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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子又在何方锐雯,断剑重铸未成骑士却已归来

我的公子又在何方锐雯,断剑重铸未成骑士却已归来虽然亚撒夫妇的两个儿子都死在了诺克萨斯的入侵中,但他们并没有将怒火倾泄于锐雯,而是给了她一个安身之处,将她认作了女儿。出于艾欧尼亚老人特有的恻隐之心,尽管从锐雯携带的残剑看出了锐雯是诺克萨斯人,但亚撒还是把锐雯带回了家里,为她治好了感冒。也许是她命不该绝,昏过去的锐雯并没有就这样死在田里,当她醒来后,发现自己正在一处农舍中,从结构来看,只是一处普通的艾欧尼亚农屋。这处农屋的主人是一对艾欧尼亚的老夫妻,分别名为亚撒和莎瓦。那是锐雯昏迷的当晚,凌晨时分,亚撒出门寻找走失的小牛,结果在田野里发现了昏过去的锐雯。

(在下掌盟大神团说书人枫语,本文为掌盟首发。)

我的公子又在何方锐雯,断剑重铸未成骑士却已归来(1)

历史终散尽,空余说书人。

看客老爷万福金安,在下说书人枫语,今天继续讲放逐之刃锐雯的故事。

我的公子又在何方锐雯,断剑重铸未成骑士却已归来(2)

上回说到,锐雯为寻那遗失的残片,一路返回了自己曾到过的那个村庄,由于艾欧尼亚进入雨季,锐雯被绵雨刮伤,不幸得了重感冒,然后晕倒在了一片泥泞的田野里。

也许是她命不该绝,昏过去的锐雯并没有就这样死在田里,当她醒来后,发现自己正在一处农舍中,从结构来看,只是一处普通的艾欧尼亚农屋。

我的公子又在何方锐雯,断剑重铸未成骑士却已归来(3)

这处农屋的主人是一对艾欧尼亚的老夫妻,分别名为亚撒和莎瓦。

那是锐雯昏迷的当晚,凌晨时分,亚撒出门寻找走失的小牛,结果在田野里发现了昏过去的锐雯。

出于艾欧尼亚老人特有的恻隐之心,尽管从锐雯携带的残剑看出了锐雯是诺克萨斯人,但亚撒还是把锐雯带回了家里,为她治好了感冒。

虽然亚撒夫妇的两个儿子都死在了诺克萨斯的入侵中,但他们并没有将怒火倾泄于锐雯,而是给了她一个安身之处,将她认作了女儿。

结束了长久的流浪,锐雯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了人心的温暖,她点点头换上了亚撒为她准备的衣服,然后融入了这个破碎的家庭。

当锐雯体力恢复以后,她要求到田地里工作。

我的公子又在何方锐雯,断剑重铸未成骑士却已归来(4)

放下残剑拿起农具的锐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她决定抛弃过去,在这个艾欧尼亚小村落里安然余年。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有了锐雯在田地里的帮助,亚撒夫妇倒也不至于太过辛苦。

可命运总喜欢跟人开玩笑,当锐雯以为自己真的抛弃了过往,能够安然余生时,转折又出现了。

那本是普普通通的一天,锐雯扶着犁架,跟在耕牛身后走在一小片农地上。

她一边耕着农田,一边学习着艾欧尼亚的语言。

“伊麦。伊呗。瓦沙。阿那。”——意思是“母亲。父亲。姐妹。兄弟。”

然后一个陌生人出现了。

那人什么模样?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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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鼎鼎有名的疾风剑豪——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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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见锐雯,却没有说明自己的来意,他提及了这里曾发生的一起命案,那便是素马长老的死。

锐雯没有理睬,“素马长老”这个名字让她心中微颤,但她记不起来,她忘记了很多事情——除了那个被炼金武器覆灭的战场。

而就在亚索说话之际,山上有人下来了,锐雯回望山头,那是六个骑兵,那看奔来的架势,应该来者不善。

然后锐雯感到一阵短促的风拂过,再回过头时,刚才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时骑兵们到了。

他们端着十字弩包围了锐雯,她能感受到骑兵们的恶意,这群艾欧尼亚人都曾饱受战争之苦,但他们并不全都是亚撒。

锐雯忽然起了战意,面对骑兵们的十字弩,她看向脚下的铧刃,这件工具虽然是被用于耕种,但放到锐雯的手里便是一把能杀人的武器——就算自己被弩箭射杀,至少也能拉着对方一起死。

……可她真的能吗?

