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人第一次来成都好吗(成都为何要叫成都)
四川人第一次来成都好吗(成都为何要叫成都)《华阳国志·蜀志》明明说望帝杜宇“移治郫邑,或治瞿上”,直至“开明王自梦郭移,乃徙治成都”,成都作为都城,与望帝杜宇毫无关系。成都的得名既与“三年成都”的古语无关,也与“望帝杜宇”无任何牵联。至于任乃强先生以成都为望帝杜宇的都城,成都的得名是因为望帝杜宇认为这个都城可以一成不变了的说法,则更难以成立。 关于成都二字的解释,最早当推宋人乐史的《太平寰宇记》卷七二。他认为成都的得名是“以周太王从梁山止歧下,一年成邑,二年成都,因名之国‘成都’”。这种说法流传甚广,影响较大,大多学者都从其说。任乃强先生认为,“望帝杜宇新营造这座都城,所以取名‘成都’,是取成功、成就、完成的意义”,因为杜宁“认为建国功成,可垂久远,这个都城可以一成不变了,所以命名成都”。王文才先生也认为,“史称:舜耕历山,一年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宋人因古语以释成都之义,亦无不可"。我们认为,宋人关于成都得名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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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市是四川省会,为中国历史文化名城。成都历史悠久、根据考古材料,早在殷商时期,这里就形成了聚落中心;到了战国时期,这里更成为开明氏蜀国的都邑区、成都的名称也出现得很早,至迟在战国晚期至秦代,成都的名称就已见诸铭刻和典籍。
那么,“成都”二字的含义是什么呢?为什么古人要将这座城市称之为成都呢?也许作为四川人,大家都答不上来!我们看看历代学者专家怎么说?
一、关于成都地名的几种说法探讨成都的得名,也就是成都这一名称由来的问题,首先需要确定成都二字的含义。目前关于成都得名的种种说法,都是围绕着成都二字含义的解释而立说的。
关于成都二字的解释,最早当推宋人乐史的《太平寰宇记》卷七二。他认为成都的得名是“以周太王从梁山止歧下,一年成邑,二年成都,因名之国‘成都’”。这种说法流传甚广,影响较大,大多学者都从其说。
任乃强先生认为,“望帝杜宇新营造这座都城,所以取名‘成都’,是取成功、成就、完成的意义”,因为杜宁“认为建国功成,可垂久远,这个都城可以一成不变了,所以命名成都”。
王文才先生也认为,“史称:舜耕历山,一年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宋人因古语以释成都之义,亦无不可"。我们认为,宋人关于成都得名的解释是很牵强的。因为古语“三年成都”之成字本用作动词,将这个含义的成字去比作为地名的成都之成字,显然很不妥当。
至于任乃强先生以成都为望帝杜宇的都城,成都的得名是因为望帝杜宇认为这个都城可以一成不变了的说法,则更难以成立。
《华阳国志·蜀志》明明说望帝杜宇“移治郫邑,或治瞿上”,直至“开明王自梦郭移,乃徙治成都”,成都作为都城,与望帝杜宇毫无关系。成都的得名既与“三年成都”的古语无关,也与“望帝杜宇”无任何牵联。
