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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他们分别是末代皇帝溥仪的族兄溥侗、袁世凯的次子袁克文、河南都督张镇芳之子张伯驹、奉系军阀张作霖之子张学良。他们均出身豪门世家,但结局命运却迥然不同。民国初年,京津沪的上层社会,把当时四位颇具传奇色彩的豪门子弟,称为"四大公子",即后世所说的"民国四公子"。以至于我找了半天,最后按照门牌号,才找到成都道93号,这极普通的英式里弄式房屋,三层砖木结构的旧宅。门前甚至连普通保护的铭牌都没有,如果不了解它的内情,只能在门前匆匆地走过。门前有一棵桑树, 紫黑色的桑椹, 落满了一地。风流倜傥、多才多艺的袁克文。

作者 | 庞恩生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1)

初夏的午后,怀着多年来的好奇,我来到了五大道之一的成都道,来探访"民国四公子"之一,袁克文的旧居。揭开那尘封往事,繁华历尽风流依旧的袁二公子,留下了说不尽的故事……

袁克文是袁世凯的次子,按照袁世凯对他的宠爱,如果袁世凯当年实现了他的野心,称帝成功,那把袁克文立为太子,是很有可能的。

这里还是世界知名物理学家袁家骝先生,童年曾生活过的地方。这么重要人物的旧居,不是特殊保护,也该是重点保护的了吧。我想错了。

以至于我找了半天,最后按照门牌号,才找到成都道93号,这极普通的英式里弄式房屋,三层砖木结构的旧宅。门前甚至连普通保护的铭牌都没有,如果不了解它的内情,只能在门前匆匆地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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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有一棵桑树, 紫黑色的桑椹, 落满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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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倜傥、多才多艺的袁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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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年,京津沪的上层社会,把当时四位颇具传奇色彩的豪门子弟,称为"四大公子",即后世所说的"民国四公子"。

他们分别是末代皇帝溥仪的族兄溥侗、袁世凯的次子袁克文、河南都督张镇芳之子张伯驹、奉系军阀张作霖之子张学良。他们均出身豪门世家,但结局命运却迥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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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克文(1890---1931)河南项城人。原民国大总统袁世凯次子。生于朝鲜汉城,其生母是朝鲜王妃之妹金氏。袁克文自幼天资聪颖,熟读四书五经,深受袁世凯喜爱。15岁时就学于天津北洋客籍学堂,其父还遍请社会名师来家为其授课,袁克文受益匪浅。在填词、作诗、书法、绘画等各方面显示出很深的造诣。他一生爱好广泛,除喜好诗词歌赋外,还极喜收藏字画、古玩等,并酷爱昆曲和京剧艺术,是享誉南北的著名票友。

他生于官宦人家,却对政治毫无兴趣,每天都过着诗酒欢歌、风流快活的日子。后因他反对袁世凯称帝,与父兄意见相左,拒绝试穿皇子服。

他的一首:"绝怜高处多风雨,莫到琼楼最上层", 诗句在当时曾传诵一时,因影射洪宪帝制,最后被软禁而失宠,加上生活放荡不羁触怒其父,逃往上海加入青帮。

1916年袁世凯死后,袁家树倒猢狲散。袁克文便来往于京津沪等地,从事收藏、书画、填词、作诗、撰文、唱曲等风流名士的活动。

袁克文在上海加入了青帮,辈分比黄金荣、杜月笙还高,所以人们都称袁克文是"小老大",其实袁克文本质上还是一介文人。

有人曾用六个字形象地概括了他的一生:"贵公子,纯文人",这个评价可谓一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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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袁克文在天津去世。一生挥金如土的袁二公子身后只留下了20元钱的遗产,后事还是"帮"里的徒子徒孙凑钱帮他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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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殡时,和尚、道士、尼姑、喇嘛都来送葬,自发组织起来的僧尼道士达4000多人。

