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亩花海等你来采:一路盛开格桑花
万亩花海等你来采:一路盛开格桑花 很多人读党益民的小说都会感动得红了眼眶,其实,写作的时候,党益民自己也常常因想起人物原型的生活点滴而忍不住落泪。“我要让雪域高原的那一抹清冽的格桑花香沁入到更多人的灵魂深处。”他说。 当兵20多年来,党益民至少进藏40余次,几乎每年都要去一两次西藏,最多的一年去了5次。他不是不知道进藏的危险,“2000年我去川藏线,途中在一个中队耽搁了几分钟,走到‘怒八’段时遇到了大塌方,半个山体在我们前面几十米的地方塌了下来,将怒江截流。”就差那短短的几分钟,党益民与死神擦肩而过。而这,只不过是他多次遇险经历当中的一个小插曲。“我想念我的战友,想念西藏,进藏的每条公路上都有战士们的身影。” 党益民说,“西藏是我灵魂栖息的地方。” 《一路格桑花》就是党益民融合了多年进藏经历而写就的小说。小说通过几位都市女人的视觉再现了西藏筑路军人的生活和精神世界。党益民把自己的战友们比作雪域高原上的格桑花,他说,
这些天,一部改编自同名小说、反映高原筑路军旅生活的电视剧《一路格桑花》在央视一套黄金时段热播,作品倾注了小说作者——鲁迅文学奖得主、军旅作家党益民的“高原情结”。
1983年,当时还是新兵的党益民首次入藏,在唐古拉山下修筑青藏公路。此后的7年里,他和武警交通部队的战友们一起修筑或养护包括青藏、川藏、新藏公路在内的多条高原交通干线。“进出西藏的每一条路我都走过。有些路甚至走过很多次。”高原路上,山高谷深,雪崩、塌方、泥石流等自然灾害频发,环境的艰险绝不亚于战场上的炮火。“在西藏,我经历过太多的生死劫难。”党益民苦涩地回忆道。
“在穿越冻土地带的青藏公路上,我们武警交通部队牺牲了108名战友。”何止是青藏线,在通往西藏的高原公路上,每一公里都有一个筑路兵年轻而崇高的灵魂,每一个脚印都有一个催人泪下的感人故事。他们就像是高原上的格桑花,默默地将青春和生命绽放在海拔四五千米的雪山上,美丽、纯净,却鲜为人知。“我写书,就是要为我这些战友们树碑立传。”
因着这股动力,从军二十几年来,党益民一直笔耕不辍,不管白天工作多辛苦,到了晚上休息的时间,他都会拿出自己厚厚的日记本,记录在高原上的所见所闻。“我的心在高原,我的书桌在高原。”正是靠着这样的积累,他陆续写出了包括散文集《西藏,灵魂的栖息地》,长篇小说《一路格桑花》、《父亲的雪山,母亲的河》,还有长篇报告文学《用胸膛行走西藏》、《守望天山》在内的多部文学作品。其中《用胸膛行走西藏》一书更是获得了第四届鲁迅文学奖。“这本书不是我一个人写的,是我和我的战友们一起写的,我用手中的笔,他们用青春、热血和生命。”党益民说。
当兵20多年来,党益民至少进藏40余次,几乎每年都要去一两次西藏,最多的一年去了5次。他不是不知道进藏的危险,“2000年我去川藏线,途中在一个中队耽搁了几分钟,走到‘怒八’段时遇到了大塌方,半个山体在我们前面几十米的地方塌了下来,将怒江截流。”就差那短短的几分钟,党益民与死神擦肩而过。而这,只不过是他多次遇险经历当中的一个小插曲。“我想念我的战友,想念西藏,进藏的每条公路上都有战士们的身影。” 党益民说,“西藏是我灵魂栖息的地方。”
《一路格桑花》就是党益民融合了多年进藏经历而写就的小说。小说通过几位都市女人的视觉再现了西藏筑路军人的生活和精神世界。党益民把自己的战友们比作雪域高原上的格桑花,他说,“他们的笑容让人有一种被照亮的感觉,像雪域高原上盛开的格桑花一样纯粹、干净。”
这并不是党益民第一次写高原战士。进藏的第一年,他听说有一名汽车兵在执行任务时,被突遇的暴风雪困在驾驶室里几天几夜,没吃没喝,几乎冻死过去,幸好路过的藏族大嫂发现了他,将战士的双脚暖在怀里焐了整整一夜,才把他慢慢暖醒。党益民深受感动,用自己的笔将故事写了下来,于是有了他的第一部短篇小说《姐弟情》。这些年来,党益民著述近千万言,雪域高原上那群像格桑花一样默默无闻却有着纯洁而崇高灵魂的人们,是他永远写不倦的主人公。
很多人读党益民的小说都会感动得红了眼眶,其实,写作的时候,党益民自己也常常因想起人物原型的生活点滴而忍不住落泪。“我要让雪域高原的那一抹清冽的格桑花香沁入到更多人的灵魂深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