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添字古代谜语小故事(众才女争文思互猜打谜语)
门内添字古代谜语小故事(众才女争文思互猜打谜语)众人想了一杯茶的功夫,还都猜不着。潘丽春道:“可是‘三七’?”紫菱道:“妹子我以为这个谜语做的晦涩,就是精通中药的人,也怕难以猜到。谁知道,妹妹你还是猜着了。”柳瑞春道:“我就照着紫菱姊姊的格式,出个‘三’字,打《孟子》中的二句话。”众人半天也猜不着。尹红萸道:“我猜着了‘二之中、四之下也’。”瑞春道:“妹子我这个谜也很冷的,真没想到你竟然给猜出来了。”叶琼芳一脸犹疑,说道:“这两个灯谜,你们都猜出来了,我竟然还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个谜底?”春辉道:“这种模式,是常用的十二格之外。算是特例。你慢慢想,想出来了,才有意思,一讲,就没有意思了。”易紫菱道:“我出个‘四’字,打个药名。妹子不过出着顽,如果谁要问这个谜面是甚么格,我可真不知道。”余丽蓉打断了争论,说道:“我出‘日’旁加个‘火’字,打《易经》中两句话。”绿云道:“胡编的吧?还有这个字?”哀萃芳道:“这个‘炚’字,读作光,字典里面有,咋能
话说玉芝是个猜谜狂,人一多,除了猜谜其它啥都不爱玩。史幽探也是一个猜谜专家,这两天,玩的射箭呀、奥数题呀什么的,史幽探全不在行。一个头名才女,居然玩了两天,只有当看客的份,心里这个不平衡呀,一听这会儿有人说要猜谜,正好可以显示一下自己这个女状元可不是白当的,于是开口说道:“你的意思刚好和我一模一样的,我也不喜欢写诗。昨天女皇的一个作业,让我弄了半夜。习习的了。现在咱这里人多得很,想作诗的,就聚一块写诗吧;我们爱猜谜的,就在这里猜谜吧。妹妹你爱弄这,那你先给咱出个?让我先猜猜?”玉芝一看头名才女支持自己,心是这个高兴呀,于是就开始想谜,谁知道这一高兴,竟然一时想不出来一个好的。只听周庆覃起身说道:“我先出个吉利的,让大家启动一下脑子:‘天下太平’,打个地名。”
国瑞征笑着说道:“这也太简单了吧,咱现在就在长安,你还出个‘长安’?”庆覃道:“这个开光菜说个长安,吉利么。”若花一看,头名状元都参与了,大家也都有积极性,于是站起身来说道:“我出一个:‘天上碧桃和露种,日边红杏倚云栽’,打个花名。”谢文锦道:“这个谜字面干净而又气度,好!这个谜底一定更牛气!”董宝钿高高举起一只手说道:“我猜着了,是‘凌霄花’。”若花道:“是的。”春辉拍马屁说道:“真是一个好谜!一般咱说谜语的时候,往往光说名字,不带这个花字。像牡丹花,谜面里面一般只有牡丹两字。大家看这个谜面,花用了几遍,强调了几遍。这如果用兰言姊姊评论弹琴的词来形容,可以说是谜语中的一个绝调了。”言锦心一听,小嘴一撅,心想,这还没有登基呢,马屁就拍成这么,心里一动,说道:“我出个!‘直把官场作戏场’,打《论语》中的一句话。”师兰言道:“这题面又儒雅又风流,一看字面,就知道是一句好话。”紫芝道:“好当然好,但是你不要赞,你现在把赞都点完了,等会儿有人猜出来,你还得现买两个赞。”春辉道:“妹妹;你咋知道她一会儿要去买两赞?”紫芝道:“你又不是我,又咋知道我不会不知道她要去买赞呢?”林书香笑道:“你这快嘴才女,说得和咒语一样的,话说得绕的。”紫芝道:“姊姊:你又不是咒语,你咋知道我说的是咒语呢?”书香道:“罢!罢!罢!好妹妹!我是笨嘴笨舌的,说不过你。”三个正斗嘴,就只听得有人在桌上一拍,“啪”的一声陕西镜花缘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出品:“这个谜真好!”一下子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大家看时,却是纪沉鱼。
百花仙子重回感业寺
