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种植的牙齿现在怎么样了（关于牙齿的那些事）

十年前种植的牙齿现在怎么样了（关于牙齿的那些事）△用象牙和木头雕刻而成的一幅拔牙场景的制品，患者脸上痛苦的表情和紧张扭曲的四肢极为生动。众所周知，一口健康整齐的牙齿不仅使人自身受益，也为自己在别人眼中的第一印象加分不少。事实上，一般牙齿应是呈现淡黄色，而作为磨碎和撕裂食物的关键器官，质地十分坚硬。它不仅承担进食的功能，而且因为我们说话时的发音与前排上下牙齿（门牙）密切相关，所以在发音谈吐方面也助力不少。不仅如此，在面容方面，由于牙齿和牙槽骨的支持，牙弓形态和咬合关系正常，才能使人的面部和唇颊部显得丰满好看。倘若牙齿参差不齐或是缺失过多，唇颊部失去支持导致凹陷，面部就不是那么美观了。所以，人们常常把牙齿是否健康完好作为衡量一个人健美的主要标志之一。一般而言，我们所说的牙齿涵盖“牙”和“齿”双重含义，牙是组成“齿”的个别器官，一颗牙齿是由牙冠、牙颈和牙根三部分组成，整体呈现倒着的“山”型，但个别牙又因为物种或功能上的不同而有所差异。无论是在

牙齿仿佛拥有非凡的治愈力，健康时心情舒畅、一切尽是美好；但当这小小的器官出现各种问题时，则会带来无法忍受的苦痛焦灼。无论是考虑今后如何谨慎预防，还是采取科学手段医治，甚至是虔心祈祷，都显得尤为重要。

从过去到现在：关于牙齿的那些事

∧供图、支持 / 伦敦惠康收藏馆

（Wellcome Collection）

人体中最坚硬的器官

一般而言，我们所说的牙齿涵盖“牙”和“齿”双重含义，牙是组成“齿”的个别器官，一颗牙齿是由牙冠、牙颈和牙根三部分组成，整体呈现倒着的“山”型，但个别牙又因为物种或功能上的不同而有所差异。无论是在生物学上还是解剖学上，这个器官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不仅是人类，它也是很多脊椎动物（鸟类除外）的重要部位，存在于口中，是用于咀嚼食物的钙化组织。

可以说，牙齿一直伴随着人类每个阶段的成长。人的一生当中会有两组牙，一组是在出生6个月左右后出现，称为乳牙（或乳齿、奶齿等）。儿童有20颗乳牙，上下两排平均分配。在大概六、七岁时，乳牙逐渐脱落，慢慢长出一组永久性的牙齿，称为恒牙（或恒齿），大约在十三、四岁左右乳牙全部更换完成。恒牙是在乳牙底下形成，将乳牙推出颌骨后取而代之，共32颗。

△一颗镶嵌着翡翠的玛雅人的牙齿，公元500～1000年。

众所周知，一口健康整齐的牙齿不仅使人自身受益，也为自己在别人眼中的第一印象加分不少。事实上，一般牙齿应是呈现淡黄色，而作为磨碎和撕裂食物的关键器官，质地十分坚硬。它不仅承担进食的功能，而且因为我们说话时的发音与前排上下牙齿（门牙）密切相关，所以在发音谈吐方面也助力不少。不仅如此，在面容方面，由于牙齿和牙槽骨的支持，牙弓形态和咬合关系正常，才能使人的面部和唇颊部显得丰满好看。倘若牙齿参差不齐或是缺失过多，唇颊部失去支持导致凹陷，面部就不是那么美观了。所以，人们常常把牙齿是否健康完好作为衡量一个人健美的主要标志之一。

△用象牙和木头雕刻而成的一幅拔牙场景的制品，患者脸上痛苦的表情和紧张扭曲的四肢极为生动。

牙齿虽小，却和人类的日常生活密不可分，无论是正常的一日三餐还是闲时的零食小吃，都需要依靠这几十颗牙齿帮助我们咀嚼品尝。但久而久之，在享受美味的同时，由食物或是其他因素造成的牙齿磨损消耗所引发的各种病症接踵而至。那些最常见的牙齿疾病，诸如发炎、脓肿、龋齿等，听来平常，却会造成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对进食和说话影响都很大，如此，生活质量和心情自然也就大打折扣。

