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媳妇的幽默故事,傻男人与巧媳妇
关于媳妇的幽默故事,傻男人与巧媳妇正晌午时,伶巧媳妇一手挎着篮儿,一手提着罐儿,一直朝芝麻地走去。她到地里一看,全薅完了,转身朝田家老坟走去,离老远,就看见那爷几个正坐在坟心的大树下乘凉哩。伶巧媳妇答应一声,转身回了家。二儿媳妇听了歪歪嘴,说:“我的脚慢,我的腿迟,老三媳妇去 吧。”伶巧媳妇听了,二话没讲,笑吟吟地站起身来问:“请问公爹做啥饭、做啥菜,送到哪块地?”田老大想,人家都夸三媳妇伶俐,我倒要考考她,就说:“你就做丝饭、滑溜汤;先送浮油地,再送田家庄。”
一个庄子里,有个田老大。田老大有仨儿子 大儿子是精灵鬼,二儿子是鬼精灵,三儿子是个傻子。
傻子虽傻,却娶了个伶巧媳妇。伶巧媳妇炕上活、地下活都是一把好手,模样长得也俊,象朵顶着露珠儿的喇叭花,又加上人灵、手巧、嘴甜,庄子里的人谁都夸奖。
有一天,田老大领着儿子、媳妇下地薅小苗,天快晌午了,田老大发了话,“你们姐仨,不论谁回家做饭吧!”
大媳妇听了挤挤眼,说:“我的手笨,我的手拙,老二媳妇去吧。”
二儿媳妇听了歪歪嘴,说:“我的脚慢,我的腿迟,老三媳妇去 吧。”
伶巧媳妇听了,二话没讲,笑吟吟地站起身来问:“请问公爹做啥饭、做啥菜,送到哪块地?”
田老大想,人家都夸三媳妇伶俐,我倒要考考她,就说:“你就做丝饭、滑溜汤;先送浮油地,再送田家庄。”
伶巧媳妇答应一声,转身回了家。
正晌午时,伶巧媳妇一手挎着篮儿,一手提着罐儿,一直朝芝麻地走去。她到地里一看,全薅完了,转身朝田家老坟走去,离老远,就看见那爷几个正坐在坟心的大树下乘凉哩。
巧媳妇走过来,放下篮和罐,拿出碗和筷,招呼大伙吃饭、喝汤。田老大吃着放上红枣的粘米饭,喝着滑溜溜的刺菇叶汤,嘴上一个劲儿地称赞。
大媳妇、二媳妇哪能不嫉妒呢?日子久了,就吵着闹着要分家。田老大无法,只好点了头。
分家时,大媳妇能讲,要了房子要了粮,二媳妇能嚷,要了土地要了驴:老三呢,只剩下一间破场房和三只老山羊。当天,两口子就牵着羊,住进了破场房。傻子呼呼睡大觉,巧媳妇暗自好心伤。
该做饭了,家里一粒粮食也没有,怎么办呢?巧媳妇叹口气,把老山羊捺倒在地,一个个剪了羊毛,临了,吩咐傻子去卖。傻子一抹鼻涕说:“我,我不会!”巧媳妇转了转眼珠,哄他说:“我教你。你就喊‘打羊绒,卖羊绒。用羊绒换高粱’。”傻子好不容易记住了,背起羊毛上了街。
傻子沿着大街可嗓门的吆喝,引来不少人看热闹。
有个私塾先生,听了傻子的吆喝,故意问:“傻子,是你媳妇教你的吧!”
傻子说,“是!”再一张嘴,忘了咋吆喝了。私整先生哈哈一笑,说:“得啦,别吆喝了,我留下。”
傻子嘻嘻乐了,“那敢情好!”
私垫先生管了傻子一顿饭,给了一斗半红高粱,又教了几句话,就让傻子走了。
巧媳妇看见傻子回来了,迎上去接过口袋,不由得一愣,问:“就这些?”傻子直摇脑袋。
她又问:“卖给谁了?”
傻子想了想,说:“往东往东再往东,对面有个臭麻坑:门口有个嗑米虫,里面是个蛤蟆洞!嘻,这是人家教我说给你的。"
巧媳妇想了想:东边儿,革子,碾子,噢,让私整先生买去了。“还有这个,也是人家让给你的。”
傻子说着,又掏出一张死面烙饼,饼里夹着一棵大葱。巧媳妇接过来,眼圈立时就红了:这不是明明说我水葱似的人,跟死面疙瘩在一起吗?
