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与我的十句话(庄子为什么说天地与我并生)
庄子与我的十句话(庄子为什么说天地与我并生)儒墨道法,叽叽喳喳都没有意义,社会安定混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既然世事都是烦恼与危险的根源,所以就要逃离它。庄子称圣人、至人都是想方设法摆脱人事的羁绊,“孰弊弊焉以天下为事!”事不关起,高高挂起。“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矣;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是非对错是相对的,所以知识没有穷尽,争论必然没有休止,用我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没有穷尽的知识,是多么愚蠢的事!所以,庄子要远离争辩,逍遥人生。远离争辩,对任何都不置可否,就是一种逍遥的人生吗?但是,是非对错都是相对的,并没有绝对的标准。儒墨相争,争辩胜利的一方未必意味着是,输了的一方未必意味着非。与其执著于无休止的是非对错的争论,不如远离它。所以,是非对错的显现,都是由于执著于局部,不能看到全体的缘故。宇宙中的万事万物,都是相互依存地存在。没有此,也就不会有彼。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孤立地存在。所以,当我们将彼与此分离开来,作是非对错的评判
庄子书很不好读,反复读过几篇,都难以把握住它的思想内涵。比如,《齐物论》里说:“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万物如如何与我“为一”?着实难以捉摸。
在我们的经验里,天空、大地、草木、山川、动物等,都在我们的身体之外,而且形态各异,性质千差万别。如何能说成是一呢?这里隐含的假设是,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是一个整体的不同部分。每一事物都构成为宇宙一个要素。对于所有事物而言,没有彼此你我之分,只有当我们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某一局部时,才会产生彼此你我的分别。
比如说,我将自己看作“此”,那么异于我身体的所有事物就是“彼”。相反的,如果异于我自己的某一事物视自己为“此”,那么我就成为“彼”了。所以,有“此”就有“彼”,没有“此”也就不会有“彼”。这就是庄子所说:“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相互依存。
但是,对于整体的宇宙来说,只是一,而没有“彼”和“此”分别。“彼”与“此”,都是由于我们的偏见所产生的。我们在观念中以自己为是,以异己为彼,所以才会有彼是的分别。比如,儒与墨都是只是言论,本没有是非对错的分别。但是,他们都以对方所否定的为是,以对方所肯定的为非,所以,就产生了是非对错的争论。
但是,是非对错都是相对的,并没有绝对的标准。儒墨相争,争辩胜利的一方未必意味着是,输了的一方未必意味着非。与其执著于无休止的是非对错的争论,不如远离它。所以,是非对错的显现,都是由于执著于局部,不能看到全体的缘故。宇宙中的万事万物,都是相互依存地存在。没有此,也就不会有彼。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孤立地存在。所以,当我们将彼与此分离开来,作是非对错的评判,就是错误的。
这里体现的是全体与局部的矛盾。宇宙万物从整体上看是一,是一个存在。但它却是由千差万别的万事万物组成。有了差异,必然有分化。心肝脾肺肾构成为生命的有机体,但它们的功能却是不相同的。所以,彼此的分别的是客观的,没是由于人的观念而导致的。
我们认识自然万物,不能只认识到它是一为止。我们还必须要了解它的结构,及其它不同结构的不同的机能之所在。如果按照庄子的观点,是非对错是相对的,所以我们干脆就不要是非对错了。他要取消一切知识,将深入探索自然奥秘的大门的关死了。我知道万物与我并一,没有彼此分别,所以彼此是非的争论都是没有意义的。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矣;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是非对错是相对的,所以知识没有穷尽,争论必然没有休止,用我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没有穷尽的知识,是多么愚蠢的事!所以,庄子要远离争辩,逍遥人生。远离争辩,对任何都不置可否,就是一种逍遥的人生吗?
儒墨道法,叽叽喳喳都没有意义,社会安定混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既然世事都是烦恼与危险的根源,所以就要逃离它。庄子称圣人、至人都是想方设法摆脱人事的羁绊,“孰弊弊焉以天下为事!”事不关起,高高挂起。
不管怎么想,庄子思想都是一种极端自私利己的思想,他不积极干预人事,反而将人世看作污泥一片,看不到它的希望与出路,也不关心它有没有希望与出路,只是一味地批判和逃离。这又是一种极消极颓废的思想。他能看到世事的险恶一面,但从不想如何改变它,而总是想逃离它。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苟全了性命,自命清高的幻想中。圣人、神人、至人,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人世间哪里呢?
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一叶障目不好。但是,只见整体没有部分,也不是恰当的认识方式。所以庄子自己也说:“今且有言于此,不知其与是类乎?其与是不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