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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为何针对徐志摩,鲁迅单挑新月派

鲁迅为何针对徐志摩,鲁迅单挑新月派但鲁迅不依不饶。什么仇什么怨?后来,鲁迅在《集外集序言》里明说:“我更不喜欢徐志摩那样的诗,而他偏爱各处投稿,《语丝》一出版,他就马上来了,有人赞成他,登了出来,我就做了一篇杂感,和他开一通玩笑,使他不能来。”呃,这是玩笑啊,好玩吗?挨鲁迅的嘲讽,换谁心里也不好受。周作人约徐志摩为《语丝》写稿时,徐志摩怕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委屈地写信给周作人:“令兄鲁迅先生的脾气不易琢磨,怕不易调和,我们又不易与他接近,我与他虽则素昧平生,并且他似乎嘲弄我几回我并不曾还口,但他对我还像是有什么过不去似的,我真不懂,惶惑极了。我极愿意知道开罪所在,要我怎样改过我都可以。”由此可见,徐志摩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主动和解,可谓雅量。《语丝》创刊后,徐志摩投稿了,孙伏园作为编辑,没有门户之见,稿子好就刊发。徐志摩没有意思到这是鲁迅的阵地,他翻译了一首波德莱尔的诗《尸体》,并写了一篇《题记》。这篇短短的小文,徐志

鲁迅为何针对徐志摩,鲁迅单挑新月派(1)

鲁迅许广平周海婴合影。

鲁迅单挑新月派,两个字评价徐志摩,也许你想到了

刘宜庆

上一次说到,鲁迅写打油诗《我的失恋》影射徐志摩。这篇文章重点谈谈鲁迅与徐志摩等新月派文人的笔战。

鲁迅为何针对徐志摩,鲁迅单挑新月派(2)

鲁迅《我的失恋》手迹。

《语丝》创刊后,徐志摩投稿了,孙伏园作为编辑,没有门户之见,稿子好就刊发。徐志摩没有意思到这是鲁迅的阵地,他翻译了一首波德莱尔的诗《尸体》,并写了一篇《题记》。这篇短短的小文,徐志摩把宇宙、人生、思想的底质归结为“音乐”。在他看到,自然界的一切天籁地籁人籁都是音乐,“战场上的炮,坟堆里的鬼磷,巷口的那只石狮子,我昨夜的梦……”无一不是音乐。在徐志摩看来,人间的一切都是音乐,“你听不着就该怨你自己的耳轮太笨,或是皮粗,别怨我”。徐志摩泛音乐的主张,掩饰了人间苦难,掩盖了人间疾苦。矫揉做作的文风,自恋自矜的腔调,俯视众生的态度,惹恼了鲁迅。讨厌你,你还不躲,自己送上门来?!

语丝派的大将鲁迅出马,一个顶俩,写了一篇《“音乐”?》把徐志摩挖苦、嘲讽,嘲笑他是小雀,“唧唧啾啾地叫,轻飘飘地跳”。鲁迅的这篇奇文,够狠的,挖苦近似刻薄,辛辣到距离人身攻击还有两厘米。

鲁迅为何针对徐志摩,鲁迅单挑新月派(3)

语丝 杂志

挨鲁迅的嘲讽,换谁心里也不好受。周作人约徐志摩为《语丝》写稿时,徐志摩怕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委屈地写信给周作人:“令兄鲁迅先生的脾气不易琢磨,怕不易调和,我们又不易与他接近,我与他虽则素昧平生,并且他似乎嘲弄我几回我并不曾还口,但他对我还像是有什么过不去似的,我真不懂,惶惑极了。我极愿意知道开罪所在,要我怎样改过我都可以。”由此可见,徐志摩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主动和解,可谓雅量。

但鲁迅不依不饶。什么仇什么怨?后来,鲁迅在《集外集序言》里明说:“我更不喜欢徐志摩那样的诗,而他偏爱各处投稿,《语丝》一出版,他就马上来了,有人赞成他,登了出来,我就做了一篇杂感,和他开一通玩笑,使他不能来。”呃,这是玩笑啊,好玩吗?

