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罂粟59:泣血红罂粟124
血红罂粟59:泣血红罂粟124风风雨雨的磨砺,让翅膀成为利刃。不再哭泣。如果,一颗苦难、憔悴、柔弱的灵魂飞进山谷,在飞出山谷时,必定是只山鹰了!山谷。曾是一条大河么?洪荒的暴戾曾经嚣张一时。而,时间的光芒风干了大河的眼泪。
青铜月
第一百二十四章 神秘行动
本来那样美丽,却显得丑陋滑稽! ——选自法国诗人波德莱尔《恶之花》
山谷磁吸着我们的俯瞰。这深深的炼狱啊!
如果,一颗苦难、憔悴、柔弱的灵魂飞进山谷,在飞出山谷时,必定是只山鹰了!
山谷。曾是一条大河么?
洪荒的暴戾曾经嚣张一时。而,时间的光芒风干了大河的眼泪。
不再哭泣。
风风雨雨的磨砺,让翅膀成为利刃。
在小改和崔金星结婚的日子,杨家三姐妹的风光,让湖阳城的人们羡慕不已。娜娜借此要完成一件特殊的使命。而,这件事必须要秘密进行。
娜娜究竟要干什么呢?这件事还牵涉到马玉平。娜娜和白丽在狱中最后一次见面,白丽在临死前,曾经告诉过娜娜,她自己也不敢断定到底华和平是马玉平的亲生父亲?还是红豆是马玉平的亲生父亲?要想知道这个秘密,必须进行亲子鉴定,让科学作出定论。
既然,白丽将孩子托付给的娜娜。娜娜想把这件事情弄个明白,日后对马玉平有个交代。等到马玉平长大成人,十八岁以后,娜娜要把他的身世告诉他。
娜娜经过很长的时间思索,决定遇到适当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到一根红豆的头发……这样,和马玉平的头发配在一起,就能作出亲子鉴定。
这个比较好的机会到了。娜娜借敬酒的机会,尽量靠近红豆,看能不能弄到他的一根头发。马二牛和娜娜走到红豆面前,红豆赶紧起身迎接,带着不太自然的声调说:“姐夫、大姐,还是我和小焕先给你们敬酒才对。
马二牛显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熟不拘礼嘛,都是自家人,不必过细礼节。论官职、论年龄、论资历、论威望,你都是值得我们尊敬的人。我敬你……”
娜娜时刻叮嘱自己,要抓住时机。当马二牛和红豆两人在交谈、推让的时候,她就站在红豆的身旁,目光注视着他的头发。那头发梳理的比较整齐、油光,衣领上不曾发现有什么掉落的乱发。她告诫自己,那怕能拿到一根红豆的头发就行。可是,实在没有。
怎么办?总不能让他梳头吧?还有什么机会?
“哪里,哪里。”红豆谦虚着说,“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要齐心协力,还望姐夫、大姐多指导,多支持。需要我出力的尽管吩咐。”
娜娜费了好大心思,始终找不到红豆有一根掉发。就暂且放弃了。她回到自己的座位,挖空心思想办法,以至忘记的吃饭,好像有点魔症。
马二牛用胳膊扛了她一下,她才缓过神来。原来是崔金星来敬酒,娜娜连忙站起身来,因为起身比较急,脚步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脚。她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对了,一会儿假装喝醉……
崔金星满面春风地说:“大姐、姐夫,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请接受我的祝福,请饮酒。”
娜娜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说:“这样吧,小崔还要到更多的地方去敬酒,我们大家共同举杯吧。来,来,来……”她装作一摇三晃地走到红豆面前碰杯。就在这一刻,娜娜“啊唷”大叫一声:“我的腿……”
正要碰杯的红豆急忙弯下身去,看娜娜的腿怎么了。娜娜乘势用手在红豆的头发上不轻不重地抓了一下,一屁股礅到了地上。马二牛快速地将她扶起,急切切地问道:“你的腿怎么了?”
“好像是抽筋儿了。”娜娜一只手攥得紧紧地,依靠在马二牛的怀抱里说道,“你扶我的外面活动活动吧。”
红豆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随口说道:“大姐,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去医院。”
“没什么,我先自我调整一下。”娜娜应酬着说,“你们先吃,啊唷……我先出去一下。”
马二牛将娜娜扶到外面大厅的沙发上坐下。娜娜对马二牛说:“不要紧了。不疼了。你先去招呼客人,我歇一下。”
“真的不要紧了?”马二牛不放心地问道,“是不是腿抽筋?你一个人在这里行不行?”