李金葬、王家祐《成都考》一文否定了成都得名于“三年成都”古语的传统说法,他们认为,《山海经》中有山名为“成都载天”,此山也就是“成山”、“成侯之山”,它们都得名于古蜀国的成侯。成都是古蜀国成侯对其居处的称呼,后来蜀人由青藏高原逐渐东迁建都于今成都市区,仍袭其旧名曰成都,李、王二先生的看法将成都的得名与古蜀国国族名称联系了起来,这本是很正确的。然而,他们的论据却明显存在问题。
首先,《山海经》中名“成”之山并不在青藏高原,成都之得名不可能从青藏高原上带来;其次,成山在《山海经》中分别见于《中山经》,成都载天之山则见于《大荒北经》,这些名“成”之山是否是同一山,它们与成都之“成”是否有联系,这些问题都尚等解决;其三,成侯是蜀国哪一代君王的名号,蜀国的君王为何又称成侯,这也是需要论证的问题。李、王二先生未解答上述问题而提出成都得名于古蜀国国族之名“成侯”的见解,这就很难使人信服。
温少峰先生《试为“成都”得名进一解》一文也对成都的得名作了新的解释。温文首先断言“成都”二字“不过是用中原华夏文字对蜀语‘成都这两个音的一种对译罢了”;然后根据读音推论“成都之成是蜀人族称、其义为高原人”,“成”字是蒲卑的对译;又根据氏羌族系的普米族“很可能是古蜀族先民的直接后裔”,在普米语中,地名未尾的“都”音是表示“地方”、“地域”,从而推测成都之“都”字也应是这个意思。
由此得出结论,“成都”的蜀语含义是成族人的地方,换言之,即蜀族人的地方,或蒲卑人的地方等。这种对于成都得名的解释,其立论的前提(即成都为蜀语的汉字音译)是假定的,其结论自然可疑,更何况温文在论证过程中也还存在不少问题。例如,文献上明明记载,成都是开明氏的都邑,而按照温文的意见,蒲卑氏(即望帝杜宇)“应当是从西山下来的氐羌系的先民,开明氏则是从‘荆’(即湖北、湖南)来的先民”,二者的族别不同,来源也不同,蒲卑氏不等于开明氏,开明氏的都邑成都怎么会是蒲卑人的地方呢?
文献上明明记载,蒲卑氏的都邑为郫邑或瞿上,为什么蒲卑氏反而不将自己的都邑命名为成都呢?再如仅仅根据音读而推论成=蜀=蒲卑,且不说这种认识方法在历史研究中的可靠性如何,单就音韵学本身来看,这个推论也是难以成立的;成都这“成”字与“蜀”字古单虽同属禅母,但“成”字为耕韵,“蜀”字为屋韵,二字韵部相隔较远,不能相通。
而“成”字与“蒲”、“卑”二字,古音相去更远,“蒲”宁古音为并母鱼部,“卑”字古音为帮母支韵,耕韵与支、鱼二韵虽可对转和旁对转,伯禅母与帮、并二母却相差甚大,前者属于舌音而后二者属于唇音,它们音不相近,“成”与“蜀”、“蒲卑”诸字即使是蜀语的汉字音译,前者也不会是后二者的对译,凡此种种,均可以说明温先生关于成都得名的解释是牵强的,是难以令人接受的。
刘冠群先生《“蜀”与“三都”得名管见》一文提出了一种成都得名的新看法。他认为,“成都”两字是蜀语音译的中原文字,成都古蜀人读音相当于现代汉语的“dudu”,而蜀族的“蜀”字古代也读如现代汉语的“du”音, 所以蜀语“成都”二字的读音就是蜀都。
“成者‘毕也',‘终也'。”“成都”的含义“就是蜀国‘终了的都邑',或者说‘最后的都邑”。这种说法得到了杨荣新先生的支持,杨先生说:“在为成都定名时,蜀已亡,不称蜀都而称成都,是作为战胜者的秦,既考虑了古蜀族语音语义,又考虑了古蜀国‘三都'的历史状况而定的……成都即蜀终结的都邑,也就是蜀最后灭亡之前的都城之意。”
然而,刘、杨二先生这个新说,却也存在着难以解释的问题。
