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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唯有门前镜湖水

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唯有门前镜湖水家家户户门前都有池塘,一是为了蓄水灌溉稻田,二是为了生活洗衣浇菜园时用水,三是为了养殖鱼类以供春节食用。这些池塘不大,却是很深,而且一块块连接在一起。有了这些便利,多巴胺少年时扑鱼抓虾之事自然是不会拉下的,瞒着家长到处游泳之事也没少干。多巴胺一直认为家乡是江南水乡,因为到处都是池塘、河流,甚至还有着流沙河。虽然这只是多巴胺一厢情愿的认识,但这些河流、池塘却真是少年时快乐的源泉。当然,那个时候多巴胺是想不起这些美好场面的,而是会用杨柳枝做一种可以吹出音符的简单乐趣。上小学一年级或二年级那会,为了教我们识别数字,老师便让回家折一些杨柳枝来截成长短相同的“小棒”。而那些果树,则是孩子们的乐园了,毕竟枣子、柿子、梨都是那个时代最可口的水果了。最可恶倒不是那些来和孩子们争抢果实的鸟儿,而是在树上往往会有大马蜂筑下的巢穴,如果一不小心被蜇到了,那可要倒霉了。记不清是哪一年了,有一个小伙伴正是因为爬树摘

小时候,多巴胺生活在皖西平原里的一个小村庄里。

村庄面积不大,从东到西,也就是五分钟的路程。房屋错落交织矗立在稻田与稻田之中,住着几十户人家。

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门前屋后都种着树木,有椿树、有杨柳、有皮树,还有一些梨树、枣树、柿子树等果树。

最让人敬而远之的便是椿树了,因为春夏季节,椿树上总会趴在一些被俗称为“洋辣子”的小虫,一旦被蜇上的话,便要痛苦很久了。但也有救治的方法,那就是将牙膏涂抹在患处,倒也能起到一定的效果。直到如今,多巴胺也不知其中的道理,或许真的有一些病理生理机制在其中吧。而杨柳树多分布在池塘边上,春风拂过,杨柳飞扬,不失为一种意境。

当然,那个时候多巴胺是想不起这些美好场面的,而是会用杨柳枝做一种可以吹出音符的简单乐趣。上小学一年级或二年级那会,为了教我们识别数字,老师便让回家折一些杨柳枝来截成长短相同的“小棒”。而那些果树,则是孩子们的乐园了,毕竟枣子、柿子、梨都是那个时代最可口的水果了。最可恶倒不是那些来和孩子们争抢果实的鸟儿,而是在树上往往会有大马蜂筑下的巢穴,如果一不小心被蜇到了,那可要倒霉了。

记不清是哪一年了,有一个小伙伴正是因为爬树摘果子,不小心被马蜂蜇伤了,而且全部蜇在了脸上,整个颜面部浮肿如同猪头一般,而口唇则如香肠一样。

即使如此,当时竟然也没有去看病,就连乡村赤脚医生处也没有去。又是用牙膏涂抹在了脸上,很久才消肿渐渐好起来。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大人们对健康竟然如此“漠视”,如果放在如今,恐怕要天下大乱了一般。

多巴胺一直认为家乡是江南水乡,因为到处都是池塘、河流,甚至还有着流沙河。虽然这只是多巴胺一厢情愿的认识,但这些河流、池塘却真是少年时快乐的源泉。

家家户户门前都有池塘,一是为了蓄水灌溉稻田,二是为了生活洗衣浇菜园时用水,三是为了养殖鱼类以供春节食用。这些池塘不大,却是很深,而且一块块连接在一起。有了这些便利,多巴胺少年时扑鱼抓虾之事自然是不会拉下的,瞒着家长到处游泳之事也没少干。

游泳有时会在村庄里的池塘里,几个小伙伴,脱光了衣服,一个猛子扎下去,在荷花之中露出头来,青蛙鱼儿们被惊吓到四处乱串。多巴胺最害怕的便是隐藏在荷叶之下或树根之中的蛇了,虽然多是无毒的水蛇,但看起来总是让人心有余悸。有时候小池塘玩腻了,便会成群结队去附近的河中游泳。那个时候最羡慕的便是那些有“游泳圈”的孩子了,即使游泳圈也只是充了气的汽车轮胎,但却是一件足可以拿来炫耀的玩具。

