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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吴启鑫:吴启鑫李花

太湖吴启鑫:吴启鑫李花——尾记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爱你才靠近你,你却把我当过客处理。脚步不由定住了。落下了的李花,把个尘俗遍布,心瞬间沦陷了。这花毯是生有幻象的,好像“云想衣裳花想容”的那个仙,又似“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的那个娇儿。这样想着,花好像也是一位女子,明眼含春,云鬓拂盈,笑而洁,静而庄,柔情中偏要迫着一脸坚毅,总把心中的自我,放在古色花瓣后,悄悄地隐着。于是不用徘徊,不用蓦然回首,甚至不用向前看,花自在头上飞着,又落下从脚边流去,若时空中满溢而终渗在这秦巴一角的,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我竟也成了一名偷窥者,偷看了千古流传的惘然。但我又何故黯然呢?花为诗,露为词,风作曲,但我却一个字也咏不出,一任诗情满溢,流逝在三月的夜空。诗于我而言,就像青春朦胧中的情人一样,是专门用来谈情的浪漫载体。而眼前的李花,也不仅于此——我痴痴地注视着花,张口,又什么都说不出,但李花却仿佛什么都知道了。可是,你真的知道吗

太湖吴启鑫:吴启鑫李花(1)

那年那夜的李花,从我看到它开始,就一直是我记忆的封面。从那夜,我再不以桃樱的烂漫,玫牡的香艳为至美。

我本不屑李花的,但春幕时的片叶,不经意地,还是看过几次。我十分好奇,这粉颜百貌,娇小简明的花,到底是什么?路上几个摇树拍视频的人喊它“樱花”,于是我就当樱花来借花抒情。这正是我与李花的缘分吧!但在相关部门挂上“李花,学名紫叶李”字样前,我竟只当是樱花。

太湖吴启鑫:吴启鑫李花(2)

但那名认错了,李花却不会真成樱花。它只是自顾自在飘落,自顾自在柔情。白天舞到晚上,终于司空见惯了,李花与我的流年,才开始激起浪花。

深夜,下了晚课,正向家走着,无意踩到了什么,回首,李花们正等待着......看,在下落时又猛向上激扬了,在上飘时,又轻下飞舞了。大多骤停在空中的,是紫叶想挽留它,它却想拥抱路尘,风哪怕趁此与之暂得缠绵,它却仍跌跌撞撞向远方奔赴。但只是在空中的徘徊,李花无一落俗,正以各色的方式,进行着青春的邂逅。

脚步不由定住了。落下了的李花,把个尘俗遍布,心瞬间沦陷了。这花毯是生有幻象的,好像“云想衣裳花想容”的那个仙,又似“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的那个娇儿。这样想着,花好像也是一位女子,明眼含春,云鬓拂盈,笑而洁,静而庄,柔情中偏要迫着一脸坚毅,总把心中的自我,放在古色花瓣后,悄悄地隐着。于是不用徘徊,不用蓦然回首,甚至不用向前看,花自在头上飞着,又落下从脚边流去,若时空中满溢而终渗在这秦巴一角的,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我竟也成了一名偷窥者,偷看了千古流传的惘然。但我又何故黯然呢?

太湖吴启鑫:吴启鑫李花(3)

花为诗,露为词,风作曲,但我却一个字也咏不出,一任诗情满溢,流逝在三月的夜空。诗于我而言,就像青春朦胧中的情人一样,是专门用来谈情的浪漫载体。而眼前的李花,也不仅于此——我痴痴地注视着花,张口,又什么都说不出,但李花却仿佛什么都知道了。

可是,你真的知道吗?我爱你,昼夜苦读时,为我独守道旁;我爱你,在我心神劳累时,看向你就给我美好;我爱你,你把持住,只当年少轻狂,俏骂我自乱张扬;我爱你,你听到了,挥一挥花枝,是答应,是惆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爱你才靠近你,你却把我当过客处理。

——尾记

作者:商南县高级中学高一(15)班 吴启鑫

编辑:蒋奇

责编:李鹏

主编:姚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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