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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小生的扮相的词句,在古典和现代之间找到词语的密道诗脸谱

古代小生的扮相的词句,在古典和现代之间找到词语的密道诗脸谱在萧县和黄舒良讨论《时轮经》——杨庆祥木叶既有深厚的古典素养,又有对时代和现实的敏锐,在百年新诗走向成熟之际,是到了融合古今中西有所创造的时候,木叶这样的写作风格应运而生,几乎可以断言,这样的写作是可以走得很远的。——李少君木叶的诗歌沉郁内敛,有哀江南的遗韵。他在古典和现代之间找到了词语的密道,并找到了自己的诗歌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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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小生的扮相的词句,在古典和现代之间找到词语的密道诗脸谱(5)

木叶,本名王永华,1970年出生于安徽省含山县,在宿松县长大,现居合肥,供职于安徽省文联。安徽师范大学文学硕士。著有诗文集《在铁锚厂》等三部。作品曾多次获奖并入选国内多种诗歌选集、中学生语文课外阅读拓展教材。

木叶是一个独自前行、充满了对世界的好奇和询问,写出来了带有白银的光泽的诗歌的诗人。

——邱华栋

木叶既有深厚的古典素养,又有对时代和现实的敏锐,在百年新诗走向成熟之际,是到了融合古今中西有所创造的时候,木叶这样的写作风格应运而生,几乎可以断言,这样的写作是可以走得很远的。

——李少君

木叶的诗歌沉郁内敛,有哀江南的遗韵。他在古典和现代之间找到了词语的密道,并找到了自己的诗歌美学。

——杨庆祥

在萧县和黄舒良讨论《时轮经》

“这棵有些年头的青檀树需要精神治疗吗?”我问舒良,

时令已经深秋,骨骼的生长日渐一日地放缓。

“被污染的道德,连日的暖阳下……已经布满霉点。你说呢?”

缓缓地看过皖北竞相奔走的低矮群山之后,舒良忽然对我道来。

“譬如韵律……”“你不要说,你看众人眼下声称的这皇藏峪,

你再看宣纸上一滴墨汁濡没的速度……”

“《时轮经》我并不曾读过……”

“这就对了,你看过茫茫群山在春天里诵读经书吗?”

“一厘米的深度!”

“可是你永远束手无策,无法掘开。”舒良又想了想。

“我想让灵魂活转过来,不再耽溺于微信,qq,还有红包。”

“那又是为何?”

是啊,为何?在萧县,人们祖祖辈辈惯于吃牛羊肉,

虽然下榻的这家宾馆和我曾经住宿过的其它宾馆并无二致。

二零一六年一月一日

三月三

一九八二年已经谢客,一九九二年已经谢客,

那么多条断头的乡村路,蜷缩在时间的蜗居里,最终被一起揉散,

成为无名肉菌的寄生地,——我看见麻儿岭,

驶往湖北的货车司机多在此地停车、打野,

高速公路尚未修筑,三省交界的国道乱乱糟糟,

低矮一排的小饭店后面,是披盖的厕所,猪圈,再往后,初春的油菜花,灿烂得多么无辜。

路边小店里吃吃浅笑的乡村女子,也尚未练习优雅,

只懂得简单地招徕,大胆又粗朴,

侍奉客人之余,她们依然是邻家简单的姐姐或妹妹,媳妇或女儿。

时光在微信里遥遥点头, 邓丽君的旧照片

如三月的风筝一样轻巧地翻飞;初中的同学群里,有个面庞已经难以辨清的人,

忽然略显妩媚的一笑,让人无端感慨这春天的,品种改良过的樱花开得过于丰腴。哦,

她如今未必当真比你浮肿的年龄知道得更多,

在一九九二年的朝阳打印社里,一边利索地使用五笔与方正电脑,

一边晃着头,和我闲聊,——直到现在,我们终于提及家乡的鼠曲粑,是的,

昔日时光温热的味道,在手机中飘散,我意识到

麻儿岭也可以被称呼为界子墩;二零一五年最终也像一五零二年或者五二一零年那样会谢客。如果有下一世,

九泉之下,我愿意做一个好鬼,在今夜,三月初三,不随便跑出来吓唬陌生人。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一日,农历三月初三