游泳可以消暑,但在附近有一位少年因为癫痫发作而溺亡之后,多巴胺便再也没有下河游泳了,甚至就连家门口的池塘也要远离了。

初三之后,因为要去县城读书,我便极少回家了。

虽然县城离家也只有不到七十公里,但那却是一段极远的路程,必须要搭乘小巴车,穿过一个又一个乡镇,走过一条又一条崎岖泥泞的路才可以。而且高中时代,学业本就繁重,没有周六周日之说,所以多巴胺也只有在重大节日放假时才能够回去。

第一次去县城是中考之时,也是夏天。那个时候县城对我来说便是大都市了,街道竟然是水泥路的,马路上除了人力三轮车之外,竟然还有出租车。

从县城到家的车费起初是三块钱,高三时便已经涨到了五块钱。那个时候流行小巴车,随喊随停,司机们到处拉客,热情异常,车里又往往严重超载。

从县城乘车出来,会经过好几个乡镇,一路颠簸,兜兜转转,不停有人上车,也不停有人下车。路上谈不上风景,毕竟除了水稻田便是村庄。倒是会经过一处叫做安丰塘的地方,安丰塘号称天下第一大塘,是楚国时代遗留下来的重大水利工程,浩浩荡荡,碧波荡漾,甚至在堤坝上行车时浪涛会将你打湿。多巴胺小时候听说过很多遍关于安丰塘的故事,都是姥爷在那间牛棚里点着某有等告诉我的。

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唯有门前镜湖水(1)

从安丰塘下来,会经过席草之乡,这里的田中倒是没有很多水稻,反而多了席草这种经济作物。多巴胺记得,在拐角之处,曾经有着有一户人家,房屋是砖瓦结构,门前有着一方池塘,种着几颗粗大的杨柳树,杨柳倒影在水中,几只皖西大白鹅畅游其中,让人不能忘记。

下车后,多巴胺还要步行上一段时间,从集镇走到乡间,穿过乱葬岗,又要驾船过河,再行走过阡陌、河堤之后,方才到家。那个时候只觉得路途很长,甚至有跋山涉水之感。

再后来,多巴胺便渐渐再也没有机会回去了。一是因为多巴胺又去了更大的城市,二是因为父母打工的原因。家乡成了再也回不去的家乡,美好成了心中难以抹去的印象。

前日,多巴胺又回到了家乡。

车从安丰塘驶来,只让人觉得街道变窄了,虽然都已经是水泥马路,但却没有了当初泥泞土路宽敞。而大河也变浅了,当初每逢防汛期间便会如万马奔腾般放水泄洪的泄水闸,也几乎变成了小河沟。

来到集镇上,除了卫生院楼顶上矗立的“急诊”两个大字之后,一切都似乎变的小了起来。记得当初的街道非常宽大,两边都是店面和喧嚣的人群。每每下了晚自习后,几个同学们便会骑着自行车在街道中飞奔。而现在不仅没有了热闹的人群,就连那些店铺也都渐渐没有了。

离开乡村去县城读高中那一天,多巴胺在街道上等候小巴车时,那个曾和一起同路下晚自习的女孩曾来送行。如今那个地点还在,小巴车却消失在了历史的发展之中,那个女孩也已经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从集镇出来,再也不用穿过乱葬岗了,也无需驾船过河了。

因为从县城到乡村都修了公路,原本几小时的车程,现在也只是眨眼之间的距离。而乡村里曾经错落有致的房屋也都被推倒重建了排列在马路两边的二层或三层楼房,那曾经嬉戏的门前池塘也已经淤积堵塞了,那些少年时满足我味蕾的果木早已消失不见了,有的只是日渐苍老的长辈们。

在饭桌上,老舅热情为我介绍这是谁家的孩子,那个又是谁家的姑娘。而我却又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想起了自己承欢姥姥姥爷膝下时的幸福时光,想起了那年赶考回来走在河堤上时的情景,想起了那年“策其驴或前或后”时的青春模样。

或许只能用一首诗来表达这种情感吧。

离别家长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唯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贺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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