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代美丽的草原我的家,知青年代草原鸿雁
50年代美丽的草原我的家,知青年代草原鸿雁记得一个早晨,好费劲打开封雪的房门,怀着企盼,深一脚浅一脚来到村外,我们看到一个银白世界。厚厚大雪给小村庄盖上毯子,没有任何脚印,小村庄更显得静谧孤寂。雪早已停了,太阳高照,湛蓝天空下,雪地妖娆,寒气逼人。眺望远方,沙坨子变成了连绵雪山、村头槐树林银装素裹。望着洁白世界,一阵思家之情溢于言表,沉闷传染,顿时皆无语。当大家迈着沉重脚步,踏着积雪往回走时,不知谁喊了一声:“看!”大家好奇地回过头去,白茫茫大地哪有一丝生气,只有几只麻雀惊惶掠过。有什么看的。那同学固执地说:远处有个黑点,大家仔细盯着远方,果然有黑点在移动,大家目不转睛地盯着,慢慢地,黑点变大,我们大睁眼睛,在刺眼雪地中辨别着,哒哒,听到了马蹄声,真盼是老马啊!忽然,一匹白马像一千零一夜中的神马一样出现在白雪皑皑的草原上,身穿墨绿衣服的分明就是老马,此时,他正快马加鞭,朝我们村飞来。我们两眼热泪摘下帽子、围巾,摇啊摇;几人齐声高喊
知青年代:
草原“鸿雁”——我们的老马
绿今
近日看到《远飞大雁》视频,虽然改了歌词,但那动人心弦的律动 ,让我心情澎湃,不能自己。记忆闸门倏然打开,眼前浮现出栩栩如生的画面:一个风尘仆仆邮递员,在乡间跃马疾驰。那就是内蒙为知青传书的鸿雁。
勾起难以忘却思念,热泪涌出。当年下乡,草原尽头小村,交通不便, 邮路缓慢,思家心切,茫然无依,在各种焦灼和愁闷中,唯一慰籍就是收到家信。
第一次收到天津来信是苦等半个多月后的让我们欢喜若狂!不是鸿雁传书而是白马送信。一匹马飞奔而来,一声长嘶,停在大队部。大队长说:“青年!(知青统称)邮递员来了,快拿信去!”我们冲出屋门,把白马团团围住。邮递员老马跳下白马,麻利地分发信件。老马四十多岁,粗犷憨厚,很和善亲切。听大队长说,老马是蒙族人,转业骑兵,分管我们这片的邮递工作。
我们好奇地端详老马:魁梧身材,粗犷的脸上有一双和善的眼睛,乱发上顶着工作帽,穿着墨绿工作服;再看白马,也着工装:“中国邮政”的搭裢里是鼓鼓邮件。它全身雪白,长长鬃毛,眼睛明亮,一看就很温顺。大家摸摸、拍拍,一动不动。老马让我们分别试着骑骑!他在前边牵着缰绳,白马轻轻度步。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骑马,很是得意。看我们过了瘾,老马跳上马背,扬起鞭子。我们七嘴八舌地嘱咐他,老马,你可勤来呀,他答应着,飞驰而去。老马尽心尽力,是知青最盼的传书鸿雁!
以后的日子,我们天天盼老马,在地头、村边、小道上,只要看见白马的影子,我们总要欢呼跳跃,看出是老马,都簇拥奔前。老马记性特好,我们谁谁他都认识,还特别好说话。有求必应。有时没有邮票,求他代买;有时谁家有急事,为一封信,他也风风火火地送来。家里寄的大小包裹,老马一一送到每个人手里。
记得一个早晨,好费劲打开封雪的房门,怀着企盼,深一脚浅一脚来到村外,我们看到一个银白世界。厚厚大雪给小村庄盖上毯子,没有任何脚印,小村庄更显得静谧孤寂。雪早已停了,太阳高照,湛蓝天空下,雪地妖娆,寒气逼人。眺望远方,沙坨子变成了连绵雪山、村头槐树林银装素裹。望着洁白世界,一阵思家之情溢于言表,沉闷传染,顿时皆无语。当大家迈着沉重脚步,踏着积雪往回走时,不知谁喊了一声:“看!”大家好奇地回过头去,白茫茫大地哪有一丝生气,只有几只麻雀惊惶掠过。有什么看的。那同学固执地说:远处有个黑点,大家仔细盯着远方,果然有黑点在移动,大家目不转睛地盯着,慢慢地,黑点变大,我们大睁眼睛,在刺眼雪地中辨别着,哒哒,听到了马蹄声,真盼是老马啊!忽然,一匹白马像一千零一夜中的神马一样出现在白雪皑皑的草原上,身穿墨绿衣服的分明就是老马,此时,他正快马加鞭,朝我们村飞来。我们两眼热泪摘下帽子、围巾,摇啊摇;几人齐声高喊:“老马……”喊声,划破沉寂大地。大白马冲到我们面前。老马下马分信时,眼眉上挂着霜,跺脚搓手;白马站在旁边,来回度着脚步,张嘴大呼哈气。
看着老马冻得通红的脸颊,我们异口同声地说:“老马,您辛苦了!”老马笑着说:“不辛苦,还得走,还要跑好几个大队!”说着骑马疾驰而去。手捧家信,我们的抑郁一扫而光。
几十年过去, 时过境迁 ,科尔沁已进入新时代,那里现在交通便利 ,汽车已成为交通工具 ,老马早已卸下马鞍,颐养天年了吧?今天 ,我真希望有一只梦中大雁,把我的感谢和思念带到科尔沁,带给老马,因为我的青春骨铭心在那片土地上,永难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