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龙族的基本情况(回溯独龙族的基因情况)
独龙族的基本情况(回溯独龙族的基因情况)M117在考古上,主要发现于5千年前的辽宁红山墓地、5千多年前的陕西杨官寨遗址,和4多年前的齐家文化墓地等。其中齐家文化墓地与青藏高原边垂的独龙乡,有着较近的地理文化渊源。齐家墓地里发现很高比例的M324-P201,也发现了一定比例的M117类型。因此我们能大概猜测到,独龙族中的O2a*很可能就是P201,也不排除P201之外还包含其它类型。推断独龙人的祖先起源于4、5千年前的一次古羌氐人南迁,古羌氐人曾经生活在陕西、甘肃等地的黄河上游地区。古羌氐人也有过东迁的记录,那些东迁的羌氐人最终参与形成了汉族,是汉族的祖先之一。在其它资料可以得知,这里的O3a*即非M7、M134突变的M324 ,这里的O3a5a2即M117。看来独龙族并非网传那样百分百的M117(只有32.1%),至于独龙族是否真的完完全全百分百O2,暂时还不能肯定。但比较明确是,独龙族里O2肯定是占有很高频率。独龙族给人最大印
风光秀丽的独龙江
独龙族是我国人口较少的少数民族,生活于云南省西北部的怒江州贡山县独龙江峡谷与北部怒江,以及相邻的维西县齐乐乡和西藏察隅县察瓦洛等地。缅甸境内也有不少独龙人居住,是一个跨境民族。
在过去,由于独龙江峡谷交通闭塞,独龙族与外界的联系几乎隔绝,仍过着“刀耕火种”的原始生活,同时保留着浓厚的原始公社制残余。 上世纪50年代,一场浩大的民族识别运动中,独龙族的生活状况才受到外界关注。在国家人民的帮助下,独龙族成为云南省率先实现“整族脱贫”的“直过”民族,步入崭新的发展阶段。
纹面的独龙族妇女
独龙族给人最大印象还是他们的“纹面”习俗,在面部刺上特独的图案,大多都以灰黑色的蝴蝶状为原型,因而外界称他们为“蝴蝶部落”。这是独龙族文化上的色彩,但更令大家感到好奇的还是,他们基因居然百分百为O2(前O3)类型,是唯一一个O2比占达100%的群体。网上就有各种传言:独龙族百分百的O2,说明独龙族才是最纯正的汉族。也有声音说,独龙族全部只是M117,是黄河汉族M117南下发展的一个分支而已。还有说,从某些数据看独龙族也并非百分百O2。但该说法得不到证实。
这些网上的信息大多都是一两句话,没给出清晰的情况,独龙族中的O2具体属于哪个分支,很不明确。为此,小编翻了翻,网上能找到最可信的独龙族基因数据。另外,如果那位有更新更全的数据也欢迎分享,以视正听。
2015年,李辉的《Y染色体与东亚族群演化》中揭示,独龙族的28例无关血缘样本中,全部都属于O3-M122(现O2)。其中19例为O3a*(67.9%),和9例为O3a5a2(32.1%)。
在其它资料可以得知,这里的O3a*即非M7、M134突变的M324 ,这里的O3a5a2即M117。看来独龙族并非网传那样百分百的M117(只有32.1%),至于独龙族是否真的完完全全百分百O2,暂时还不能肯定。但比较明确是,独龙族里O2肯定是占有很高频率。
M117在考古上,主要发现于5千年前的辽宁红山墓地、5千多年前的陕西杨官寨遗址,和4多年前的齐家文化墓地等。其中齐家文化墓地与青藏高原边垂的独龙乡,有着较近的地理文化渊源。齐家墓地里发现很高比例的M324-P201,也发现了一定比例的M117类型。因此我们能大概猜测到,独龙族中的O2a*很可能就是P201,也不排除P201之外还包含其它类型。推断独龙人的祖先起源于4、5千年前的一次古羌氐人南迁,古羌氐人曾经生活在陕西、甘肃等地的黄河上游地区。古羌氐人也有过东迁的记录,那些东迁的羌氐人最终参与形成了汉族,是汉族的祖先之一。