“没事。你去吧。”娜娜根本就没事,刚才的一幕,是装出来的。
马二牛走后,娜娜才把那只紧攥的手张开----好呀,有三根头发。两根黑色的,一根花白色的。她心中窃喜,这下好了。她的神秘行动成功了一半。只要将这根头发和马玉平的头发送去作亲子鉴定,会有确切结果的。无论如何,也算了却了一桩心愿吧。娜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娜娜将这三根头发用纸包包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她的挎包中,这才心平气和地回到餐厅。大家相互寒暄着,交流着,她融入到了那七嘴八舌的气氛中……
一批批送走了客人,马二牛最后收场,用车载着娜娜、崔金星、小改回到剑兰山庄。
回到家,马二牛和娜娜很疲倦,就洗了热水澡休息。娜娜躺在床上,忍不住内心的惊喜和恐惧。她试探着对马二牛说:“我没和你商量,没经你同意,单独干了一件机密的事。可为了这事,我实在憋不住。”
马二牛恍恍惚惚地已经进了梦乡,至于娜娜说的话,他断断续续地听着,也没听清楚。想张嘴应酬两句,试了几下,没成功。
娜娜看他没接腔,就想等到明天再说吧。于是,她侧了个身,自己想心事。如果将来做过了亲子鉴定,假如马玉平真是红豆的亲生儿子,该如何处理呢?况且,小焕已经和红豆成了夫妇,有必要将这件事挑明么?
越想越理不清头绪,是不是在自寻烦恼呢?世界上的事本来就难分辨清对错,但真善美的道德底线还是要坚持的吧?不然,这世界不就乱套了吗?这世界就是无处不在的乱套呢。
哦,这亲子鉴定还要到大城市去做呢。还是得告诉马二牛。并且,等双休日,将马玉平接回来,好好亲热亲热,去理发店理个发,收拾一攒头发……
娜娜在不知不觉中沉睡了,暂时忘却了做亲子鉴定的事。可是,她做了一连串的梦:一会儿,有人追赶,跑呀,跑呀,马上就要追上了,怎么办?她双腿一张一张地就飞到了天空。
这下可好了,没人能追得上。她又落到地上,随心所欲地去逛商店。谁知,又有一群人向她追来。她就拼命地跑,突然前面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好吧,干脆潜入水底,看你们还能找到我?她一头扎进深水中,躲在水草和珊瑚之间……
一劫逃过去,又一劫连接上来。这回,人们手中拿着刀枪箭戟。娜娜实在无处可藏,就大声呼喊着救命……
“醒醒,娜娜你赶快醒醒。”马二牛双手扳着娜娜的膀子说,“你是不是掩住了?你可真会折腾人啊,混得人家觉都睡不成。”
娜娜被叫醒了。她浑身出着汗。马二牛拉开灯,看看钟表:半夜一点五十分。马二牛问道:“你是不是做什么恶梦了吧?看把你吓成这样子。”
娜娜不好意思说,她不愿说出梦的情景。有一句俗语道:“早上说梦,一天不幸。”现在是凌晨,决不可以释梦的,她多么渴望天天都有好运来。她口吃着说:“是我把你惊醒了。对不起了。那给你做按摩吧,算是向你道歉。
马二牛这才平静下来。经娜娜这一惊一咤的,他刚才浓浓的睡意,这会儿全跑光了。他索性和娜娜耍起手段说:“算了,还是我给你按摩吧。”翻身上去,做起男人为女人常做的夜间“功课”来。
两人经过甜蜜的交流,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这时,娜娜才给他说起白天的事:“你知道在崔金星敬酒时,我为什么会突然腿抽筋吗?”
“为什么?”马二牛按照正常思维道,“恐怕是室内的空调开得太低了,受凉了。又加上慌张着招待客人,受凉加紧张。这会儿好了吧。刚才我给你按摩活血了。连你的体内都局部按摩了。”
娜娜仄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你就知道男欢女爱,小情小调。我在干一件大事。当时没来得及跟你商量,就独断专行了。我那腿抽筋是在假装的,你这么聪明的人就真的没看出来么?”
“你干么要假装腿抽筋呢?”马二牛到想听听,她的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便打着哈欠道,“神神道道的,鬼点子还不少呢。说来听听?”
娜娜卖弄着说:“我是想要红豆的几根头发,总是没机会得到。我在他弯腰的那一刹那,顺势蹭下来三根头发。他一定不会察觉的。我是想给他和马玉平做个亲子鉴定。看看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亲父子。”
“我还以为真是什么大事呢,半天就这?”马二牛没好气地埋怨说,“你真是小题大做了。早知道你想要红豆的头发,这事交给我办就行了,何必劳你大驾呀?”
“娜娜,我不是埋怨你。”马二牛口气平和地说,“你就是做出结果来,有什么用呢?你会舍得把玉平交给他亲爹?”
“所以,我才跟你商量么。最起码证实一下马玉平的血缘吧?”娜娜坚持己见说,“我看很有必要。我决定最近抽个时间,到省城去解除这个心病。”
夜深了,该睡了。明天日头一大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