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喜鹊和乌鸦:民间故事喜鹊报恩
民间故事喜鹊和乌鸦:民间故事喜鹊报恩张天官锨开轿帘,只见此处杂草丛生,秃坟堆垒,好一派凄凉景象,不觉心中怅然。他这时无心观看旁景,但见那只喜鹊在坟墓堆中,盘旋了几圈,最后落在一座高高的坟顶上,尔后向着轿子,叫了几声,似乎在说:“这儿。”便飞去了。轿夫拾着轿子,急三火四地向南边方向奔去。他们一行跟着喜鹊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地带。张天官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猜想里面定有缘故,于是向着喜鹊问道:“你有什么事吗?”“呱呱!”好像说冤枉。天官心想,这鸟这么机灵,这定是有屈死的,它来替鸣冤的。就说:“你若有冤枉,那就头前带路。”说着话,那只喜鹊真的就向南边方向飞去了,还不时地回头望望,飞一阵,停一阵,天官一见,急忙吩附,不一会儿,差役们抬来了八抬大轿,天官上轿,心急如焚地说:“快,跟着喜鹊去的方向。”
不知是哪朝哪代,河北沧州境内出了一个远近闻名的张天官,此人为官清廉,两袖清风,断过不少的奇曲案件。
话说这天清晨,张天官正在天官府闲坐,忽从院内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鸟叫声,他好生纳闷,怎么叫得这样急。
就起身好奇地走出门,循声望去,但见一只喜鹊正站在一棵树上,张天官见了很高兴,今天不定有什么喜事。
古时人有早报喜,晚报财,正当午时报祸害之说。天官走近树前,手捻胡须,又仔细端祥起喜鹊。只见那喜鹊并不飞走,两只眼睛黯然无光,眼泪簌簌落下来,直直地盯着张天官。
张天官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猜想里面定有缘故,于是向着喜鹊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呱呱!”好像说冤枉。
天官心想,这鸟这么机灵,这定是有屈死的,它来替鸣冤的。就说:“你若有冤枉,那就头前带路。”说着话,那只喜鹊真的就向南边方向飞去了,还不时地回头望望,飞一阵,停一阵,天官一见,急忙吩附,不一会儿,差役们抬来了八抬大轿,天官上轿,心急如焚地说:“快,跟着喜鹊去的方向。”
轿夫拾着轿子,急三火四地向南边方向奔去。他们一行跟着喜鹊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地带。
张天官锨开轿帘,只见此处杂草丛生,秃坟堆垒,好一派凄凉景象,不觉心中怅然。他这时无心观看旁景,但见那只喜鹊在坟墓堆中,盘旋了几圈,最后落在一座高高的坟顶上,尔后向着轿子,叫了几声,似乎在说:“这儿。”便飞去了。
张天官等轿落稳,下轿直奔那座坟墓。来到远前,一看,是一座刚埋不久的新坟,他绕着坟墓转了几圈,未发现可疑的迹象,他边走边琢磨,是不是坟里有问题,对,先得查清是谁家的坟墓,死的又是何人,再做道理。
正想着,忽听得阵阵铜锣声山远及近传来,张天官拾头,见一队人正抬着一顶轿子而来,原来是此处的县官打这路过,一会儿工夫,来到跟前,落轿,从里面走出一人,身穿七品大红官服,面似敷粉,紧走几步,向前跪倒磕头,“下官李洪,不知天官大人驾到,未能远迎,当面恕罪。”说完把头低下。
“本官不怪,抬起头来,我暂且问你,此处是何地带?”
“回大人,此地是五龙县,请大人到县衙一叙。”天官一想也是,便由知县头前带路,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开到县衙。
进得县衙内,整个县衙立时忙碌起来,摆设酒宴,知县陪着天官,无怪乎说了些为大人洗尘等等叙语,但天官心中有事,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天官便问:“此处最近有什么重大案子吗?”
“没有。”
“最近此处死人没有?”
“噢,下官闻知,本地官宦富豪赵旺之妻刚入土,再无他人。大人,问此做甚?”
天官一听非常高兴,“这就好了。”
便把喜鹊鸣冤一事告诉知县,“原是这么回事,请大人治小人罪,事出本地,小人竟不知。”
“本官不怪,日后要做好本地父母官,不为民做主,岂为好清官?”
“多谢大人,下官甘愿为天官大人效劳。”随下便吩附差役把赵旺带进县衙,以便问案。
不多久,喊起堂威,升堂,赵旺带到。天官大人正坐,县官旁侍。
但见那赵旺,听说天官已到此,不免心中一惊。心想,难道我做的事,被别人看见报案了吗?不可能,他心下一横,走上堂来,给天官见礼。
天官细观此人,三十多岁,五尺身材,眉目清秀,倒像个普良之辈,又见他那一双眼珠来回滴溜溜转动,透出一股狡祚。
张天官把他上下细观一遍,开口问道,“下面可是赵旺吗?”
“小人便是。”
“木官问你,几天前你家可曾故人?”
“小人的妻子刚刚故去。”
“怎么死的?”
“暴病而亡。”
“嘟,大胆,本官得知,是你亲手杀死,还敢抵赖。”天官这一问,厉害!