诗法大旨

空气中弥漫着机器的味道……那个会变戏法的陈跛子

曾经是和炊烟一起吐出来的,

坡地里,李树林一抹鹅黄,把故乡的清晨迎合得很好,

有时候无从言说,有时候也心灰意冷,

它们曾经被夹在破败的寺庙墙壁边,傻笑着晒太阳,

一只瘦弱的黄狗,跑得不见了踪影。

疲倦如蕨草,充满韧劲,匍匐在周身,它们的生长,

有时候也需要阳光,有时候并不很需要。

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九日

不绝于耳

万物肯定都在飞翔,在我的头颅之上,舞作一团的这些飞蠓

正遵循什么样柔软的逻辑?

是的,说的正是你,是黄昏也是柳枝,

是那些回迁的居民也是忙忙碌碌的汽车,

没有人注意一只野鸭子在湖中央芦苇丛中出没时的寂寞。

但你说带来了一个好故事,不停地诉说,

直到把这个故事几乎变成了无休止的对于今天下午大好春光的抱怨,

我不得不建议他换一种说法,注意语言和修辞,

不要过分去打搅鱼儿的睡眠,以及蝌蚪们正在举行的欢快操练。

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九日

读诗会

我忽然不确定这首正在被朗诵的诗

会不会也和此刻的我一样窘迫。不过看起来它被修辞得很好,

从抑扬顿挫的嘴里不紧不慢地踱出来。

世界是安静的,

诗歌敛迹之处,声音是美好的。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四日

在百里镇

乡村的兰花坐在路边,怀抱着微风,没有羞赧,

正练习她日久天长的吐纳,

万千的情感不知不觉中松开了发辫,

也如林中青苔厚重的小径,岩壁乱发的春笋……

我低声赞美了一句,胸腔里

泛起的都是萤火、春花与考试,四面八方。

忙碌的镇书记指点他的政绩给我们看。

是啊,满目的青山,昨夜是三月初三,

先人们现在都已安静下来,摇摇晃晃的酒瓶

已经安全地回到了它自己的冢中梦境,带着兰花昨夜怒放时

依稀的微烬。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四日

新年辞

奔忙的汽车肯定没有幸福感。依存于微信圈,那个人

探头看了一下,点下一大堆的赞,

暴露了光的速度。

诗歌此刻是无力的,虽然饱满,当悬置于

人间的雾霾。

拥挤的人脉因为资金链的断裂,正在南部非洲

皱着眉头。林木抑制不住地生长,它们的嫩芽

早已经跃跃欲试,闪烁在手机灵巧的显示屏里。

我摇摇头,这些并非我所追求,却始终被你搪塞,被

一个人普通的幸福感折磨。

二零一六年一月一日

置 换

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今夕何夕,如同中国唐朝的月亮,

孤零零地悬挂在当年潮湿的亚马逊湿地上空,万籁

轰鸣着旋转。

阳光下,当我路过,树枝里滑落的一粒铁原子,消泯入我的体内,

它将不得不和我分享呼吸,以及对于人类的有限思考。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一日

和王吉祥在大摩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王维

噤声?无从可能,大摩

是一处正在试营业的商业综合体,位于合肥南二环外的望湖城,

它现在既人声喧嚷,也空空荡荡,——

灯光似乎把一切都能够照亮,包括你的行走,

和你行走中拖曳的,渐渐变长又渐渐变短的影子。

它所分泌出的,或浓或稠的黏液,

也能够如同蜘蛛一样,结出一张莹莹发光的网。

“在我看来,他们不过是在描述现象,”王吉祥说,

“大摩是鼓胀的胃,吞吐着人们的言语,——姑且全部称作为欲望。”

因此,现象在发生,从楼上到楼下,良性的病毒在不断裂变,复制,蔓延。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五日