根据王传超的一篇文章得知,独龙族的母系线粒体DNA 类型如下几类: 40%的 A 类型, 26.7%的 D 类型,13.3的 R9a (F3a)类型, 10%的 G 类型, 以及零星的 M*和 N*这些古老类群。这里发现,独龙族的母系里缺乏在藏族人群中常见M9类型,也缺乏壮、瑶等民族中普遍存在的B类型,以及在古代中部人群中常见的类型也未见出现在独龙族中。
结合父系结构与母系结构看,独龙族并非起源于黄河中游的古中原人群。而黄河上游的古羌氐人群。
独龙族的一些情况:独龙族,自称“独龙”,他称“俅帕”、“曲洛”等,总人口为7310人。原有原始群婚的习俗,现已不存在。男女均散发,少女有纹面的习惯。独龙族人相信万物有灵,崇拜自然万物,相信有鬼。
语言文字
使用语言属藏缅语族,语支尚无定论,与怒语相近,本无自己的民族文字。过去仅以刻木记事、结绳算数及画图、刺绣图案来表达各种思想感情。上世纪50年代缅甸独龙人和美国传教士创制了一种以缅甸独龙文。1983年,云南省的位学者在原“缅甸独龙文”的基础上,又创制了中国独龙文。
服饰
独龙族的传统衣着十分简单。男女一律袒露臂膀,小腿都缠裹麻布绑腿。男女均披一条条纹麻毯,通常是白天为衣,夜间做被。
独龙族姓氏
独龙族的姓氏属于连名制的形式,以 “祖、父、孙”三代连名,名字的结构比较复杂 除采用祖、父、孙三代连名外,人名的前面还必须冠以居住的地名或家族名,构成名字的全称。即:“地名或家族名一一祖父名一一父名一一子名”。
生活习俗
无论饮酒、吃饭和吃肉,独龙族家庭内部都由主妇分食。客人来临也平均分给一份。入夜后男子在火塘边喝酒念祝词,然后将酒碗抛在火塘上的竹架上,以碗口朝天为吉兆。
独龙族非常好客,如遇猎获野兽或某家杀猪宰牛,便形成一种远亲近邻共聚盛餐的宴会。此外,独龙族还有招待素不相识过路人的习俗,对过路和投宿的客人,只要来到家中都热情款待。认为有饭不给客人吃,天黑不留客人住,是一种见不得人的事。他们有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良好传统习尚,视偷盗为最可耻的行径。在独龙族进行一些原始的祭祀活动时,游客不能参观祭祀活动。
艺术文化
独龙族有着丰富多彩的民歌和民间故事,独龙族还有着自己的传统乐器和音乐:
口弦。独龙语把弦称作“阿康”,它用竹片制成,一般为两片,用时把口弦的弹舌对准口,用嘴里吹出的气来控制口弦声音的高低。口弦声音婉转,但传得不远。
芒锣。独龙族地区剽牛、跳舞、节日、寨主召集村民用要用到芒锣,人们都要聚会到芒锣声响的地方。独龙族还以芒锣伴奏进行跳舞,按芒锣的声音来统一跳舞的步伐。
铃铛。独龙族在祭神时用铃铛来摇,其声音在较远的地方就能听见。他们认为,用铃铛来祭鬼,效果较好,所以每个巫师必备一个铃铛,以备祭鬼时用。
叶笛。独龙族人民很爱吹树叶,在田边地角,森林里,或劳动后的小憩时,都喜欢随手摘下树叶就吹。
独龙族的音乐和乐器演奏分不开,一般是边舞边跳边弹奏。
独龙族的舞蹈,一般在过年、剽牛祭天、结婚、打猎获得猎物时跳,大都为集体舞,没有单人舞和双人舞。剽牛舞、节日舞、婚娶舞、跳舞时,一般用芒锣伴奏,所有的男女老少围成一圈,边唱边跳,非常精彩。
少女为何纹面
纹面女的文字记录很少,且言辞模糊,源流历史难辨,有待专家学者考证发现,但这一神秘习俗到了上世纪的文化大革命,便画上了句号。如今剩下三十多名纹面女,最年轻的也已花甲之年,大多散居于独龙江险峻的山岭之中,年迈体弱,很少出门。
独龙族中有关女性纹面的原因存在着多种解释:一种解释认为,历史上独龙族经常受到藏族、彝族的压迫,强势的藏族、彝族居民会翻越独龙墙将独龙族妇女抓去,甚至贬为奴隶。弱小的独龙族为避免与强势民族的正面冲突,便想出一种自我丑化的保护措施——纹面,因为纹上本族的花纹,外族男性会有所忌讳,便可幸免于外族抢掠,从而为本族人口繁衍和社会再生产提供保障,这成为独龙族女性纹面的历史原因之一。从这一角度看,独龙族女性纹面对于这个弱小民族而言,关系着民族存亡。
