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书聚光平台产品种草功能:播客能互补抖音和小红书
小红书聚光平台产品种草功能:播客能互补抖音和小红书2020年初,独立播客平台小宇宙App上线了,到了年尾,快手也推出了一个独立播客App叫“皮艇”,国内的音频三巨头喜马拉雅、荔枝和蜻蜓也都推出了播客频道,就连QQ音乐和网易云音乐也都开始支持用户发布播客内容。在2020年以前,中文播客里已经有不少厉害的内容产品,像聊音乐文化的《大内密谈》、聊游戏的《机核电台》、聊哲学的《翻转电台》、聊科技创投的《创业内幕》、聊女性主义的《剩余价值》,还有不少是海外留学生和华人精英做的中文闲谈播客。但当时的大多数阵地都是小众精英在圈地自萌。播客是网络音频的一种,对于网络音频的定义,一般涵盖播客、有声书和音频直播。根据艾瑞咨询2021年底发布的《中国网络音频产业报告》,中国网络音频行业市场规模仍然处于高速发展期,2020年的市场规模达到了123亿元,预计到2023年可以超过 300亿。目前行业的快速发展主要源于付费用户规模的持续高速增长,有声书/广播剧、播客及
播客:老树开新花?所谓播客,就是iPod broadcasting,是数字广播技术的一种。跟若干年前我们听电台节目差不多,只不过博客是跟视频平台一样,可以选择播放。
网友可将网上的广播节目下载到自己的iPod、MP3播放器或其它便携式数码声讯播放器中随身收听,不必端坐电脑前,也不必实时收听,享受随时随地的自由。更有意义的是,你还可以自己制作声音节目,并将其上传到网上与广大网友分享。可以理解为播放音频,视频的客户端。
播客能成为一种跟短视频并行而且长期存在的内容产品吗?
不少互联网从业者觉得很有戏,因为它可以填充移动用户们的“平行时间”,用户在开车、跑步、做家务的时候是没法刷短视频的,但你仍然可以听类似喜马拉雅FM或得到App上的语音节目,让用户在有限的时间里拉高信息效能。同时,一档播客所能够创造的知识深度和情感黏性,也是一两分钟的短视频所不能提供的。
中国网络音频市场将达300亿播客是网络音频的一种,对于网络音频的定义,一般涵盖播客、有声书和音频直播。
根据艾瑞咨询2021年底发布的《中国网络音频产业报告》,中国网络音频行业市场规模仍然处于高速发展期,2020年的市场规模达到了123亿元,预计到2023年可以超过 300亿。目前行业的快速发展主要源于付费用户规模的持续高速增长,有声书/广播剧、播客及音频直播受到欢迎,收听场景不断拓宽。
这里我们重点讲一下,从2020年开始,播客的发展史。
在2020年以前,中文播客里已经有不少厉害的内容产品,像聊音乐文化的《大内密谈》、聊游戏的《机核电台》、聊哲学的《翻转电台》、聊科技创投的《创业内幕》、聊女性主义的《剩余价值》,还有不少是海外留学生和华人精英做的中文闲谈播客。但当时的大多数阵地都是小众精英在圈地自萌。
2020年初,独立播客平台小宇宙App上线了,到了年尾,快手也推出了一个独立播客App叫“皮艇”,国内的音频三巨头喜马拉雅、荔枝和蜻蜓也都推出了播客频道,就连QQ音乐和网易云音乐也都开始支持用户发布播客内容。
在以前,播客创作者们在苹果官方的Podcast App上发布节目,不但要自己录制,还要自己搭网站的,Podcast 只支持你提交链接。这很麻烦,这就足够把很多人给劝退了。而喜马拉雅和QQ音乐这些大众平台进场之后,对非技术型创作者就很友好了,很快大平台们就支持用户直接上传音频甚至直接就在App里录制了。
也就是从2020年开始,入场玩播客的人越来越多,播客的市场规模也茁壮成长。
播客能成为短视频的互补产品吗?有人提出,播客这种声音产品,跟抖音和小红书所承载的视觉内容产品,有生态互补的意思。
前些年互联网圈有半真半假的玩笑,叫“抖音之后无产品”,意思是抖音所代表的短视频,已经是移动互联网内容形态的终结,再往下发展,要是不换硬件,似乎就再也出现不了新的产品神话了。
但播客这种声音产品的倔强生长恰恰是一个新机会,让我们在抖音之后,吸引大量的内容制作者入场。而且播客的兴起,也依赖于外部环境的两个变化。
第一个重要变化:技术门槛降低,内容创作者大量进场。
如今的播客App,已经不需要内容制作者用专业的音频软件制作后再上传,而是可以在App上直接操作,极大地降低了操作门槛。
在2019年,互联网上的中文播客也才2000档,结果2020一年新开出来的中文播客就超过了9000档,是此前的4倍多。到了2022年7月份,市面上存在的中文播客已经有4.7万档了。
第二个重要变化:新冠疫情,直接推动了线上交流、表达和陪伴的需求。
这种体验是不可逆的,全球各地的人们结束隔离、走出家门之后也意识到,在耳机里“旁听隔壁桌聊天”,比亲自到线下社交要划算。于是2020年,中文播客的年度下载量也比2019年增长了3.3倍,全网的用户规模接近了7000万。
品牌开始在播客做投放天猫2020年8月份开通了自己的品牌播客,起名叫《文一西路夜谈》,文一西路是天猫总部的所在地。
这档播客天猫也不是当作官方播客来用,而是设定成“阿里小二的下班闲聊”,讲阿里员工们怎么养猫,怎么备战双十一,怎么在工作之余兼职去讲脱口秀,等等。
天猫有了自己这档播客还不够,它在2021年双十一期间,又找播客厂牌JustPod定制了一档播客,起名叫《有点东西》,总共只有8集,分别去讲8个物品背后的文化故事:比如集装箱如何重塑世界,人与宠物的关系怎样改变,小众人群怎么看待中古文化等等。
这之外,天猫当时也找了5个不同调性的播客来做定制节目,让它们合力给自己的“家装节”造势。这5个调性不同的播客里,设定是朋友聊天的《大内密探》负责讲客厅空间,设定是夫妻对谈的《枕边风》负责讲卧室空间,美食主题的《杯弓蛇影》去讲餐厅和厨房,文艺气息的《迟早更新》讲书房,见多识广的《博物志》去讲卫生间文化。
那几期定制播客依旧不是很直白的广告,而是统一了一个情绪浓度非常高的课题,叫“你可以喜新又恋旧”,在对谈里再顺手带货。天猫为什么这么热衷在播客生态里做自己的传播矩阵呢?它们曾经在被《播客志》采访的时候,甩出过一个灵魂反问:“现在上哪去找一个长达60分钟的品牌沟通场景?”
这几年互联网人戏称“抖音之后无产品”,现在各品牌现在都靠抖音和小红书种草,但根据艾瑞咨询的《中国网络音频产业报告》,播客等网络音频的市场规模已经逼近300亿元,大量的内容制作者进入播客领域。播客,很大机会成为下一个品牌争夺的内容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