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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渡口:古渡口的回响

记忆的渡口:古渡口的回响强渡萍水河战斗打响后,红军军号齐响,渡船竞发,火力猛压敌阵。先头部队过河后,在炮火和机枪的掩护下,分三路向山上之敌进行强攻,民团死的死,逃的逃,山上的防线很快如决堤的洪水崩溃了。战马嘶鸣,军号声声,势如破竹。彭德怀率部占领浏市后,穿过铺满麻石的街道,直奔古渡口,详细观察了对岸的地形后,果断将指挥部设在了旁边的一个铁匠铺里,并下令抢占制高点,重武器营掩护先锋团渡江。彭德怀经慎重研究,同意了这个方案,因为萍乡靠近莲花,国民党势力薄弱,去年毛泽东率领秋收起义部队也是从这里上井冈山的。次日拂晓,旌旗闪耀,红五军800多人马挥别万载,走一路打一路,扫清了挡路的民团残匪,几天后先头部队抵达萍水河边的浏市。当地民团获知红军打此经过,占领河对面和黄堂村的制高点,妄想凭借河和高山的屏障,阻击红军渡河,就地消灭红军。浏市因有座浏公真人的庙而得名。这里曾是赣西物资集散地,航船从这儿可直达湖南绿江入长江,商贸交易

伫立赣西浏市萍水河的古渡口,那一湾清澈之水从上游绵延的群山中向下游呼啸奔腾而去,在我内心发出轰隆隆的涛声。一群飞鸟沿河的两岸飞来往去,时远时近,好似要对我讲述当年红军在此留下的惊心动魄的故事。那一刻,我思绪万千、感怀不已。

凝思江的两岸,隐在我心底的火苗旺盛地跳动起来。89年前初冬的一天,一支红军队伍在浓雾茫茫中从这里过河上了井冈山,而亲率这支队伍的就是开国元帅之一——彭德怀。

时光倒回至风雨如晦的岁月。1928年,红五军第二次向井冈山革命根据地挺进。这次彭德怀运用“欲南先北”的战术 迷惑敌人 打乱其部署 部队向湖北边境推进。敌人果真上当 很快联络湘鄂两省和赣军统一行动 “围剿”正由湖北通城向南回师的红五军。

11月20日,彭德怀率部占领了江西的万载县。部队在万载休整3天后 正考虑下步行动方向,这时有个叫戴炳春的生意人找来了,他过去常与湘军做生意,对彭德怀和红五军的领导较熟悉,就建议部队先取道他家乡——萍乡湘东的浏市过河,再从莲花上井冈山,而且他可亲自为部队当向导。

彭德怀经慎重研究,同意了这个方案,因为萍乡靠近莲花,国民党势力薄弱,去年毛泽东率领秋收起义部队也是从这里上井冈山的。

次日拂晓,旌旗闪耀,红五军800多人马挥别万载,走一路打一路,扫清了挡路的民团残匪,几天后先头部队抵达萍水河边的浏市。当地民团获知红军打此经过,占领河对面和黄堂村的制高点,妄想凭借河和高山的屏障,阻击红军渡河,就地消灭红军。

浏市因有座浏公真人的庙而得名。这里曾是赣西物资集散地,航船从这儿可直达湖南绿江入长江,商贸交易热闹活跃,素有“小南京”之称。部队开来,打仗在即,古街上的生意人不明真相,纷纷关门歇业或是躲起来了,只有几个胆大的店老板留下来看看情况。

战马嘶鸣,军号声声,势如破竹。彭德怀率部占领浏市后,穿过铺满麻石的街道,直奔古渡口,详细观察了对岸的地形后,果断将指挥部设在了旁边的一个铁匠铺里,并下令抢占制高点,重武器营掩护先锋团渡江。

强渡萍水河战斗打响后,红军军号齐响,渡船竞发,火力猛压敌阵。先头部队过河后,在炮火和机枪的掩护下,分三路向山上之敌进行强攻,民团死的死,逃的逃,山上的防线很快如决堤的洪水崩溃了。

红五军渡过萍水河后,迅速占领各个要道,指挥部就设在戴炳春家。戴家腾出最好的房间让彭德怀和军领导住,热情杀猪宰羊招待部队,小小的村里红星闪耀,红旗飘飘,好似过年。

是夜,彭德怀在戴家召开了中层以上干部会议,决定不在这里停留,第二天就由戴炳春带路,取道莲花,争取早日上井冈,与朱毛的红四军会师。

彭德怀的祖籍其实就在萍乡腊市,宋朝末年因躲避战乱,先祖从江西萍乡辗转迁徙至湖南湘潭。或许是对家乡有情,会后彭德怀渡过萍水河,来到河对岸的浏市街进行实地考察。街上的生意人听说在此打仗的是共产党领导的红军,纪律严明,不抢东西,不欺负老百姓,陆续都回来了,当晚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热闹。

浏市古街长约1000米,街道宽约丈许,全用麻石铺就,兴盛之时有商号三百余家。彭军长大步踏在麻石上,边走边向戴炳春了解当地的生意和风土人情,见到热闹的店铺,他还亲自进去看看,问问商品的价格和贮存情况。

12月初,红五军开进了莲花九都村,与红四军前来迎接的何长工所带领的部队会合。然后,部队沿着去年秋收起义部队走过的路开进 于12月10日顺利到达宁冈新城。

宁冈新城沸腾了,新城西门一片收割后的稻田里扎起了彩门 搭起了高台 红四军士兵委员会主任陈毅兴奋地撰写了一副大红楹联:在新城 过新年 欢迎新同志 迎接新胜利;争红光 当红军 高举红旗帜 创造红世界。

12月14日 红四军与红五军胜利会师的庆祝大会在这里隆重召开。毛泽东、朱德、陈毅、宛希先、何挺颖、何长工、朱云卿、伍中豪、彭德怀……来自天南海北的红军将士从此结成了新的兄弟 开始了新的奋斗。一时井冈山上群星灿烂 毛泽东麾下猛将如云。会后红五军开赴大、小五井休整。小小根据地 犹如星星之火,形成燎原之势。

谁曾料到,在后来的战争岁月中,彭德怀多次想起萍乡、想起浏市,即使后来红军离开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他还多次率部到萍乡筹粮筹款,浏市古街上的大米和茶油,曾源源不断送上了井冈山,养育了红军,养育了中国革命。

那个为彭德怀带路上井冈山的戴炳春之子戴希云,如今自费在浏市古渡口立了块“平江起义部队上井冈山第一渡”的石碑,自筹资金50万元,建了个“平江起义”家庭展览馆,展出当年彭德怀在他家睡过的床、用过的碗筷和水缸,讲述红五军途经此地的感人故事。

奔腾不息的萍水河,载走了历史的星辉斑斓,黯淡了战争的硝火烽烟。今天,我打量古渡口,早已看不到当年战斗的场景,听不到红军的号声。悠长的河水流走了岁月的泥沙,却流不走凝固的历史。

水声轰鸣,响在耳边。循声望去,那蜿蜒流动之水像是一面面永不停歇迎风飘扬的军旗。河水在下游转弯处撞击巨石发出的轰鸣,宛如在历史长河中发出气势磅礴的回响。我仿佛听到彭德怀面对反围剿的失利,大声斥责李德“崽卖爷田心不痛”;仿佛看到他镇定自若地指挥百团大战,打击日军的嚣张气焰;仿佛听到他在开城来凤庄签字后,面对祖国发出胜利的笑声;仿佛听到伟人毛泽东在窑洞前大声吟诗:山高路远坑深,大军纵横驰奔。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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