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美人的悲惨结局(倾国倾城的美人竟做出这种事情)
一代美人的悲惨结局(倾国倾城的美人竟做出这种事情)“花家客栈便就该姓花吗?我大姐夫姓花,我们姐妹姓苗,我大姐苗芸,三妹苗方,我叫苗芬。”将军一脸愕然:“这···不是花家客栈吗?”“那当然了,这可是十年的汾酒,味道自然不错了。”老板娘笑吟吟地答道。看着正在给他倒酒的二妹,将军道:“花姑娘·····”“什么花姑娘?”那将军才开口,却正在倒酒的二妹给打断了。
大约在一千三百年前,也就是女帝武则天逼着她第二个儿子下台之后,在陕西咸阳有个花家镇,镇上有三个姐妹,据说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乃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这三姐妹本姓苗,只因大姐嫁到了花家,两个妹妹无人照顾,便一同搬了过来。这花家老爷开得一家客栈名为花家客栈,可惜这花大掌柜无此艳福,刚娶了这苗家老大不到半年,便一命呜呼了,只留下花家客栈,这三姐妹便靠着这家不大不小的客栈,日子过得颇为惬意,也算安安稳稳过去多年。
一日,三妹匆匆跑回客栈,边跑便喊:“大姐,大姐,大道上来了一对大兵啊,正往咱们这来呢!”大姐一听,来了精神:“哦?大兵啊?大兵好啊,这当兵三年,看老母猪都犹如看貂蝉,咱们总不会不如老母猪吧!快,姐妹们,都打扮打扮去,准备接待客人。”于是招呼姐妹上楼梳妆打扮,又是描眉,又是涂唇的,好一番精致的准备。
待准备完毕,门口传来大兵的呼喊声,三姐妹便开门迎客。原来是位中年将军,带着三十多位士兵和两位幕僚。苗大姐便招呼道:“将军快快请进,”边说着,手里麻利的替将军褪下风衣道:“你们这些当大兵的可真辛苦,风里来雨里去的,”又顺口问道:“不知将军在这里耽搁几天啊?”那将军摘下斗笠,答道:‘哦,大概耽搁四五日吧!我们在这里等一个画师,会齐了到懿德太子陵前画壁画!’“哎呦,这可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不过啊不管是谁当皇帝,最苦的啊,还是老百姓。”将军前效率两声,没有回答。四下三十几个士兵已经随意围着餐桌坐下了。三姐妹当即端上酒水和一些粗粮,给士兵们填饱肚子。
那将军,喝了口酒水,点点头,对那老大道:“老板娘,这酒不错嘛!”
“那当然了,这可是十年的汾酒,味道自然不错了。”老板娘笑吟吟地答道。
看着正在给他倒酒的二妹,将军道:“花姑娘·····”
“什么花姑娘?”那将军才开口,却正在倒酒的二妹给打断了。
将军一脸愕然:“这···不是花家客栈吗?”
“花家客栈便就该姓花吗?我大姐夫姓花,我们姐妹姓苗,我大姐苗芸,三妹苗方,我叫苗芬。”
“哦!那老板今日不在么?”
“我姐夫死了”
那将军托着酒碗道“不像啊?”
“怎么不像?”
“这穿红挂绿的···”
“我姐夫死了六年了,带一辈子的孝啊!”苗芬翻着白眼问道:“却不知道将军贵姓啊?”
“哦,我姓王。”却见王将军盯着大姐苗芸,几乎是目不转睛,嘴里还嘀咕道:“徐娘半老···”
“风韵犹存对不对?”苗芬顺口接上,凑到王将军耳边道:“王将军走了多日,要不要我叫我妹妹来给你松松骨,解解乏呀?”
“不用了”
“要不,我也成啊?”苗芬似乎还不死心。
“算了,越解越乏,呵呵!”