失恋诗的影射,是鲁迅与徐志摩结怨的序曲,众所周知,徐志摩是新月派的灵魂人物。此后,鲁迅与“新月派”杠上了。第一回合是“音乐之辩”,鲁迅怒怼,徐志摩高挂免战牌,一避了之。第二回合,“闲话风波”,鲁迅与陈西滢笔战。第三回合,鲁迅与梁实秋笔战。第四回合,针对“硬译”论调反击邵洵美,用《各种捐班》《登龙术拾遗》《漫骂》等嬉笑怒骂的杂文,把邵洵美嘲笑挖苦的体无完肤。一句话,痛打一点:邵洵美用岳父家的钱(邵洵美娶的是盛宣怀的孙女盛佩玉),把自己捐成了“文学家”。

鲁迅为何针对徐志摩,鲁迅单挑新月派(4)

新月派文人中最有钱的诗人。徐志摩遇难后,他出钱继续办《新月》。

事实上,鲁迅对整个新月派的文人,有一种傲慢与偏见,他连拄着拐杖的潘光旦也予以影射。鲁迅的《故事新编》中一篇《理水》。这篇小说中有“一个拿着拄杖的学者”,收集家谱,搞遗传研究。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讽刺社会学家潘光旦,他在清华读书时,练跳高,摔坏一条腿,截肢了,开始了双拐人生。小说中另一位叫“鸟头先生”,影射顾颉刚,“鸟头先生”来自顾颉刚的姓“顾”(繁体为顧)。

不能说,鲁迅讨厌徐志摩,殃及整个新月派。鲁迅先生的确对新月派文人有那么一股子劲儿——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也许是偏见。

“闲话风波”鲁迅陈西滢笔战时,徐志摩见双方你来我往,他和胡适做和事佬,没有效果。

岂止不喜欢一个人的诗,鲁迅也不喜欢徐志摩这个人。在鲁迅眼中,徐志摩就是一“流氓”。

鲁迅为何针对徐志摩,鲁迅单挑新月派(5)

穿西装的诗人徐志摩,斗士鲁迅就看不惯你。

据叶公超的记录,徐志摩每次与新月派同仁聚餐,谈兴很浓,“他从不谈文学,谈的都是吃、穿、头发……”有一次,叶公超与鲁迅一起吃饭,鲁迅骂徐志摩是“流氓”,不谈文学。

叶公超与郭沫若见面,提到鲁迅骂徐志摩“流氓”之语,郭沫若有感而发:“当然,鲁迅除了自己什么人都骂。”要知道,徐志摩也曾得罪过郭沫若(委婉批评郭沫若重访数月前的故居“泪浪滔滔”)。有一次,胡适和徐志摩主动到郭沫若上海的家中去,两人一看,家中狭窄,局促,孩子哭啼,他的日本太太手忙脚乱地哄孩子。孩子的东西房间里堆的到处都是,坐都没地方坐。在这样的情况下,郭沫若与徐志摩、胡适见面,很尴尬,双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由此可见,徐志摩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他就是新月派的一枚开心果,他到了,气氛顿时欢洽起来。

针对“流氓”两字评价,叶公超认为徐志摩生活“浪漫而不颓废”。更是高度评价徐志摩的文学创作:“在几年之内他发表了许多的著作,有诗、有散文、有小说、有戏剧、有翻译,在语言文字上更独树风格,是一般人难望其项背的。”叶公超的评价还是比较公允的。

刘海粟对徐志摩也有很高的评价:“他的生活也是一首绝妙的好诗。他有时候雄浑倜傥,飘然物外;有时也几乎无路可走,苦闷到万分。”刘海粟觉得徐志摩是一个天才,推崇他的诗,“在世界文学史上占得不朽的位置”。“他的散文幽丽清冲,在现在的中国是少见的。”可惜这个伟大的未成品,死于飞机空难。

鲁迅为何针对徐志摩,鲁迅单挑新月派(6)

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鲁迅先生在书房。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乘坐的飞机济南开山遇到大雾,撞到山体,飞机坠落燃烧,机上三人全部遇到(驾驶员、副驾和乘客徐志摩都是36岁)。《时报》刊登了这一不幸的空难。鲁迅看到后,非常吃惊,默默无语,从《时报》上剪下了关于这次空难事件的报道,留存。

笔者特意查阅了徐志摩遇难后的《鲁迅日记》,没有发现片言只语写徐志摩。徐志摩遇难当天,鲁迅收到日文版的《阿Q正传》,去内山书店买布装本《昆虫记》。11月20日,无事。21日,与三弟和许广平在新光戏剧院看电影《禽兽世界》,看完电影到特色酒家吃晚饭,“食三蛇羹”。

虽然日记没有记录徐志摩,但从鲁迅剪报留存这一举动来看,获悉徐志摩遇难,内心受到震动。死亡是终结者,个人之间的一切恩怨,全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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