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和奶奶听戏曲:兰州娃听戏听评书
小时候和奶奶听戏曲:兰州娃听戏听评书我又听起了戏,当然不是去剧场,而是在雅集聚会中听老师们唱。手机中也下载了袁阔成的评书《曾国藩》,只能晚上睡觉前听听。 我上了初中后就很少看戏了。除了因为学习任务重外,还觉得看戏是老年人的事,一个年青人看戏会被人笑话的,我认为当时社会氛围也是如此,戏曲被边缘化了。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可笑。好在我还接触了一些陇上戏曲界的名家,有些是父亲的老师或同台演出过,他们是陈光、谢宠、王永德、史光武、王定秦、王晓玲等 岁月如歌,好多人已故去或已年逾八旬。 除了听戏,每天中午听广播评书是必不可少的事情,可以说我的童年是在听戏、听评书中度过的。袁阔成的《三国演义》、刘兰芳的《杨家将》、《说岳传》。都是那时听过的。中午一放学,优势大人们忙,不做饭,我就端个“牛大碗”回来,一边吃着面,一边等着广播到12点30时分评书开始,雷打不动,可准时了。从评书中我懂得了“忠君爱国”,懂得了“精忠报国”。可惜长大了,已不再听广播
作者:张鸿俊
1956年京剧大师梅兰芳来兰州演出,我外公花“高价”买了戏票,背上我母亲去听戏,母亲讲什么也没听懂,睡着了。我小时候可经常看戏,因为我父亲是一个陇剧演员,在行当中演小生角色。所以每当母亲上夜班,我便到剧场去看戏,儿时是听着锣鼓声长大。大部分内容都记不清了,只是觉得有父亲出场,一定要求人家拍手。我父亲比较开明,我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竟然没有学习唱戏,或者学乐器,说实话是个“奇迹”,我的玩伴大部分从事音乐和戏曲工作。
我小时候会到后台扒着,看大人们化妆,总觉得油彩味很香。喜欢看着多姿的戏服。最喜欢宰相穿的金蟒袍,那描金画线,让我总想当宰相,因为我觉得除了皇帝就是宰相官大,很气派。那时在家玩的“游戏”也是扮皇帝、大臣上朝场面。我记得小时候看过《辕门斩子》、《周仁回府》、《枫落池》、《墙头记》、《铡美案》、《异域知音》等。常去的剧场是东风剧院、金城剧院、兰州剧院、人民剧院、反修馆(省政府礼堂)。没人的时候还唱两句,但现在已无此天赋了。
一般下午5点多就随剧团班车到剧场后台,大人们忙着化妆,我们小孩儿则在后台跑着玩捉迷藏,等到7点左右就坐到第一排位置,盼着锣鼓声音敲打开戏。有一年我在人民剧院看戏,坐到了第四排,等开演时,前排只坐了3、4个人,转身一看后面还坐了几个领导,当时也不知道是谁。后来才知道是当时的省委书记,所以很高兴曾经与首长“同”看戏。还有一次是看父亲演戏,来了记者,拍了张照,后来父亲这张“小生”扮相的剧照,被《中国大百科全书——戏曲曲艺卷》收录。记得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每到党的生日“七一建党节”这天,甘肃人民广播电台一定播放陇剧《杜娟山》片段,其中就有父亲的大段唱腔。
我上了初中后就很少看戏了。除了因为学习任务重外,还觉得看戏是老年人的事,一个年青人看戏会被人笑话的,我认为当时社会氛围也是如此,戏曲被边缘化了。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可笑。好在我还接触了一些陇上戏曲界的名家,有些是父亲的老师或同台演出过,他们是陈光、谢宠、王永德、史光武、王定秦、王晓玲等 岁月如歌,好多人已故去或已年逾八旬。
除了听戏,每天中午听广播评书是必不可少的事情,可以说我的童年是在听戏、听评书中度过的。袁阔成的《三国演义》、刘兰芳的《杨家将》、《说岳传》。都是那时听过的。中午一放学,优势大人们忙,不做饭,我就端个“牛大碗”回来,一边吃着面,一边等着广播到12点30时分评书开始,雷打不动,可准时了。从评书中我懂得了“忠君爱国”,懂得了“精忠报国”。可惜长大了,已不再听广播评书了。
现在生活节奏加快,我们越来越多的是吃快餐,上酒吧,听流行歌,以此为时尚。2006年我在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进修时,有幸带着同学听了青春版的昆曲《牡丹亭》,这是我20多年后再听戏。这个全新的舞台,再次焕起了我对戏曲的热爱。通过这唱念做打舞,手眼身法步,让我感觉到了中国传统艺术之美,让人如痴如醉。
我又听起了戏,当然不是去剧场,而是在雅集聚会中听老师们唱。手机中也下载了袁阔成的评书《曾国藩》,只能晚上睡觉前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