王吉祥,合肥学院外语系教授,比较语言学家。

解决“是”的问题

且谈起一栋楼宇的记忆问题,这让人很动感情,

正如楼宇前面草地上,几只悠闲的鸟儿,

它们的记忆与情感,我无法得知。

那会“是”什么?这栋楼宇,建筑年龄不长,

干净,挺立,披覆着阳光。

——其实不过是我对于时间的个人测量,

主观,野蛮,膨胀出我的空间 鸟儿在其中跳荡。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七日

故家的铁树

碍眼地站在教学楼前。学生们的青春期,

被压抑在课程表里,又总在试图盲目地独自涨开,如抽展的铁树枝叶。

碍眼地站在教学楼前。家乡梅雨季节的土腥味,

催生了铃声,翻飞在操场上,书上落满了栖息在清朝的城楼上的鹄鸟。

碍眼地站在教学楼前。胡须长得随着一阵风就会飘起来的教导主任,

谈论起月考,联考,期中考,以及运动会,迎新会,动员会。

一声鸟鸣,——铁树果然开了花,却有些狰狞,让美手足无措,

天!这雄性植物的巨大性器,毫无道德,碍眼地站在新建的教学楼前。

二零一五年七月三日

现代文学馆的猫

猫。现代文学馆。毫不连贯的

两种存在。一只猫

被带入城市,出没在一堆人工建筑群里面,而人们

把这叫做现代文学馆。

从猫眼看过去,现代文学馆是什么东东?不知道,

猫也无需知道。在这儿,和人类呆得久了,

它明显丧失了对于陌生人的警惕。

大厅里,那些在灯光下陈列着的究竟是什么东东?猫眼永远也不会看明白,

猫无从关注,它只会去关注在灰尘厚积的暗处,摄像头和灯光照不到的地方,

会不会有细微的动静。那是悲哀的魂灵偶尔要出没吗?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

如梦令

“你临汉代的隶书有感觉,只是笔力不够。”

“什么是笔力?”

……红日之下……大厦微微侧倾,——这两年,我瞩意于你,

有时候又有些心猿意马,

那些单调的劳动,单调的APEC蓝,隐藏着

不为人知,同样单调却被世人唾弃的雾霾。

在闲暇的时候,我认识你,光着膀子、沿着铁道线走过来的那个人,

也认识远处卷扬机上徐徐升起的、成为几个虚点的那些匠人。

也认识对着我殷勤地发放有关房产的宣传单,那些好像从乡下来的姑娘和妇人,

让我有些局促地感觉不好意思,直摆手,在上班的路上。

我哪儿都不去,无论是汉代,还是,

你们告诉我的,遥远的、道德的乡村别墅。

二零一五年一月一日

当我写下“朝如青丝暮成雪”

写下这一行,我使用一次性签字笔,

复述的天空中,星星莽撞地飞奔而下,溅落成为一幅大写意。

是哪个朝代的屋漏痕?朝如青丝,暮成雪,

青丝与雪花的泯合,一人最终混同于无从辨认的众人,

时光的草绳逐渐松散。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四日

陈仓在隔壁

能否偏安于偶尔打盹的灵魂?陈仓曰,可,如同冬天的塔尔坪。不过,

组建妥当的三人小朝廷,目前偏安于上海。陈仓居其一,

另二人,则分别为他的妻后陈范氏,和已二十一个月的陈二世。

顶着标志性的光头,踌躇满志,陈仓饭量很好,

让人难以确认,他究竟是不是一个进城已快三十年的老男人。

显然没有意识到我的疑问,陈仓声称从现在开始怕鬼。这陈仓,

哪里来,何往?陈仓忽然在校外打点滴。

院子里的睡莲,半夜里盛开得并无半点动静。

这让我长舒了一口气,——在我们人间,

到底应该没有鬼;微信里,却忽然传出一阵爆笑,外加几个鬼脸。

院子里,成熟的果实因为无人采摘而七零八落,让人辛酸。但看见了陈仓,

我很想和他一番讨论,岁月的钝刀子,

究竟曾经怎样像塔尔坪的冬天,猛然刈去一个青年男人的须发;

茫茫岁月,在外贸大学的门楼外边,持续地开出青春的花。

烧烤摊裸露着。若干年后,将也如梦幻,无论你叫阿霞,王薇,安紫,

还是被唤作团长,建国,乃至陈仓。

至少在现在,回忆尚未被发酵,生活半生半熟,

我们都在饶有兴趣地期待,这个时代钢花乱迸的淬火。

晚风凌乱,而那个叫鄢莉的湖北女生呢?

