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老山对越反击战(对越自卫反击战)
1985老山对越反击战(对越自卫反击战)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出发下到谷底后当夜在谷底扎寨。侦察分队的队伍很长(两个连队参战人员有一百多人,队伍能短得了吗?),我走在队伍中间靠前一点的位置。下午14点左右,从队伍的前面传来一声枪响,接着是一阵凄惨的叫声,不一会儿,一个战士被架着送了回去,原来是他身后的战友不小心枪走了火,子弹从他的肩胛穿过,只要治疗及时对生命并无大碍。因为这是原始森林,隐蔽较好,离敌人又相对较远,领导判断不会被敌发觉,但也不敢大意,所以决定暂时观望一下再采取行动。部队又走了一段后找了一个相对比较平坦的地方安营。据说侦察预案中侦察沿途共设了十一个点,我随指挥部在第五个点。部队凌晨出发,出境后不能沿老路走,只能自已开辟通道。这是两山夹一沟的地形,我们需要先下一个大的山坡,然后再上一个大的山坡。
老山前线第一侦察大队出境侦察作战纪实
(85年3月7日)
2012年3月11日,是第一侦察大队二连孔海功、闫增龙班长牺牲24周年的日子。
27年前的3月7日,我第一侦察大队(武汉军区20军组建)二连(58师侦察连)、五连协同作战,组成侦察分队,从茨竹坝出发,经中越18号界碑出境,执行侦察任务。
据说侦察预案中侦察沿途共设了十一个点,我随指挥部在第五个点。
部队凌晨出发,出境后不能沿老路走,只能自已开辟通道。
这是两山夹一沟的地形,我们需要先下一个大的山坡,然后再上一个大的山坡。
侦察分队的队伍很长(两个连队参战人员有一百多人,队伍能短得了吗?),我走在队伍中间靠前一点的位置。下午14点左右,从队伍的前面传来一声枪响,接着是一阵凄惨的叫声,不一会儿,一个战士被架着送了回去,原来是他身后的战友不小心枪走了火,子弹从他的肩胛穿过,只要治疗及时对生命并无大碍。因为这是原始森林,隐蔽较好,离敌人又相对较远,领导判断不会被敌发觉,但也不敢大意,所以决定暂时观望一下再采取行动。部队又走了一段后找了一个相对比较平坦的地方安营。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出发下到谷底后当夜在谷底扎寨。
这两天因山坡较缓,部队行进又比较隐蔽所以并不是太累。
第三天开始攀登对面的大山,因山体陡峭道路非常难走,很多地方都是三、五米高的直上直下,要依靠人梯和藤条、树枝才可以攀上,也正因为如此,反而拉近了直线距离加快了行进速度。
11日下午三点左右我们终于到达了指挥部预定位置。
排长高伯策和捕俘组、火力组、掩护组等继续向下一个预定点前进。
我和朱元兴、王云刚分在一起,我们在一棵横倒的大古树后边找到一个有利位置,搭好伪装,正准备做饭时,副班长房玉宝过来找我,说接到命令让我和他一起到下一个点去了解一下情况,我想应该是通讯静默的缘故吧。
我俩沿着战友前进留下的隐约痕迹二十分钟后找到了他们。这是一个小山脚,高排长和十几个老兵留在那里,他们说其他人已经上去了,发现有动静,可能会发生战斗,让我们赶快回去送信,副班长一再请求留下,但没被批准(他说让我一个人回去报信,他留下来。当时我什么也没说,就那么一直看着他,说的也是,这时候报信比什么都重要,这里人已经不少了,多留下两个人也没什么大用)。
我们马上沿原路返回,并把情况及时上报,通信员通知大家准备去了。
这时元兴和云刚已经吃过了,并且给我也下好了面,我把情况和两位战友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赶急吃完了面,又打开一袋子专用食品,把里面的压缩饼干,糖水梨和压缩米饭都吃了下去。说实话,真是饿了,但也是怕万一打起来,再没有吃的机会,他们俩人也都又吃了些东西。
吃完还不到十分钟,就听见前面一声巨响,接着是一阵紧促的枪声,然后就听到一个个炮弹从我们的头上飞过砸向那个小山所在的方向。
我们立刻做好了战斗准备,两眼警惕的盯着战友们可能回来的方向,准备随时投入战斗。
刚开始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握枪的手也因紧张而颤抖,但几分钟过后我就慢慢平静了下来。
这时接到通知说前面有伤员,让我们做好运送伤员的准备。我们立即砍来树枝并用背包带绑了一个简单的担架。
十几分钟以后,前面的分队撤了下来,并且背下来一个伤员,我们立刻把伤员放上担架,卫生员过来给伤员做了简单的处理。
伤员的伤在肚子上,大拇指甲大一个不规则的伤口,外面并没有多少血,卫生员说可能会有内出血。因时间紧急和医疗条件限制卫生员对伤口只做了简单包扎。
这个伤员就是二连班长闫增龙。
原来侦察小分队在小山顶上听到越军的说话声,在他们准备逼近包围的时候被越军暗哨发现,越军开了枪并用火箭筒对我们的战士进行了攻击。
一排子弹打过来,孔海功班长当场光荣牺牲,火箭弹打在闫增龙班长身边不远处,闫增龙被弹片炸伤,其他战友迅速压制住敌人的火力把闫增龙抢救下来,通讯兵呼叫炮兵并向指挥部通报了情况,随着部队的后撤,我军的炮弹覆盖了这个山头。
我们十几个战士分三组轮换着抬着伤员往后撤,速度比来的时候要快的多。
在我们撤退下来的路上,为了延缓敌人的追击,工兵都布上了地雷。
因为这是一个反坡,越军的炮是打不到的。
我军的炮弹却不停的落在我军撤退后山上和路上,这是炮兵战友们给我们打出的安全通道,谢谢炮兵弟兄们!
山里的天黑的很快,我们顾不上灯火管制打开手电筒急急的后撤。为了不让敌人包围,争取时间胜于一切。
上山不易,要抬着伤员下山更是难上加难,有时我们只能把伤员绑在担架上,几个战士一手拉着藤条一手握着担架把担架立起来从崖上缓缓传送下来,我们不担心自己,只担心受伤的战友会再受到伤害。
但山里的条件太险恶了,别的不说,只是潮湿的环境和纷杂的各种有毒的树木上滴下的雾水就足以让伤口恶化。
闫增龙很坚强,我们很少听到他说痛,只是偶尔会听到他的呻吟,那时我们会更小心,尽量让担架少些颠簸。我们怕他睡过去,过一会就会喊他一声,每次他都会轻声的答应,后来听到他一直说臭,我们想可能是他的伤口恶化了,但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尽快的把他抬回国内进行救治,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12日中午我们终于到达国境线,但这时再也听不到闫增龙班长回话了,他牺牲了!
后来听到通报说,敌人在发现我侦察分队后派了大量兵力企图对我进行包围,但因我军炮兵的有力阻击和侦察分队迅速的撤离使敌人的计划最终落空。
孔海功烈士、闫增龙烈士
永垂不朽!
来自我部 20军58师侦察连老连长
再见了,南疆!
再见了,
我们一起来却不能,
一起回归的战友!
精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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