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虎留胡子:高虎长出白发时
高虎留胡子:高虎长出白发时幸运的是痛仰没有经受太长时间的沉溺,2001年痛仰发行首张专辑《这是个问题》,获得业内一致好评,这张专辑也获得了“2001年十佳摇滚唱片”的称誉。痛仰最开始的音乐风格还不像现在这样,他们跟那个时代很多金属乐队一样,玩硬核摇滚,玩说唱金属,如果把痛仰早期作品放到现在,恐怕很难被人接受。1999年7月,痛仰乐队在北京成立。那时大概是内地摇滚乐最萧条的年代,崔健引领的摇滚风刚刚过去,内地港台音乐盛行,人们都处在旧事物向新事物转变的焦虑中,没有人知道明天要去哪。成立之初,痛仰和一大批其他的乐队租住在北京郊外的一个村子,白天排练,晚上去酒吧演出。除了偶尔庆幸的聚会,基本不会出门。摇滚乐队成立之初大都相似,不知名,没有特别被认可的作品,用演出养活自己太不容易。很多乐队没有坚持下去,于是回到茫茫人海,痛仰是比较幸运的那个。
高虎长白头发了。《乐队的夏天》镜头前,这个依然拿着俩球活蹦乱跳的主唱已有了衰老的前兆。
都说摇滚不死,摇滚艺人生来满怀激情。岁月这把刀,谁都无法抵抗。随青春一起远去的,不只是年少的轻狂,还有20年前的痛仰。
已经不知道那场音乐节开始,痛仰乐队的头像从哪吒自刎,变成了双手合十。演出时台下依然极度糟乱,也许从来没有人注意到曾经的哪吒不见了。
痛仰乐队是随着新千年一起成长起来的,他们是这个世纪的见证者,也代表着那一代永远奋斗、永远在路上的人。
1999年7月,痛仰乐队在北京成立。那时大概是内地摇滚乐最萧条的年代,崔健引领的摇滚风刚刚过去,内地港台音乐盛行,人们都处在旧事物向新事物转变的焦虑中,没有人知道明天要去哪。
成立之初,痛仰和一大批其他的乐队租住在北京郊外的一个村子,白天排练,晚上去酒吧演出。除了偶尔庆幸的聚会,基本不会出门。
摇滚乐队成立之初大都相似,不知名,没有特别被认可的作品,用演出养活自己太不容易。很多乐队没有坚持下去,于是回到茫茫人海,痛仰是比较幸运的那个。
痛仰最开始的音乐风格还不像现在这样,他们跟那个时代很多金属乐队一样,玩硬核摇滚,玩说唱金属,如果把痛仰早期作品放到现在,恐怕很难被人接受。
幸运的是痛仰没有经受太长时间的沉溺,2001年痛仰发行首张专辑《这是个问题》,获得业内一致好评,这张专辑也获得了“2001年十佳摇滚唱片”的称誉。
为了获得更高的知名度,为了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很多乐队在有一点小名气之后喜欢去巡演,喜欢拉着乐器到处转,一边唱歌一边旅行,但很多乐队在巡演途中就解散了,之后就形成了“巡演就会解散”的怪圈。
2006年3月,痛仰不顾劝告,决定去全国各地巡演。一辆大巴车,几个人,拉上乐器就走,想想就觉得潇洒。
3个月,51场演出,33000公里的行程,痛仰真的走下来了。也许很多人不知道,痛仰在之后也进行过百城巡演,他完成过某南京市民没有完成过的事情。
痛仰巡演不但没有解散,还在途中写出了很多后来人人称赞的作品,像《安阳》、《西湖》、《公路之歌》,灵感都是在旅途中诞生的。
2008年,痛仰发行了那张让乐队名气大涨的专辑《不要停止我的音乐》,这张专辑成功把他们的歌迷由一小部分地下死忠乐迷转变为了各年龄段、身份属性的庞大群体,痛仰音乐风格也由之前的硬核转变为独立摇滚。
20年间,痛仰是在我们每一个人新旧乐迷的见证下长大的,这之间虽然也出现过乐队成员涉麻、高虎“不良言论”这样的坎坷,但他们真的坚持了下来。能一如既往只做音乐坚持20年的摇滚乐队,在内地真的不多。
20年,岁月把几个满身倔强的摇滚小伙变成了中年大叔、中年老头。他们站在台上的时候,我们感受到的已经不是荷尔蒙爆棚的激情,而是时间和音乐带给我们的感动。
年初痛仰20周年工体演唱会被无故取消,高虎只是在微博说了句抱歉,年近五十,乐队成员都没有了当初的那股刚紧,也慢慢学会了忍让和处世。很多事没有办法解决,不如就去“保持理智”。
《乐夏》中改编王菲大作《我愿意》不被认可,被“小孩”批,高虎也选择了沉默。时间会证明答案。各大音乐APP榜首播放数据会给出答案。
如果在10年前,5年前让痛仰去上节目,去上体制内比赛,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随着时间推移,他们对生活的态度、对很多事情的看法,已经开始改变。
哪吒自刎变成三太子双手合十,从某种意义上代表他们已经不会那样冲动,不会用自我消磨的方式对抗世界。20年,他们学会了双手合十,他们学会了慢慢去妥协。
哪吒的摇滚魂魄仍在,痛仰依然是往南方开的痛仰。不管高虎和乐队成员的性格如何变化,不管他们是变老还是还童,相信痛仰仍是这个美丽新世界的最完美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