可见牙齿虽坚硬，但也脆弱。

“牙齿恶魔”在作祟

牙疼，历史上就一直是人类最熟悉不过的疾病。龋齿，也就是我们平日所说的蛀牙，是牙齿因细菌活动而造成分解的现象，它所带来的其他并发症往往也让人疼痛难忍。事实上，人类学的许多证据都显示早期的人类，或者说是原始人，基本没有蛀牙的痛苦。究其原因，也许是当时他们的饮食中没有精制糖的存在。一万年前的农业革命之后，人类大多逐渐以富含淀粉（属多糖）的谷物为主食，龋齿发病率剧增。随着人类文明的兴起，富人和穷人的饮食差异也造成了明显的牙齿差异状况，相对来说穷人的口腔会更健康。

在从前，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把牙疼归结为恶魔作祟，人们认为牙齿恶魔是神派来或是由敌人符咒召唤而来的。根据史料记载我们得知，早在5000多年前，古巴比伦人就已开始和牙病作斗争。除了所谓的牙齿恶魔，他们还把牙疼的原因归咎于蠕虫。最初，他们认为是蠕虫钻进了牙齿，后来又觉得蠕虫是自发产于牙齿表面。他们向神灵祈求，默念咒语，有的还把捣碎的天仙子（茄科植物，又名莨菪、菲沃斯等，有镇痉和止痛等效用）拌上乳香放在牙齿上，希望能以此暂缓这可怕的疼痛。

△在荷兰画家卢卡斯·凡·莱登（Lucas van Leyden）的这幅画中，拔牙匠正“专心致志”为患者拔牙，而旁边他的女同伙悄悄地伸手去掏患者的钱包。反映了当时滑头的江湖游医手段的卑劣。

约公元前1772年，古巴比伦第六代国王汉谟拉比颁布了一部法律——《汉谟拉比法典》。这部迄今所知世界上最早的、较为完整的成文法典，也是法律和医学相结合的首次尝试。医师的名字和相关的医学制度被镌刻在黑色的玄武岩上，标志着法理医学的诞生。据悉，在这部法典中，好几条法令都涉及牙齿。比如“如果有人敲掉了自由人的牙齿，他自己的牙齿也要被敲掉”，或是“如果一个人打掉了一个奴隶的牙齿，他要将自己一半的积蓄分给奴隶”等等。从法典中我们还了解到，那个时代的理发匠会充当外科医师的角色，为患者进行小型外科手术，拔牙就是其中一项。法典规定，若手术不成功而导致患者失去生命，这些“医师”的双手将会被砍掉。以今天的标准来看，这个惩罚也是相当严苛残酷。

但尽管和牙齿相关的惩罚制度如此严格，牙科医学仍未达到规范的程度。我们所知的除了几例拔牙手术之外，再也没有看到巴比伦人进行其他口腔修复活动的证据。波斯人和亚述人同样也采取过类似的治疗方法，但并未留下更多令人信服的证据。

△有着“牙医学之父”之称的法国牙科医师皮埃尔·福查德（Pierre Fauchard）。

而早在公元前2500年的古埃及贵族阶层中，也开始频繁出现牙齿病痛的情况，这点从对木乃伊的检查中可以证实。牙龈脓肿和龋齿是这些贵族口腔疾病的主要症状。其实在当时，无论是贵族还是普通民众，牙齿是否健康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件大事。很多贵族不仅自我高要求，还严格要求仆人们也多多注意自己的牙齿状况。比如在早餐前的漱口，就是晨礼的重要部分。