有过一霎那的犹豫,考虑到有可能的悬疑,我转身注视陈仓,

——包括古老的播种与堪舆技术,苍凉的乡间剃头佬,塔尔坪的可疑笑容,

却更期待这个始终和善的男人,能够一边诵读《大悲咒》,一边

在隔壁的五零四室,告诉我他内心里也曾经激烈的抒情。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

塔尔坪:地名,在陕西省商洛市丹凤县庾岭镇。

左撇子厨师的黄昏

左撇子厨师的黄昏蹲在忙碌的灶间,如同所有人的黄昏一样,

宁静,只有时间还在飞快地旋转。

就像那些进进出出的人们,腾起的火苗,不断地舔着锅底。

宽容的街市收留了簇拥在这家酒店的,每个人隐身的前途和来路,

包括熟练而卖力的左撇子。

左撇子厨师在大多数时候都干得比我出色,比厨房间里那把锋利的快刀

更有劲,比晃荡在他头顶的白炽照明灯更专注。

我注意到时钟空空的摇摆。在大厅里,它看不见左撇子,

看不见我,也不会看见它自己。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七日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日

凝视:第二月

“如第二月,非是月影。”

——《楞严经》

我长久地注视着

第二月

看得满天的蝴蝶翻飞

……第二月,我从月色下

走出 注视这

沉睡的大地

和隐身不现的星星

宇宙深处的平静呼吸

第二月 万物花开

你如镜。明晃晃地

背负着道路 背负着

长满锈样青苔的月色

把回首的目光

如一盏灯

交还给了第二月

一个看棋的人伴随着满天的蝴蝶

隐隐绰绰回到了他的故乡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五日

在一阵微风里,树叶闪亮

在一阵夏天的微风里,树叶闪亮

让你看到了色彩。

千万种细微的畸变,色彩,在光线里迅速滑动。

有些微粒依然不存在,当从这里

你想回忆起人类的美学和绘画。

在想象中,这个世界此刻被你赞美,

闪亮的树叶无动于衷,除了被微风吹起。

在似与不似之间,你两手空空,头顶烈日,

缓慢地从院子里回到了房间。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

玉在璞

玉在璞!玉在璞!

打开石头

生血崩涌

石的头……丑陋的怪首

纠缠着生和命

万物只在碎裂中展现

石的头里也塞满了春秋

石的头上也披挂着霜与露

行人经过的大路边 耀眼的疼痛

高挂无涯的中天

打开石头

痛哭流涕

玉在璞!玉在璞!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

秋色赋

你看,这巨蟒游动的秋色,裹卷着

暗褐色的大地。光线也转暗了,

大地在缓慢中涌起。我们彼此孤立,

又不能相互原谅,

周身上的血液,稀薄地流淌。

……就这样交谈,彼此辩难,

高飞的众鸟,浸在绵绵无尽的暮光里。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四日

在玉真公主周围

有些岁月是否只源于一场浪漫的虚构,或者,

也无非洛河拐过左岸香山时激起的微涟?

公主喜好春色,诗赋,琴与棋,优雅的男人。

这些都多么自然,恰好与

大唐的轻快和中原的微丘地形匹配。我因此可以

卖弄音律,对仗的工稳,掩藏无知与野心;

关于推和敲,

我将不得不在后世花费一辈子的光阴。

在玉真公主面前,有关朝政与个人前程的话题,

总是被丝绸滑腻地小心包裹,

你忽然大胆地望来,逼得我扭过头去,也淡淡地回望,

长安城的春日烟柳,天子的威严与恩典,

假装所有的事业都与我无关。

“……长安道,一回来,一回老,……”

一人浅声吟哦;

不太懂得世故的玉真忽然开口,

整个皇朝在这个醉人的午后花枝乱颤:

王维,都说清泉石上流,

你来看,满目的春光,前朝帝王家的花园,

毕竟还是付与了流年……

二零一三年五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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