紫芝道:“原来是猜着谜了,怪不得弄的惊天动地的。”春辉鼓掌道:“像这样好的灯谜,猜着了当然要叫好,这出题的出的好,猜的人也猜得好。这个比‘凌霄花’那个谜高出一个台阶。尤其是这个‘而’字,有跳跃性,还有连贯性,传神得很啊。”花再芳一摇扇子,说道:“据我看来:都是一样,有何区别?如果说有高有下,我不服。”春辉一听,解释道:“姊姊如果说两谜语各有各的长处,那还能说得过去。如果说两没有高下之分,这就不对了。这两谜语,一个是正面描写;一个是借用手法,风格不同。这两谜语,一个是拿着人借做虚字用,一是拿着虚字又借做人用,都是是费了心思的。凡是编谜语,借用是第一功夫;正面描写是低一个档次的。当然借用也有两种方法。如‘国士无双’,谜底是‘何谓信’;‘秦王除逐客令’,谜底是‘信斯言也’。这种借用,重意义,重字面,功夫又低了一个档次。现在长安还流行一种整天拿着古书查那些冷僻故事,再编写谜面的。这些就像是风卷残云一样,风气一过,大家就没有玩的兴趣了,因为少见,所以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没法玩,这样的就算是三等货了。”
余丽蓉打断了争论,说道:“我出‘日’旁加个‘火’字,打《易经》中两句话。”绿云道:“胡编的吧?还有这个字?”哀萃芳道:“这个‘炚’字,读作光,字典里面有,咋能说是乱编的?”芳芝道:“就是不是一个字,也是一种谜语的编法,叫做‘拆字’格。不要大惊小怪的。”张凤雏道:“可是‘离为火为日’?”丽蓉道:“正是。”薛蘅香道:“这个离字用的传神很。往往人用拆字格,都浑沦在一起,不像这个拆的这样生动形象,这把拆字格用得活灵活现了。”
宋良箴道:“我也模仿丽蓉姊姊这种弄法,出个‘他’字,打《孟子》中的两句话。”玉芝道:“这明明就是一个‘人也’。难道第一句是分之,后是一句是‘人也’?那《孟子》这本书里面没有这两句呀。”春辉道:“呵呵,这两句估计战国时候还有,到了秦始皇焚书时,给烧了,也不知道。”戴琼英道:“我猜出来了:‘人也,合而言之’?”良箴道:“正是。”
窦耕烟道:“我也东施校颦出个‘昱’字,打《诗经》里面的一句话。”华芝道:“‘昱’字,把‘日’字移到下面,‘立’字移到上面,就是个‘音’字么?”郑锦春道:“那就是‘下上其音’。”耕烟道:“正是。”余丽蓉道:“方才蘅香姊姊称赞我‘炚’字拆的生动,谁知道这个‘昱’字这上下一动,不但灵动可爱,并且天然生出一个‘音’字,这个字,在猜谜人的脑子里,就上下跳动了起了,比那个‘炚’字更高出一大截!”缁瑶钗道:“春辉姊姊刚才说是‘国士无双’的谜底是‘何谓信’;我现在就出个‘何谓信’,大家打《论语》里面的一句话。”香云道:“瑶钗姊姊的意思,我猜着了。她这‘何谓’二字一定是在问我们,是个语气问词,大家就抓住‘信’字着想就行了。”董花钿道:“那就是‘不失人,亦不失言’?”瑶钗道:“正是。”琼芝道:“这个又是拆字格的一种风格。”
易紫菱道:“我出个‘四’字,打个药名。妹子不过出着顽,如果谁要问这个谜面是甚么格,我可真不知道。”
众人想了一杯茶的功夫,还都猜不着。潘丽春道:“可是‘三七’?”紫菱道:“妹子我以为这个谜语做的晦涩,就是精通中药的人,也怕难以猜到。谁知道,妹妹你还是猜着了。”柳瑞春道:“我就照着紫菱姊姊的格式,出个‘三’字,打《孟子》中的二句话。”众人半天也猜不着。尹红萸道:“我猜着了‘二之中、四之下也’。”瑞春道:“妹子我这个谜也很冷的,真没想到你竟然给猜出来了。”叶琼芳一脸犹疑,说道:“这两个灯谜,你们都猜出来了,我竟然还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个谜底?”春辉道:“这种模式,是常用的十二格之外。算是特例。你慢慢想,想出来了,才有意思,一讲,就没有意思了。”
正在这时,只见芸芝和闵兰荪,每人身上穿着一件背心,远远走了过来。众人道:“二位姊姊刚才在哪里玩?咋一人穿了一个背心?这么热的天,不怕热嘛?”兰荪道:“妹子刚才向芸芝姊姊学算卦,在芍药花丛里面坐着,我们聊的时间有些长,觉得冷,才穿的。”褚月芳打断大家的谈话,说道:“妹子从来不知啥叫个谜语,今天也是刚刚听大家说,就照猫画虎,也做了一个,不知道好不好,说出来大家听听吧:‘布帛长短同,衣前后,左右手,空空如也’,打一物。”蒋丽辉道:“我猜着了,就是兰荪姊姊穿的背心。”月芳笑道:“我说水平不好,真是才说出来,就让人猜着了。”司徒妩儿道:“月芳姊姊出的谜语的方法叫‘写实描模’;妹子也学着写一个:‘席地谈天’,打《孟子》里面的一句话。”芸芝道:“真是一幅画,就是‘位卑而言高’?”妩儿道:“我这个也是风吹云散了。”谭蕙芳道:“你看兰荪姊姊刚才席地而坐,鞋子都沾灰尘了,芸芝姊姊?你的鞋子为啥却是干净的;我模仿着作一个谜:‘步尘无迹’,打《孟子》里面的一句话。”吕瑞蓂道:“‘行之而不着焉’?”