在牙齿受到相当重视的古埃及，100个医疗专业中和牙齿相关的就有半数之多。当时，宗教与医学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几乎所有医生同时也是祭司。这些医生数量不少，并且非常受人敬仰。在一些史料当中，我们也能发现当时就有治疗牙齿的记录。古埃及第三王朝，著名法老左塞尔（Zoser）统治时期，象形文字首次记录了一个人治疗牙齿的经历。在古埃及的墓室内发现了几个木板，其上有画像并写着“最伟大的首席牙医和医师”，这个医师叫赫斯一瑞，除了牙医的身份，他还是警卫和皇家记录的主管。但尽管如此，那个年代的牙医们能提供的治疗方法也非常有限，也许他们可以稍微让病人暂缓疼痛，但也仅仅是暂时而已，而且后人也未看到有关他们拔牙或是更换牙齿的任何记录。

△《荷兰牙齿治疗手术》，荷兰黄金时代画家亨德里克·范德堡（Hendrick van der Burgh）的画作，约17世纪中

大约写于公元前1500年新王国早期的《埃伯斯纸莎草书》，是由莎草纸书写而成的人类第一部医学著作。整本书里记载了几百种治疗方法，其中也包括了诸多口腔病理学的症状和治疗方式，包括打石膏、漱口和念咒语等等。

除了寻求牙医的帮助，古埃及人和古巴比伦人、古希腊人一样依然笃信神灵，笃信他们主宰着世间苦难病痛。同样的，他们也祈祷、念咒、用护身符加持，这些都是他们会尝试的治愈之术，他们坚信这么做，牙齿恶魔就能暂时饶过他们一阵。

约2400年前的希腊伯里克利时代，西方医学奠基人、有着“医学之父”称号的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则认为疾病并非神灵或恶魔导致，他呼吁医药应脱离所谓的巫术，并阐明身体中的四种液体才是诱发病症的主要因素。希波克拉底写过大量关于牙齿疾病的书籍，他觉得蛀牙是因为人体的易感性和牙缝中的食物残渣发生了腐蚀作用所导致的。他还发明了拔牙的钳子和其他一些器具，虽然以今天的眼光看它们略显粗糙，但这个实践确实是当时的一大进步。

△被西方尊称为“医学之父”的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是古希腊伯里克利时代的医师，其医学观点对日后西方医学的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

中世纪的拔牙匠

但尽管伟大人物如希波克拉底一直提倡以较为科学的方法来治牙，但直到中世纪，由于对牙病无法根除，口腔护理仍是鲜有专业医疗人员涉足的领域。一些理发匠和江湖医生此时就充当起了拔牙匠的角色。当时的拔牙过程并不会有麻药的辅助，一个人若选择拔牙，那他一定是痛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不得不采取这残酷的方法。当时的理发匠也充当拔牙匠的角色，在为顾客剪头发的同时提供拔牙服务者并不罕见。而很多江湖医生常年游走在外，他们以在舞台上玩杂耍和讲故事表演等形式来开展他们的治疗过程。他们一边以表演的方式吸引观众，一边观察有无潜在的拔牙患者。他们故弄玄虚地治疗，而周遭喧哗的表演声和人群嘈杂声则淹没了被拔牙者痛苦的哭喊声，由于没有止痛药和正规设备，一旦患者出现威胁生命的并发症时，拔牙匠早已不知道溜向何处了。不过，也不乏真正有医术的正经拔牙匠，可惜依旧苦于当时的落后设备和手段，治疗方法大抵还是令人恐惧的。

△法国著名军事家拿破仑·波拿巴（Napolon Bonaparte）的牙刷。银质牙刷柄上用的是马鬃毛。

滑头的江湖游医虽没有留下什么文字记载，但一些画作却将当时情景真实还原。比如荷兰画家卢卡斯·凡·莱登（Lucas van Leyden，1497～1533年）曾创作过一幅有关治牙的画作，画中拔牙匠正“专心致志”为一名患者拔牙，旁边他的女同伙却悄悄地伸手去掏患者的钱包。

到文艺复兴时期，牙医学依然在发展当中。虽然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当时的治牙过程不仅痛苦难忍，尴尬的治疗姿势也谈不上多舒服自在。和现在完全不同，患者通常只能仰卧在地板或地面上，牙医跪在一旁抓住病人的头部使其固定才可进行下一步动作，这听上去粗鲁得不像要治牙，倒像是要打架。据记载，意大利比萨的一位教授，奇奥卡尼·普拉蒂里奥（1450～1525年）是第一位让病人坐着就医的牙科医生。

