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饥饿感是怎样的:投射了怎样的社会现实
真正的饥饿感是怎样的:投射了怎样的社会现实现实中,人们有阶层之分,包括城里和乡村,贫穷和富有,平民和权贵,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影片中,站台构建了宝塔型的生态系统,简明的概括为上层和下层,阶层把人与人的距离无限扩大,上层人可以肆意掠夺、挥霍资源,虐杀下一层。Platform将阶层社会中的无可奈何和操纵于命运之手,以极端的方式表现了出来。现在这么好的一部片子,为什么没有见到多少人去点评呢?嗯,可能是她给人的感觉不是那么舒服,特别是没有解决方法的时候。不过,到了2020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巴黎圣母院修复工作已被暂时搁置。也因为疫情,将大众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新的灾难之中。对于我来说,几个月来,最吸引我的影片就是《饥饿站台》(Platform)。惊悚,丧,发人深思。如果您没有看过,强烈推荐看看。至于影片的剧透,我就不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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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岛上的心脏科医生
转眼间,法国塞纳河畔的“千年瑰宝” 巴黎圣母院大火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年。
这期间,有关巴黎圣母院的修复工作一直都在进行。值得一提的是,2019年11月,中法双方签署合作文件,就巴黎圣母院修复开展合作。中国专家将参与巴黎圣母院修复工作。
不过,到了2020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巴黎圣母院修复工作已被暂时搁置。也因为疫情,将大众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新的灾难之中。
对于我来说,几个月来,最吸引我的影片就是《饥饿站台》(Platform)。惊悚,丧,发人深思。
如果您没有看过,强烈推荐看看。至于影片的剧透,我就不重复了。
Platform将阶层社会中的无可奈何和操纵于命运之手,以极端的方式表现了出来。现在这么好的一部片子,为什么没有见到多少人去点评呢?嗯,可能是她给人的感觉不是那么舒服,特别是没有解决方法的时候。
现实中,人们有阶层之分,包括城里和乡村,贫穷和富有,平民和权贵,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影片中,站台构建了宝塔型的生态系统,简明的概括为上层和下层,阶层把人与人的距离无限扩大,上层人可以肆意掠夺、挥霍资源,虐杀下一层。
饥饿使人癫狂,下层为了活下去,不得不选择接受残渣剩饭,甚至选择自相残杀、吃人,期待着有朝一日,命运垂青能跳到高层。
然而无论你做什么,一个月之后,一切重启,只要进入了这个残酷的游戏,谁都没有自由选择权,所谓的命运(或者是Platform的管理者)才能决定我们在哪一层,而身在局中,只有默默的接受。
就像但丁笔下的炼狱,人性在其中备受考验。
为什么我会陷入其中呢?有人是被动的,例如罪犯,有的却是主动的,他们以为可以戒烟,可以在诱惑之外,安静的读完一本《唐吉坷德》。甚至有理想主义者,希望通过努力,从内部改变系统。然而,他们都永远的被系统改变了。
然而Who care?无论你是谁,系统一视同仁,一律进入修罗轮回,在无限的轮回中,“活下去”是人们脑中唯一的要求。无论你做好事,做坏事,都没有用,为别人省下资源?没用的,下一个月,你可能就会陷入窘境,甚至饿死。人性、理想、欲望、操守、面具、友情,在残酷的面前,被生存需要碾得粉碎。
系统允许我们携带一样东西进入游戏,理想主义者带了一本小说,善良者带着心爱的宠物,乐观者带着一根绳子,希望有人能帮助自己和大家攀登到顶层,也有悲观者握紧了锋利的剔骨刀。
有的人想尽办法往上爬,有的人却想下到下面去帮助别人。一位善良的管理者试图改变系统,她告诉男主站一共有二百层,如果大家都顾及彼此,只取所需,食物恰好够用。他们试图唤起大家的人性,大家团结求生。然而,在自私面前,没有武力支撑的善良被秒杀。
更可怕的是,实际上,系统比我们想象的,比管理者执导的更为可怕。当我们以为地狱只有200层的时候,电梯不断下降,一层层的刷新着我们的下限,实际上,试图平均分配在Platform中是不现实的,因为总量原本就远远不够,死亡似乎是必然的结局。
电影总在投射现实。所以我们才会有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之叹。中国人渴望实现阶层跃迁,渴望自己过得比别人过得更好,例如,高考就是跃迁的重要途径。甚至有书专门讨论如何实现阶层的跃迁?问题是,实现跃迁是否真的能带给我们幸福呢?努力工作,拼命加班,使用各种上得了台面,或者不足为外人道的手段,去更上一层楼。其实,真的高了一层,又能如何呢?
平台,或者说阶层有多重要?青年的杜甫说“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那时的他,出身名门,朝气蓬勃,一心济世安民。但在尘世辗转之后,才知“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于命运的洪流中几涨几落,终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再来看同一平台上打生打死的一对冤家。王安石说,“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锐气十足,进击的巨人。然而宦海沉浮,苏东坡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才道尽了深陷阶层的痛苦与迷茫。
更有意义的思考是,怎样才能脱离轮回?
1850年,德国物理学家鲁道夫·克劳修斯首次提出熵的概念,用来表示任何一种能量在空间中分布的均匀程度。一个体系的能量完全均匀分布时,这个系统的熵就达到最大值。
在一个系统中,如果听任它自然发展,那么,能量差总是倾向于消除的,系统会走向僵化。改变永远不会自然发生,需要外界力量的推动。善良的管理者希望借助人性中的善促进建立平均分配的新秩序,然而在任何时代,绝对的平均主义都是很难实现的。
系统之内,唯一的办法就是男主和黑人一起,把握住系统的最关键的资源,再借助革命的暴力,满是血的棍子,推行让所有的人去遵守规则。然后资源重新分配,帮助大家走向了可能的曙光。
可我仍然不认为这是理想的解决方式,我想了很久,在一个小雨的清晨,在巴黎圣母院焚毁满一周年的日子,我突然想到了。
摆脱这令人胆寒的轮回,最重要的就是能够自给自足,不过度依赖于系统,至少是从部分上,贾宝玉离开大观园,俞敏洪离开北大,两种不同的结局,可供我们参考。
第二,当能力提高,可和系统共同成长,共存共荣,乔布斯被赶出苹果公司,却创建了皮克斯,当苹果遇到困难时,反过来帮助苹果复兴。妻子争论说。监狱内没有生产粮食的地方,也不能逃离监狱。所以这种方法是不能实现的,我想,墙壁存在于内心之中,真正的监狱,是我们自己。
第三,超脱于轮回的心态。不再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比其他人的优越感上,而是对世界的贡献,对自我层次的提升。李开复离开谷歌和微软,建立创新工场,也许从薪水上减少了,可他却做喜欢的事,人生变得更为丰富,也不失为成功的转型。不去试试,永远不知道世界有多奇妙。
记得杨德昌说过,电影发明以后,人类生命至少延长了三倍。不知道这部影片会贡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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