甚至一些妓女也来送袁二公子最后一程,这是支自发的上千妓女的队伍,她们发系白头绳、胸戴袁克文头像徽章,统一装束。

在出殡的队伍中,因为僧道和妓女的出现,抢了前来公祭的徐世昌、于右任、周瘦鹃等名流的风头。

生前风流,死后仍导演这么一出戏,42岁的袁克文,不枉潇洒走一回。风流才子袁二公子的后事成为当时天津卫的一大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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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克文16岁时,与时任天津侯补道的刘尚文之女刘姌(字:梅真)成婚,刘梅真和克文同岁,她出身虽不抵克文是世袭大户,但也是官宦之家,生性极贤淑,还能写一手漂亮的小楷,且善吟诗作赋。

传统的观念是:娶妻重德,纳妾重貌。刘梅真却德貌双全,足证袁克文娶妻是仔细的。刘梅真十八岁时生长子袁家嘏;二十岁时生次子袁家彰。

除元配妻子刘梅真外,他还娶了5个姨太太。没有名分或"一度春风"的情妇那就更多了。袁克文择女,讲究色、才、艺、德四全,凡是和他有过交往的女子,可谓个个是百里不挑一的名媛、才女。


至今袁克文有据可考的十多位姨太太,均为国色天香的奇女、才女,那时的袁二公子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清末民风,凡是有些作为的男子,大都频频纳妾,以此彰显地位,名噪京华的"京城四大公子"之一的袁克文,自然也不例外,且更甚之。

于是,刘梅真虽也与克文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夫妻感情也就越来越一般了。对克文带回的姨太太所生子女,虽不愁吃、穿,但厚此薄彼,也是在所难免,因为刘梅真虽是才女,但她毕竟也是旧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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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丽清(雪丽清),肌肤洁白如雪,气质高雅,别有一番夺魂摄魄的神韵,克文一见,为之倾倒。

娶后为其生一子,即后来成为大科学家的袁家骝博士。在袁家骝刚满3岁时,她因不满袁府的清规戒律,将幼儿托付给克文的另一姨太太小桃红,拂袖而去,自此下落不明。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10)

袁世凯57岁寿辰时,初见3岁的袁家骝,便喜出望外,急差人寻其母来见。而其母雪丽清早已无影无踪,哪里去找?

慌乱中,人们便把暂居北京八大胡同的小桃红拉来顶数。小桃红,艺人出身,是袁克文的又一姨太太,自此小桃红便正式进入了袁府。

三年后,在袁家骝6岁的时候,小桃红重蹈薛丽清的覆辙,再次离开袁克文。袁家骝又成了没娘的孩子,袁克文只好把他交给正室夫人刘梅真抚养,随刘梅真住在天津,袁克文旧宅位于今成都道 93号。

袁克文一会住在北京,一会住在天津,一会住在上海,有钱就风流快活,没钱了就卖字卖文,继续风流快活,所以基本上也不管孩子。

不过他倒是挺喜欢袁家骝,因为袁家骝智商高、有才华,袁克文是梨园名票,袁家骝对京戏也很感兴趣,袁克文还请著名琴师杨宝中教过他拉京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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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克文扮演的穆桂英。

在二十世纪的著名物理学家中,大概没有一个人比得上袁家骝的家世显赫。

他的祖父袁世凯是清朝末年的首席军机大臣,北洋军阀的首领,又是中华民国的第一任大总统,还当了八十三天的洪宪皇帝。

大概也没有一个人比袁家骝早年的奋斗更艰辛:他三岁时祖父去世,家道中落,寄人篱下。他二十多岁时只身闯美国,靠助学金和兼任助教所得维持学业,获得了博士学位。

而且,他的爱情婚姻的美满也是无人可以媲美的,他的夫人是被学界誉为原子物理学皇后,以及"中国居里夫人"的吴健雄博士。他们夫妻双双创造着物理学上的辉煌,双双蜚声世界。

