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说二十四史重庆:二十四城记
趣说二十四史重庆:二十四城记我也曾把问题抛给朋友,个人缘法不同,答案也不尽相同,但是很多人都不约而同地说起了故乡。毕竟随着年岁的增长,越来越多的问题成为了问题,我们的欲望逐渐增长,于是在这个座城市的压力逐渐增加,飙高的房价、恶化的环境、未来的发展、家庭的建立、子女的教育。一件件、一桩桩的摆在了面前。每一次送走朋友回来的路上,总会再问同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留在这个城市。”年轻时,这个问题很好回答。为了挣钱,为了能够养活自己,挣得比家里多。而随着年岁逐渐增加,在这个城市里面呆的越久,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就越发困难。
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 回不去的名字叫故乡。
当初毕业的时候,问及以后的去处,毫不犹豫地答出北京。
这座离着家乡最近的大城市,吸引着成千上万人来此“淘金”。当然,我也曾在南三环民居的房顶上,豪言壮志的宣泄着对这个城市的渴望。
如今,当初一起来北京的人一个个走到北京西站,踏上了回家的列车。自己也不记得已经送走几个了。
每一次送走朋友回来的路上,总会再问同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留在这个城市。”
年轻时,这个问题很好回答。为了挣钱,为了能够养活自己,挣得比家里多。
而随着年岁逐渐增加,在这个城市里面呆的越久,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就越发困难。
毕竟随着年岁的增长,越来越多的问题成为了问题,我们的欲望逐渐增长,于是在这个座城市的压力逐渐增加,飙高的房价、恶化的环境、未来的发展、家庭的建立、子女的教育。一件件、一桩桩的摆在了面前。
我也曾把问题抛给朋友,个人缘法不同,答案也不尽相同,但是很多人都不约而同地说起了故乡。
在他们的描述里,故乡好的一踏糊涂,不被污染的环境,民风纯朴的父老乡亲,他们幻想着在老家开一个小卖铺、或是种上几亩地。每天劳作之后,坐在树荫下,和街坊邻里吹吹牛逼,斗斗地主。不必理会邮箱里的邮件,也不用在算计本月是不是能拿到项目奖金。
不得不说,农村的凋敝,城市化的进程,让我,和我很多小朋友不得不离开农村,来到城市,在获取城市带来利益同时,也承受着城市所赋予的压力。同时来到城市,在这花花世界里面,我们的欲望也不知不觉在增长。隔壁村的王秃子在市里买房了,对门李家二小子买车了,没人计较那房、那车背后的贷款压力,只看到了来到城市,城市带来的全新的生活。内心的欲望在滋长,于是我和我的朋友,一边在城市的道路上飞奔,一边又不时回望渐行渐远的农村。
那些回家的人说,飞奔的路上太累了,想停下来歇歇,或是想回去。
一开始我还努力劝说他们,再忍忍,总会有出头之日。但是越到后来,越发现自己的言辞苍白无力。就像赵本山小品里说的:“我媳妇呀!我这还巴巴给人上课呢!”自己在这个城市里还看不到方向,凭什么说服人家留下来。
回家的朋友来电话,描述着家里的轻松与快乐,但是没过多久,各种问题也出现了,自己的专业在那个小县城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县城工资低,根本无法满足自己的需求,越到小的地方,公平的机会也丧失殆尽,依靠的只能是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网,而对于高中就出来上学的人,那个关系网里面,根本没有插足的机会。
于是频繁的来电夹带着各种的抱怨。
故乡,也变得异常的陌生。
于是我异常珍惜在家里的时光,每天睡到自然醒,每天听母亲说东家长西家短,贪恋母亲做的每一顿饭。因为我知道,假期的时光总是短暂,我迟早要回到那个还需要自己奋力奔跑的城市。
一个生活的城市,一个内心的家乡,切换起来并不是那么自然,假期回来几天,每天早晨起来,看着窗外耀眼的阳光,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于是,内心我也在问自己。
回去、不回去。
突然想起一句歌词:“是谁出的题这么的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