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天命提议还是阻拦(却是叶知爵脸色难看地问)
叶知秋天命提议还是阻拦(却是叶知爵脸色难看地问)这一定又是唐芷的骗局,这几人都是少年时期跟唐芷交好的人。叶知爵狠狠闭眼,转身走开。有人赶紧开口:“叶总,唐芷的葬礼,是几天前的事了。”莫名的,那天顾凌的话猛然从叶知爵脑子里蹦出来:如果我告诉你,她死了呢?接着,是唐芷哀求的声音:再陪我半年。
《447210》唐芷 叶知爵
几人话刚落音,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掀开窗帘走了进来。
却是叶知爵脸色难看地问:“你们说,谁的葬礼!”
那几人没想到说闲话却被正主听,顿时有些尴尬。
有人赶紧开口:“叶总,唐芷的葬礼,是几天前的事了。”
莫名的,那天顾凌的话猛然从叶知爵脑子里蹦出来:如果我告诉你,她死了呢?
接着,是唐芷哀求的声音:再陪我半年。
叶知爵狠狠闭眼,转身走开。
这一定又是唐芷的骗局,这几人都是少年时期跟唐芷交好的人。
说好的消失不见,这才多久,玩的把戏却不少。
叶知爵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叶知爵没管交际花一般的许凝婉,径直离开了晚宴。
他走得飞快,心脏也飞快的跳动起来,似乎有点疼。
隔天,公司召开股东大会。
这是叶知爵首次作为董事长举行会议,许多以前没来的老股东都来了。
散会时,一个刚回国的股东突然问:“叶总,小芷最近怎么样?好久没见她了。”
叶知爵看了他一眼,认出这是跟父亲一起打拼的元老。
他垂眸冷淡答:“不知道,我已经在准备离婚了。”
那股东十分惊讶,连忙问叶知爵:“你是不是因为你爸的死,记恨上了唐家?”
叶知爵生硬地说道:“唐家自作自受,已经被我清理出局,当年的事,我不会再追究。”
那股东被他的话震住。
他看着叶知爵冷酷神情,不禁摇头哀叹:“你糊涂啊!当年你父亲赌博成瘾挪用公款,不想拖累你们娘俩寻了短见,后来还是唐总掏出家底才让那些追债的人收了手啊!”
叶知爵破天荒地愣在那里。
意识被这样的真相冲击的都有些混沌。
那股东叹了口气:“叶总,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而错失良人。”
一句话扯回叶知爵的意识,他有些慌乱地掏出手机,对秘书说道:“发布寻人启事,全城范围内寻找唐芷的下落。”
然后他飞快地冲出公司,发动车子往唐家赶去。
叶知爵下车,按了半天门铃,却没有人来。
他正要离开,目光落在门口转角处。
那里放着一个火盆,里面是一堆燃尽了纸灰。
叶知爵倒退两步,想到这些日子所听到的的消息,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敢面对。
他逃也似的回了别墅。
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举目四望,这空荡荡的房间里,似乎到处都是唐芷的影子。
叶知爵起身,从酒柜里拿出几瓶酒,喝下去一杯又一杯,却仍然压不住心里的惶恐和躁郁。
就在他准备再去拿酒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响起。
秘书的声音传来:“叶总,我找到夫人了,地址是……”
叶知爵踉跄地起身,说道:“来别墅接我过去。”
他没有意识到,当秘书说出夫人二字的时候,他没了以前的抗拒。
坐在车上,叶知爵双眼有些没有焦距,他喃喃自语:“唐芷,等下看我怎么拆穿你的伪装。”
车子很快停下,秘书打开车门,急切地拉着叶知爵说:“叶总,快点进去,不然你连夫人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最后一面?
叶知爵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建筑,猛然瞪大眼睛。
这是……火葬场!
叶知爵如坠冰窟,意识回笼,他转头看着秘书,眼里竟有了一丝恐慌。
他推开秘书的手,跌跌撞撞地往里跑。
却看到焚化室外,唐父像个木雕站在那里。
佝偻着背,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
叶知爵冲上前去,呼吸顿时一窒。
只见焚化室里,焚化炉前的机器上,静静躺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曾站在繁花满地中对他说:叶知爵,我喜欢你,你娶我好不好?
那个女人曾站在盛大的婚礼上,穿着婚纱站在他身边,小小声的说:叶知爵,我有点紧张,但成为你的妻子,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
那个女人……
就这么缓缓被推向炙热的火炉。
叶知爵终于知道什么叫撕心裂肺,他喊:“唐芷!”
