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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渊洁的故事,文史我与郑渊洁的父子

郑渊洁的故事,文史我与郑渊洁的父子一天,我偶然在电视上看到凤凰卫视有一个《李敖有话说》(即现今流行的脱口秀)的节目,我突然有了主意:小的时候,我和父亲的谈话就非常有意思,我可以和他一起来做。这个想法与我电视台的朋友一拍即合。录制第一期节目的时候,郑渊洁刚上场,裤腰带突然断了,他立刻夹紧双腿,不让裤子掉下来。后来他就拿这个做《郑式胡说》的话题:“大家看画面中的我,走路的姿势不对,怎么回事?因为裤腰带断了,差点就被脱了裤子。这和电视台一样,我觉得评判电视台好坏的标准,就是看这个电视台是给人脱裤子,还是给人穿裤子?是粉饰太平,还是实事求是?”台下响起了如雷的掌声,第一次的节目就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一年之后,我居然升任为这家单位的网络技术部主管。尽管如此,我仍憧憬着一片全新的、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 回到家 看到我不开心的样子 郑渊洁想和我说点什么 却始终没有说。他漠然回屋的那一刻 我竟有些微微地怨恨:“不帮忙就算了 安慰一下也

“童话大王”郑渊洁从小就让儿子郑亚旗直呼自己的名字。儿子六年级时,他让亚旗辍学在家,以自己编写的教材进行私塾教育,曾一度引发争议。成年后, 这个中国最著名的退学儿童同样继承了父亲离经叛道的特质。父子俩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18岁,他将我“扫地出门”

2001年6月30日,这一天是我18岁的生日。为庆祝我终于成年 父亲郑渊洁送了我一辆奥迪A6 我赶紧奔下楼观看新车。然而郑渊洁却正经八百地对我说:“从明天起 你住在家里就得交房租、水电费、伙食费 咱俩出去吃饭都得AA制。”“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着。

于是,我坐在家里 得意洋洋地发出成百上千封的简历。然而 残酷的现实敲醒了我。一连几个月过去了 我没有接到一个面试通知。终于 有一个招聘保安的单位让我去面试。负责招聘的人看了看我 又看了我的简历 有些鄙夷地问我:“18岁 北京户口 小学毕业……北京户口最次也是初中毕业的,你是不是残疾啊?”那人一边说话还一边敲了敲我的腿。“你才残疾呢!”我收起简历 气鼓鼓地回了家。

回到家 看到我不开心的样子 郑渊洁想和我说点什么 却始终没有说。他漠然回屋的那一刻 我竟有些微微地怨恨:“不帮忙就算了 安慰一下也不行吗?”

郑渊洁与儿子郑亚旗

你撂我挑子,我毙你稿子

一年之后,我居然升任为这家单位的网络技术部主管。尽管如此,我仍憧憬着一片全新的、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

一天,我偶然在电视上看到凤凰卫视有一个《李敖有话说》(即现今流行的脱口秀)的节目,我突然有了主意:小的时候,我和父亲的谈话就非常有意思,我可以和他一起来做。这个想法与我电视台的朋友一拍即合。录制第一期节目的时候,郑渊洁刚上场,裤腰带突然断了,他立刻夹紧双腿,不让裤子掉下来。后来他就拿这个做《郑式胡说》的话题:“大家看画面中的我,走路的姿势不对,怎么回事?因为裤腰带断了,差点就被脱了裤子。这和电视台一样,我觉得评判电视台好坏的标准,就是看这个电视台是给人脱裤子,还是给人穿裤子?是粉饰太平,还是实事求是?”台下响起了如雷的掌声,第一次的节目就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可录到第7集时,郑渊洁却不干了。因为我老在他面前说这儿不行那儿也不行,他觉得大受打击。他的变卦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让我得罪了电视台的朋友。为此我一个月没回过家,也没给他打过电话。

最后,还是郑渊洁主动来找我。2004年9月的一天,他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要与你合作一件大事。”我回短信说:“你又想涮我一次吗?”郑渊洁表态:“这次我们可以签合同。”我这才回了家。

原来,郑渊洁去参加一个活动时,一个已经30多岁的早期读者对他说:“现在的孩子不太喜欢纯文字的东西了,我希望能给自己的孩子买到皮皮鲁和鲁西西的连环画册,两代人能同享一个故事该多好啊。”这位读者的话触动了郑渊洁。其实这也是我以前曾多次与父亲谈过的。有了父亲中途变卦的“前科”,我坚持要与他签合同:“如果违约,该赔偿我的一分不能少。”郑渊洁也针锋相对:“我的稿费,一毛钱也不许少。”

于是,我辞了职,创办了《皮皮鲁画册》并任主编。半个月后,郑渊洁把写出的60篇童话交给了我。我从中挑了18篇,对他说:“剩下的你先留着。”“什么?你竟然敢毙我的稿子?!”郑渊洁怒气冲冲。

“没什么,我觉得画面感不够。”我摆出老板的架子。“我不干了!”郑渊洁又抛出了这句话。“行啊,那你赔偿我的损失。”这回,他拿我没辙了。

另起炉灶,和父亲分道扬镳

就这样,2005年1月,在《童话大王》20岁生日之际,我和郑渊洁联手创办的《皮皮鲁画册》面市了。但实际上,《皮皮鲁画册》最开始的经营并不顺利,几期下来,我之前的积蓄已经花费得所剩无几。正在为后续费用挠头之际,郑渊洁却跑来对我说:“你可不能赖掉我的稿费,我们可是签了合同的。”火烧眉毛之际,他却念念不忘他的稿费,让我还是有些恼火。为了赌一口气,我拼命地缩减自己的开支,想方设法找朋友筹集费用,对父亲以及其他员工仍按时发放稿费及工资。半年后,《皮皮鲁画册》终于走上了正轨,不但扭亏为盈,而且迅速获得了小读者们的喜爱。

在一切都步入正轨之后,一天,郑渊洁在我创办的《皮皮鲁讲堂》给学生们讲了一节“皮皮鲁挖掘自己金矿”的课。听完这堂课,我陷入了沉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金矿,一直以来,我只是帮父亲开发他的“金矿”,而我自己的“金矿”在哪里呢?这时,我想到了自己这些年的一个新的爱好——摄影。在自己的作品得到专业人士认可后,2009年春节前夕,我在北京豆各庄东村创意基地建了一座硕大的摄影棚。

得知我“另起炉灶”的消息,郑渊洁有些诧异。我开车将父亲接到我的摄影棚,为他照了这样一张照片:郑渊洁站在一个标有刻度尺的白线旁,他的身边那摞几乎和他一样高度的书是他这二十几年来的作品。郑渊洁有些不解,我问他:“您觉得这张照片的含义是什么?”他沉思了一下,微笑道:“知子莫若父,这张照片的含义是著作等身。”我反驳道:“应该是知父莫若子,只有我清楚,您为了我的快乐成长,一个人写《童话大王》月刊二十几年,与世隔绝、埋头创作,实属自我软禁……”摄影棚中,我们父子俩紧密相拥。

郑渊洁的故事,文史我与郑渊洁的父子(1)

郑亚旗在皮皮鲁公司

来源:各界杂志2019年第9期

作者:郑亚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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