△在过去，无论是对于拔牙匠还是患者本人，拔牙仿佛都是一场让双方筋疲力尽的持久战。

牙齿女神的庇佑

牙齿女神，这个称号听上去似乎有些滑稽，但人类受困于牙疼的苦恼，无论是“恶魔”还是“女神”，总有其存在的道理。关于圣阿波罗尼亚的故事，毫无疑问也伴随着丝丝传奇色彩。人们时常会更相信，默念这位被封为“牙齿女神”（或牙疼女神）的基督教殉道者的名字，比去看医师要管用得多。

△“牙齿女神”圣阿波罗尼亚被许多画家选择为作画题材，画中的她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头发被拉拽，牙齿也被残忍拔下。此画为15世纪法国画家让·富盖（Jean Fouquet）所作。

据说圣阿波罗尼亚生于埃及亚历山大，是埃及圣安东尼的弟子。当时，虔诚的圣阿波罗尼亚在亚历山大的街上布道宣讲，吸引了诸多信仰者追随。但约公元249年，圣阿波罗尼亚受到暴徒迫害，他们要求她敬拜神像，说一些亵渎基督的话语方可活命。但圣阿波罗尼亚并未遵从，她竭力维护自己的信仰，不肯屈服。恼羞成怒的暴徒残忍地将她的牙齿敲碎并一颗颗拔掉，不仅如此，还用棍棒猛力殴打，企图击碎她的信念，使她放弃信仰。但这些举动并未奏效，顽强的圣阿波罗尼亚最后选择纵身跳入火海，以身殉道。据说临死前，她祈祷那些对她的痛苦能感同身受的人永不会患上牙病，遭受此等痛楚。

△一幅牙科诊所的广告图：“你敢微笑吗？”揭示了牙齿不好的人常常羞于展露笑容的尴尬境地。

圣阿波罗尼亚所遭受的惨烈酷刑，光是听起来就让人牙齿打颤、心有余悸。但她坚定的信念和不屈的精神让她在死后渐有了一个“牙齿圣人”的形象，受人膜拜。牙病患者们坚信，圣阿波罗尼亚所受酷刑无人能及，向她祈祷，便能远离牙病的痛苦，从中解脱出来。

在那之后，圣阿波罗尼亚的故事和肖像也成为很多艺术家的作画主题。在诸多流传至今的画作中，我们能看到圣阿波罗尼亚被描绘成一位年轻柔美的女子，她通常是一只手中拿着一把拔牙钳子（一些画作中，钳子上还有一颗牙齿），另一手则持有棕榈叶，圣洁美好。在中世纪时，人们相信芍药花种子可以帮助孩子长牙，因此，我们也能看到画中的圣阿波罗尼亚常常为芍药花所环绕。

△在许多描绘圣阿波罗尼亚的画作中，我们都能看到她手持一把拔牙钳子，面容柔和而坚定。

牙齿的清洁历史

疾病出现后，如何预防和治疗就成了头等大事，光是向上天或神灵祈祷并非长久之计，而且就算虔心祷告，也收效甚微，不见得能根除疾病。要想拥有一口洁净好牙，清洁工作就成了预防牙病的一个非常必要的措施。

作为清洁口腔重要工具的牙刷，在现代生活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我们从儿时开始，长辈便谆谆教导一定要注意牙齿健康，早晚刷牙，不可马虎。就连饭后漱漱口，也成了很多人养成的生活习惯之一。甚至在2003年勒梅尔森-麻省理工发明指数（Lemelson-MIT Invention Index）的评选中，牙刷战胜手机、电脑等物，居于“美国人生活不可或缺的发明”的第一位。