没人应他。
那个跟他朝夕相处,爱他爱到骨子里,却从来不被他看在眼里的女人,整个人没入了火焰之中。
叶知爵的声音,让唐父看了过来,他转过身来,拦住冲到面前的男人。
唐父的声音很平静,是一种哀大莫过于心死的平静,是绝望过后,虽然还活着却看不到任何生气的平静。
“你来干什么?”唐父问道。
叶知爵死死盯着火焰,不可置信地问道:“那不是唐芷对不对,她明明活得好好的,怎么能进了焚化炉呢!我不相信!”
唐父看着叶知爵,终究没忍住,他猛地揪住男人的领子,眼里有着多日未眠的血丝,干瘦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不相信?你什么时候对我女儿有过半分信任!身为丈夫,三年来,你是怎么对她的,她身患绝症,你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你跟你在外面的女人腻歪的时候,我女儿在医院一个人接受化疗,一个人忍受疼痛!叶知爵,你有没有心啊!”
唐父老泪纵横,年逾五十的男人就这么嚎啕出声,他将叶知爵往焚化室那里拖了几步,指着里面的熊熊火焰咬牙说:“你知不知道,我出来之后,得到她不久于人世的消息是什么心情?明明前几天她还在家里住着,跟我一起吃饭!”
“叶知爵,当初我女儿执意要嫁给你,你也没有反对,你让她一个人筹备所有事情,在婚礼上冷着脸,我都忍了,我念着你父亲跟我的交情,念着我女儿对你一片痴心情深不悔,我忍了!可你是怎么做的,我女儿嫁给你三年,现在,成了一捧灰!”
“你要糟蹋人也不是这么个糟蹋法啊,要不是她跟我说,就认定你,你以为我唐安的女儿没人要,非得求着嫁给你吗!”
唐父一字一句,字字诛心,如今,唐芷不在了,他没什么好孤寂的了。
活了半辈子,今天彻底孑然一身,无妻无女,这种痛,又有谁能体会?
叶知爵努力睁着眼睛妄想那团炙热的火焰,可怎么都看不到唐芷的身影。
唐父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他心上,闷生生的,疼得心脏四分五裂。
唐父看着他失了魂的模样,无力地松开了手,事已至此,说再多,女儿也无法回来了。
他只是后悔,当年不该因为太爱唐芷,而松口答应了这场婚事。
火焰依旧在燃烧,仿佛从亘古开始就没有熄灭过,再多的爱和哀,都在火中留不下任何痕迹。
叶知爵手碰上镶嵌在墙上的玻璃,触手一片冰凉。
里面,是烈火,外面,是坚冰。
他喃喃出声:“唐芷,我知道错了,别用这种方法惩罚我啊……”
叶知爵缓缓蹲下去,额头靠在冷冷的玻璃上,宽阔的肩膀,止不住地抽动。
他从未想过,唐芷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他。
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为了一日三餐,对他期期艾艾地说:“你今晚回来吃饭吗?”
可回想起来,就连一日三餐这样简单的愿望,叶知爵都没有几次满足过唐芷。
叶知爵惶然不知所措,他从未想过,彻底失去唐芷,竟然会是这么痛的一件事。
“松手,我女儿我自己带回家,不劳烦叶总费心。”唐父双手捧着那小小的一方盒子冷冷地说道。
叶知爵手放在那上面,近乎哀求地说道:“爸,我……”
“人死灯灭,叶总,从今天开始,你我毫无关系,这声爸,我承受不起,我只想带我女儿回家。”唐父用力抽走甩开叶知爵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叶知爵站在那里,惨白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地面投下一面浓重的阴影。
当叶知爵走出火葬场时,在外面等着的秘书赶紧上前,看着老板惨淡的脸色,也说不出话来。
两人上了车,秘书问道:“叶总,是回别墅吗?”
叶知爵应了一声,眉宇间弥漫着说不出的阴暗。
秘书不敢再问了,只能专心开着车。
开到一半路程的样子,叶知爵突然开口了:“陈煜,你说我对唐芷的亏欠,到底要多久才能还清?”
秘书只是秘书,他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叶知爵好像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指望他能说什么。
叶知爵偏头看着外面的景色,想起什么,又说道:“改道,去老夫人那里。”
……
“老夫人,这是您要的燕窝。”佣人将一个精致的小碗放在叶母面前,恭敬地说道。
正在闭目养神的叶母坐起身,拿起燕窝,刚拿起勺子又放下了,她说:“你说我今天,右眼皮老是跳是怎么回事?”
佣人差点说右眼跳灾的事情,好在及时收住了,笑道:“老夫人是太想叶先生了,这些天没有休息好。”
叶母笑了笑,又拿起了勺子,嘴里说道:“我那儿子,这都快两个月了,看都没来看我一次,我再想他,又有什么用呢?”