使赵旺胆战心惊,浑身颤栗,脸色刹白。天官一见,心中有数,确实有缘故。再见那赵旺这时像是明白了什么,惊呼:“哎呀,大人,决无此事,望大人与小人作主。”
“还敢抵赖,待等开棺验尸,再来问你,把他带下去。”
赵旺一听说验尸,哆嗦了一下,心惊肉跳地下堂去了。随后,张天官便命人开棺验尸,仵作打开棺材,见一妇人卧于其中,尸首尚未腐坏,等验了一遍,“回天官,无有伤处。”
“啊?”天官纳闷,“再验一遍。”
又重新仔细验了一遍,还是没有疑点,天官心中着急,怎么,难道……
正在这时,只见一队人马赶到,只见坐在马上的一人是个将军打扮,后面跟着的正是赵旺。
不是说了吗?赵旺本是官宦之弟,来人正是他的在都护卫哥哥赵强,原来赵旺闻风声不对,他怕坏事,便派人把他哥哥请来,便把天官无故掘坟,并没有发现什么告诉了他哥哥。
赵强气极了,气势汹汹地赶到。但天官毕竟官大,互见完礼,便质问:“天官大人,私自掘坟,你可知身犯何罪?”
天官觉得此事关系重大,不可儿戏,两人便立下“军令状”,若五天之内,查不出,两人便按法行事。
天官当即应允,就各自回去。人们都替天官着急,他们恨透了赵旺之家,依仗钱势,欺压一方百姓,早就想把他除掉,又有人知其夫人本来好好的,不知怎的就死了,都觉得太突然,但怕天官查不出,就得全家抄斩,替他担心。
这里,天官更是着急,不知不觉中已过去了四天,他苦思暝想,忽想一法,便吩咐手下如此这般这般,手下人答应着走了。不一会,拿来一件破衣服,一只破篮子和一根棍子来,天官走进内室,换上这身打扮,随后,便悄然从后门出去了。
整个上午没音儿,天官心内着急,已过去四天,这是最后一天了,难道我就死于此吗?
这时,天已正午,肚中饥饿,正想回去,抬头只见一座破庙。自己正披惫不堪,不妨到庙内休息片刻,再做道理,他无力地迈着步子走近庙来,经过一段石砖铺地的小路,径直走向庙里,他跨步登台阶,忽听得里面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天官急忙小心地迈上最后一个台阶,侧耳细听,“唉,张天官上哪儿审清去,那天这事是我亲眼看见的……”
张天官听到这里,忘了是在偷听,一步跨进去,只见里面的一堆柴草上,躺着两个人,“你刚才说什么,继续说下去。”
“啊?”两人同时一惊,猛地坐起,“我们……没说什么?”
“我刚才都听见了。”
“啊,你都听见了,唉,谁叫我这么嘴快呀,这下可惹了大祸。”当他看清是一个要饭的老头,便稍放点心,“我说老人家,算我倒霉,我说了,你可千万别说我说的,他们家有钱有势的,要是泄露出去,我们全家就别活啦。”他恳求着。
张天官见此便说:“好,想咱这贫寒之人谁还不知道吗?跟我说保管你没事,你快说吧。”
“那我就跟你说说。那天啊,我去给赵旺家干活,天晚了正想回家,我走出前院门,天黑得什么也看不清,忽听得后院赵旺夫妻房中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
我就纳闷了,听到那声音,我便蹑手蹑脚地向后院走去,走到窗下,又听到阵阵声音,像使出很大气力发出的,我觉得不对头,抬脚,用舌头舔破窗纸向里一看,哎呀,我的妈呀,你猜怎样,就见赵旺把他妻子捆住,正双手掰着她的嘴,其妻已无气力了。
赵旺急忙喊着,快,给她灌下去。我这才看清,在旁边还有一美丽少妇,正一手端着一勺热气腾腾的东西,她使劲灌进了夫人嘴里,立时,夫人应声倒下。我吓坏了,我知道他是存心害死夫人,因赵旺本是贪色之徒,夫人多次劝他不听,所以下了手,以递他的心愿。
当时,我一想,还傻着干啥,自己无力救人,要是让他看见,我命休矣。”说到这里,那人打了个唉声,“可怜夫人冤沉海底,验尸怎能验得出来,他用熬的锡灌的,凉了就凝住了,我说老人家,我可都告诉你了,要不,我全家难保。”
张天官这时如获至宝,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天官安慰了一下那人,使扔掉篮子,加紧赶路,等回到府上,三班衙役正眼睁睁地望着呢,见天官满面喜色,知道已有眉目,天官忙换完衣服,带着衙役奔往坟地。
这时已有好多人聚集在那里,赵旺哥俩早候在那里,等着看张天官的好戏呢,他们沾沾自喜,只见天官不动声色,满脸怒容,招呼一声,“来呀,给我铡死尸,铡下人头给我问案。”
赵旺一听傻了眼,“哎呀,坏了。”说完就瘫在地上。
赵强还以为天官急傻了眼呢,前来劝阻,“如若查不出,天官怎样?”
天官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愿受死。”
这时,人头从铡刀口处铡不下去了,验师上前一看,在死尸的颈内有一块东西挡住,用手一抽,半尺多长得像铁条一样的东西抽了出来。
这时赵强也傻了眼。但求束手就擒,天官当即宣旨,把赵旺正法,其他牵连人皆受法。人们拍手称快,为民除了害,此案了结。
天官一行走在路上,忽听得喜鹊的叫声,天官一见,又是那只喜鹊,原来是那妇人常常投食给那只喜鹊,这喜鹊给妇人报了仇,似乎在向天官道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