近乎,打听到那日梁晗要陪母亲去进香,然后你叫身边的那个丫头云栽扮成你躺在床上,你穿着丫头衣裳偷溜出去,在外头打扮好了,叫夏显给你套的车。一顿棒下去,下人什么都说了,你们母女俩要是不嫌丢人现眼,这就叫人把他们提溜过来,与你们对质。”
这让坐在后堂的盛纮顿觉难堪,此时此刻盛纮才明白自己宠了十几年的女人竟是这样的好心计。而他自诩看人有三分真,行走官场更是谨慎心细,却被一个女人耍了,自己还心甘情愿地当傻子戏弄,这让他的脸面往哪儿放?
不死心的盛纮,趁着林噙霜被送走的前一晚上,质问林噙霜为何要如此对自己,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人了。但林噙霜却连装也不愿再装,而是直言不讳地说盛纮真是异想天开,别说现在儿女都大了,老夫老妻还谈什么情爱,即便是刚认识那会,看重的也只不过是盛纮那份宠妾灭妻的心性而已。
更何况她一个妾室哪能有什么真情,只不过是找个树粗的人傍身而已。而且盛纮这个人看似是读书人,但内心也是喜欢温言软语的小女人,而至于上不上台面也不太看重,才正好对了林噙霜的想法而已。
气急败坏地盛纮,在祠堂里命人把林噙霜打得半死。与其说是为了惩罚林噙霜心肠歹毒给盛家惹祸,不如说林噙霜露出了真面目,跟盛纮翻脸的下场。
菊芳绝育,恨林噙霜入骨。菊芳自从那日,被盛老太太说的一句,“国丧期有孕,老爷如何能落下这个把柄,到时候一发怒,你便是完了。”吓得面无人色之后,就在心底愈发痛恨林噙霜。
虽然她得了盛老太太的做主,成了正正经经的盛府姨娘,但自她喝下那碗名为温缓的落胎药后,整个人都变了。
因为她足足疼了一夜,也尖声地骂了林噙霜一夜,一直熬到天亮才算好一些,但还不得不赶紧收拾好自己,在盛纮面前讨好,才能真正站稳姨娘的位置。
虽然盛府还为她摆了一桌酒,算是抬做姨娘的祝贺,也得了王氏赏赐的红包,还有按照香姨娘和萍姨娘的份例,也有了升为芳姨娘自己的院子。可是每当她瞧见背着书袋上堂的长栋进进出出,就想起自己无缘的孩子,心里越发痛恨林噙霜。
即便她因做着小月还不能侍寝,但不妨碍说两句巧妙的恭维话,哄盛紘开心,再顺带抹着眼泪伤痛那个孩儿博得同情。
做好这一切的菊芳,更是事无巨细地把林噙霜十多年来所做的恶事添油加醋地跟盛纮诉说了一番,彻底绝了林噙霜翻身的机会。
即便墨兰趁着自己出嫁,跑到盛纮面前求情,盛纮也不曾有过一丝动摇,而且还发狠地说,“林氏犯了家法,便当以法处置,别仗着你说上了侯府的亲事,便敢来放肆!若真想念你姨娘,便报你一个‘体弱有疾’免了婚事,去庄子陪她罢。”
其实,林噙霜与盛纮翻脸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自己的未来。只不过是权衡了利弊,想着先办成女儿的婚事,再过个一年半载,还有儿女的时常求情,盛紘便能把自己接回来。
终究是“终日玩鹰,却叫鹰啄了眼”,林噙霜以为菊芳只是自己笼络盛纮的棋子。却不承想菊芳的心思如此活泛,竟有样学样地利用自己的年轻貌美,日日对盛纮吹着枕头风,让盛紘想起林噙霜的时候,就只剩恨意了。
写在最后菊芳在偌大的盛府里,顶多算是有几分颜色的小丫鬟,即便顺利的话,也只能嫁个像点样的小厮或管家。错把林噙霜当成了学习的楷模,还信奉为自己的贵人,却不知原本就手段用尽的人,怎么会为一个可能成为对手的人搭桥铺路。
不过是一个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一个善利用人性不择手段罢了。俩人都不是安分的,而林噙霜却胜在阅历比菊芳早,若生在同一个年龄,棋逢对手,输赢还真不一定。
虽然菊芳因为林檎霜的算计,得了一碗落胎药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但越是小人物越豁得出去。
因为对于大人物而言,一时的失利,只是一城一池而已;而对于小人物来说,一针一线就是他们的天,因为一线之差,就是云泥之别。
林噙霜虽然心惊菊芳会吹枕头风,但却万万想不到即便是高嫁到伯爵府的女儿,以及考科举的儿子,却都抵不过一个小小的妾室,会成为她活命最大的阻碍。
菊芳是个小人物,命也比纸薄,荣辱只在盛纮的一瞬间,但这恰好却是最关键的。林噙霜犯得最大的错就是和盛纮的决裂,因为这个世上除了盛纮,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救她。而菊芳却正好利用了这一点,对盛纮绝对的顺从,以及失去孩子的代价,不仅保全了盛纮的官声,又得了盛纮的心。
真是一招之差,天壤之别。原本林噙霜即便迎来人生的高光时刻,却因不起眼的小人物,永无翻身之日。只能说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未遇到另一个恶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