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公主被父皇打三十大板:女儿在宫中被太后虐待
古代公主被父皇打三十大板:女儿在宫中被太后虐待“奴才叩见皇上!”温贵海涮袖下跪细声道。温贵海领着佟书瑶走进去,正殿掌着很亮的灯,陆承渊果然还在坐在诺大的龙纹几案后看书。到了昭华殿外,温贵海先上前找尤大宝交流了一番,大抵是打着太后的旗帜亮出来的目的什么的。太后的名号自然好用,尤大宝小跑着进去通禀,不一会儿便跑了出来,对他们道。“佟太医,温公公,皇上请你们进去呢!”
她爹不知道这个中情况,一定是真心对太后感恩戴德。
佟书瑶跟在温贵海身后往昭华殿走,心中却是十分郁闷。
这老太婆做事也太谨慎了些!就算她不拿她爹当人质,她也不会将真实情况禀告给皇上,要禀告也是私底下。
刚去沁雪宫时,宋太医不是已经试探加警告过了么?明白老太婆的残忍手段,外加她致高无上的身份,自然不能和她明里对着干,又不是活腻歪了?
到了昭华殿外,温贵海先上前找尤大宝交流了一番,大抵是打着太后的旗帜亮出来的目的什么的。
太后的名号自然好用,尤大宝小跑着进去通禀,不一会儿便跑了出来,对他们道。
“佟太医,温公公,皇上请你们进去呢!”
温贵海领着佟书瑶走进去,正殿掌着很亮的灯,陆承渊果然还在坐在诺大的龙纹几案后看书。
“奴才叩见皇上!”温贵海涮袖下跪细声道。
“参见皇上!”佟书瑶在温贵海身侧跪下道。
感觉阴鹜的视线扫了下来,原本低沉好听的嗓音此刻竟有一丝异样的沙哑和疲惫。
“平身吧!”
温贵海略微愣了一下,“皇上,您的声音?”
“无妨!”陆承渊暗哑着淡淡道。
温贵海微微颔首,说明了来意。
“皇上,奴才想着皇上一定惦记着狄姑娘,所以带了佟太医过来将狄姑娘的情况说于您听听。”
陆承渊轻“唔”了一声,将视线投到佟书瑶身上。
触到温贵海侧头递过来的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佟书瑶吞了吞唾沫。
“皇上,狄姑娘前些日子恶疾伤风,一直卧病在床,为免将病气过给他人,下官一直未出沁雪宫,贴身为狄姑娘诊治。所以一直未将狄姑娘的情况禀报给皇上。不过皇上不必担心,幸得太后恩泽,着人细心照顾,如今狄姑娘身体已经大好,可以随时与皇上相见了。”
“嗯!”淡淡嗯了一声,陆承渊点点头,“辛苦佟太医了!”
温贵海听罢佟书瑶说辞,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暗自撇了下嘴,佟书瑶恭声拱手道,“下官惶恐,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皇上,此时夜已深,皇上早些歇息吧,皇上如无其它吩咐,奴才与佟太医就不打扰皇上休息了。”
温贵海躬身恭敬道。
“你先下去吧!”陆承渊平淡地道,又看着佟书瑶,“佟太医暂时留下,朕今日觉得嗓子不爽利,头也有些痛,佟太医来帮朕看一看。”
温贵海一愣,有点不放心,但皇上已经发话,只好又说了一番请皇上保重龙体之类的话后退了出去。
大殿只剩下一坐一站二人。
陆承渊起身,轻轻一拂衣摆的褶皱,不看佟书瑶,提步朝内殿走,淡淡的沙哑声音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进来!”
看嗓子去内殿干嘛?又不是看痔疮!
奈何他是皇上,又是自己的债主,佟书瑶只好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内殿灯光略微比大殿暗淡一些,穿过纱幔,陆承渊往美人榻上一躺,闭上眼睛,好似满身的疲惫在这一刻都松懈下来。
佟书瑶脚步却顿在了纱幔外,有些踌躇,不是看病么?怎么睡起觉来了?
榻上疲惫暗哑的声音飘过来,“你不过来,怎么帮爷看病?”
爷?不是朕!
这位爷刚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几次变身戏子亲自上阵配合演戏,这一笔她欠大了。
想着自己债务累累的人生,佟书瑶的脚步都沉重起来。
“哪里不舒服?”佟书瑶走到榻前,盯着那张冷峻刚毅中略显疲惫的俊脸问。
陆承渊未睁眼,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张嘴!”
榻上的人半丝不动,眼帘都未抬一下。
“你不张嘴我怎么看你嗓子的情况?”
俊脸眼皮跳了一下,一张嘴仍是抿得死死的。
也!这么傲骄的病人她还没见过呢!
佟书瑶狡黠一笑,弯身伸手捏住了那棱角分明的下巴。
“就算你是皇上,生病的时候,你也得向医生低一低啊!不然怎么对症入药?”