袁家骝是袁家后代中成就最高的一个,成为世界著名高能物理学家。

袁家骝(1912~2003)在河南安阳诞生。侯门深似海,一个大家族中,除了那些写入青史,面目光鲜的强者,还有隐藏在角落里的弱者,女人和孩子们。她们依附于袁家的显赫权势和男人而存在,外表光鲜,但实则命运微薄。

袁克文的两个青楼小妾薛丽清、小桃红和他们的孩子就是如此命运,他们伴随着袁克文的得势失势沉浮漂泊,而她们的孩子也承受着更为特殊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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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式家庭嫡出和庶出,尊卑分明,袁家骝在袁家饱受冷落,成了袁府里的边缘人。袁家骝将一切孤独和痛苦埋藏在内心深处,幼时养成的性格影响了他的一生。

袁家骝小时候天资聪颖,十三岁入天津教会学校就读。自然科学的瑰丽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使他向往终身从事科学研究。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13)

1928年,袁家骝考入法国教会创办的天津工商学院附中(今实验中学),毕业后升入天津工商学院(今五大道的马场道外国语大学所在地)就读工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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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二为司徒雷登。

两年后转入北平燕京大学物理系,读完本科,升入燕京研究生院,司徒雷登是燕京大学校长。

1931年袁克文去世后,袁家家道中落,今非昔比。袁家骝研究生毕业后,本来可以出国深造,但出不起学费,袁家骝只能回了天津。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15)

1936年,司徒雷登那时任燕京大学校长,后来还做过美国驻华大使。《别了,司徒雷登》是由毛泽东在1949年8月18日发表的一篇文章,抨击美国的"白皮书"和美国政府扶持支持国民党发动内战的政策。

司徒雷登是袁家骝生命中遇到的最大一个贵人,由于他的引荐,使袁家骝踏上了只身闯美国的旅程。

他带着仅有的40美元,乘坐简陋的三等舱,在近20天的航程中,只靠充满腥臭味的咸鱼果腹,到达目的地时,他体重下降了十几斤。直到此时,袁家骝的命运才得以改变,走上了人生最正确的一条轨道。

1940年,袁家骝获得博士学位后,进入美国无线电公司研究所工作,曾两获美国科技大奖。

1942年,二次大战进入激烈的对峙阶段,美国作为同盟国参战,有着丰厚物理学素养和丰富无线电实践经验的袁家骝,受命到美国RCA公司从事国防军事设施,连波雷达的研制工作。

作为一种精神支柱,吴健雄——这位来自江苏的美人,给他的爱情力量也是不能等闲视之的。

学业的优秀加上人品的出众,终于使吴健雄这位才貌超群的东方美人与袁家骝这位穷光蛋于1942年5月30日举行了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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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祖父风流成性,袁家骝和吴健雄却携手终老,成全一段佳话。

袁家骝的名片上,只有自己名字的三个字,是父亲袁克文的手迹。在这位世界知名物理学家心中,父亲是一个别具意义的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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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骝先生,在科学领域里做出了鲜为人知的显赫贡献。他多次应邀归国访问,非常关心中国核物理和高能物理的发展,曾受到周恩来、邓小平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

1986年9月,袁家骝回河南项城袁寨故里省亲,受到家乡人民的热烈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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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中学

1984年9月,袁家骝夫妇到中国,邓小平接见了他们。也是在这一年,袁家骝被聘请为天津南开大学名誉教授,还被聘任为天津实验中学的名誉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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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7月1日,袁家骝作为来自全球300位华侨华人代表之一,在香港交接仪式的现场,目睹了祖国五星红旗的冉冉升起。

然而老年归国最念念不忘的,还是寻找自己的亲生母亲,遗憾的是终究未果。他的一生可以概括为:奇特的家世、艰辛的人生、非凡的成就和高尚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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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8月6日和9日,美国分别在日本的广岛和长崎投下了原子弹,随着苏联军队出兵我国东北,日本天皇于15日宣布无条件投降,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

