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年故事老虎:虎年说虎那年老虎的故事
虎年故事老虎:虎年说虎那年老虎的故事这样的地势,其实是最适宜老虎的生存环境。事实也是如此,直到解放初期,城市周围的山林里一直是华南虎频繁出没区域。整个城市里,有名的山头很多,无名的山头更多,许多的山头都是相连的,从这山可以不下山顺山势直走到另一个山头。所以当年汉家天子也是这样做的。当然因为如今城市扩张,当年的环城之水已变为如今穿城之水,将城市均匀地一分为三,河东(旧城区)、河西、南岸。当然,无论哪一区都是群山延绵,这城市本就是一座山城,位于丘陵群山之中的城市,虽然没有重庆那么魔幻,但如果你听到一条路的名字里居然含有ⅹ级这些字眼,一点也不需要感到奇怪。因为这条路是真的跟台阶一样分成一级一级的。这反而是一种很直观的名字。
这是南方的一个小城,古老而落寞。
也跟南方所有城市一样,靠水而成城,唯一特异的地方,是地处丘陵且位于三江水口为全省80%以上水量的汇水囗,对城市形成三面环水一面环山的特殊地形。
而三面所环之水均为过百米宽河面的不小之河,水流量大,暗流踹急。
所环之山,山后有山,岭后有岭,岭岭相连,延绵起伏,南方的山没多高落差百来米,但绝对比当时工艺能达到的城墙要高,且山高林密,蛇虫横行,山君林立。这样的环境,对于古代战争这无疑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形,而这个地形刚好又处在出水囗这样一个咽喉位置,这样必然会建一个兵家必争的重镇。
所以当年汉家天子也是这样做的。
当然因为如今城市扩张,当年的环城之水已变为如今穿城之水,将城市均匀地一分为三,河东(旧城区)、河西、南岸。
当然,无论哪一区都是群山延绵,这城市本就是一座山城,位于丘陵群山之中的城市,虽然没有重庆那么魔幻,但如果你听到一条路的名字里居然含有ⅹ级这些字眼,一点也不需要感到奇怪。因为这条路是真的跟台阶一样分成一级一级的。这反而是一种很直观的名字。
整个城市里,有名的山头很多,无名的山头更多,许多的山头都是相连的,从这山可以不下山顺山势直走到另一个山头。
这样的地势,其实是最适宜老虎的生存环境。事实也是如此,直到解放初期,城市周围的山林里一直是华南虎频繁出没区域。
所以许许多多的有关老虎故事或传闻一直都有,直到近这二十年来,才没有人再提及。
旧城区北边背靠北山,从北山沿山脉向东走,可达本地最高山-白云山,虽然海拔也就几百米,但在清晨常起云岚,山下望去,如云飘山腰故此而得名。
半山腰处有平台,为民众九月九登高放风筝常去处,故被称为风筝台。
风筝台往前再无大路,道路一分为二,向右沿阶上可直登最高点云峰亭,亭上可鸟瞰旧城区域全貌。
云峰亭
向左递下不远可达现在叫伏虎岩的。
那里难得在丘陵山脉上出现了几块怪石,其实并不算很大,在其中一块石头上,近代人放了一石刻老虎像,石虎作仰天咆哮状。
这个地方名字来历有三个版本。
第一个,自然就是现在官方版本,用牌子立在公园里。
第二个版本是民间传说,此处怪石远观似虎卧山岗,故名老虎头,但这个观测点似乎基本都没人知道在哪,该在多远在哪看,才能看到山石似老虎。
据说老虎头远观的样子
事实上,在山中除了松涛,和石虎像,多半是谁也找不哪块地方似老虎。
八几年放置石虎像
第三个版本来自老辈之囗。在白云山未成公园之前,此处名唤虎啸岩,经常会从此处传来虎啸之声。也警戒着人类,以此为界,前为人世界,后便是山君地界,行人慎入。
不知大家有否听过虎啸山林,我听过一次,那震憾,自此难忘。
以前北山上曾经是个动物园,园子里有老虎也有狮子,不多,老虎一双,狮子一只。多数时候都是懒洋洋地躺在笼中。
但在某一次游玩时,老虎可能是饿了(动物园一周会让老虎饿一天),不断地走来走去并发出咆哮之声。老虎一叫,狮子也跟着叫。
那声音十分有宏浑、浑厚而极有穿透力,震人肺腑,在林间回荡,直到下山后远离山脚,仍清晰可闻,真不是现在在网上观看的效果可比拟。
关于老虎的故事,大约许多人最好奇的是老虎真的会吃人吗?