“哼,死相,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着翻着白眼,拎着酒坛扭着小腰就往后厨去了。
那王将军一改刚才油嘴滑舌的模样,面上立马严肃下来,拉住旁边两个幕僚道:“我看着三姐妹不像好人,叫兄弟们都注意点儿,别遇着黑店。”二人立马警醒,随即暗中吩咐下去。
天色渐暗,客栈中点起来的灯火,士兵们疲惫了好几日,都在井边打些水冲洗一番,准备回去睡觉了。此时那姐妹老二老三却也下来打水。却是穿着睡衣,真是隐隐半露酥胸,约莫梅尖一点红,直勾引得那些大兵,精气上涌,面目通红,不多时,几个胆大的就开始动手动脚,直激得二姐妹柳眉倒竖,怒骂道:“臭男人,往哪儿看呢?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掉!”却越发诱惑着这些大兵心痒难耐,一个个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哈哈大笑,更加肆无忌惮。这二姐妹也把握得分寸,打完水,竖着柳眉,竟滑溜溜如游鱼一般穿行出去,回了各自闺房。
却说那王将军多日疲劳,洗漱之后本欲休息,忽然听得外面士兵喧哗,,不得不披了件上衣前去巡查。众士兵见顶头上司过来,立马悄然无声,各自打水回房洗刷休息去了,直到各个房间没了声音才自己回房。刚走到门口,却发现一偏房的灯忽然亮起,王将军眉头倏然皱起,这定是哪个不安分的家伙又起来了,心头不由一阵火起。当即悄悄走过去,正欲推门而入,却听见苗家三姐妹的声音,不由心中恍然,原来不是士兵。
刚要离开,忽然想起这三姐妹不像正经人家,三更半夜齐聚此处不知搞什么名堂,我不如偷偷看看,万一她三人有什么心怀不轨之举,我也好做些准备。心下思量,便用口水点开窗户纸,附眼看去。之间三姐妹清理出一张桌子,三人分坐,老大取出一盆沙土,又浇上水,而后取了些种子撒上。那苗芸又取出一根针在姐妹食指处各扎了一针,将鲜血滴入沙土中。三人各自捏了个不知名的咒印,念叨起咒语,不多时,那盆中沙土竟然瞬间长出了韭菜,大葱这等配菜来了,端是奇妙。王将军看的一时失神,心下疑惑不已,这三姐妹莫非是要靠卖这韭菜大葱挣钱么?想不出名堂来便悄悄离去,自己睡罢不提。
却说那三姐妹,割了用咒语长出韭菜葱花,当夜就开始和面,做馅儿,包韭菜葱花饼,不多久便捏了一百来个饼,放到锅中油炸。王将军早已入睡,但那些大兵晚间里被二女撩拨得气血翻涌,哪是那么容易入睡的,有一雄壮老兵唤作曾沙,心眼颇多,见王将军睡下,便悄悄离开房间,正听见厨房内滋滋的声音,便走了过去,果然见二姑娘苗芬在那边翻着烧饼,身着薄纱,隐隐露白,立时色心大起,悄悄走到苗芬身后猛地将她扑倒,在那灶台附近没几下就将其浑身剥了个干净。苗芬欲拒还迎,直撩得他心头火起,小腹化蟒,正要更近一步,苗芬却挡住道:“等一等,饼要糊了。”说完推开曾沙,去将饼翻了个个儿。曾沙顺手拿了一个吹了吹便吃了起来,等她翻完饼,曾沙丢开剩下的半个饼,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正是好一番云生雾涌蟒归穴,缠缠绵绵不尽欢。此刻牛马棚中的健牛硕马却忽然闹腾起来,提棚撞槽,也是好一番热闹。那三姑娘苗芳恰好转入厨房,见二人交缠不休只是微微一笑,便过去乘饼。却有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捏了捏苗芳的小手又拿个吃起来,确是曾沙的同宿一间房的王奇,苗芳翻着白眼便轻轻拍了王奇的胸口,嗔到:“你好坏哦!”王奇当即无法把持,吞下饼就扑了过去,其中细节自不必细说。此刻那牛马棚中的牛马却闹腾得更欢实了,恨不得要一个个脱开绳索跑掉。
不多时,曾沙、王奇便各自登入极乐巅峰,突然,二人竟猛得浑身脱力口中发出牛嘶马鸣,顿时栽倒在地,居然一下子变成一头牛与一匹马。那二女光着身子爬起来,拍拍屁股,熟练地从墙上拿起绳子将牛马锁住,拉入牲畜棚中。那王将军本就带着警惕入睡,几声牛嘶马鸣便以被惊起,披衣出去,却发现那两姐妹光着身子拉着牛马进入牲畜棚,心下又是好一阵奇怪,却也没有多想,便回去睡了。
第二日上午,那群士兵排好队伍,由幕僚一个个点名,确是少了曾沙,王奇二人,便向将军报告:“至少了曾沙王奇二人,其他人俱在,可能是开小差儿了。”王将军皱了皱眉头,道:“既然如此,那都散了吧。”