是的,她不能。

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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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雯用力地咬住自己的腮帮子,剧痛平息了她的战意。她不能让艾欧尼亚人的血洒在自己的田地里。

然后锐雯戴上镣铐,被骑兵们带走了,虽然亚撒夫妇赶到,但毕竟锐雯的罪行确凿,他们也无能为力。

于是锐雯被带走了,而迎接她的将会是艾欧尼亚的审判,所有的艾欧尼亚人都站在锐雯的对立面,而肯为锐雯辩护的,恐怕只有亚撒与萨瓦两人。

几天后,开庭。

人们听说抓到了一个诺克萨斯人,纷纷抛下了手中的活计赶来观看——他们对诺克萨斯恨之入骨。

我的公子又在何方锐雯,断剑重铸未成骑士却已归来(8)

这是对锐雯的审判,亚撒与莎瓦两人自然会早早地到场,他们来为锐雯辩护,因为他们不希望真相还没被弄清楚,而无辜的灵魂却已经被判了罪。

人渐渐齐了,大厅里的嘈杂声渐渐沉寂,一位体型瘦高、鹰钩鼻子的女士肃穆地站了起来,这是本案的推事,她宣布正式开庭。

“本次开庭的事由是审理关于素马长老之死的新证据。”

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又躁动了起来,因为大多数人听到的都是抓到了一个诺克萨斯人,却不知道这人竟然与素马长老的死有关。

这时人群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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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莎瓦的声音,她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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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莎瓦的话,人群更加激愤了,素马长老一案的罪名早已归到了亚索头上——因为他是疾风剑术的唯一传人,而素马正是死于疾风剑术。

人们激动地喊着“要亚索偿命”的话,而莎瓦看到罪名被重新指回到亚索头上,她心满意足地坐下了。

她主动挑起话题,目的便是为锐雯开脱,虽然这些话对亚索并不友好——很自私,但也很伟大——因为她是一个母亲——至少,她自己认为,她是锐雯的母亲。

这时,女推事拍响了惊堂木——

“本庭寻求知识与启迪,追寻素马长老之死的真相。”推事说道,“你是想妨碍启迪之路吗?”

看到自己的伎俩被识破,莎瓦感到脸颊有些发烫,只能低着头再度坐下,而女推事环顾了众人,见没有人再起哄,便对庭吏枚尔克点了点头,示意传唤锐雯进场。

我的公子又在何方锐雯,断剑重铸未成骑士却已归来(11)

锐雯走入了大厅。

她的白色短发中夹着稻草,本就不饱满的面容却又更加消瘦,可见这几日的牢狱生活并不轻松。

锐雯走到大厅中央,沉重的镣铐拖在地面上滋啦作响,她环顾四周,看到了坐在人群中的亚撒,以及老伯身边哽咽的莎瓦。

锐雯有些难过,她并不希望自己这位艾欧尼亚的老妈妈,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推事缓缓问道。

“锐雯。”她的嗓音嘶哑,卡在了喉头。

“给她水。”推事示意道。庭吏给锐雯递上水袋,但锐雯拒绝了,她清了清嗓子,打算就这样回答。

对于推事的问题,也不过是普普通通,比如你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到这个村子,可即使是如此简单的问题,推事却依然没能得到答案——

因为锐雯不记得了,她忘记了一切,来了多久?怎么来的?她无从回答。

直到推事问出最关键的问题,锐雯的心终于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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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事并没有过于纠结锐雯这看上去就很蹩脚的“借口”——至少在外人看来,“不记得”之类的话完全就是借口。

推事点点头,目光越过锐雯,传唤了今天的证人入场,然后锐雯看到了亚撒站了起来。

亚撒为众人讲述了锐雯的来历,她在今年湿季开始时到的亚撒家里,当时是凌晨,亚撒出门寻找走失的小牛,不想却发现了昏倒在田里的锐雯。

这时推事问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她当时想要做什么?”