这两颗原子弹的成功引爆,要归功于美国于1942年,制定的代号为"曼哈顿"的绝密计划,实施利用核裂变反应来研制原子弹,亦称曼哈顿计划,最终目标,就是赶在战争结束以前造出原子弹。

凭借扎实的功底,吴健雄突出重围,独占鳌头,虽然还没能入美国国籍,她却被破例邀请到参与绝对机密的曼哈顿计划中。

这项改变人类历史的科学计划,集结了当时同盟国中一流的科学头脑。最严格的保密制度,最具智慧的科学精英团队,吴健雄是身处其中唯一的外籍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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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卖国,但他的孙媳妇吴健雄,却帮助了多灾多难的祖国打败了日本,结束了艰苦卓绝的十四年抗战。在此我想表达一下对世界反法西斯前辈由衷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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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称她为,"原子弹之母"、"世界物理女皇"、"东方居里夫人"。吴健雄堪称进入世界一流物理学家行列的中国女性第一人,是诸多科学家所推崇的传奇人物。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23)

在华人与女性双重身份的阻隔下,她成为普林斯顿大学第一位女讲师、哥伦比亚大学第一位女教授。

1958她当选为美国科学院院士,1975年任美国物理学会第一任女性会长;同年获得美国最高科学荣誉—国家科学勋章。

1992年,四位诺贝尔奖得主:李政道、杨振宁、丁肇中、李远哲,在台北发起成立"吴健雄学术基金会",要给八十华诞的吴健雄一个惊喜。

她在会前获知,一再婉拒,竟躲了起来。她说:"我不喜欢出风头做研究是我的本份,我只是运气好,成果还不错而已,不要以我的名字成立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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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站在物理学界的巅峰,为人类科学贡献过不可磨灭的力量。获得了除诺贝尔奖以外几乎所有大奖与荣誉,甚至远在外太空还有一颗以她命名的小行星。

唯独诺贝尔奖,与她擦身而过,至今还有许多人为她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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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振宁和李政道因证明出"宇称不守恒定律"拿了诺贝尔奖,但这个定律真正能被实现、研究,都少不了吴健雄,这是她最著名的成就,就是利用实验方法验证宇称不守恒 为李政道、杨振宁的研究做了实验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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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她还是一位相貌和气质,都丝毫不输给电影明星的美女科学家。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27)

吴健雄(1912~1997),出生于江苏浏河。"积健为雄",从这个男性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父亲对她寄予厚望。

吴健雄曾经说过,一生中影响她最大的两个人,一是她父亲,还有一个是胡适。

如果不是他俩的谆谆教导,后来的江南小镇可能会多一位优秀的小学教师,但物理学界却由此少了一位杰出专家。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28)

她的父亲曾参加过反袁(袁世凯)斗争,二次革命败北,才回归故里,开办免费教学"明德学校"。

她的父亲思想开明,提倡男女平等。在那个封建的年代,她作为女孩,从小就能和其他兄弟一起读书写字。

她父亲当时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日后嫁给了袁世凯的孙子!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29)

有一次,胡适到校演讲,她向胡适提问:维新变革既然是好事,为何又遭镇压呢?胡适很耐心地为她解答,因为袁世凯告密,使维新变法被镇压。听到此处,她心中不禁大骂了袁世凯几句。

命运实在神奇,她也没想到多年后,自己嫁的竟然是袁世凯的孙子。

胡适的风范,迷人的学识,给她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再后来,她像个追星族,追随着胡适的脚步,一直跑到胡适当校长的学校,成为了他的得意门生。

她深深地爱慕着胡适,他们既是师生情,也有着一种超越师生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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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在一封给吴健雄的回信中写道:"我一生到处撒花种子,绝大多数都撒在石头上了,其中有一粒撒在膏腴的土地里,长出了一个吴健雄,我也可以万分欣慰了。"