此时,却见那花大娘子却拉着一头牛一匹马离开客栈。不多时便来到牛马集,花大娘子将牛马卖掉,换得不少钱财,临走时却见一白衣老道人摆了一卦摊,那道人正盯着她看,又不住地摇头叹息,花大娘子瞥了一眼,没有多作理会径直走了。
就这般又到了第三日,列阵点名之时,幕僚发现又少了四人,王将军此刻却有些猜疑了,我的士兵虽不是精锐,却不是个个都会开小差的,怎么会两日之间便少了六人。恰在此时,王将军又见那花大娘子与那苗芳拉着四头牛离开客栈,顿时一脸愕然,这花家娘子哪来那么多牛马的?每日都有往外卖的,更奇怪的是,我这里少两人,她便多了两匹牛马,我这里少四人,他那边却又多了四头牛,这可真是巧合的厉害。心中便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好好看住这群士兵。
待到晚间,王将军再次被一阵牛马嘶鸣声惊醒,居然是从隔壁老板娘的房间传了出来。王将军当即走到隔壁窗前,捅破窗纸向内窥视,竟发现他手下的一个士兵猛的躺下去,须臾之间身形变化竟是变成了一头牛,王将军震惊莫名,莫非老板娘每天卖出的牛马便是我的士兵所变?正在此刻,偏房之中又传来了牛马嘶鸣之声,他赶忙悄悄跑过去,果然见另外两姐妹各自拉着牛马从房中出来,走向牲畜棚。此刻王将军心中忽然想到,那三姐妹每日都用咒语催长的韭菜葱花饼款待士兵,莫非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第四日,点名之时士兵数量又少了三个,那花家姐妹又拉着三头牛离开了。王将军立马让士兵解散,自己却暗自跟随花家姐妹,她们果然来到了牛马集。
那二姐妹刚走到桥边,那算卦的白衣老道人便开口道:“花大娘子,多行不义必自毙啊,终朝打燕,可不要叫燕啄瞎了眼啊!”花大娘子一听,尖声回道:“老而不死是为贼,我们姑娘家做事,要你一个老不死的多管闲事吗?”说完拉着牛马便去交易了。
王将军见到这一幕,心下独自思量,这花家娘子定然是在那饼中做的手脚,却见集市上也有卖饼的,模样与那花家娘子所做几乎一模一样,心下顿生一计,买了一篮子饼回去。
王将军左右转悠,过了些时间才回到客栈,果然见花家姐妹又端出她们特制的饼招待士兵,便立刻走到幕僚身边,阻止同桌的幕僚拿饼食用,待花家姐妹转入后堂,便立马将盘子,中的饼与自己所买的饼对调,这才招呼同桌的几位吃饼。
等花家娘子从后堂出来,王将军便故意说道:“老板娘,你们家的饼确实不错呀。”花大娘子笑着回答:“那当然啦,我们家的饼可是秘制配方与众不同啊。”王将军笑笑也不回答,却拿出刚才的篮子,说道:“老板娘,我刚才在集市上也买了一些饼,味道还不错,要不要尝尝?”那花大娘子迟疑地接了过去,闻了闻,道:“确实不错。”却没有吃一口。王将军便鼓动道:“尝一个嘛,老板娘。”花大娘子才小心的咬了一小口,这是老二老三也被吸引过来,说到:“我们也尝尝。”王将军便一人给了一个,她二人尝了尝说道:“照我们的可差远了。”王建军依旧笑了笑,没有说话。
待到入夜时分,王将军吩咐同桌的二人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便各自进了三个女人的房间。王建军走到花大娘子门口,开口问道:“花大娘子,睡了吗?”“还没有,是王将军吗?进来吧!”王将军便推门而入,却见花大娘子一脸娇俏,口中戏谑道:“我还以为你是圣人呢?假正经!”王将军口中打了个哈哈道:“男人嘛!”而后二人调笑了几句,便直入正题,又是一番云奔浪涌,妙不可言。果然,正到那花家娘子巅峰极乐之时,竟猛的浑身抽搐,眨眼之间变成了一头母牛。王将军将母牛套上牛环,拉了出去,却见另外二人各自拉了一匹母牛一匹母马正一脸惊愕的从房间出来。三人将母牛母马拴到牲畜棚中,各自回房休息。
后一日,王将军便将母牛母马拉倒牛马集市上卖掉。那白袍老道人看到这一幕,不禁长叹:“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呀!”
这就叫终朝打燕,叫燕啄瞎了眼睛了,人这一生,暗地里总有那么些冤怨缘!
(未完待续,本故事来源等下集结束后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