亚撒揉了揉眉毛,给了一个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回答——“她想寻死。”

人群沉默了,然后亚撒继续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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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艾欧尼亚人而言,“诺克萨斯”这个词汇是一个禁忌,他们痛恨诺克萨斯,每个人都与诺克萨斯有着一笔血仇,所以在场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疑问——

为什么亚撒会收留这个诺克萨斯的士兵?明明他在这次入侵中失去了他的两个儿子。

而亚撒给出的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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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亚撒这些话,推事面无表情地点头,她看向锐雯,目光打量着锐雯的衣服,这衣服明显是一件男装,应该亚撒的儿子留下的。

然后亚撒谈到了锐雯的断剑,而我们也终于得知,为什么锐雯诺克萨斯的身份会暴露——

因为亚撒把锐雯的剑拿到了神庙,他希望祭司能修好这把剑,以此来解开锐雯的心结,只是却不想这把剑却牵扯出了曾经那一起令人痛彻心扉的命案。

推事点着头,宣布呈证物,于是锐雯的剑便被抬了上来。

这是比鸢盾还宽的剑,只不过现在已经被打成了碎片,可即使是碎片,那其中较大的五块,每一块也都能轻易做到取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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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事的目光扫过剑身,然后落在了一处角落——那是锐雯最不愿面对的地方——那里少了一块。

与推事同样注意到那一处角落的还有一位年轻的堂役,他看着残缺的剑,然后用颤抖的双手呈上了最后一块残片——

他是一名洗骨工,素马长老在结束天葬后,是他将遗骨收回处理,并且发现了那块对此案最重要的证物——最后一块残片,当时正卡在素马长老的颈椎骨上。

只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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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一块碎片没被发现,却使得亚索白白蒙受了天大的冤屈,而推事厉声问起为什么不早点呈上来时,年轻的堂役表示,师父说无关紧要。

推事看向堂役的师父,那是一名武士祭司,此刻正站在断剑旁边,她示意武士祭司将那一小块残片与断剑合在一起,武士祭司没有抗拒,只是狠狠瞪了一眼年轻的堂役。

断剑的碎片凑齐了。

锐雯看着这把曾为她带来荣耀,如今却成为她的噩梦的巨剑,她的心在颤抖,真相即将揭开,而她辜负了所有人。

锐雯听到剑在轰鸣,这声音越来越大,人群开始惊慌,你推我挤地想要后退,推事也迅速离席,她实战法术,试图用藤蔓困住这把剑,但她失败了。

“大家快趴下!”锐雯惊慌地大喊,可是巨剑的轰鸣淹没了她的声音,符文的能量爆发出来,夹杂着破碎的木屑,一阵烈风将所有站着的人推倒在地。

而就在这一瞬间,锐雯记起了所有的过往……

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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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雯记起了过去,记起了所有的事情——包括素马长老的死。

“是我杀了你们的长老。”锐雯说道,她的声音颤抖,嘶哑声中伴随的是沉重的负罪感,“我杀了所有人。”

人群再度聚集起来,不过没有人再说话,锐雯已经认罪,现在他们只有等待推事的最终决断。

“锐雯,你将被囚禁于此,直到明天黎明正式宣判。”

推事的最终决断为这次审理画上了句号,人群渐渐散尽,锐雯被独自留在了大厅。

午夜。

虽然夜已深,但锐雯并没有显然沉睡,当她听到远处传来的轻微脚步声时,马上就醒来了,而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亚撒老伯。

对于亚撒的来意,想必看客老爷都已经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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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亚撒此次前来不是探望,而是要私自放锐雯走,可是一心求死的锐雯又怎会就这样一走了之?