感受到大胆的手捏住了下巴,听出上空飘来的娇俏声音里透着的淡淡奚落。陆承渊的眼睛终于睁开,盯着眼前这个大胆的女人,视线冷沉而危险。
心里有点儿发虚,佟书瑶强自镇定,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甜腻的声音如哄小孩一般。
“来,乖乖的,张嘴,我只是看一看而已,不会痛的。”
这突然转变的画风让陆承渊微微一愣,薄薄的嘴唇却依旧紧紧地抿着。
来气了!说要看病的是他,又不是她非得求着他看。
耐心有限,佟书瑶收起伪善的笑,露出了狼外婆的真面目,斜眼睨着榻上的人。
“又不是不能看的私密部位,管那么严实做什么?”最秘密的部位都被她欣赏过了呢!
提起私密部位,那位爷大概也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前尘往事,嘴唇抿得更紧,瞳孔微缩,眼中的危险更甚。
“行了,不张嘴也罢,谁让你是爷,我只有另外想法子减轻你的痛苦。”
在那位爷濒临发彪边缘时,佟书瑶适时松了手。心道,这么高冷的病人,活该痛死你丫的!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佟书瑶毕竟是医生,想要为病人减轻痛苦的本性改不了。
“其实按摩某些穴位也是可以的,但为了尽快减轻你的痛苦,首先我得请尤公公去帮我取些药材来。”
也不管这位爷是不是同意她的方案,佟书瑶出了内殿,找到了尤大宝。
“尤公公,皇上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
很难启齿么?
“你那位爷不肯配合我诊治病情,我无法了解具体情况,你如果不告诉我真实情况,我没法对他对症下药,只好任他痛了。”
“别啊,佟太医!”
想到自己的主子此刻正承受着痛苦,尤大宝很心急,犹豫了一阵,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是这样的,皇上昨夜出城,在汉阳江里泡了一夜,任我怎么劝也劝不住。”
佟书瑶心中一震!这位爷是自虐狂吗?
现在虽然是夏天,但夜晚的江水还是很凉的。一时兴起玩玩水倒无妨,泡一夜?不生病都不是人!
貌似他起先还说了他头痛来着。
“我知道了!尤公公,麻烦您帮我跑一趟,去御药房找常瑞熬一些紫苏薄荷姜糖水端来,分量他知道。”
“紫苏薄荷姜糖水!”尤大宝又重复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就去了,为了怕忘记,他一边走一边念“紫苏薄荷姜糖水”。
回到内殿,陆承渊仍然闭着眼睛躺在美人榻上,紧崩的俊脸看起来情绪不善。
看来这位爷可能心中真有事儿,高高在上的皇上,居然也有他的苦处。想到此,佟书瑶心里就默默原谅了他的高冷傲骄。
还是不要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触怒他了。想想刚才自己的作为,真真是找死。
“那个,如果你可以侧躺着,那我可以给你按按人迎和风池。”
向来只有他命令人的,没有人命令他的,他自然没有得令后的条件反射。
嗯,佟书瑶给他的不配合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为了您尊贵的嗓子,可以将您尊贵的手给我,让我给您按按合谷吗?”
佟书瑶尽量恭敬,让自己的语气听不出半丝不满。
陆承渊的手本来是自然地放在身体两边的,此刻他将外侧的手往外挪了挪。
终于有反应了!他要是再没反应,她会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佟书瑶蹲在榻边,找到合谷穴,开始按揉起来。
内室十分安静,除了彼此的呼吸,连半丝杂音也无。
这样的工作氛围,一点儿也不美妙!
寻思着,佟书瑶嘴角一弯,开口打破了宁静。
“皇上,那个,想不到你还挺有偶像包袱的嘛。张个嘴也不愿意,能把你丑到哪里去?”
脑补着这位爷在她的指挥下,乖乖张大嘴巴的模样,她忍住了想笑的冲动。
听出了她的戏谑,陆承渊眉头微蹙,冷斥。
“胆大妄为,不知死活!”只是斥,没有责。
想到这位爷心中憋屈,又在江中泡了一夜,佟书瑶就对他的冷斥一笑置之,十分大度地不与他较真了。
可是,他到底有什么烦心事呢?有什么是他做为皇上也解决不了的呢?佟书瑶实在是很好奇。
按了一会儿,佟书瑶忍不住道,“你心情不好啊?”
榻上尊贵的爷自然不会回答她。
“您是天下最大的,谁敢惹您不高兴?”佟书瑶又问。
“有不知死活的人。”陆承渊眉梢动了动,音量却明显低了下去。
是说她吗?
看来这位爷已经为她找到了一个精准的形容词!
不知死活!
“如果您允许的话,我给您按按脚,这样效果会更好。”
见陆承渊即没答应,也没反对,佟书瑶便当他是答应了。
于是自作主张地帮他脱掉了皂靴。
她还从来没有帮人脱过鞋子呢!还真有点憋屈。
不过,看在脱的是至尊无上的龙靴的份上,她也就勉为其难了!
看着黑色罗袜包裹下的一双大足,一股坏心思突然在佟书瑶心里应运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