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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里苦和甜只有自己知道:你的心情是否一样

你的心里苦和甜只有自己知道:你的心情是否一样到底是谁配不上谁呢? 人与人最大的差别,并不体现在学历、薪水这些显而易见的标签上,而是体现在血液里、脑海里。有多少人从大学恋爱到结婚,你们幸福吗? 我不难过了,甚至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我不恨你了,甚至原谅你的残酷理由。 ----蔡健雅《陌生人》

你的心里苦和甜只有自己知道:你的心情是否一样(1)

长大后,不再是孩子了,也没有孩子的天真、活泼、无邪的笑容。

生活的坚信,感情的艰难,大家······都是一样的,或许我们的职业不同,背景不同,但是我们面临的生活、感情都相似。

今天为大家分享一些别人的故事,可能你也会有些感同身受。


你的心里苦和甜只有自己知道:你的心情是否一样(2)

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妹子还一直保留到现在。

我不难过了,甚至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我不恨你了,甚至原谅你的残酷理由。

----蔡健雅《陌生人》

人与人最大的差别,并不体现在学历、薪水这些显而易见的标签上,而是体现在血液里、脑海里。有多少人从大学恋爱到结婚,你们幸福吗?

到底是谁配不上谁呢?


故事二

作者:叫我女王大人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我们公司有个同事人特别抠,人称鸡哥。

叫他鸡哥的原因是鸡哥自称铁公鸡,一毛不拔。

鸡哥每天早上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去厕所大号。

在厕所蹲了十分钟再出来美美的吃早餐。

有人问鸡哥你家里没厕所吗。

鸡哥说来公司上厕所能给家里省点纸。

我们一起出去玩,大夏天热的走路脚都发烫。

同事们受不了纷纷打车去了,我叫鸡哥一起拼车, 鸡哥说不了,你们去吧,我不怕热。 真的在烈日下走了三公里才和我们汇合。

公司周边的食堂距离有点远,平时午饭大家都是点外卖。

鸡哥从来没点过,每天都是自己带吃的。

公司为他特意买了个冰箱,因为之前压根没人带饭。

年后我和鸡哥工作上合作多,每天吃午饭的时候都一起沟通项目的事。

连续三天我看鸡哥都吃的白米饭加榨菜,我问鸡哥怎么吃这么素。

鸡哥说最近减肥,不爱吃油腻的。

我把餐盒里的鸡腿夹给了鸡哥,谎称自己太饱了实在吃不下。

鸡哥犹豫了一会,一口把鸡腿吃了。

接下来我连续点了两个星期的鸡腿饭,每天中午追着鸡哥讨论工作,直到那个项目结束。

有一段时间在公司好几天没看见鸡哥,我打电话问鸡哥你咋了。

鸡哥说家人生病了在医院,请了几天假。

我下班后赶到鸡哥说的那个医院,在医院门口看到肿瘤两个字心里就咯噔一下。

进了医院远远在走廊上就看见鸡哥头发炸着,像个真公鸡一样坐在手术室外面,双手捂着头像是在哭。

我急忙跑过去问鸡哥怎么回事。

鸡哥擦了眼泪说她老婆最近病情恶化了,这么多年坚持做化疗,按医生说的方法吃药打针都坚持了下来,人也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恶化了。

我问鸡哥为什么不和我们讲家里的事。

鸡哥摇了摇头没说话。

没过几天鸡哥又回来上班了,那天早上鸡哥手里拿着饭盒慢慢走进公司。

所有人都在公司门口等着他。

同事一起凑了十万,老板拿了十万。

鸡哥接了钱当场哭得像个孩子。

我知道,

他叫鸡哥,

他是个硬汉。


故事三

作者:高远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村里有个智力障碍的中年人,是个光棍儿,他叫高升苍。