如果能在审判过后,死在艾欧尼亚的刑罚之下,这对锐雯而言,也许是一种解脱。

她看着亚撒,留恋着最后的时光,但不巧这时却有人来了。

锐雯让亚撒藏到了阴影里,自己继续躺下装作睡熟的样子,但却微眯了眼睛想要看清来人的样子。

伴着一阵强风掠过,一名男子走进了大厅,他摘下遮面的斗篷,将剑和金属护肩露在外面。

“哪一个更重,锐雯?”男人问道,同时将那把残剑扔到了锐雯的脚边,“是你的剑,还是你的过往?”

锐雯不再假装入睡,她抬起头看向那人,他的脸在灰暗的阴影中模糊不清,但鼻子上的伤疤清楚可见。

锐雯忽然想起,她见过他,虽然只有一面——来人正是亚索。

亚索命令锐雯举剑,他没有说明来意,但熟悉的人都清楚,亚索前来是为他的师父报仇,他不会杀死手无寸铁的锐雯,于是亚索带来了锐雯的残剑。

锐雯抓住剑柄,从剑鞘中抽出符文之刃,破碎的剑刃带着粗糙的能量,耀眼的光芒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然后两人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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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对决更像是一场剑舞,每一次格挡和突刺都伴随着空气的轰鸣和爆裂。

旋风与符文魔法碰撞,这把残剑忽然颤抖起来,顶端那一小块残片崩离出去,目标所指却是一直躲在暗处的亚撒!

一瞬间,锐雯的心凉了半截,她仿佛回到了巨剑被打碎的那天,回到了素马长老的冥想室,她甚至能闻到室内焚香的辛辣味。

“不!”锐雯大喊道,她扔下刀刃,却对重演的悲剧束手无策。

可就在那片刀刃即将刺穿老伯饱经风霜的皮肤之际,它停了下来——一道风墙将碎片束缚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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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亚索的风墙,亚撒老伯幸免一难,而另一边,亚索捡起残剑的碎片交还给锐雯,终是理解了,锐雯并不是真正的凶手。

“你杀了素马长老,但你不是凶手。”亚索说道。

这一句话成了锐雯的救赎,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一切的真相大白,她再次活了过来,哽咽着请求原谅。

“我恳求他帮我打碎这把剑。”锐雯哽咽着说道。

“素马长老的确试着摧毁了你的剑,但是锐雯,过往已经铸成,我们无法改变。”

亚索也同样回忆起了曾经,素马长老的死不只是锐雯一人的责任,当日若是他没有擅离职守,为师父挡下这块碎片,对他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

“说到底,他的死是我的过错。”——亚索再度将心魔扛到了肩上。

这时,白天的女推事赶到了,她绕着大厅行走,目光审视的两人身上的伤痕,许久,女推事终于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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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索走了,他再度融身黑夜之中,留下锐雯紧紧握着亚撒老伯的手。

第二天,锐雯迎来了她的审判,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未被判处死刑,而推事给出的理由是“死刑并不能弥补创伤”。

于是锐雯被判处重劳役之刑,这对她而言是一个救赎,因为这代表着艾欧尼亚这块出生之土从此宽恕了锐雯的罪行,她终于摆脱了过往,只有在这一刻,她才真正成了艾欧尼亚的女儿。

亚撒老两口激动地抱紧锐雯,亲切地呼唤着“黛达”,而锐雯也是哽咽着,回应着这个她尚不熟知的词汇。

女儿。

锐雯的审判结束了,她回归了正常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仿佛她从一开始就是一名艾欧尼亚人,从未经历过战火。

但不平凡的命运注定了她不平凡的人生,只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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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雯的故事并未就此结束,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终究还是被摆上了台面。