佣人陪着笑道:“叶先生掌控着偌大一个集团,事务繁忙也是正常的,老夫人要是想他,打个电话就是了,叶先生这么孝顺,哪会不来呢。”
叶母看了她一眼,脸上有了笑容,说道:“你这张嘴倒是会说话,他忙倒也算了,我就是怕,他被唐芷那个女人迷了心智,忘了自家的事。”
佣人是一直跟着叶家母子的,对于叶家的事情也知道不少,顿时不敢说话了。
这时,门外传来停车的声音,叶母和佣人同时看去,没过一会,叶知爵从外面大步走进来。
佣人赶紧说道:“叶先生,老夫人刚才还念叨着想你呢,这不你就来了,真是母子连心。”
叶母也笑了起来,却看叶知爵脸色冷淡,看向叶母的眼神里藏着一抹复杂,他说:“跟管家说,让所有人都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佣人察觉到叶知爵情绪不好,连忙应声转身离开。
叶母也察觉到儿子的情绪,下意识地问道:“知爵,你怎么了?”
叶知爵在她对面坐下,先给自己倒了杯茶,似乎在想怎么说。
等茶水微凉,他抿了一口,抬眼看着叶母问道:“妈,你告诉我,当年我爸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叶母变了脸色,她尽力平静地问道:“怎么了?为什么问起这个,当年的事情,我不是告诉过你么。”
叶知爵不为所动,说道:“你说我爸是因为跟唐家合作,投资失败导致自家债台高筑。”
叶母没有否认,叶知爵顿了一下,艰难地开口:“可我今天听说,我爸当年染上了赌博,走投无路之下……”
“叶知爵!”叶母神色变得很可怕,一瞬间让叶知爵心里一跳,在他心里,从未见过叶母这副神情。
叶母深吸了一口气,颇有些忿忿地说道:“你宁愿相信外人的话,也不相信我是吗?我是你的母亲,怎么会骗你?当年要不是唐家不愿意出手资助,你父亲又怎么会想不开?这一切,都是唐家的错!”
叶知爵看着自己的母亲,沉默了很久,站起身来,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会搞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妈,对唐家的恨,就到此为止吧。”
叶母激动起来,指着叶知爵骂道:“你还有没有良心,唐家见死不救害死了你的父亲,你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果然我就不该让你跟唐芷单独相处,一定是她在你耳边说了什么对不对!”
叶知爵准备离开的身影猛然顿住,没人看得清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他高大的身影一点点踏入黑暗中,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妈,唐芷死了。”
叶母反应了几秒,猛然瞪大眼睛,看着叶知爵离开的背影,她颓然地倒在沙发上。
唐芷,死了?
叶母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只是原本恨到了极点的儿媳,突然被宣布了死亡,为什么她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叶知爵回了别墅,自从和唐芷定下三个月期限,别墅里的佣人都暂时辞退了,此刻这里空荡荡的,稍微发出重一点的声音都仿佛有回声。
叶知爵整个人陷进沙发里,目光对着天花板,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过着这样安静的日子吗?”
唐芷在的时候,叶知爵只觉得她不懂感情,凭着所谓的爱,不顾他的喜好,一意孤行地嫁给自己。
可回想过去,当年唐芷也是受人追捧的名门千金,跟他门当户对,虽然他一直在抗拒这份感情,但早在不知不觉中,他也动了心不自知。
嫁给他之后,唐芷并没有过得更好,甚至都没有享受属于叶太太的荣光,她总是静静的站在自己身后,默默地看着自己。
一如这栋别墅,上下两层,空荡荡,静悄悄,唐芷也执着地守了这么久。
最后,谁也没等到谁。
她没有等到自己的悔悟,没等到自己认清真心。
自己也没了等到她原谅的那一天。
叶知爵觉得很累,脑海中宛如一团乱麻,每一段缠绕不休的思绪,都写着唐芷的名字。
后知后觉,不知不觉,他才是那个最蠢的人啊。
隔天清晨,叶知爵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向来讲究的他,竟然就这么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原本熨烫的平整的衬衫变得皱皱巴巴,叶知爵看着镜中的自己,苦笑了一下。
他从未想过唐芷的离开,会给自己造成这样的打击。
打开水龙头,叶知爵往自己脸上捧了一把水,他对着镜子说道:“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唐芷,我犯的错,我慢慢弥补回来,你……你等等我。”
叶知爵换上了一身新的西装,才给秘书回了电话,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
“怎么了,什么事?”