首先,先秦时期蜀语与中原土语究竟有无差异?如果有差异,这种差异又到达了什么程度?这些都是尚不知道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主观地断言“成都两字是蜀语音译的中原文字”,并把这个推断作为立论的基础,这自然是欠妥当的。
其次,将成都的得名时间推在秦灭蜀以后,似乎成都这座蜀国的都邑在此以前连名称都没有,这不大符合情理;而如果成都在秦灭蜀以前就有名称,那么这个名称究竟是什么呢?秦人为什么要给这座城邑改名称呢?这也都是持这种看法需要解答的问题。
其三,成都之“成”字与“蜀”字古音并不相通(在这前面已经指出),成都二字古音不会读为蜀都, 更不会读作现代汉语“dudu"。在中国古代两个字的地名中, 两字读音或完全不同,或有双声叠韵的同异,却从未见有读音完全相同的两个字的地名。
其四,“成都”的成字虽有功卒业就的意思,但“成”字这个意义也并不等于“终了”和“最后”,更不等于“蜀国终了和最后”,将成都的含义解释为蜀国终了和最后的都邑,这在字义上也是说不通的。
西禾先生《蜀族的演进与成都聚落的形成》一文对成都二字作了新的解释。该文通过对古代西南地区民居形式和名称的分析,提出成都古代的居住形式是一种称作“笼”的巢居,成都的“成”字就是重叠的“笼”,故“成”字有重叠之义。成都的“都”字本义为水泽汇聚之地,古成都地势低洼,池沼密布,故称为“都”。
然而,四川盆地在都江堰水利工程开发以前,本来就地湿雨多,水泽密布,不仅仅限于成都地区;“笼”这种建筑形式,即使是巢居的话,也不应只是成都地区独有。将成都的得名归结于成都这个地方是有巢居的低湿之地,这在情理上是说不通的。况且,“成”字与“笼”字二者韵母可旁转,但声母却相隔较远,通读困难,“成”字本身又无巢居(笼)的意思。把“成”字释为“两、三层重叠的‘笼'”,并认为“成”字的重叠之义也来源于“笼”这种巢居,这无论在音韵学上还是训诂学上都很成问题因此,这种关于成都得名的看法,我们也不能赞同。
在关于成都得名诸说中,沈仲常、黄家祥先生《从出土的战国漆器文字看“成都”得名的由来》一文提出的见解是很值得注意的。
沈文通过对考古材料的分析,特别是根据先秦至秦汉四川漆器铭文的演变序列:成→成亭→成市→蜀郡工官,从而推测“成都”一名,在周秦以前不存在的可能性极大,而且发生过变更,它是在秦汉之际出现,并在秦汉以后才普遍流行起来的。至于“成都”二字的含义,沈文未给予明确的解释,只是说《华阳国志·蜀志》中有蜀王开明迁居成都的记载,“有宗庙先君之主曰都”。
因此、秦汉之际的人们逐将开明氏建都这个地方称之为成都了。沈、王之说未能解释“成都”二字最关键的“成”字,H将“成都”得名时间推定且秦汉之际所采用的默证法,似乎也不十分可靠。目前与“成都”一字有关的考古材料本来就很少,沈文发表之时所能看到的“成都”一名的涉及到的最早材料只是睡虎地秦墓竹简,但现在我们却已看到了新发现的刻有“成都”一字的战国晚期的铜戈,今后也还有可能发现更早的材料。
成都这个地名,“成”字才是中心词,“都”字如同“京”“邑”等字一样只是附加词,而“成”这一地名的出现,按照沈文对于四川漆器印记年代序列的推断,其时间却可以早到春秋战国之际(年代推断恐怕有点早)。印记文字常常省略两个字的地名常常省作一字,如在陶文印记中,“咸阳”省作“咸”、、“平阳”省作“平”,“安邑”省作“安”等等。因此,出现在四川荥经县的被认为年代属于春秋战国之际漆器的“成”、“成草(造)”的印记.也有可能是“成都”、“成都造”的省文“成都”一名的出现,并不晚在秦汉之际。