吴健雄和其他的女子很不一样,她不仅精通科学,文学才能更是出众,只是她太过低调,不沾染世俗,不仅男孩子,女孩子竟也有人为她神魂颠倒的呢,虽有众多追求者,却从不轻易把自己放任到爱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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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世人只知林徽因、陆小曼,却不知还有一位奇女子,藏在人群中的某一处,等待破茧成蝶的那一天。

曾风靡一时的手抄本,后拍摄成电影的《第二次握手》,女主人公的基本原型就是吴健雄。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32)

1934年她毕业于国立中央大学物理系,后进入中央研究院从事研究工作,再后来,她得到叔叔的资助,获得了去往美国深造的机会。

对胡适,她是仰慕之情,这段情点到为止,不能开花,更不能结果。胡适日后出任中华民国驻美国大使、北京大学校长。

1962年2月24日,在台北“中央研究院”第五届院士的欢迎酒会上,胡适因心脏病突发辞世,这位载入20世纪史册的知识分子,终敌不过岁月的销蚀。

在胡适倒下的那一瞬间,现场的吴健雄嚎啕大哭,紧接着整个“中央研究院”陷入一片哭声之中。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33)

1936年的美国之行,吴健雄遇到了属于自己的真正爱情。

她进入了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那天,她想找个熟人带她参观学校,但是熟人恰巧不在,两周前刚来的一个中国留学生作了她的向导。

冥冥之中,好像他俩注定得相遇,这个中国留学生,就是袁世凯的孙子,她未来的丈夫--袁家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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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勤奋带到了国外,女性当时的社会地位不高,加上她又是华人身份,吴健雄最初频频迎接挑战。

她在物理系最著名的教授,欧内斯特劳伦斯实验室门口蹲了三天,才争取到他做自己博士论文的指导老师。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35)

1940年,吴健雄获得了博士学位。此时她已经和袁家骝认识好多年了,这个出生于军阀世家男人,却从不靠这个博取世人眼球。

他聪明,却又老实巴交,他为人处事爱走正道,绝不投机取巧,他是她生活中最值得依赖的男人……

1942年,他们终于修成正果,成为了上世纪华人中最知名的一对伉俪。

当时在加州理工学院求学,担任中国同学会会长的钱学森,还替他们的婚礼拍了一部八厘米的电影。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36)

他们在生活中,相濡以沫;在工作中,相互扶持。她是个低调的人,却常常和人夸耀:"我有一个很体谅我的丈夫"。

她时刻惦记着祖国的科学发展工作。1982年其受聘为南京大学、北京大学等校的名誉教授,1994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首批外籍院士。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37)

吴健雄拿出25万美元,捐赠给了明德学校作为基建费。已圆自己父亲吴仲裔多年前的夙愿。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38)

作为一个女子,她充满荣光的一生,正如她名字的含义,不让须眉,积健为雄。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39)

袁家骝和吴健雄唯一的儿子袁纬承,他已是袁家第四代了。

继续着我的探访,在袁克文旧居的斜对面,不远处的成都道40号,有一家西餐厅,店名是袁家骝亲笔题写--苏易士。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40)

袁家骝生命的最后七年,是与这所小洋楼联系在一起的,每年他都会在这里住上两个月。

吴道长和陈道长故事(五大道上的风流公子和他的后人)(41)

袁家骝与袁家倜。

这是家开了三十多年,没换过地方,没开过分号,没换过老板的苏易士西餐厅,这家传奇餐厅的创办人叫袁家倜,是袁世凯的亲孙女。

袁世凯及后裔的百年家族史,这百年的沧桑,也恰是百年中国历程中一卷镜像。

袁家骝先生传奇的一生,祖父袁世凯是民国第一政治家、父亲袁克文是文学家、袁家骝自己是科学家、他的儿子袁纬承也是科学家。

希望这种传奇能够一直延续……

文中照片取自网络


作者庞恩生先生从小居住在五大道的香港路同乐里,1976年新华南路小学毕业,1981年天津二十中学高中毕业。


采稿 校对 编辑 | 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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