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中描述的奇珍异兽解说:汲养山海经重塑百兽生
山海经中描述的奇珍异兽解说:汲养山海经重塑百兽生《山海经》是传统古兽创作的重要取材著作,其涉及了哲学、美学、天文、地理等学术领域,堪称一部旅游、地理知识方面的百科全书,包含如:精卫填海、大禹治水等脍炙人口的远古神话传说和寓言故事,其作者年代早已无从考证,经西汉刘向、刘歆编校,才得以形成传世经典,凝聚了千年华夏古人的智慧。雕刻、绘画、纹饰等祥瑞古兽的创作常以此为范本,丰富了中华文化艺术内涵,甚至与古兽相关的记载也是在此基础上延伸开来,历代艺人常借其寓意表现对生活的祈望,或抒发自身的情感,我也不例外。《狴犴》
《堤水龙龟》
钮雕,专指印章上部钮饰的雕刻,其发展历史是和印章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印章从一开始便是人类社会阶级的权势与地位的产物,早期造型十分朴素,仅是钻孔挂绳。随历史发展,印章上的权势象征愈加深厚,君主官员的等级差距都可在印章的钮头上体现。其上的钮头雕刻便是钮雕,属于圆雕的范畴,但是限于印章的规模,物像小,只表现物像的上方,并不是全方位表现,常表现为动物题材,特别是古代传说中的祥瑞神兽,常取材于中国传统古籍,是中国独有的特色艺术。
《狴犴》
《山海经》是传统古兽创作的重要取材著作,其涉及了哲学、美学、天文、地理等学术领域,堪称一部旅游、地理知识方面的百科全书,包含如:精卫填海、大禹治水等脍炙人口的远古神话传说和寓言故事,其作者年代早已无从考证,经西汉刘向、刘歆编校,才得以形成传世经典,凝聚了千年华夏古人的智慧。雕刻、绘画、纹饰等祥瑞古兽的创作常以此为范本,丰富了中华文化艺术内涵,甚至与古兽相关的记载也是在此基础上延伸开来,历代艺人常借其寓意表现对生活的祈望,或抒发自身的情感,我也不例外。
《虬》
在从艺这些年间,钮雕、圆雕是我创作的主项,尤钟爱古兽题材,且坚持以《山海经》为创作思路源泉,经努力数载,作品逐渐具有一定的辨识度,受寿山石雕艺术爱好者和收藏家的认同,这是我持续创作的动力,同时也期待我的一些创作感悟能够给志同道合者,共同学习和研究《山海经》,创作出更多好的作品。
《狻猊》
狍鸮,常被看作是饕餮的原型,身形象山羊,四肢端部长有像人一样的手,面部与人无异,眼睛却长在腋下,虎齿人爪,音如婴儿,生性凶残。我利用其创作出《狍鸮》和《腋下之目》两件作品。《狍鸮》创作较早,意寓战胜强大,在创作时,我尽可能地表现出凶兽的暴戾狰狞,将其“玩弄”于股掌之中,会不自觉地产生出征服的满足感,注重的是外在的气势的彰显;而《腋下之目》表现出来的更多是吸纳与包含,吃是生物的本能,通过吃去吸收、消化,让自己更加强大,对于《腋下之目》中古兽,我作的外表处理区别于传统古兽油润的质感,呈现以“半哑光”的视觉效果,略带粗糙的皮肤纹理,让作品显得更加古朴深沉。
《狍鸮》
《腋下之目》
古兽应该是有皮、有肉、有骨骼的,在创作中保留古兽的骨血,骨架匀称,肌肉充满力量,这是我对于美的一种理解。蚣蝮,为传说中“龙生九子”之一,又名为避水兽,据传因触犯天条而被贬下凡尘,压于龟壳之下看守运河千年才得以解脱,人类为表其功,将其石像置于石墩之上,寓示四方平安。虽为龙子,蚣蝮的外貌更倾向于兽类,偏于狮子像,在头部尤为明显,有点像龙,但比龙更加扁平,头顶有一对犄角,身体、四条腿和尾巴上都有龙鳞。故而在作品《蚣蝮》创作中,便让它伏低身子,肚子贴于地面,就像是被背上龟壳紧压着而无力反抗,四肢粗壮,爪子紧握于地,微陷石中,头部微微扬起,眼尾耸搭,嘴角下垂,注视前方,像是悲悯远处被水灾祸害的百姓,却因龟壳镇压而无能为力,神情极具张力。
《蚣蝮》
当康,《山海经·东山经》中这样记载“其状如豚而有牙,其名曰当康,其当自叫,见则天下大穰。”它又称牙豚,是一种兆丰穰的瑞兽,因其形象与野猪较为贴近,在古代野猪常常破坏庄田,给人带来威胁,尽管能给百姓带来丰收喜悦,但有关当康的文字图册记载还是略显狰狞威武。故而,我在创作中,就构建了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场景。当康卧于地上,四蹄收缩,显得温顺和气,扭头注视背上的人物,嘴巴微张,像是在叫唤自己的名字昭示丰收,也似乎在为五谷丰登而庆贺微笑;一人侧坐于当康背上,手持灵芝,姿态闲适淡然,转头面向当康,表情愉悦欢喜,似在响应当康的叫唤,分享劳动得以回报的喜悦;寓示着“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付出努力后,如意、丰收、祥瑞都会临门。
《当康》
雕刻对于我来说,并不是谋生的一种手段,更多的是我与古对话的一个工具,以作品为媒介表达我的所感所思。如何继承传统与创新?一直都是手工艺人不断思考的一个问题。在古兽创作中,我不断在创作中积累经验,以写实手法重构不同块面连接的综合立体感,平衡繁简之度的把握,突出古兽的气势与神韵之余,加以我对于古兽的时代见解和感悟,让古兽在时代中依然就有活力,这就是我一直创作的目标。
《痴情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