二、成都得名的合理性分析成都是蜀开明氏的都城。《蜀王本纪》说 :“蜀王据有巴、蜀之地,本治广都樊乡,徙居成都。”《华阳国志·蜀志》也说: “(开明氏)九世有开明帝…开明王白梦郭移,乃徙治成都。“因此,我们探讨成都得名的由来,必须将其与蜀开明氏联系在一起来讨论。
蜀开明氏是继蜀蒲卑族(即望帝杜宇之族)统治蜀地的氏族。关于蜀开明氏,《太平御览》卷五六引应劭《风俗通》说:“荆鳖令死,尸随水上,荆人求之不得也。鳖令至岷山下,已复生,起见蜀望帝,帝使鳖令凿巫山,然后蜀得陆处。望帝自以德不如,以国禅与鳖令,为蜀王,号曰开明。”与此类似的记载,也见于扬雄《蜀都赋》、张衡《思玄赋》、来敏《本蜀论》以及传为扬雄的《蜀王本纪》中,可见开明氏来源于荆楚地方是古人广为流传的古老传说,应当包含了一定的历史史实。
在这个传说中,开明氏的祖神是鳖灵,而按照《华阳国志·蜀志》的记载,鳖灵又“号曰丛帝”,丛帝即崇帝,丛、崇二字古音相近,丛字为从母东韵,崇字为床母侵韵,二者声母为准双卢,韵母又可以通转,《小尔雅·广诂》、《广雅·释诂三》释丛、崇同为“聚也”。丛、崇二字音近义通,“丛帝”完全可以写作“崇帝”。崇为古族名,其祖神称崇伯鲧。 《国语·周语下》说:
“昔在有虞,有崇伯鲧,播其淫心,称遂共工之过,尧用殛之于羽山”,从各方面的材料看来,崇伯鲧实际上也就是崇帝鳖灵。
《墨子·尚贤中》说:“昔者伯鲧,帝之元子,废帝之德庸,既乃刑之于羽郊。”崇伯鲧既为天帝之长子,当然也可以称作崇帝,而根据另外一个古老的传说,鲧被诛于羽山后,其神灵曾化为龟鳖。 《左传》昭公七年说:“昔尧殛鲧于羽山,其神化为黄熊,以人羽渊。”唐·陆德明《经典释文》解释说 :“鲧……一作能。 ,一音奴来反,三足鳖也.”《史记·夏本纪·正义》引束皙《发蒙记》也说“鳖三足曰熊。”可见,鲧的表记也就是龟鳖。开明氏与崇人具有相同的祖神,这意味着二者很可能有着相同的族属。
崇人以鲧为祖神,崇伯鲧的功绩之一就是发明了筑城。
《世本·作篇》说“鲧作城廓。”《淮南子·原道篇》也说:“鲧作三仞之城。”城古吋也称庸或墉,如《诗·大雅·菘高》“因是谢人,以作尔庸”。毛《传》解释说: “庸,城也。”《经典释文》也说:“庸,本亦作墉,音容。”崇人正是由于其祖神发明了城墉,因而也被称作“崇墉”。《诗·大雅·皇矣》咏文王伐崇事道:“帝谓文王、询尔忧方,同尔兄弟,以尔钩援,与尔临冲,以伐崇墉。”
关于该诗句崇墉的“墉”,过去的注释都解释作具体的“城也”,实际上墉在这首诗中已抽象成为国族名。因为古籍中征伐之“伐”字后均为国名或族名,从未见有“伐某城”的用法:庸与崇本来就是同一国或同一族的异称,将崇称作崇庸,犹如商称殷商,楚称荆楚之类。
《诗·商颂·殷武》有: “挞彼殷武,奋伐荆楚”的句子其用法正与“以伐崇墉”相同。明确了开明,崇、庸、城四者的关系,我们就能够解释四川古代史中一系列令人疑惑的现象,进而推导成都得名的由来了。
首先,我们分析在四川广为流传的鳖灵治水的故事。该故事的梗概是:
“时玉山(或云巫山)出水,若尧之洪水,望帝不能治,使鳖灵决玉山,民得陆处”。
由于我们知道了开明氏即崇人的后裔,那么,我们就可以推断,鳖灵治水的故事实际上就是崇伯鲧治水故事在四川的翻版,二者的差异只是同一传说的地域性差异。
