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杨满堂锄奸评书在哪里听:陈荫荣

杨满堂锄奸评书在哪里听:陈荫荣  天桥说评书的,陈荣启老先生就是一个久在地上的,天不冷不进屋子。高豫祝久在地上,天冷了就上中等馆子,小馆子也就对付着家里能有花的。陶湘九在天桥占了十几年,老在朱家大巷里那块地方,一部《剑侠图》,老这么说,冬天也不进馆子。还有赵浩然,我赶上了,他说的是《清宫秘史》,他那长相胖胖墩墩就像西太后。还有一个叫马华新的,他说《济公传》。他一辈子也没进过馆子,就会两天的书,几段,也不能打正地。别瞧这两天的书,老说济公大闹丞相府,《治大头翁》,他可老挣钱。赶个早儿啊,抄个板凳头儿啊!说几回。民国以后又产生四部书,有《三侠剑》、《善恶图》、《雍正剑侠图》、《龙潭鲍骆》。《三侠剑》的前身是《清烈传》,是天津张杰鑫改编的,先是刊登在《益世报》,够了数就出一本书,出了几十本。《雍正剑侠图》的前身是《童林传》,常杰淼在天津给改编了,名叫《雍正剑侠图》。《大宋八义》改为《善恶图》。民国以后李豫鸣所创的《龙潭鲍骆》

陈荫荣,男,北京人,原名陈咏和。十三岁起即追随品正三,学会了一系列袍带书,包括《九老兴隋》、《隋唐演义》、《隋唐后传》、《龙潭鲍骆》、《富贵寿考》、《五代残唐》、《大宋飞龙传》、《杨家将》等。二十一岁正式拜品正三为师,长期演出在北京、张家口、天津等地。

  他博学强记,广搜多问,不断丰富书目内容,使之入情入理。1949年以后,他重新整理了全部《隋唐演义》,取名《兴唐传》,不但继承了品正三的说书艺术,而且从评书大王双厚坪流传下来的《隋唐演义》中汲取了不少营养,至1989年全部整理完毕,共140万字。他还编演了新讲史书《黄巢起义》八回,以及《灵泉洞》、《吕梁英雄传》等。

  陈荫荣擅长演说长枪袍带书,以表演细腻、人物刻画逼真、善于在说书中运用典故而著名。有弟子绳宝珍等。

下面是陈荫荣的口述实录:

  老前辈说评书这一行产生在汉朝中叶,当时佛教传到中国,和尚讲佛经时,用方言土语把佛经说成故事,引人入胜。老百姓一瞧和尚讲经有滋有味,还要钱,咱们说历史故事不成吗?这就产生说书的了。唐代说书的还不算盛兴,他们讲“三分”。那阵儿不叫三国志,叫魏蜀吴三分争汉鼎。到了南宋就有说《杨家将》的了。明代出现了说书大家柳敬亭,原籍泰州,后当地为他修建了纪念馆。

  评书在南方叫评话。清朝雍正十三年时雍正死了,在国孝期间,凡是有响动的都不许有,戏剧要断演一百天。在国孝期间艺人们家里生活成问题,怎么办呢?一位叫王洪兴的老先生研究出《三国》来了,安上评书的冠子,这买卖就挣钱了,比打竹板弹弦子还多,你不是不许有响动吗?我改说评书了,言字旁加个平字叫评书,那是王洪兴老先生留下的,往下来呢?他收了三个徒弟:邓光臣、安良臣、何良臣,这叫三臣。说书这行当时有句话:三臣、五亮、十八魁。五亮是给王洪兴的徒弟弹弦的,十八魁在清朝中叶响的不得了。我的师父品正三是安良臣第七代传人,是王洪兴第八代传人,我是第九代啦!

杨满堂锄奸评书在哪里听:陈荫荣(1)

  1919年潘诚立建立评书研究会,他是会长,研究会认为自雍正十三年公元1735年起至1920年,已有二十八部评书。《春秋战国》、《秦汉演义》、《西汉》、《东汉》、《三国》、《隋唐》、《兴唐》、《龙潭鲍骆》、《五代残唐》、《杨家将》、《精忠传》、《明英烈》、《铁冠图》、《跨海征东》。这是历史性的东西,分这么十四部袍带书。短打小说性的有《清烈传》、《包公案》、《于公案》、《施公案》、《永庆升平》(即彭公案)、《大宋八义》、《童林传》、《聊斋》、《绿牡丹》、《九花娘》、《小五义》共十一部书。神话的有《西游记》、《封神榜》、《济公传》三部。

民国以后又产生四部书,有《三侠剑》、《善恶图》、《雍正剑侠图》、《龙潭鲍骆》。《三侠剑》的前身是《清烈传》,是天津张杰鑫改编的,先是刊登在《益世报》,够了数就出一本书,出了几十本。《雍正剑侠图》的前身是《童林传》,常杰淼在天津给改编了,名叫《雍正剑侠图》。《大宋八义》改为《善恶图》。民国以后李豫鸣所创的《龙潭鲍骆》,跟《绿牡丹》不一样,《绿牡丹》是小说,《龙潭鲍骆》是评书的道儿了。说的是唐朝武则天时代的故事。李豫鸣把这部书传给品正三了.品正三是我师父,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会《龙潭鲍骆》。

  天桥说评书的,陈荣启老先生就是一个久在地上的,天不冷不进屋子。高豫祝久在地上,天冷了就上中等馆子,小馆子也就对付着家里能有花的。陶湘九在天桥占了十几年,老在朱家大巷里那块地方,一部《剑侠图》,老这么说,冬天也不进馆子。还有赵浩然,我赶上了,他说的是《清宫秘史》,他那长相胖胖墩墩就像西太后。还有一个叫马华新的,他说《济公传》。他一辈子也没进过馆子,就会两天的书,几段,也不能打正地。别瞧这两天的书,老说济公大闹丞相府,《治大头翁》,他可老挣钱。赶个早儿啊,抄个板凳头儿啊!说几回。

  日军侵华时期,了不得了,给这些说书的也挤到天桥去了。伪政府收娱乐税,一天挣十块钱,五块钱的娱乐税,剩下那五块是说书先生跟柜上再三七劈帐。我师父在天桥福海居多少年了。自我跟着他,每年七、八月白天就是福海居这个王八茶馆。可这个大茶馆也不干了,说:“先生您找个地儿吧!这买卖我干不了啦!改卖清茶了。”这怎么办呢?师父说咱们天桥打地去。我找到董寡妇,那时她有自住的三间小房,外面有个大场子,二八分帐,说书的自己打钱,我给师父干这活。那时谁不知道说书的绰号“净街王”王杰魁也让娱乐税给逼得上天桥了。他在豆汁张的地上,不打娱乐税,光花地皮钱。

郭品尧原是唱西河大鼓的,后也改说评书了。为了什么?唱完西河大鼓跟地上劈帐,再跟弹弦的分帐,就没钱了,干脆改评书得了。他在天桥挺响,说《粉妆楼》。后来,广告社把他请进门去,在电台播音,后犯心脏病死在电台。

  李继友,是司殿成的徒弟,他会《康小八》、《马寿出世》、《张广泰回家》。他也是拣板凳头儿的,在天桥混了二十多年。天冷了在天桥找个小茶馆,没有成套的书。这么一段,那么一段,三两天一换,进茶馆就是畏冬。

  评书发展到今天成为一门艺术,并且又有一批评书新秀活跃在艺坛,这使我们不能不想到当年天桥的评书和评书界的一代宗师,他们为我国评书艺术的发展做出了卓著的贡献。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