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台马氏家族,我马鬃留到了12岁
邢台马氏家族,我马鬃留到了12岁听到这里,我笑而不语……因为马鬃头已经成为过去式,再说各个地方的叫法也不尽相同,正如老北京就把马鬃头称为“一撮毛”……不过,马鬃头却已经成为历史,留在了宋代的美术作品中。有一次被学校邀请,前去旁听老师给学生讲课,当老师讲到《我的第一本书》》这一句“父亲摸摸我额头上的马鬃”时,这个老师便给学生们解释道:这就是比喻的修辞手法, 把我的头发比喻成“马鬃”……后来,知道了一个歇后语:剃头的担子——一头热。估计这个担子前面,应该是可以烧热水、为人们洗头的铁锅和火炉吧;但是由于当时仅仅是一个“吃屎都不知道臭”的小屁孩,所以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剃头的担子……因为胜林是北近村人,或许是我二姑家的远房亲戚,因此,每每我要理发,就会跑过去,大声说道:胜林哥,我要剃头!就会免费享受这个“马鬃”头发式的理发……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之间,我已经离开故乡快三十年了。遗憾的是,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这种别具地域特
近日,在牛汉的《我的第一本书》这篇文章里,当我看见父亲摸摸我额头上的“马鬃”,欣慰地夸奖了我一句:“不错。”这一句话的时候,一种亲切感猛然冲上心间……
我的故乡河北邢台宁晋县的农村,当时就有很多孩子留着马鬃,就是我自己,打记事开始,一直把马鬃留到了十二岁……
记得当时,除了男孩子们留着个马鬃,还有少许人会在后脑勺留着一缕长长的头发,美名叫做马尾巴……
当时村里是没有理发店的,在我的记忆里,我出生的那个叫做大北苏的村子,没过十天半月,就有一个叫胜林的剃头匠,挑着担子来到大槐树下,为村里的人们剃头……
后来,知道了一个歇后语:剃头的担子——一头热。估计这个担子前面,应该是可以烧热水、为人们洗头的铁锅和火炉吧;但是由于当时仅仅是一个“吃屎都不知道臭”的小屁孩,所以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剃头的担子……
因为胜林是北近村人,或许是我二姑家的远房亲戚,因此,每每我要理发,就会跑过去,大声说道:胜林哥,我要剃头!就会免费享受这个“马鬃”头发式的理发……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之间,我已经离开故乡快三十年了。遗憾的是,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这种别具地域特色的“马鬃”头……
有一次被学校邀请,前去旁听老师给学生讲课,当老师讲到《我的第一本书》》这一句“父亲摸摸我额头上的马鬃”时,这个老师便给学生们解释道:这就是比喻的修辞手法, 把我的头发比喻成“马鬃”……
听到这里,我笑而不语……因为马鬃头已经成为过去式,再说各个地方的叫法也不尽相同,正如老北京就把马鬃头称为“一撮毛”……不过,马鬃头却已经成为历史,留在了宋代的美术作品中。
都说,回不去的是故乡;所以,很久也没有回故乡了……但是,在网上看见一张留着马鬃头的照片,就会激动很久……
现在的老家,我那魂牵梦绕的故乡——燕赵大地,当年我把马鬃留到了十二岁,那么,今天,还有留马鬃的孩子吗?
(张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