而另一种解释正好相反,认为纹面是独龙族女性为了美观所为,是民族审美观念别具一格的表达,纹面虽因地域有别,但大多都以灰黑色的蝴蝶状为原型。独龙女认为将蝴蝶这类美的图案纹在脸上,能与族人一同体会到美感的愉悦。更有一种神秘的解释,独龙族女性纹面是为了死后与灵魂相认。具体来讲,独龙族人传统观念当中有两个灵魂,生前、死后各一个,女人只有纹面去世后才能到自己祖先那里与灵魂相认,这样便仍属于家族成员并受到保护。《独龙族文化大观》中提到该族文化信仰里,人死后灵魂会化身成蝶飞往人间,故独龙族纹面图案多为蝴蝶变形,这一灵魂重现的观念寄托着该族人对于祖先的怀念与想象。
值得一提的是,纹面这种文化习俗不仅分布在云南独龙江、怒江一带,在缅甸等地区也存在。
一位独龙族老太太向告诉记者讲述纹面的过程︰从前女孩子长到十二三岁就要纹面。纹面是父母送给女儿的成人礼,摆一桌筵席,请来纹面师,取植物叶瓣放在岩石平台上击打,打出黏稠浓绿的浆汁,拿干树皮在铁锅下烧,刮下熏黑的锅灰放入浆汁中搅拌,用竹签蘸锅灰在女孩脸上绘出图案,一行行刺出血,敷上锅灰与植物拌成的黑汁,经过半个多月的排异反应,呈现墨绿色的斑点,形成永久性的纹面图案伴随一生。
记者问:不纹面行吗?老人摇摇头,颤巍巍地说:小时候父母常讲,不纹面就会被陌生人抢去,小孩子听了害怕,乖乖地都去纹面。
即使如此,记者还是认为,纹面是做父母的一厢情愿——让孩子更漂亮,完全出于独龙人的审美观考虑。毕竟追求美是人类的天性,与当下年轻人刺青纹身的酷炫时尚如出一辙。只不过孩子年幼尚无认知,父母编出悚然的故事逼其就范,天长地久,成了苦口婆心的寓言。
婚俗
独龙族男女青年在婚前有社交自由,非婚子不受到社会歧视,并且结婚后还可将孩子带到夫家。但在确定婚烟上,均需由父母作主。婚姻结缔一般经过订婚和迎娶。无论 是定婚或迎娶,男方都要给女家送一定的彩礼。这种彩礼,独龙语称为“仆妈旺”。婚姻经双方父母同意后,男方父母要邀上几个亲戚,带上水酒(需双数)去女方家订亲,女方父母则要请全村人来喝酒,并当而议定女子彩礼。彩礼按男方的经济情况,多寡不一,量情而定。一般是一头牛、一口锅、一盘铁三脚及几件首饰。倘若一次不能凑齐,可以赊欠,以后再给。
结婚那天,男方父母、亲戚、新郎、伴郎带上酒肉聘礼去迎亲,女方即杀猪待客。晚间,在女方家彻夜喝酒、跳舞、唱调子,表示祝贺。新郎新娘也与大家同乐。第二天,男方家即将新娘领走。新娘出嫁除一身穿戴外,并无什么嫁状。新娘一到夫家门,婆婆便要牵着她的手在房内走一圈,边走边介绍情况:哪里是仓库,哪里是水,哪里是猪圈等。当天,男方家也要杀猪款待客人,夜里亦喝酒唱调子,结婚仪式结束后,夫妻便开始共同生活。数月后,新郎需备上两筒水酒、一条猪腿,偕同妻子一起回娘家看望女方父母,以示感谢。
独龙族很少有离婚现象,倘若发生妻子弃夫而去的情况,若女家还有妹子,需由其妹来抵,否则,要退回全部采礼(身价),若男方主动提出离婚,则女家只需退少数彩礼或不退。
新中国成立后,独龙族的婚姻习俗有了很大改变,青年男女均自由恋爱,并依法办理登记手续。
悲惨的历史况境
有关独龙族先民的记载早见于唐代。刘达成通过对唐樊绰《蛮书》里所记载居住在察隅一带的“僧耆部落”或“侏儒民族”之地理分布、生产生活习俗的分析,指出其应当是今天独龙族和俅人的先民无疑。
独龙江河谷在唐、宋两代属南诏及大理政权管辖;元、明、清三代则为丽江木氏土司和丽江路军民总管府统治。此间,在有关的汉文史籍中已开始出现了独龙族先民的记载。如《元一统志》“丽江路风俗条”说:“丽江路,蛮有八种,曰磨些、曰白、曰罗落、曰冬闷、曰峨昌、曰撬、曰吐蕃、曰卢,参错而居”。
当时的丽江路包括现在的丽江市、怒江州和迪庆州南部等地,其西北与今西藏相接。文中所载“撬”、“吐蕃”、“卢”正是“参错杂居”于丽江路西部和西北部的独龙族、藏族和傈僳族之先民。“撬”是“俅”字的同声异写。而在以往,都曾将俅(撬)居住的河流及地区称为俅江和俅夷地,如现今贡山县西部的独龙江上游仍被称为俅江。由此可见,元朝时的俅族正处于俅江一带,以后又逐渐迁移到了下游的独龙江流域。