很坦白地说,真的会,关于老虎的故事大部分都有着人命。
传言好的老虎都呆山上,但凡老虎要下山了,都是要吃人。
老虎吃人从不管善恶,哪个方便就把哪个打包带走。
那年河边,有洗有洗菜的,稀拉拉人不多不少,有虎自对岸山上而下浮水而来,有人惊叫“老虎落山了。”,众人弃物而逃,有一老妇不急不忙洗菜如故,有人远远叫喊“阿婶,快走,老虎来了。”
“不怕,老虎不吃善人”老妇如是说。
后来,只在河边找到散落的青菜和地上有些少的血迹。
“她为人很好的,还经常烧香拜佛,初一十五从不错过。”
老人说的时候,语调里带着丝悠远的忧伤。
如若那年老虎是如此猖狂,若家家都是高墙大院,还说得过去。
但炎热湿润的气候,造成解放前的穷人住的房子都是壁笆做的墙,最多在两边糊上泥,通风透气成本低。
但这种墙,半大孩子随便拿点尘锐的东西都能破坏,如何能挡住老虎频频来顾。
傻孩子,人怕虎,虎也怕人啊,老人如是说。
老虎呢,其实也怕人,所以也不会敢去往人多的地方,都只是在城市村庄边缘走一走,一般只要不是太荒僻的地方落单,也是不怕的,再说老虎也怕竹子,什么竹林啊、竹篱笆啊老虎都是不敢入的。再说壁笆归根究底也算是竹子做的。
再说真碰了,跑不过,那尽力一搏,也总比就束手被吃强。
那年,潘塘公园还不是公园,潘塘还是一片连片的无名天然水塘。
一片土地呈半岛状伸入水塘中,在那年是一大片属于附近居民的菜地。
那年的那天,一农妇下地久不归家,家人去寻,在田间看到震惊又悲痛的一幕。
农妇头顶着一虎喉部,双手高举死死扼着虎颈,硬生生定格成一个凉透了的人字立于田间。
曾经农妇搏虎处今貌
以前有人置疑过武松打虎,还从各种数据分析老虎的战力,怀疑其可能性。
但书中武松身高力壮,长年习武,武艺高超,无论是力量、爆发力、瞬间反应都非寻常壮汉能及。喝酒能使人亢奋,武松在见到老虎后瞬间清醒,在亢奋又清醒的状态下,生死关头,在基于超常人的体能下,超常发挥,赤手尽全力搏死一只老虎完全有可能。
事实上有实例一个健壮的农妇,在老虎近身迎面扑来才发现危险,仓促之下,只来得低头抵住虎颈的喉部,并双手抓住虎颈不让虎挣脱。最后虎窒息而死,人也力脱而亡。
就算这虎是华南虎比东北虎,可农妇也不是武松呀。
那年解放军南下进了小城。新时代市长,开始抓教育建中小学校,在白云山脚下建市二中,在建教学楼时,中午有一工人留在工地上午休,下午开工时,人不见了,仅发现带血的衣服碎片和地上拖曳的痕迹。
那年的市长一腔热情积极想当好父母官,时常操着学来的半桶水方言,夹着搭救的普通话与百姓大众交流。
市长一看,不得了,虎害如此之重,为祸百姓,不行,于是组织了打虎队,持抢上山反复扫荡,每有成果,敲锣打鼓放于那年的市府门囗展示。
那年,大人不让小孩看,怕吓到了。我偷偷去看了。远远就闻很浓重的腥味,好大一只,额头全白了,老黑一个王字。比现在动物园的老虎大多了。虎死架不倒,就是死的,看上去还是惨人得很。
老人这样说,从此这周围就没再出现过老虎的踪迹了。就算没被打死,也应该退到深山老林了。
后来,又一次听到老虎的传闻,确切地说是关于一条尾巴的传闻。大叔年青时工作有时需下乡,那年,那天,事情办得晚了点,大叔在赶往另一条村的路上,天已完全黑了。
大叔不得已打着手电,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黑漆漆的小路上。
在昏暗的光线下,看见几步开外有一条圆润的手臂粗的大棍横在路中间,是谁这么缺德把那么粗的竹杠放路上,路这么陡斜,万一明天早上,大清早的谁没看清路,非摔出问题不可。大叔嘀咕着上前想把棍子捡了,扔路边……
黄色的光线下,金色的毛毛越发灿烂,哪是什么大竹杠,分明是条毛绒绒的斑斓大尾巴。
在大叔震惊的目光里,尾巴动了一下,尾巴尖梢沙啦啦地分开草丛,轻轻地甩到了路面。
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粗的尾巴,跟手臂一样粗,黄的间着黑,肯定是老虎,大叔比划着说。
不知是否是它只是吃饱后在路边小歇或只是感觉猎物不合胃口,亦或者是觉得这猎物不好惹太废力。总之最后的最后,尾巴的主人并没有露面。大叔也得以完好地在往后的曰子里吹嘘自己牛B的经历。
最后一次听到关于老虎的传闻是在近二千年的时候,确切地说是关于一个影子和一团毛的故事。
此时华南虎已经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极度希望发现华南虎的野生种群。
在郊野农地,有人远远发现了一个模糊的大猫影子,怀疑是看到了老虎。
电台极度兴奋,追踪报导,并在现场树丛上收集到了一小撮被挂下来的黄毛,证明确实有一只至少是有着黄毛的体型比较大的动物,确实曾经在那块地方呆过。
找了几天,动物没找着,毛发也因量太少而无法鉴别,最后只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