蕙芳道:“这个打的更快。看来写实的谜语都没有深度,这才一说,那边就打出来了?”兰言道:“姊姊!不能这样讲。做谜,当然应该贴切自然,正因为贴切,所以容易打。这就像照镜子,一看便知。如果说是容易猜的就不好谜语,那‘凌霄花’难道说不是一个好谜吗?古代的‘黄绢幼妇,外孙齑臼’,流传到现在,人人皆知,不是还是好谜语。”春辉接话道:“那些难猜的谜语,不是太泛,就是过于晦暗。就像是现在有位妹妹的脚趾头在鞋子里面动弹,自己知道咋动的,别人咋猜?因此,有些难猜的谜语,行内叫做‘脚指动’。”玉芝道:“有意思!放着灯谜不打,又一下扯到了脚指头了!姊姊!你索性把鞋脱去,给我们看看,到底是怎么个动法?”春辉道:“妹妹真个要看?这有啥难的,我给你做个示范。”一面说着,一面把玉芝的手拉住,把玉芝的手指拿着朝上一伸,又朝下一曲道:“你看:就是这个动法!”玉芝求饶道:“好姊姊!松手罢,你咋还骂人呢!”春辉把手放开。玉芝抽回了回,望着手道:“好好一个无名指,被你弄的‘屈而不伸’了。”
紫芝道:“你们再打这个灯谜,我才做出来的,如果谁能猜对,我就把丽娟姊姊画的这把扇子送给谁。谜面是‘嫁个丈夫是乌龟’。”兰芝道:“大家好好猜谜,你咋又来瞎搅和!”紫芝道:“我是出了个谜,咋能叫作瞎搅和!一会儿有人猜出来了,大家就知道我不是瞎搅和了。说不定还会夸我呢。”题花道:“妹妹这个谜,出得真妙,真好!”紫芝望着兰芝道:“姊姊!咋样?这可是别人夸我的,不是我自己夸的!”又转头对题花说道:“姊姊您既然已经猜着了了,就赶紧说来,让大家听听好不好?”题花道:“好!不过,闹了半天,我还没有请教出题的考官,这是要猜个啥嘛?”紫芝道:“呸!我竟给忘了!真闹胡涂了!是打《论语》里面的一句话,姊姊请猜罢。”题花道:“好啊!有个《论语》做方向,就好捉摸了;不然,光说个这东西在天地之间,那就范围太大了。”紫芝道:“你是谈天,还是猜谜?”题花道:“我天也谈,谜也猜。你不信,看我猜的:你这是不是孔夫子‘适蔡’?”紫芝道:“你真是我亲姊姊,对我心路!”题花把扇子一把夺了过来,说道:“我再出个北派的谜儿你们猜:‘使女择焉’,打《孟子》里面的一句话。”紫芝道:“春辉姊姊:你看妹子这谜做的怎样?你们也没说好还是不好?就把我一把好扇子弄没有了。”春辉道:“我倒是想评论哩,你看看我能插进去嘴不?题花妹妹刚打着了,又是一句《左传》;她刚说完了,你又接上了。”春辉说着说着,不觉捂着嘴大笑着说道:“这题花妹妹真是疯了,你这‘使女择焉’,可是‘决汝……’”话未说完,又笑个不停,“……可是‘找你的老汉’哪?”一面笑着,只说:“该打!该打!疯了!真疯了!”
玉英道:“我出个有趣的:‘酒鬼’,打《孟子》里面的一句话。”玉蟾道:“这个有趣。”邵红英道:“我猜是‘下饮黄泉’。”玉英道:“正是。”兰言一听,把玉英、红英看了一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颜紫绡正要问为何叹气,只见彩云、林婉如、掌浦珠、董青钿远远走了过来。吕尧蓂道:“四位姊姊在哪里玩,脸上为啥都红扑扑的?”掌浦珠道:“我们先在海棠社看花,后来四个人就在花下面踢球,所以都跑得脸红了。”彩云道:“告诉大家:我们不但玩踢球,我们里面还有人玩飞鞋哩。”琼芝道:“这是个啥玩法?”彩云只是笑,不说话。
婉如指着青钿道:“你问青钿姊姊就知道了。”青钿满面绯红地说道:“诸位姊姊可千万包笑人。刚才彩云姊姊踢了一脚‘丹凤朝阳’的架式,让我去接球,谁知道球离我有点远,我一不小心,有力过猛,伸脚去接时,谁知道,球没接到,却把鞋给踢飞了出去。”众人一听,全都掩口而笑。紫芝道:“这鞋飞在空中,倒是一个谜语,打个曲牌名。”青钿道:“好姊姊!亲姊姊!你就包损我了,赶紧告诉我打个啥?”紫芝道:“你猜。”青钿道:“我猜不着。”紫芝道:“猜不着?那我就告诉你吧,这叫做……”
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