他年纪比我爸大两岁,算起来应该五十多了。辈份上我应该叫他一声“爷爷”。

他兄弟四个,名字分别为“苍龙虎豹”。他为老大。他小时候发高烧,医治不及时,得了脑膜炎,导致智力有点问题,也就是个三四岁孩子的水平。

村里老人说这是因为他名字太大,他承受不起,要与苍天争高,比苍天还要升高一截,这是老天给的他惩罚。

他独来独往,不怎么说话,经常在树林子里放羊。我小的时候特别怕他,感觉他很怪。每次和他打照面的时候我都会刻意的躲避他,看到他脏兮兮的衣服,蓬乱的头发,总会吓得调头就跑,村里的人经常吓唬自己小孩儿:“再哭!再哭升苍就来抓你!”

小孩儿立马止声。

村里的人都叫他“魔道”。

他易怒,暴躁,经常手里拿个砖头堠子(半截砖)放羊,遇到不听话的羊,上去就是一砖头,并且经常发出怪叫。说来也怪,羊也通灵性,也怕他,跑出去老远的羊,一听到他的怪叫,立马安生的跑回来。

升苍没结过婚,其余三个兄弟都结了婚,三兄弟结婚之后分了家,唯独他跟着年迈的父母,父母亲年纪越来越大,兄弟几个就轮流照顾父母和他。

兄弟几个陆陆续续都有了孩子,孩子们从小和他生活在一起,不怕他,只是会和他闹,孩子小,经常缠着他要这要那。

具体哪一年我忘了,家里人都下地了,就剩升苍看家带小孩。老四小豹的二闺女吵着要甜熟秸(甘蔗的一种),升苍没钱,偷偷摸摸去仁集(一个种甘蔗的村子)人家甘蔗地里偷甘蔗,被人家养的狗发现了,咬的小腿血肉模糊,人家主人抓到了他,知道他是俺村的“魔道”,没多计较,让他家里人来领他回家。

家里老父亲是个很正直的人,羞愧难当,打了他两巴掌,赔了人家损失,把他带回了家。

回家后,他从衣袖里抽出半截甘蔗,傻呵呵的递给二闺女“妮儿来,吃吧。”

家里人给他打了狂犬疫苗,但可能伤到了骨头,再加上他智力有点问题,不会说,等好了以后,腿脚有点跛。

升苍依旧每天牵着羊去放羊,夏天躺在家门口的一块石板上睡觉,冬天就穿着母亲做的棉袄,操着袖子坐在石碾子上晒太阳,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怪叫,村子里的小孩依旧都很怕他,都绕着他走。

06年,我记得非常深刻,暑假。

升苍在北河边上放羊,突然他听到河里有小孩扑腾声,他脱了个精光,从河里把小孩救了上来,原来小孩爸妈在大河边的地里干活,小孩子在河边玩耍,不小心掉河里了。小孩爸妈听到升苍的怪叫,急忙忙赶过来,看到升苍光着身子,全是赤裸抱着小孩,还以为是升苍把小孩推下河的,小孩子父亲把升苍一顿暴打。

后来,小孩子颤抖着说出了实情。小孩子父母也登门赔礼道歉了。

有人问他为啥脱光了去救人,他傻呵呵地说“俺怕俺爹揍俺,新衣裳哩……”

这两个事儿我记忆特别深刻,有温暖,更多的是心酸。

他依然承受着“魔道”的称呼,依然是恫吓不听话孩子的“魔鬼”,依然是人人侧目的“瘟神”。

其实他并没做错什么,他只是一个身体长大而思想没有长大的孩子,他也懂得笑,也怕黑,他怪叫可能是太寂寞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吧,他也是人,他也需要关心。

去年十一回家,我给了他一包方便面,他冲我“嘿嘿”笑了半天,眼睛里全是童真。

他没经过俗世纷争,没经过尘世污染,他保持了他的天真。 在我们的眼中,他是“魔道”。

可能在他的眼中,我们这些为利益纷争兄弟反目的俗人,才是真正的“魔道”。

谁又说的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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