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英雄花吗?写照英雄花
有英雄花吗?写照英雄花奇特的花,奇特的树。我不禁昂首,仰望大树。看着看着,情绪亢奋起来,且渐入幻觉。那一朵朵红花,忽儿是艳丽的朝霞,忽儿是燃烧的火炬,忽儿又变作礼花,绽放天空,徐徐飘落,将北部湾广场点缀得灿烂独特!为了美化环境,在一颗枯树上捆扎假花不是常有的事吗?我质疑,然而更好奇。欲看究竟,遂朝它走去。未及到跟前,已见草地上落了许多花朵,正是从大树上坠落的,虽然花朵已被游人踩残,但那血红硕大的风采依然。虽然数十年前就耳闻“英雄花”的故事,但最早见到“英雄花” 却是十年前南下到 “两广”,才看到那高大的树上盛开的大红花。先是在北海的市中心广场,我在拍照城雕《南珠魂》的时候,隐约感觉有棵巨大的“火树红花”,正在向我鸟瞰微笑。不由扭头看去。这一看,非同小可,它竟高过所有树木,直冲云天!秃枝干杈上,虽不见树叶,却“层林尽染”,庞大的树冠上,硕大的花朵,红红火火,彰显阳刚之气!我揉揉眼:这是真的吗?
春节过后,好想到两广地区再去看英雄花。遂一个电话打到广州。
“早就开了!”友人S君接电话说,“今年天暖,开的早,花都快落了!”
本想准备准备,买车票订酒店,可一听S君说的这情况,也就作罢了。
英雄花,本不是一种花的名称,而是比喻为“英雄花”的“红木棉”。
虽然数十年前就耳闻“英雄花”的故事,但最早见到“英雄花” 却是十年前南下到 “两广”,才看到那高大的树上盛开的大红花。
先是在北海的市中心广场,我在拍照城雕《南珠魂》的时候,隐约感觉有棵巨大的“火树红花”,正在向我鸟瞰微笑。不由扭头看去。这一看,非同小可,它竟高过所有树木,直冲云天!秃枝干杈上,虽不见树叶,却“层林尽染”,庞大的树冠上,硕大的花朵,红红火火,彰显阳刚之气!
我揉揉眼:这是真的吗?
为了美化环境,在一颗枯树上捆扎假花不是常有的事吗?我质疑,然而更好奇。欲看究竟,遂朝它走去。未及到跟前,已见草地上落了许多花朵,正是从大树上坠落的,虽然花朵已被游人踩残,但那血红硕大的风采依然。
奇特的花,奇特的树。我不禁昂首,仰望大树。看着看着,情绪亢奋起来,且渐入幻觉。那一朵朵红花,忽儿是艳丽的朝霞,忽儿是燃烧的火炬,忽儿又变作礼花,绽放天空,徐徐飘落,将北部湾广场点缀得灿烂独特!
我久久地仰视着,忘记了身在何处。直到同行的作家老张、老史召唤,我才回过味来。
“拍红木棉呢?”老史说,“《刑场上的婚礼》就以红木棉比英雄,红木棉,英雄花!”
红木棉?哦,原来这就是红木棉。我一怔,顿悟,心开色喜。
红木棉,居然与我开了个玩笑。从开始诱惑、招引,到令我心动、惊叹,直至心醉神迷,产生幻觉。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数千里奔波到北海,红木棉给了我惊喜,是有缘还是无缘?
红木棉,英雄花。《刑场上的婚礼》讲的是战争年代周文雍、陈铁军在广州的爱情故事。为了烘托“红色回忆”,在演出结尾,随着枪声响起,血红血红的红木棉,飘舞空中许久……
之后,我辗转到了广州。战友小云问我想到哪里转转?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能看到红木棉吗?”
“很多的呀!那是我们的市花,先到陵园路看去!”从小生于斯长于斯的小云,对于广州的风土人情自然十分清楚。
果然,在陵园西路,刚一下车,满世界的红木棉赫然映入眼帘,满城尽是木棉花。
我一时忘了身边的小云,呆呆地置身红木棉的氛围中,醉于视觉之美的享受。马路两侧皆是高大的红木棉,一棵一棵地排向视线尽头,千朵万朵红花盛开空中,如红云瑞霭,仙姿佚貌,仪态万方,器宇轩昂,和谐自然,领军花城。
“看,掉下的木棉花都是旋着飘落的!”小云一说,我才注意到红木棉坠落的情景——不低头,不散乱,端然旋转,轻盈落入大地的怀抱。
哦,红木棉,你盛开时热烈奔放,雍容尔雅,委委佗佗;谢落时仍风度翩翩,从容洒脱,凛然飘落,有如英雄就义,有如周文雍、陈铁军烈士的英灵。
步入烈士陵园,看那万树丛中,红木棉高高的耸立着,枝干如铁,花红如血,如似烈士的铮铮铁骨和一腔热血。
当我们穿街过巷,沿途一路,红木棉随处可见,如似广州市的万家灯火。
再到中山纪念堂,一颗300多岁的“木棉王”正在怒放,与孙中山先生的全身雕像遥相辉映。红木棉树下,一地嫣红的花朵。只见与花媲美的姑娘们弯腰捡拾。然而不见她们装饰其身,却是手携一袋,随检随入袋中。
“姑娘,捡这花作什么用?”我好奇。
“这花可以泡茶的,消炎去火,还可以美容啊。”姑娘笑答。
我叹服。倏然想起泰戈尔的诗句:“生如夏花之绚烂,死若秋叶之静美。”红木棉啊,你在逝去之后,还如此静美,高情远致,造福于人。哦,红木棉,英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