巧媳妇没吃饼,一个人流了一夜的眼泪。第二天一亮天,就收拾个小包袱,挎在胳膊上走了。
傻子傻眼了,哭哭叽叽到处找,正碰上私塾先生。私塾先生问:“哭啥呀,傻子?”
傻子一把拖住私塾先生,一边抹鼻涕一边说:“都赖你,我媳妇不要我了,走了!”
私塾先生说,“哪能呢!放了手,我教给你一个法子。”
傻子听了破涕为笑。
一夜过去,傻子老早起了身,掩上破房门,牵着一匹借来的大红马,朝巧媳妇娘家走去。
时辰不大,就走到了。街口上,正碰上有钱人家娶媳妇,唢呐吹得震天价响。傻子拉着马,也挤在人堆里瞧。正巧,巧媳妇也在瞧热闹,一扭头看见了傻子,拉着马,马背上有两副鞍子。顿时,心里就明白了,她叹口气说:“好马不备双鞍子,好女不嫁二夫郎!”流了一串辛酸的眼泪,辞别了娘家人,只得和傻子回家了。
生活趣事:萌猫回家
儿子读大学放暑假了,报了驾校,在去驾校的半路上,看到了一只瘦弱的小猫,他停下了电车,看了小猫一会,只见这只小猫混身无力,两眼呆滞地看着儿子,没有丝毫的怯意。它只是弱弱的叫唤着,好像再说:你把我抱走吧!这是一只流浪猫,只有大人的巴掌大,怪可怜的。人、猫四目相视了好一会,儿子动了恻隐之心,就将它抱上电车,带到了驾校,儿子半个多小时没看着它,它依然趴在电车的脚踏板上静静地等着儿子。
它真的与我家有缘,儿子一看它没有离开,就将它带回了家。喂了点吃的,它精神好了许多。最初,它啃馍馍,喝面条,吃鸡蛋黄,一天天见长。看图几可以知道,这是一只中华田园猫,有智慧的古人,给它起了一个富有诗情画意,很好听的名字――乌云盖雪。
两只薄薄的三角形耳朵,圆圆的小脑袋,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白鼻梁,白嘴巴,白下颌,白脖子,白肚皮,穿着四只小白靴,黑脑瓜,黑上身,全黑的尾巴,挺萌的一只猫。
一天天过去,它也一天天长大,由最初的一斤左右,长到现在的五斤多。每天,一到饭点,它比谁都积极,跟着人们跑里跑外,喵喵乱叫,人们开始吃饭了,它就在饭桌下,呆着小脸张着小小的嘴巴要饭吃。人们不可能天天有荤食,就想要它也跟随着人们吃一样的饭食,渐渐的,它也对饮食有了挑剔,原先的馍馍、面条、蛋黄,它不再食用,又使用了几种食材,它能吃炒豆角、炖冬瓜、炖土豆、炝土豆丝。
“白爪黑背小脸花,动如脱兔静如嘉,攀高最爱蹲凳上,再展腰肢地面趴。”这是一首很形象的一首咏猫诗。主人们一进大门,它就会兴奋地迎上前去,站立起来,用两只前爪抱住你的大腿,喵喵叫两声,用牙轻轻地咬你一口。
白天它经常顺着斜放在墙头上的一根枯木爬上墙头,沿着墙头跑上屋顶。起初,它能上去,不敢爬下来,吓得它大声叫唤,喊人再把它抱下来。人们午睡时,如果不关上房门,它就会轻轻地跳上床去,睡在你的身旁。你发现了把它撵下床去,它就跳到椅子上趴下;晚上谁先出门散步,它就跟在后面跑。
现在,渐渐长大了,它现出了原始的野性,白天吃饱喝足了,找个很僻静的地方去睡觉,到了晚上,等和人们一起吃过晚饭,一转眼,它就溜出了家门,走进漆黑的夜色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惜的是,现在基本上没有了老鼠……
为它赶制了一个温暖的小屋,每天都要把它送进去,它露出极不情愿的表情,它只想和人睡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