秘书不知道在哪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嘈杂,叶知爵模模糊糊听到:“唐董事和陈董事递交了辞呈,公司元老陆陆续续都来了。”
叶知爵面色不变,吩咐道:“你先稳住两位董事,我半小时后到公司。”
秘书挂了电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唐父和另一个董事说道:“唐总,陈总,总裁说他半小时后就到。”
唐父面无表情地看着秘书说道:“什么时候,董事请辞还要经过总裁的同意了?我们今天来,不过是跟以前的老朋友打个招呼而已。”
秘书陪着笑脸说道:“唐总,您也在这个公司这么多年了,总裁急着赶过来,也是不想失去您和陈总两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啊。再说了,您和总裁……”
秘书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立马止住了话头,他也知道,唐芷的死,是眼前这位老人心底最深的痛,可眼下,该安抚的还是要安抚。
要是真的让这两位退出董事会,指不定公司要出什么乱子。
好在半个小时很快过去,秘书终于看到了叶知爵的身影。
“叶总,您看这……”秘书赶紧走过去问道。
叶知爵看着周围员工若有若无投来的打量视线,沉声道:“这里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泡两杯茶来。”
然后他推开玻璃门,走进了休息室。
唐父见人走进来,移开了目光,他跟叶知爵再无半点关系,只是要给同行的老伙计一点时间,让他把事情说清楚。
唐芷离开了之后,他也没有什么奋斗的想法,一个公司,和自己的女儿,孰轻孰重,唐父怎能分不清。
“陈叔,爸,我听陈煜说你们要辞去股东身份?”叶知爵在两人面前坐下,问道。
见唐父不说话,另一个人说道:“嗯,我年纪大了,没有精力参与公司事务了。”
叶知爵点点头,说道:“不如这样,两位手里的股份,我以高于股市的三成收购,也算是对你们在在公司这么多年,一个交代。”
这话,让唐父都侧目,公司的经济效益一直很好,就算在股市也是一路飘红,叶知爵简简单单一句话,便要多出将近一个亿的成本。
叶知爵看着两人的目光,很轻地笑了一下,带着真挚的诚恳:“我想请两位帮个忙。”
他顿了顿,站起身走到唐父面前,说道:“我知道,您不可能原谅我,可我请您告诉我,有关我父亲当年的一切。”
唐父看着他,良久,长长的叹了口气,他说;“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可唐芷说,与其让你知道真相,不如就让你相信你母亲的话,只是为了不让你伤心而已。”
叶知爵苦笑了一下,什么都说不出来。
其实在跟母亲谈起有关父亲的话题时,叶知爵明显感觉出来母亲的言不由衷,他不想逼的太紧,却依旧要知道真相如何。
叶知爵没有意识到,其实在他心里,依旧相信了当日股东大会上,那位股东的话。
他只是要确认一遍,当年的种种细节。
唐父看着他晦暗的神色,也不再说什么,对另一个人说道:“老陈,你来说吧。”
叶知爵有些意外,随即又有点释然,意外的是这么多人都知道父亲当年的事情,释然的是,越多人知道,对于当年的真相,也就更好拼凑。
事到临头懊悔迟,叶知爵只有一点点剥开自己对唐芷的偏见,才能更好的看清她是个怎样的人,也能看清自己的心。
休息的门关了一个小时,秘书看着面前的茶水凉了,又去换了热的,来回七次,隔音极好的休息室终于停止了这场会谈。
秘书看着叶知爵做尽了晚辈该有的礼数,送走了两位大神,才小心翼翼上前问道:“叶总,他们……”
“让财务一个星期之内,把他们手中的股份,用高于股市的三成,收购吧。”叶知爵说道。
秘书惊了,叶知爵在商场上是出了名的厉害,不仅手段,还有步步紧逼的压迫,像今天这样的让步,可是从来没出现过的事情。
叶知爵看了他一眼,说道:“一个亿,知道一个真相,并不算多。”
秘书努力想了想,还是没想到叶知爵说的是什么事,只能茫然的看着他,但很快,叶知爵的命令就下来了。
让他去查查叶父当年的资金流动。
十年前的事情,是相当大的工程,秘书苦着脸应下,突然想起什么,对叶知爵汇报道:“对了叶总,你让我调查的关于有关许小姐的事情,明天会发在您的邮箱。”
叶知爵淡淡的说了一声:“知道了。”
现在对于许凝婉,叶知爵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在唐芷离开后,好像对于所有人所有事,他都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走进办公室,叶知爵打开了电脑,却破天荒的没有工作,他点开邮箱,点开了那天在宴会上,他没有打开的邮件。
唐芷的病情报告。
看了眼发件人,是个陌生的ID,叶知爵没多想,静静的等着邮件加载。
里面的东西不多,叶知爵一点点看完,只觉得心脏无一处不疼。
从确诊到化疗,这封邮件有着全过程,或许是担心他不信,还附上了医院的标识,让人一查便知。
叶知爵将这份东西保存下来,心里空落落的。
想的再多,愧疚的再多,唐芷也不可能再听到了。
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叶知爵看了一眼,许凝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