那是寻常的一天,由于亚撒要陪着锐雯去赶远集,所以莎瓦便独自一人去了崴里(这个地名读作wei里)参加绽灵节。

锐雯在赶集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名为村麻里的人,她是一名修补匠,依靠着物灵修补东西。

村麻里曾多次在赶集的路上与陌生人搭伙,但与一个诺克萨斯人搭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而出于对诺克萨斯的厌恶,村麻里对锐雯并不友好,但在当晚遇到强盗袭击时,村麻里看到锐雯虽然拔出了剑,却并没有对那些强盗下死手,而是将他们打伤后捆到树上,等天亮了再放他们走。

于是村麻里感到有些抱歉,她误会了锐雯,于是她试图用自己的能力修补锐雯的断剑,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锐雯的剑没补成,却意外得知了一条有关这把符文之剑的事。

那就是——有人正在找这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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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村麻里的话,锐雯呆住了,不过这只是一瞬间,她不留痕迹地掩饰了自己的感情波动,并没有让村麻里看出些什么。

但是锐雯自己心里很清楚,诺克萨斯要来了,她的剑是当时的皇帝——达克威尔亲自授予的,剑中附有无与伦比的符文魔法,诺克萨斯断然不会让这样一把剑流落在艾欧尼亚的土地上。

她面色发白,隐约感到这一次自己在劫难逃。

而当她赶完集,和亚撒一起回到家中后,却得到了莎瓦的死讯。

对于莎瓦的死,故事并没有过多的交代,而从《战火金兰第二部》的片段中可以猜想到,莎瓦也许是因为在从崴里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诺克萨斯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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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老人被诺克萨斯的士兵杀害了,不过他不是莎瓦,但依此可以联想到莎瓦的死因。

总之不论如何,莎瓦不在了,锐雯与亚撒缅怀死者,而活着的人终究还是要继续活下去。

可锐雯的厄难还未结束,那是一个烈阳当空的正午,锐雯与亚撒正在田间劳作,这时远方来了一群人,锐雯感觉到来者不善,所以招呼亚撒,示意他马上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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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萨斯小队来到锐雯面前,锐雯认得他们,或者说再熟悉不过——那是她曾经的战友,如今来寻找她这个虽未战死,却没归队的逃兵。

提涅芙、阿蕾尔、马莉特,每一个名字锐雯都万分熟悉,她们是锐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姐妹。

不过锐雯没有认出另外两人,这两人一人是符文工匠蒂法莲芝,另一人是剑僮俄拉斯。

蒂法莲芝受命来寻锐雯的符文巨剑,俄拉斯是她的剑僮——或者说仆从。

在锐雯与昔日战友叙旧之时,蒂法莲芝带着俄拉斯到谷仓里寻找她此行的目标——锐雯的剑,而当她找到断剑的残片时,难以言表的愤怒涌上了她的心头。

蒂法莲芝无法想象,锐雯居然会将这无上的宝物打碎,她压着怒火,命令俄拉斯与自己一起,将所有的碎片找出来。

只是他们没找到碎片,却将亚撒找了出来。

古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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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些人找上门就已经够锐雯受的了,偏偏这时亚撒又被找了出来,而那蒂法莲芝也就趁势抓住亚撒,要挟锐雯交出所有的残片。

锐雯拿出断剑,但这不代表她已经同意这把剑重新回到铸造它的人手中,战斗一触即发,蒂法莲芝的目的是符文巨剑,而锐雯的目的是不愿回到过去。

而结果是两个人都输了。

蒂法莲芝死了,马莉特也死了,俄拉斯去了别处,而锐雯为了亚撒的安全,选择了戴上镣铐,跟随提涅芙与阿蕾尔回到诺克萨斯。

她终究还是告别了艾欧尼亚的农场,告别了这个温暖的小屋,还有待她如亲生女儿的亚撒。

然后锐雯回到了诺克萨斯,回到了这个让她深恶痛绝的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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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有先始,文有终末,锐雯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欲知锐雯回到诺克萨斯后经历了什么,还请等待官方后续更新。

历史终散尽,空余说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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