其次,我们看龟化成都的传说。该传说讲的虽是秦灭巴蜀以后的事,但其渊源无疑应是相当古老的。《搜神记》卷一三记载这个传说道:“秦惠王二十七年,使张仪筑成都城,屡颓。忽有大龟浮于江,至东于城东南而毙。仪以问巫,巫门:‘依龟筑之’,便就。故名龟化城。”根据前面的论述,这个传说也应当与“夏鲧作城”(《吕氏春秋·君守篇》)以及“鸱龟曳衔,鲧何听焉”(《楚辞·天问》)的传说有关,是鲧听龟计筑堤(亦即城)传说在四川的演变。
其三,我们推测四川地区古时曾名庸的原因。新莽时期,王莽复古,改益州名为庸部、长官为庸部牧。《后汉书·公孙述列传》记王岑“杀王莽庸部牧以应成(即宗成)”,李贤注:“王莽改益州为庸部,其牧宋遵也”。众所周知,王莽收易百宫名号与州郡之名,每每有古制古例可依。先秦时期统治蜀国的开明氏本为西迁崇庸的一支,开明氏之蜀又可以称庸,所以王莽复古才改益州为庸部。
其四,我们考察后世在四川地区建国的统治者将其国号定为“成”的来由,两汉之际,公孙述割据四川,“建武元年四月,逐自立为天子,号成家。”又“号大成”,西晋时期,李雄在四川建国,“雄称帝,号大成”。公孙述和李雄之所以要以“成”字作为国号、这是由于他们沿用了蜀开明氏的旧称-—庸(墉),墉也就是城,即成,《路史·前纪》载有“庸成氏”这样一个古族,罗泌解释该氏族名称说:“庸成者,坦墉城郭也。群玉之山,平阿无隘、四彻中绳,庸成氏所守,先王之册府也,册府所在,庸城是立,故号口庸成。”由此看来,“成”这名称,原来是很有来历的。
这样,我们又回到了主题,即“成都”二字的含义问题。成都“成”字其含义应当就是“庸成”之“成”,也就是蜀开明氏的旧称“崇墉”。“庸”字本义为“城”,抽象作为族名和国名后,才去掉所从之“土”成为“庸”和“成”。《山海经·海内东经》说:“岷三江:首大江出汶山,北江出曼山,南江出高山:高山在城都西”,其“成”字就作“城”。
至于成都的“都”字,其义如徐中舒先生所说:“都从邑,者声,凡从者声之字多有聚义,如‘水泽所聚谓之都,亦曰潴'(见《水经·洓水注》),因此,人之所聚亦曰都。”四川地区秦汉时期及其以前以“都”为地名的地方不止一处,除了成都外,还有广都、新都、笮都、邛都等。广都和新都,都字前一字不像族名,其含义另当别论;而所谓邛都,当即邛人聚居之地。所谓笮都,当即笮人聚居之地。依此类推,“成都”二字的含义应当是成人聚居的地方,或者说是崇庸(庸成)氏或开明氏聚居的地方。
开明氏聚居于成都,是由于开明氏将其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迁到了这里,当然成都的“都”字也就具有首都的含义,也就是像《左传》庄公一十八年所说:“凡邑有先君之主曰都”,或者像《释名·释州国》所说:“国城都,都者国君所居,人所都会也。”因此,“成都”二字的含义也可进而解释作庸成氏(即崇庸氏、开明氏)之国的都城。
成都二字的含义既已明确,其得名的由来自然也就清楚了。现在我们知道,成都的得名原来同许多古地名一样,最初来源于古族名,经历了普通地名(庸成氏聚居之地),到专有地名(蜀庸成氏的都城)两个发展阶段。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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