及至清代,道光《云南通志》卷一八五转引《清职贡图》如此记载道:“俅人,居澜沧江大雪山外,系鹤庆、丽江西城外野夷。其居处结草为庐,或以树皮覆之。男子披发,着麻布短衣裤,跣足。妇耳缀铜环,衣亦麻布。……更有居山岩中者,衣木叶,茹毛饮血。宛然太古之民。俅人与怒人接壤,畏之不敢越界。”雍正《云南通志》也曾有“俅人丽江界内有之,披树叶为衣,茹毛饮血,无屋宇,居山岩中”的记载,还有乾隆《丽江府志略》以及其它史志中,也有许多类似的记载。这些记载集中反映了当时独龙族人民的生产生活状况。
清代中叶,独龙江和怒江曾被划分为两段,分别受丽江木氏土知府所属的康普土千总和叶枝土千总管辖。据清代余庆远《维西见闻录》记载,从1730年起,独龙族以黄蜡30斤、麻布15丈、山驴皮20张为贡礼,每年按期向维西康普土千总纳贡。后来,康普土千总把独龙江上游地区转赠给西藏喇嘛寺,由喇嘛寺通过察瓦龙藏族土千总向独龙族人收取“超度”费,菖莆桶(今贡山县)喇嘛寺亦来收取“香火钱粮”,而康普土千总仍照例征收贡物。
每当土司属官前来收取贡物时,除了要另建草房供其住宿,并以丰盛食物招待外,还必须强迫摊购沙盐,实行不等价交换。如果贡物不足,便被强掠为奴。此外,东邻的傈僳族奴隶主,也经常越过高黎贡山,掳掠独龙族人当奴隶,激起了独龙族人民几代人前赴后继的奋起反抗,终因力量对比悬殊而惨遭无情镇压,残暴的奴隶主为此还先后杀绝了独龙族的几个家族。并强迫他们立石为盟、“永不反悔”,甘愿缴纳贡物或以人抵贡,称作“尸骨钱粮”。
晚清开始处境有所改善
1907至1908年,清王朝派丽江府阿墩子(今德钦县)弹压委员兼管怒俅两江事宜的夏瑚(湖南人)巡视怒江、独龙江一带,他带领随员、向导、背夫共100多人从菖莆桶出发,翻越高黎贡山前往独龙江,并沿路向边境村寨散发盐、布、针线等日用品,委派各地头人担任“伙头”、“甲头”等职,颁发“头人”执照,下令停止当地民众对土司、喇嘛及蓄奴主的一切贡赋,严禁土司掳掠边民为奴。他还任命袁裕才、和定安为“怒俅总管”,取代了叶枝土千总和喇嘛寺对独龙江地区的统治。这位历史上以政府官员的身份进入此地的第一人,还将所到之处的风土人情写成《怒俅边隘详情》,叙行程、记风土,详细记载了独龙族的居住环境、生产及生活状况,并在第三部分中向清政府提出了加强边务、开发边疆的“十条建议”。
辛亥革命后,独龙江划归菖莆桶殖边公署统辖,1918年改为菖莆桶行政委员会公署。1933年又改为贡山设治局,并先后设立了公安局和区公所。民国时期政局混乱,独龙族人民受西藏察瓦龙土司和国民党的双重统治。国民政府为了加强对该地区的有效控制,在独龙江推行了保甲制,共设4保,以每一行政村为1保,每一自然村为1甲,并任命当地族长为保、甲长,三年一换,除管理村社日常事务外,负责为国民政府征纳税收。
1907年在怒江发生的“白哈罗教案”,是当地藏族、傈僳族、怒族和独龙族人民对法帝国主义进行的反抗斗争。1913年,英国派遣武装人员一行10多人以“勘测队”之名,在英军上尉布里查的带领下从缅甸侵入独龙江,激起了独龙族人民的义愤,立即组织起来进行了坚决的反抗,他们断绝了敌人粮源,并埋伏在“勘测队”的必经之地——吉色鲁溜索附近,当布里查爬上溜索滑到江心时,被独龙族猎手的毒箭射中坠死江中,其余侵略者则被吓得从原路仓皇逃出了国境,彻底粉碎了这支英国侵略军企图通过独龙江进犯西藏的阴谋。
正是由于历代反动统治的压迫、屠杀以及近代帝国主义的欺侮,独龙族人民灾难深重,人口不断减少,到新中国成立前夕,仅剩下1700多人,几乎濒临灭绝的境地。
1949年8月,贡山宣告和平解放。1950年3月,成立了贡山临时政务委员会。同年4月,正式改为“贡山县”。10月,成立了贡山县人民政府。