△埃德温·桑德斯爵士（Sir Edwin Saunders）的牙医工具，他是维多利亚女王的私人牙医，也是第一位被授予爵位的牙科医生。

追溯过往，牙刷未出现的年代，人类的祖先早已开始有了漱口和清洁牙齿的习惯。有些原始部落用木炭、盐水、细砂、树枝来清理牙齿。在公元前3500年前后，古巴比伦人和古埃及人会把树枝末端嚼松软后用于刷牙，另一端则削成尖头，用于剔牙，听上去和今日的牙签别无二致。而在公元前3000年的苏美尔人乌尔城邦的国王墓穴中也曾发现过清理口腔的工具——牙棒。古希腊和罗马时代，人们用动物的骨灰做成牙粉，以此洁牙。希波克拉底就曾建议用羊毛蘸取蜂蜜来清洁牙齿口腔，莳萝、八角、没药（没药，又作末药、制没药等，没药树的树胶，当时人们认为有活血化瘀、止痛之效）等物和白酒混合起来用于漱口。而中国中医四大经典著作之一的《神农本草经》，也推荐按摩手法、漱口水和草药等来缓解牙痛。

在几千年前的中国，我们的老祖先也已有了保护牙齿的意识。《新修本草》成书于唐显庆四年（659年），被认为是世界上最早出现的药典，里边有以白锡、银箔、水银合成的药膏作为牙科填充物的记载。

△作为清洁口腔的必需之物，牙刷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改良，现今已成了最常见不过的日用品。

古语有“晨嚼齿木”之说，说的就是晚唐时，人们把杨柳枝泡在水里，使用时便咬开，里边的杨柳纤维如同细细的木梳齿，可以说是中国最早的牙齿清洁工具。据说槐枝、桃枝、葛藤等也是可以用来作为清洁牙齿的工具。至宋代时，刷牙这一项保健措施，已在社会上得到相当程度的普及，南宋时俗称“刷牙子”。当时的城里开设了很多专门制作和销售牙刷的店铺。人们用骨、竹、木等材料制作牙刷，在顶部钻出数行毛孔，植入马尾，听上去和现代牙刷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有记载称大约在1498年，明朝孝宗皇帝发明了牙刷。刷毛用猪毛制成，可以说是现代牙刷的最初雏形。历经辗转，牙刷传至欧洲，大受欢迎。但由于猪毛过于粗糙，也有人改用相对柔软的马毛来替代，不过由于造价过高并未得以广泛推行，猪毛牙刷沿用了很长时间。

△纽约州的哈德逊河州立医院中病人所用牙刷。

而关于第一次大批量生产的工业化牙刷，比较认同的是1780年一个名叫威廉·艾利斯的英国皮匠首创。传闻这位皮匠因为犯了煽动骚乱罪而被伦敦当局逮捕，投入了臭名昭著的新门监狱。在监狱里，威廉用当时普罗大众都使用的刷牙方法——小布片擦洗牙齿的时候，突然灵光一现，他想到若是能用刷子替代布片，效果是不是会更好。他把晚饭剩的一根肉骨头偷偷带回囚室，又向一个看守要了一些猪鬓毛。入夜后，威廉将骨头悄悄磨成一根细棒，钻了一些小孔，然后将猪毛插入小孔当中，最后再修剪整齐，一支方便实用的牙刷就这样诞生在监狱中。刑满释放后，脑子灵活的威廉开办了牙刷厂，批量生产牙刷。直至现在，他创立的公司仍在生产牙刷。

△虽然如今的牙科椅是治牙的必需设备，但在很早以前，只能趴在地上的牙科患者们可是无法享受这种待遇的。

1938年，美国杜邦化工公司推出以合成纤维（多数是尼龙）代替动物鬃毛的牙刷，第一支以尼龙纱线作刷毛的牙刷于这一年的2月24日上市。现今，越来越多的人摒弃了传统牙刷，开始选用更快捷方便的电动牙刷。第一支电动牙刷是在1954年开发的，名为“the Broxodent”，施贵宝制药（Squibb Pharmaceutical）于1959年美国牙医学会百年纪念时将其推出。电动牙刷不仅自动快速，而且以前后或旋转的方式振荡，从而达到清洁牙齿的良好效果。

有人形容人类的历史也是一部和保护牙齿息息相关的历史。的确，作为陪伴终生的器官，虽坚固但也易受损，为了保护牙齿和预防牙病，古人今人冥思苦想，诸多缓解方法应运而生，这中间经历的漫漫历程值得被记录下来，也值得继续不断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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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版式呈现

本文节选自《文明》2018.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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