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水沟记忆老街:想起山间的月夜
野水沟记忆老街:想起山间的月夜就这样,不用和人交语,只静待月儿的上升。没有院墙的山居,房前房后尽是修竹。白天割下的青草,堆放在畜栏旁,散发着好闻的味儿。供人落座的,不是人为的椅与凳,而是一团团白石。对,是一团团,而不是一块块。石头光滑圆润,据说是山居的主人------那个三十出头的小哥从附近的山溪里搬来的。团圞的月儿终于从东山之巅探出来时,山间已起了轻雾。雾缕就像流水,蜿蜒浮动,又像素手在古琴上抚出的韵律------城郊有一条河,河水清清,凭着护栏,看河水在月光里无声流淌。立在河边,我感觉就像已经到了海上,风吹衣袂飘飘举,身儿即刻就要腾空而起。隔着烟水的滉漾,看月儿从海天相接处升起,洒落一地幽凉,柔细似乡愁袅袅。海燕已在傍水的绝壁上栖稳。这是海上的月夜。忽然又想起山间的月夜。
白天说不完的话题,咱们晚上接着聊
历史掌故、娱乐八卦、情感、育儿、美食……
“壹点夜市”统统有!
快来壹点,逛夜市喽~
团圞的月儿终于从东山之巅探出来时,山间已起了轻雾。雾缕就像流水,蜿蜒浮动,又像素手在古琴上抚出的韵律------
城郊有一条河,河水清清,凭着护栏,看河水在月光里无声流淌。立在河边,我感觉就像已经到了海上,风吹衣袂飘飘举,身儿即刻就要腾空而起。隔着烟水的滉漾,看月儿从海天相接处升起,洒落一地幽凉,柔细似乡愁袅袅。海燕已在傍水的绝壁上栖稳。这是海上的月夜。
忽然又想起山间的月夜。
没有院墙的山居,房前房后尽是修竹。白天割下的青草,堆放在畜栏旁,散发着好闻的味儿。供人落座的,不是人为的椅与凳,而是一团团白石。对,是一团团,而不是一块块。石头光滑圆润,据说是山居的主人------那个三十出头的小哥从附近的山溪里搬来的。
就这样,不用和人交语,只静待月儿的上升。
暮色渐渐洇透了天空。我清楚,此刻我正身处他乡。想想旧事,想想旧友,想想故园,也算得一次神游了。
望着月儿,我陶醉于它的素净。但我确乎不记得当时的天空是什么颜色了,也不记得天空有无几颗小星了,心里眼里只有月儿。
首先得到月光恩泽的,是那一簇簇不同的叶子。水杉的叶,青桐的叶,古槐的叶,都染上了斑斑点点的亮儿,分不清是叶上的露珠还是叶子本身在发光,烁烁闪闪。最妙的是一握握竹的叶,风动叶动,叶隙似细箩,筛落一地细细的银,忽而在这边跳跃,忽而在那边跳跃,像极了捉迷藏的样儿。
山居的主人推门出来巡视他的羊儿,顺口问我需要不需要披一件衣服,并问我明天的早餐可愿意品尝一点秋笋。他水水的吴侬软语,好似也在月光里浸润过了。我谢了他,俯仰在皮肤微微泛青的凉意里,继续想我自己的心事……
这早晚,老家院儿里的野姜花已开了吧,香味儿诚是好闻。如果母亲还记得旧例,她应该会剪取几支,配上掌叶的木芙蓉枝条和坠着红灯笼的酸浆枝条,摆在我书房的案头上,就如同我在家一样。
在老家的日子,我曾在书房的门楣上题了一副对联:一榻梦生琴上月,百花香入案头书。百花在窗外次第开放,却是早已熏透了案头的书了。上次离家时,《水与土》还在镇尺下压着,没有合上,父母不会乱动我的东西,只怕这本书现在正盼我回去重新捧起它品读呢。
权放眼前着意懒,中宵堪看月华盈。
(文章取自壹点号 史志花开 文/刘文峰 有删减)
“壹点夜市”栏目分为琉璃厂、八卦摊、深夜食堂、芙蓉茶馆以及歇心铺五大板块,白天讲不完的话题,晚上咱们继续聊。
找记者、求报道、求帮助,各大应用市场下载“齐鲁壹点”APP或搜索微信小程序“壹点情报站”,全省600多位主流媒体记者在线等你来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