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开的后人和骆秉章的后人:满清死敌一一孙传庭
石达开的后人和骆秉章的后人:满清死敌一一孙传庭但是,怎么才能昭告世人,得到承认呢?吴秘书笑着建议:这个好办,团座拿点钱出来,屏山的"石氏族谱"由我负责整理,印刷成册,分送親朋好友。吴秘书这个烂笔杆子果然了得,石家祖先从161代那块女娲䃼天所剩下的石头算起,石头名为"石天一",为始祖,而石达开为石角营一股支派的始祖,是"石天一"第161代孙子,排行为"达仁肇义",石达开名字中嵌上"达"字,儿子叫石仁川,而石肇武佔个""字。开口便说:团座,我早就观你面相,发现你根基不浅,我私下秘访,得知石达开兵败大渡河后,自投清营的是一个替身,本人在石角营隐居,聚妻生子,儿子就是你的父亲,因为家务败了才到大烟馆当堂倌,团长,你千真万确是石达开的孙儿,真的是"富贵有根、王侯有种"。孙姓丫头临死前,向已成人的孙尙喜讲明家世,叫他牢记家仇国恨。于是,这个国仇家恨的遗嘱代代相传,近三百年过去了,没有哪一个后代能够付诸实施。孙殿英据说是孙承宗后裔,他的父亲开了一间
明崇祯十一年(1638)由于辽东"关宁铁骑"的强硬和悍不畏死,清军只能西行内蒙经喜峰口入长城,在北京城南面攻陷了高阳城。
虽然告老还乡的明朝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孙承宗率家人和全城居民守城抗清,漫山遍野的満清铁骑,却在城破后勒死了这位70多岁的抗淸名将。
孙承宗城破前已经作好安排:"你们弟兄四人各自安排一个儿子,让他们城破后设法外逃,只要能逃出一个,我们孙家就不会绝后"。
城破后,孙承宗第四子孙镐的妻子带着尚在吃奶的小儿子孙尚喜与一个同姓的丫头逃出重围,而孙镐妻子不幸遇难。也就是说孙承宗一家人只剰下孙儿孙尚喜和孙姓丫头。
孙姓丫头临死前,向已成人的孙尙喜讲明家世,叫他牢记家仇国恨。于是,这个国仇家恨的遗嘱代代相传,近三百年过去了,没有哪一个后代能够付诸实施。
孙殿英据说是孙承宗后裔,他的父亲开了一间赌场,在一场纠纷中被滿人睹徒杀死,却因为朝中有人而网开一面,孙殿英与清廷仇恨更加深刻。
而在千里之外的四川省屏山县一个叫石角营的乡镇,却缘于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小隐于此而得名。当历史真相在这里时隐时现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霸王"石肇武却操成为一个性情凶恶、到处惹祸,只对杀人放火感兴趣的小土匪头目。1921年,驻防宜宾的刘文辉看上了这个乡镇恶少,收为义子。
开口便说:团座,我早就观你面相,发现你根基不浅,我私下秘访,得知石达开兵败大渡河后,自投清营的是一个替身,本人在石角营隐居,聚妻生子,儿子就是你的父亲,因为家务败了才到大烟馆当堂倌,团长,你千真万确是石达开的孙儿,真的是"富贵有根、王侯有种"。
但是,怎么才能昭告世人,得到承认呢?吴秘书笑着建议:这个好办,团座拿点钱出来,屏山的"石氏族谱"由我负责整理,印刷成册,分送親朋好友。吴秘书这个烂笔杆子果然了得,石家祖先从161代那块女娲䃼天所剩下的石头算起,石头名为"石天一",为始祖,而石达开为石角营一股支派的始祖,是"石天一"第161代孙子,排行为"达仁肇义",石达开名字中嵌上"达"字,儿子叫石仁川,而石肇武佔个""字。
一天,吴秘书在烟馆听一个要好的朋友说,"这个翼王大印还在成都,如果把印整到手,那不得了哟!"
吴秘书大喜,问道:在哪里?
"这个人来头大哟,就是围捕石达开的清军总兵唐泽波的孙子唐伯川手头"!
吴秘书喊个黄包车,赶到成都鼓楼南街石肇武公馆,两个人在烟盘子边秘议了一阵⋯
民国年间,政权如走马灯,有枪就是草头王,孙殿英于1928年投靠了国民革命军第六军团总指挥徐源泉,被任命为国民革命军第12军军长。几乎与四川的石肇武同时,孙的师长谭温江诡秘的向孙试探:"军座,马兰峪一带的土匪马福田,正在盗挖东陵哟,我们守土有责,打不打?"
"当然打"!不过,先找上司徐源泉探一下口风,孙殿英找到徐总指挥:"要打仗就要把欠的军费开支拨下来呵",徐源泉一听说钱脑売都大了:"自己想办法"!
孙殿英当天晚上梦到自己的父亲,一身是血站在床前:"你这个孙家不孝子孙,有了报仇机会为什么不为孙家报仇"!
孙殿英梦中惊醒,回忆母亲当年的祖训,心想:"未必是祖上托梦"!事情己过了280年,孙殿英还是下了盗墓的决心。
谭温江鼓劲打气:"军座,你祖上都投梦给你了,这个墓挖得,一举两得,既可筹得军饷,又可报祖上之仇"!
随即,孙殿英令人四处贴告示,宣布:为保护东陵安全,将在该区域举行军事演习,整个陵区外人一律不得进入。于是,一场震惊全国、全世界的疯狂盗陵开始了⋯
曾经作过大官,现在退隐成都沟头巷公馆的唐伯川,正在客厅喝茶,突然发现混世魔王,号称"花花太岁"的石肇武登门拜访,心中一紧,果然刚喝了一口茶,石肇武就要他把石达开大印拿来"欣赏"一下,唐伯川当即委婉拒绝,石肇武冷哼一声走人⋯
过了三天,唐伯川被失踪了,就在唐家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在石肇武位于成都支矶石的团部,唐伯川正在受审,石肇武"义正词严"吼道:"你的爷爷唐帽根(总兵唐泽波),把我爷爷石达开的翼王印抢了,未必现在不该还"?⋯"不还?吊你娃鸭儿浮水"!⋯
一天半夜,有人送信到位于沟头巷的唐伯川公馆,信上只有几句话:"祥娃(儿子),见信后将箱子底下的金印交给来人带回,千急勿误。父亲笔"。
没有多久,这颗王印便供奉在鼓楼南街石团长的公馆内堂神龛中间。
一九 三五年,刘文辉兵败退往西康,石肇武被擒,由于民愤极大,被刘湘砍了脑壳。
解放后,石肇武的太太龚淑芬将此印上交给人民政府,后由成都博物馆接受保护。
而盗掘东陵的孙殿英被人民解放军俘虏,不久病故。
这是看似不相关的两件事,却都与满清的两大对头孙承宗和石达开有关,令人惊叹之余,不禁拍案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