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才知道一个人是美好:对于不懂欣赏的心灵
时间长了才知道一个人是美好:对于不懂欣赏的心灵木棉花,木棉树,那可是我向往了很久很久的花和树。因为从小时候,我特别喜欢舒婷的《致橡树》:我捡起落在女儿衣服上的一朵,很小,像黄色的小米粒,用指头轻轻一拈,娇弱的花朵就变形了。好不容易捉到了一朵完整的,放在掌心,和女儿一起抵着头观看。而且,我也能理解这样的感动与感慨。春天的时候,我带女儿走在人行道上时,女儿突然叫:“下雨了,下雨了。”哪里是雨呢?原来是香樟树的花朵,风一吹,就扑簌簌地落下来。
文/丛绿
昨天,看到小翠在朋友圈发了一段话:
“只有身患重疾才能体味到平实健康的珍贵,只有生命被明确大限方能意识平淡生活的臻典,只有身陷弱势方能感受到自信与自尊对身心的激荡……因为缺陷所以渴求……莫名被这花的白这草的香感动,浮躁的日子,让我们早已失去对世界基本的基本感知……”
我认识他20年,他大部分时间都幽默风趣,这么板板正正发感慨,并不常见,所以我知道他是真的被感动了。
而且,我也能理解这样的感动与感慨。
春天的时候,我带女儿走在人行道上时,女儿突然叫:“下雨了,下雨了。”
哪里是雨呢?原来是香樟树的花朵,风一吹,就扑簌簌地落下来。
我捡起落在女儿衣服上的一朵,很小,像黄色的小米粒,用指头轻轻一拈,娇弱的花朵就变形了。好不容易捉到了一朵完整的,放在掌心,和女儿一起抵着头观看。
木棉花开木棉花,木棉树,那可是我向往了很久很久的花和树。因为从小时候,我特别喜欢舒婷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
很多年里,舒婷笔下的那株木棉,就成为我寻求理想伴侣时的自喻,以至于老海经常对别人说:“我老婆想做大树。”
可是,直到那天,在深圳人潮汹涌的街头,在我不厌其烦询问过二十多人之后,我才第一次结识了木棉树与木棉花。
木棉树很高,木棉花很大,可是很多人眼里看到了它,却照样没有看见它。
所以,不是因为一朵花的大或小,我们才没有注意到它,是因为我们的内心太乱太挤,腾不出一点空闲的地方安置一朵花。
埃克哈特·托尔在《新世界:灵性的觉醒》一书中说到:
花朵极有可能是人类所珍视的事物当中,第一个没有实用价值而且与生存无关的。
佛陀曾经在一次默示中,拈花不语,只是凝视着它。半晌,一位名叫大迦叶的僧人,若有所悟地开始微笑。据说他是惟一领悟了这个开示的人。
根据传说,那个微笑被二十八位大师相继传承下去,后来就成了禅宗的起源。看出花朵的美丽,能够唤醒人类去正视自己最深处的本体——也就是本质——之中的美丽。
也许现在,我们的本质被遮蔽太深,所以只能在惊鸿一刹间,才能够领略到这种美丽吧。
我已渐渐明白:当一个人与一朵花相遇,并被深深感动时,那决不是偶然的,它往往意味着心灵在某个瞬间的暂时打开与觉醒。推而广之,这也适用于和人的相遇。
而对于不懂欣赏的心灵,每次相遇无非都是错过,不管是对人,还是对花朵。
尽管人或花朵才不管你在意与否,他们只是存在、凋落,完成一个生命的过程,至于我们和他们的相遇,能够收获多少,如何评价,那是我们自己的事。
附一首年轻时候发表过的诗,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花祭
我要说的是夜晚的枝头
我从未祈求过四月的风承诺
毕生的美丽如西子青色的琴声飘落
一朵花只是一朵花而已
清风流云都活在永恒宁静的天地里
你走过行色匆匆的街头蓦然
敲碎了一朵花的梦境
宁静如碎片纷纷
红颜转瞬成白头为一次开放
她必已期待了一生一世
我要说的是你错了
在无人的旷野繁华的街头寂寞的庭院
我是弯弓射出的箭
完成一个过程
你知道吗我如何倒在疲惫的夜里
不堪肆意的品评如急雨
灼痛了花间悸动的灵魂
不知在哪一天的夜里
青鸟南来弯月如泪
所有的人错过了一场呢喃细语
“坐我的翅膀去江南吧,
还可赶上最末的春天。”
“那曾经风华绝代的苏小小,
墓上是否也青草萋萋?
无数匆匆的脚步和目光,
可也曾敲碎墓内的宁静?”
一个清晨青鸟谱着一朵花的故事远去
苍白的诗人把眼泪洒在落花上
落红凄艳忧郁的仕女盼望黄昏雨
才能酝酿诗意的心情埋
一座小小的香冢
风雅的国君吟着“流水落花春去也”
不知道一江春水
真的负不起许多愁
满城空气都感伤了
只有一朵花自己笑落了
请关注微信公众号丛绿心灵教育,作者系国家生涯规划师,中国职业规划师,职业规划与生涯教育培训师,职场心理、生涯咨询与青少年教育专栏撰稿人。致力于个体的自我探索、心灵成长与生涯规划,从而达致自由和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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